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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去了,放心,不会出事儿的。” 人走后,温言打开匣子,里面有良田的地契,铺子的商契,还有些银票,都是大额的,加起来,至少有五千两。 大夫人与郑夫人一般,在婆母手中苦熬多年,如今分家后才有舒服的日子。 她用力地抱紧匣子,她不要过这样的日子。 外面响起声音,突然有人喊:“来了、来了,来接亲了。” 银叶扑了进来,她笑了笑,“给你,拿好,等你嫁人了,我也给你准备丰厚的嫁妆。” “怎么说起我来了,快些、快些,扇子呢。” 屋里的人都忙了起来,唯独温言气定神闲,她已经从紧张里走了出来,对未来有着美好的憧憬, 她要去过自己的日子,自己当家做主的日子。 在那座宅子里,她便是自己的主人。 银叶慌得不行,找找这个找找那个,自己在屋里团团转,最后是大夫人回来按住她,“你慌什么,还早着呢,外面还要拦很久。” 曹游擅长诗词歌赋,可拦门的郑家人都不说这些,直接让喝酒,喝酒不行投飞刀,中了就给给过。 曹游站在原地,拿着飞刀,尴尬地投不出去。 众人哄笑一番,不知是谁握着曹游的手,一刀飞了出去。 他回头去看,是德安郡王萧离危。 门开了,曹游被众人推进去。 萧离危抬首,看到了角落里的裴司,他三步并两步走过去,“你这么安静,我有些害怕。” “怕什么呢?”裴司淡笑一声,一袭蓝袍,宁静优雅。他像是被人遗忘的谪仙,默默站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与他无关的热闹。 萧离危熟悉他的秉性,当年本来有证据证明宪王谋害先太子,可他最后逼得宪王谋逆,坐实了不臣之心。 如今,他会怎么做? 第504章 五百零四 你不对劲 裴司隐于角落里,像是富贵闲人,他越悠闲,萧离危心里越不安。 因为他太反常了。 狐狸上门给鸡拜年,正常吗? 面对萧离危的嘲讽,裴司付之一笑,抬脚就要往里走,不想,萧离危拉住他:“裴少傅,你究竟想干什么?” 裴司嘴角上扬,“你拉着我做什么?” “你就这么放弃了吗?” “你的意思我不该放弃吗?” “我的意思是你若抢亲,你就喊我一起,我陪着你。” “你错了,我不抢亲。” 萧离危凝眸,嘴角轻勾,“那你让谁去抢亲了?” 裴司:“……” 他越过萧离危走了。 萧离危跟上他的脚步,觉得不对劲,“我今日就跟着你了,你去哪里,我去哪里。” “如此甚好,万一有人抢亲使坏,你给我作证。”裴司停下脚步,笑盈盈地看着萧离危,“多谢郡王了。” 萧离危一脸灰败,“我怎么觉得你在算计我。” “那你别跟着我?” “裴司,你究竟想干什么?今日是她的好日子。”萧离危叹气,“你还不死心吗?” 裴司往角落里站了站,认真说道:“她选择曹游,是因为在她的梦里,曹游最后出家做和尚。她想要什么?她想要一个木头人做夫婿。" “木头人?”萧离危被这种说法惊到了,“她为何这么做?” 萧离危解释:“她觉得她嫁人是最好的出路,郑家不用担心爵位,我也不必纠缠她。” 在她的心里,有家人、有朋友,唯独没有‘男人’。 她的心里,也从未有过男女之情。 梦里受到的伤害,从未平复过,所以,她选择躲避起来,选择曹游,糊涂过日。 萧离危沉默,负手看着他。 “我觉得她心里藏着人。” 从初见时,他就觉得她不是一个普通姑娘,眼眸明亮,那种明亮似乎看透世俗。 她从不在意世人的眼光,做生意、对抗长公主、办女学,哪一件是寻常闺女子该做的事情。 他说:“如果你娶妻了,她就不会急着嫁人。” 裴司与郑家的爵位,将她放在火上炙烤,所以,她选择避世。 裴司含笑道:“我胡乱娶妻,与她胡乱嫁人,有什么区别呢?” “至少她不会被欺负啊,又没有人欺负你。”萧离危笑呵呵,随后改了脸色:“说到底,都是你害的。她不是个循规蹈矩的女子,我欣赏她骨子里的叛逆,这个叛逆不是贬低她,是一种夸赞。世间对女子有太多的不平,她在一一打破。女子做生意、女学、女官,这些都是以前没有的。” 她在努力改变,可最后,依旧无法避免自己要嫁人的事实。 她可以不嫁,但不嫁,跟随而来会有许多麻烦。她不想麻烦别人,所以选择对自己不妥的一面。 她可以抗争的,依照她的脾气,可以闹出轰轰烈烈的事情,可最后呢,伤了裴司。 萧离危说:“她不想嫁给你,却又在护着你,这种感情,我不明白。是兄妹的情分吗?” 裴司自信道:“一种习惯。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 萧离危不满:“夸你一句,你还喘上了。” “她护着我,这就够了,你娶妻回来,也未必会护着你。”裴司十分满意,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能放弃。 萧离危自取其辱,最后撩下一句话:“我跟着你,你做什么,我都跟着你。” 裴司笑了笑。 愿意跟着就跟着。 两人说话的功夫,新人已被接出来了,由着郑年平背出来的。家里姐妹出嫁,都是由哥哥弟弟背出来。 郑年安太小了,自然是由二房的郑年平来背。 两人依旧站在角落里,看着欢欢喜喜的一幕,裴司面上竟然挂着笑容,萧离危无奈:“你别笑了,我害怕,真的,我害怕极了。当年与宪王闹起来,我都没这么害怕过。” “那我不笑了,你走吗?”裴司作势抬脚。 萧离危说:“走,你走,我就走。你不送亲吗?” “不送。”裴司说,“我不是她哥哥。” “随你,你去哪里,我去哪里。”萧离危觉得自己没有脑子了,压根不知道怎么动脑子。 前面吹吹打打要出门了,新人上花轿,郑家的人往外泼了一盆水,接着,关上府门。 郑常卿站在门口,神色晦涩,郑夫人则是红了眼睛。 宾客有些人是要到曹家吃席的,热闹过后,自然是要去曹家,但他们不走新人的路,不能耽误吉时。 萧离危与裴司也是一样,两人上马,目送新人离开的方向。 曹家大气,抬着一箩筐喜钱,一面走一面撒,引得百姓争相跟随。 大气的人家娶妻都会撒钱,得些祝福。 眼看着人走远了,裴司与萧离危骑马去曹家。 今日成亲是在曹家,待礼成三日后再搬去新宅。 本是要新宅完成仪式,曹夫人不肯,这么一来像是曹游入赘,被人嘲讽。因此,先去曹家完成仪式。 这就是时间问题。郑家没有反对,成亲是两家合成一家,也不需要太过斤斤计较。 两人骑马,走小路,先到曹家。 入门后,就见到曹国舅。曹国舅乍见两人,有些发虚,曹夫人不大高兴,小心说道:“他们来干什么,不会是闹事的吧?” “敢来曹府闹事?他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曹国舅不在意,“来就来了,好好招待,让你大儿子出来招待,与他们说说话,对你儿子日后有好处。” 曹夫人嘴里不服,心里还是服气的,两人是同龄中的佼佼者,这么一比较,她儿子算不得什么。 曹国舅率先迎上去,招呼两人入内。 “国舅先忙,不必招呼我们,我们不是第一回来。”萧离危心中也是发虚,他本不想来的,若不是裴司这个货,他何必来受人白眼。 三人寒暄两句,曹国舅忙去了,曹夫人让人盯着,唯恐出了事儿。 曹犇闻讯赶来,邀请三人去他院子里小坐一番。 萧离危正有此意,拉着裴司一道前行,“走,走,走,没什么好看的,裴兄、裴兄,走、一起走。” 曹犇与萧离危两人一左一右,将人拉走了。 第505章 五百零五 弄错花轿 曹犇将两人引入自己的书房里,说古论今。 曹犇是考科举的,二甲进士,留京任职,他是曹家四人中学问最好的人,可在裴司面前,他这二甲进士不够看了。 他努力说话,维持着气氛,萧离危十分给颜面,两人说说说笑笑。 裴司一直没有搭话,直到仆人匆匆赶来,“大公子,新人入门了。” 裴司歪着头,脸上带着干净的笑容,“恭喜、恭喜。” 许久不说话,开口就是恭喜,萧离危吓得站了起来,唯独曹犇不知情地招呼两人去观礼。 弟弟娶妻,曹犇打心里是高兴的,尤其是娶郑家的女儿,与郑侯攀上关系,对于曹家而言,也是一桩美事儿。 没有人不喜欢与高官联姻。曹犇就在内,他高兴地拉着两人行走。 萧离危有苦难言,拐出书房的时候,乍见大少夫人吕氏,三人停下来。 吕氏含笑上前,萧离危趁机拉着裴司走,“我们有小厮引路,曹兄自便。” 他匆匆走了,赶到前院,恰好见到新人入府。 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松了口气,与裴司玩笑道:“你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早知道我就不来了。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观礼。” 他的未婚妻嫁给了旁人,心里怎么会好受,但他不想裴司害了郑年华,这才匆匆过来一趟。 既然新人入门,那就没什么事儿了,他懒得再待一刻钟。 就在他要走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新人,随后止步。突然间,裴司走来,跟着撞了他一下。 萧离危凝眸,转身抓住裴司的衣裳:“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了。” 他刚开口,裴司捂住他的嘴巴,旋即有人一掌劈晕了他,裴司立即接住他的身子。 裴司知晓,瞒得住旁人,瞒不住萧离危。他是京兆尹,断案无数,就算盖着盖头,也未必能躲过他的眼睛。 裴司接住人后,伸手捂住他的脑袋,趁着人多,与下属一道将人扶了出去。 门外备着马车,裴司将人塞了进去。 他刚站稳,周少谷兴冲冲而来,今日曹家邀请了他。 “大哥。”周少谷眼前一亮,“你是刚来吗?” 裴司看他一眼,眼眸深深,看得他缩了缩,“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你是要走吗?” “没事儿。你先进去,我也要进去了。”裴司回之一笑,借机寒暄起来,“九娘身子如何?” “我母亲来了,家里有了主事的,甚事都不用她烦心,心宽体胖。”周少谷舒心笑了起来,提及妻子女儿,他的心都暖了起来。 裴司颔首,“好,你先进去,里面正在行礼。” “好,我先进去了。”周少谷眼神疑惑,下意识多看了裴司一眼,裴司立于车旁,一袭蓝袍,整个人都让人挪不开眼。 周少谷还是走了。 走进门时,恰好礼成,他看向新人,觉得失礼,便又低头。 他还是抬头看了一眼,觉得不对劲,盖头下的人是十一娘吗? 突然间,门口闹了起来,新人止步,曹游看向门外,他也跟着停了下来。 门口停下一匹马,马上人一袭红衣,她下马后,先看向裴司。 “是你做的,对吗?”温言步步走近裴司,气色红润,眼眸也是明亮,没有那种出嫁半道出事后的迷茫、颓靡。 裴司就是在门口等她,里面已经礼成了。 已是黄昏,日光暗淡,两人面对面对峙,裴司负手而立,面色如水,不悲不喜。 同样,温言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花轿在半道上、四岔路口撞了人,有人倒在了地上,曹游等人下马去救人,中间瞬时围了许多百姓。 原本不宽的路上又来一支送亲队伍,两队挤在了一起。 曹家队伍井然有序,怎么会出错呢。曹家队伍由西往东走,而这支队伍由南往北走,他们生生插进了曹家的队伍里。 温言坐在花轿里并不知道外面的事情,听到闹声后,她想掀开盖头看一眼,可喜娘不肯,她只得罢休。 很快,队伍就启程了。 她起初没有放在心上,坐在里面怕什么呢。 出于不安,她还是喊了一句银叶。 无人应答。 银叶若在,怎么会不回答她。 她接连喊了三声后,依旧没有人回答。她终于知晓事情不对了,掀开盖头,看向轿外,人都换了。 同时,对家也是‘吃惊’,“新人怎么换了。” “你是哪家的女娘?” “你将我家女娘弄哪里去了?” 对家吵吵闹闹不让她走,抓住她的袖口要人。 怎么会弄错花轿? 她抬头去看,这家人的花轿与曹家迎亲的一模一样。 曹家是勋贵世家,用的花轿怎么与普通人家一样,然而,她发现不对劲,这顶花轿看似富贵雅致,可所用的规制都是普通百姓可以用的。 曹家有了这样的花轿,郑家为何没人反对呢? 还有,曹家为何要用这样的花轿? 半路上杀出来的迎亲队伍是怎么回事。 然而她没有时间回应,拔出簪子对着诸人,逼得新郎下马,自己翻上马背。 她如今要做的就是赶到郑家,阻止拜堂。 紧赶慢赶,她还是晚了一步。 曹游和人家拜堂了。 她看着裴司,心中怨恨油然而生。 这时,宾客与曹家的人都赶了出来,看着红衣的少女,又看向府里的新人。 同时,另一家的新郎也赶了过来,看着府门,吓得摔下马背。 “我的妻子呢……” “阿阮、阿阮……” 他在府门口直接就闹了起来,“你们还我的未婚妻、我的未婚妻……” 顷刻间,曹家众人像是吃了苍蝇一样,吞又吞不下去,咽了又恶心。 温言看向跑来的曹游,神色冷凝,她还是说:“你们曹家的人办事就这么糊涂吗?被人换了花轿也不清楚吗?还有,你看看花轿,哪一点像是勋贵世家的轿子。” 曹游傻眼了,看看她,再看向府里的‘未婚妻’,下意识就慌了,“怎么会这样?弄错花轿了?” 温言并不揽着过错,在曹夫人爆发之前先开口质问:“曹夫人,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你家的花轿上为何没有曹府的徽记?” 第506章 五百零六 我不嫁了 勋贵世家本就是特殊的存在,且规矩森严,各府所用物品皆有标记,而这顶花轿上没有任何标记。 她质问曹夫人,同样,曹夫人看向自己当家的二儿媳。 她不当家,不知道此事,这桩亲事是她二儿媳操办的。 曹二少夫人羞得满面通红,她迎着婆母吃人的目光回答:“花轿的样式是与郑家商议过的,侯爷是知晓的呀。” 一句话将责任推到了郑常卿的身上。 少女一袭红衣,立于府外,目光澄澈,据理力争:“我爹是知晓又如何,是你曹家娶亲,难不成让我郑家事无巨细地给你安排不成,还有你家的花轿为何与旁人家的一模一样,还是说,你曹家压根就不想娶我,故意闹出这么一副弄错花轿、弄错新娘的一事?” “二娘子。”曹游疾呼一句,匆匆上前,温言避开他的触碰,冷冷地看着他:“我可以原谅你粗心大意,可你今日不是粗心大意,是无知。” “我、我不知道呀……”曹慌惊慌,看向一旁同样一身喜服的男人:“你、你是谁?” “你问我是谁,我还想问你,你曹家抬新人不看吗?你刚刚与我的未婚妻拜堂。”男子叫了起来,语气尖锐,指着曹游:“我的未婚妻与旁人拜堂成亲,我的颜面置于何地?我怎么办?我聘的未婚妻去了哪里?” 男子无力的吼叫让场面紧张起来。 曹游也与旁人拜了堂,迎进门,拜过天地,眼看都要送入洞房,临门差一脚了。 曹游无奈看向未婚妻,“二娘子,我不知道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我,刚刚拜堂不算的,我娶的是你,刚刚是一场误会。” 他说是误会,男子却望着他:“我的未婚妻进了你家的门,与你拜堂,你说是误会?” “怎么、怎么不是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我不知、不知她不是郑二娘子。我是要娶郑二娘子,既然是误会,我会、我会将人送入你家的,你放心,不会有损你们的声誉。”曹游鼓足勇气,努力与对方辩解,“在场都见证,我与她并无不触碰。” “你将我的未婚妻抬走,与你拜了堂,差点就要入洞房了,你告诉我、你告诉我说是误会,你让我就这么抬回去吗?我八抬大桥抬的是闺阁女子,她与你拜堂,我娶她算什么?”男子捂着头,极力嘶吼。 曹游羞得面色通红,张口欲解释,目光习惯性看向未婚妻,往日替他极力辩驳的未婚妻,如今失望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曹夫人骤然出声:“这些都是下人的疏忽,我曹家会处理的,但你的未婚妻确实被错抬入曹门,我可以收为干女儿,再抬去你家,我、我补一份嫁妆送于她。” 她反应很快,先撇清曹游的关系,只要是她干女儿,那刚刚拜堂就不算了。 男子冷笑一声,转身打马,说道:“我与你们说道不清,我回楚家退亲。朗朗乾坤之下,我张家也是书香门户,岂可受这等委屈。” “慢着。”温言伸手挡住马,抬首目视男子,道:“你休要将责任推于她的身上,曹家有错,你没有错吗?” 随后,她看向人群中的人,随后找到躲在角落里的郑家人:“拿下他,送去京兆尹府,彻底查清楚。我不信,这是一桩仆人疏忽酿成的错事。” 就凭两家的花轿一模一样,张家绝对有很大的嫌疑。 既然如此,没有必要手软。 郑家的人对视一眼,没有动。她立即看向主事的曹国舅:“国舅,你就要这样糊涂下去吗?” 曹国舅沉默如初,闻言后,立即挥手:“拿下他。” 话音落地,仆人们从角落里扑出来,立即将人从马上拖下来。张姓郎君立即大喊:“你们曹家欺人太甚,掳我未婚妻,如今又来杀人灭口。” 他一声嘶喊,人群里开始躁动起来,温言走过去,抬手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让看热闹的宾客吓得捂着脸,只见她冷冷地注视着张姓郎君,“你也逃不了干系。” 说完,她略过裴司,主动与曹国舅说话:“国舅,你们曹家办事疏忽,曹游与他人拜堂,既然如此,我与曹游有缘无分。此事内有蹊跷,我也不会罢休。我刚刚说了,花轿为何没有徽记,还有新人的衣裳是一样的吗?为何曹游看不出来?种种迹象表明此事不简单,但如今与我关系不大了。国舅爷,你好自为之。” 曹游一听就急了,“郑二娘子,我是认错人了,刚刚的一切都不算数,你也说了,内有蹊跷,怎么就有缘无分。” “曹公子,你的未婚妻在你的眼皮下被人抬走了,你没想过自己的责任吗?纵他人有心,你就没有在意吗?”温言止不住地失望,“你被人利用、算计,你自己就不清楚吗?” 她觉得很失望,就像是成亲是她一人的事情,曹游只是过客,看着她从他面前走过,毫无辨别的能力。 她冷笑一声,目光扫过裴司,转身拽过张姓郎君的马,利落地翻上马背。 曹家众人慌了,曹夫人急得开口:“二娘子,此事确有误会,你已出嫁了,该来我曹家的。” “来你曹家?府里的新人如何处置?我的未婚夫与旁人拜天地,你让我再和他拜一回天地吗?曹夫人,我眼中揉不得沙子,你曹家做事不谨慎,我不嫁了。” 温言声音冷冽,扫过众人一眼,曹二少夫人紧张地看着她,数回张嘴,都没有出声。反是吕氏,冷嘲热讽:“掌家就出了这么大的错事,我若是你,不如一头碰死,迎娶的新人都被人家抬走了,当真是要哭死。” 曹游已红了眼眶,扯下身上的喜服,走到马前,认真的看着未婚妻:“郑二娘子,我已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你不嫁,我不娶。我此生非你不娶了。” 若在往日,温言早就笑盈盈地将他安慰鼓励一番。今日,她只冷眼看着:“我就在你的眼皮下被人带走,曹游,你真的让人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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