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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畜生。” 五爷一番话,吼得横梁都抖了抖,仆人们听得清清楚楚。 温言悄悄问大夫人:“怎么回事?” 大夫人伸手揽着温言的腰肢,贴近她的耳畔直言:“宋逸明送来一张纸,纸上写明他与二夫人做局,设计你阿娘,后面有他的签名。宋家仆人亲自送到五爷手里,五爷气得不轻,老夫人咬着口不说话。” 二夫人做局,栽赃五夫人,老夫人想要骂几句就过去了。 五爷不肯,挥拳就要打人,二爷冲上去,五爷一拳头打过去,两人打成一团。 引得大房三房四房都来了,老夫人才慌了。 如今要分家,大房有长孙,按照规矩来,大房占据大头,二房讨不到好处。 二房自然不肯这么罢休。 大夫人掐着温言小耳朵,问:“是不是你干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温言点头笑了,“您说,对吗?” “对,不过太狠了。”大夫人玩笑,笑容一如既往的端庄。 这时六娘九娘来了,七郎八郎闻讯赶来,大郎裴司跟三郎裴昭还没有回来。 七郎见此情,眼皮跳了跳,想说什么话,三爷一把将他捞过来,推向大夫人的方向。 温言拉住七郎,说道:“你阿娘设局陷害我阿娘,你说怎么办?” “证据呢?”七郎不屑,道:“没有证据,不要乱说话。” 大夫人起身,走到老夫人跟前,将一张证据拿来,随手递给七郎,“小七,你自己看看。” 看到证据,七郎撇撇嘴,道:“我听祖母的。” “那你别吵。”温言提醒他。 七郎点点头,站在大夫人身后,也不上前搅和。 二爷见儿子也不过来,气得眉眼直跳,五爷就站在他的跟前不罢休,他怒道:“母亲在,我断不会答应分家。” 裴知谦气得脸色发青,道:“此事就这么罢休,我决不答应。” “我给你磕头道歉,还不够吗?”二爷扯着嗓子怒吼,“你还想要我的命吗?” 裴知谦被吼住了,二爷朝他爬过去,直接就磕头了,吓得裴知谦后退避开。 老夫人怒而拍桌,道:“够了,老五,你看看你,闹成什么样子了,逼得你二哥磕头道歉,还不够吗?” 角落里的温言唇角泛起冷笑,磕一个头就想将此事揭过去了,二爷当真是能屈能伸。 二爷这么一跪,让裴知谦骑虎难下。 裴知谦咬着牙,将二哥扶了起来,“我们都是兄弟,二哥。” 温言低眸,不去看所谓的兄友弟恭。 **** 一场好戏散了,二爷的磕头道歉堵住了裴知谦的嘴,温言提前走了,六娘九娘悄悄跟上她。 六娘捏着帕子追上来:“十一。” 温言停了下来,笑靥如花,“六姐姐。” “十一,你阿爹就这么罢休了吗?”六娘浅笑,帕子擦擦头上的汗水,“可惜了,竟然让二房安然无恙的退了。” 九娘跟着叹气,“可怜大伯父的脑袋还破了。” 二房什么损失都没有。 温言苦着脸说道:“我能有什么办法,都已经这样了,二伯父都跪下来了,阿爹再坚持,就会被人戳脊梁骨。你受点委屈怎么了,二爷可是跪下来了。” 六娘一时无语,九娘见她委屈巴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不觉唉了一声,“都习惯了,老夫人偏心,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 三小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各自散开了。 银叶跟着温言,回去的路上,愤恨不平:“主子,二爷这么一跪,老夫人心里还会责怪五爷不懂事,揪着事儿不肯放手,搅得家里不宁。” “明明是我们夫人委屈,最后还让二夫人二爷的了便宜,您说,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呢。” 温言没有说话,一路在想,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她止步,回头问银叶:“你看到那张纸了吗?” “您说的是供词那张?”银叶努力回想,“我记得临走的时候,摆在了老夫人的桌上。” “你回去,我去找老夫人。”温言提起裙摆就跑回去了。 温言身形小,一口气跑回松柏院门口,门口婆子们还没来,她一溜烟跑进去。 她再度悄悄走到大夫人身边,在她耳边低语一句,大夫人看了她一眼,而后点点头。 裴知谦一脸颓败地坐在椅子上,周氏已不哭了,揪着帕子,眼睛哭得发红。 老夫人说:“此事是我鲁莽了,老五媳妇,你日后也多个心眼,不能一问三不知,凡事自己要清楚,下人说一,你要去查一查,不能听之任之。” 温言抬头,眼神凌厉,冷冷地看着老夫人,她张了张嘴,大夫人悄悄拽了拽她的袖口。 她是孙子辈,长辈都不说话了,她再说话,就是忤逆长辈。 温言说不上话,只能悄悄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小院儿,饭都摆好了,银叶见她回来,满面喜色,端来一盘子点心,金黄色,拇指大小,摆在盘子里,十分喜人。 “是宋郎君悄悄送来的,没有惊动人呢。”银叶面上露出几高兴,“主子,宋郎君挺有心的。” 温言低头看着点心,目光冷冷,她奢求的公平,压根就不会实现的。 哪怕再来一回,老夫人也不会将心摆正去处置二夫人。 第64章 六十四 侄儿告叔父 点心不大,一口一个,甜而不腻,里面掺了些玫瑰花馅,唇齿生香。 温言没有吃晚饭,端着点心坐在台阶上,托腮想着事。 老夫人的偏心,引起众人不满,偏偏没有敢反对。今日阿爹站了起来,被二爷这么一跪,也是无果而终。 永远也喊不醒装睡的人。 天色黑的时候,大夫人跟前的婢女来了,朝着女娘行礼:“十一娘,我家夫人说得了一只好簪子,特来送给你。” “好,替我谢过你家夫人了。”温言站起来,接过匣子,吩咐银叶拿些铜钱给她。 银叶照办了,温言抱着匣子回屋。 关上门,打开匣子,簪子之下摆着一张纸,是大夫人的笔迹,正是余记绣庄老板揭露与二房做局的证词。 她将纸收了起来,随手把玩着簪子,待银叶推门进来,匣子里就只有一支巧夺天工的簪子。 银叶拿起簪子把玩,“可真精致,不过您现在戴还是有些不合适,奴婢给您收起来,过两年再给您使。” 温言点点头,银叶替她收拾起来了。 她回到床上,抱着膝盖,想了良久。 熄灯后,她努力让自己放空,快些睡过去。 翌日清早,她打发婢女出去买针线,自己拿出澜袍,吸了口气,再度出门去了。 没成想,她一出门,就被人揪着后颈丢到马车上。 宋逸明玩笑看着她,她忐忑得很,“你怎么在这里?” “我昨日派人来打听了,二房什么事都没有,我猜你不甘心,必然有后招,就在这里等你出来了。”宋逸明坐下,伸手掸掸身上的衣袍。 温言深吸一口气,小脸粉妍,她脸上挂着怯弱,欲开口,宋逸明揭穿她的面目:“别装了,我告诉你,你就不是柔弱的人,说吧,要做什么,我帮你。” 旁人柔柔弱弱,是因为性子或者身子不好,裴十一柔柔弱弱,准是装出来糊弄人的。 “我、我就是出门走走罢了。”温言不肯屈服,红着小脸继续说谎。 宋逸明冷笑,“不说实话,我将你丢到你家老夫人跟前去。” “我说,我去办些私事。”温言怕他了,索性就说了出来,“我不能坐以待毙,我爹娘受了那么多委屈,我不能不管。” “有道理,你要怎么管?”宋逸明点点头,“多年来,外面人都说裴家大郎君身染怪病,一辈子不可成亲,是谁传出去,大家心知肚明。” 温言点点头,对他的盛情很是感动,从袖袋里拿出昨晚的供词,“这个,找人抄写千遍,街头上散一散。” 宋逸明听后,嘴角抽了抽,“你、做事要善后,你怎么善后?” “自然要善后的。”温言点点头,“我懂如何善后,给钱罢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就没有钱办不成的事情。 宋逸明折服了,轻笑道:“我给你去办了。赶紧回去吧,钱记得给我。” 温言狐疑,不敢信他。 “别不信我,我还指着裴司多指教我学问呢,不能得罪你。”宋逸明玩笑一句,小女娘的胆子十分大,大到令她瞠目结舌。 她的反抗,让他想起多年前,她一人护着裴司,多年来,她长大了,性子更为坚韧。 宋逸明将人丢下马车,自己回宋府去了。 温言回到屋里,换了衣裳,去五房给周氏请安。 周氏没见她,十三郎拉着她的手,很是黏她。 姐弟二人坐在院子里玩儿会,周氏依旧没出来,她不懂,周氏受了委屈,为何不见她。 她对周氏没什么太多的感情,等了半日,周氏不出来,她就不坚持了。 温言将十三郎抱回自己的院子里,拿糖拿玩具。她在一侧画图,十三郎在一旁玩儿自己的。 吃过晚饭,裴知谦来接十三郎回去,十三郎不肯走,扒着姐姐的衣裳,裴知谦没有办法就随他去了。 温言送父亲出门,轻声安慰他:“阿爹,昨日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与阿娘说一说,不想管就不管了。但您想盯着铺子里的账目,不能糊涂。” 内院是二夫人的天下,这些年来瞒上欺下,做了多少事情,并不好查。 外院生意上的事情,必要清楚的。将来分家的时候,心里有个底。 “我都知道了,你阿娘心情不好,十三郎先交给你。”裴知谦脸色很差,眼下一团乌青。 温言止步,她扬首看着父亲,说道:“阿爹,你是我们的顶梁柱,不可以窝囊,也不可以糊涂,你还有我、有十三郎呢。二伯父拿兄弟情分逼你,但他有兄弟情分吗?” “这些年来,他怎么对大哥哥的。大伯父不管大哥哥,可大哥哥是裴家的长孙。他背地里做了多少肮脏事,他对侄儿都下得去手,说明他只以自己为主,心里没有兄弟情分。你要分清楚,面上的情分和心里的情分。” “至于祖母,偏心一旦形成,就难以化解,您也不必去求着她的怜爱。” 一番话说得直白,裴知谦笑出了声,揉揉女儿的脸颊,道:“十一长大了,都可以宽慰阿爹了。” “阿爹,我希望你看开些。”温言摇首,前世自己临死前都觉得温家父母对她还有几丝怜悯,殊不知最后只有利用。 看开些,早做打算,人是要好好活下去的。你一味为了旁人苦了自己,活得憋屈,那就不如去为自己活。 裴知谦答应下来,抬脚走了。温言目送阿爹离开,转头的功夫,门口站了一人。 黄昏的光将少年人笼罩起来,身姿颀长,她眯着眼睛笑了,“哥哥,你回来了。” 少女声音柔和,眼眸如月牙,一如既往的纯净。 裴司提了一只包袱,递过去,温言接住了,他说:“昨日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来办。” 温言诧异,接包袱的时候顿住了,“你、你怎么办?” “我去了衙门,很快,就有人来请二叔二婶过去,她们是栽赃,是违法的。”裴司慢条斯理地出声,“我朝律法,她们是要挨板子的,我如今是秀才,我去告,衙门是必要受理的。” 温言懵懂,侄儿告叔父? 第65章 六十五 二房大乱 裴司这一手,彻底将裴家的脸面撕碎了。 温言前一世就领教过疯子裴司的手段,可那是对外人。 如今面对的是裴家人! “你这么做,二伯父三哥哥会恨透你的。你不想在家里住了吗?” 裴司平静地看着她:“我不做,他们就不会恨我吗?” 温言如被雷击,张了张嘴,裴司眉头松了松,开口宽慰她:“十一,我在前,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哥哥,祖母会不高兴的。”温言接受了,心中不觉忐忑,她知晓脸面是自己挣的,裴司这么做,是为五房挣脸面。 裴司叹息一声,低低地说道:“十一,总该有人来开口做这件事的,我不做,你不做,大房五房永远都抬不起头。十一,你是女娘,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温言觉得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裴司与记忆里的疯子裴司不一样,可又觉得是一样的。 她心中一紧,抓住裴司的手,“哥哥,我不需要你出头,你是裴家干干净净的郎君、不能……” “十一、我交给衙门去做,就是最光明,交给律法来惩治,哪里不对吗?” 裴司打断她的话,语气平静,眉眼端庄,他的目光清明。 温言被说服了,觉得很对,交给老夫人处置,压根就是不对的,只会助长二房风气。 “那你要保护好自己。” 裴司在意她的神情,见她释然了,便说道:“我先回去了,我给你买了些吃的,与六娘九娘分着吃。” 温言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等裴司走了,温言才松开手,掌心里捏出一团汗水,裴家要乱了。 大乱一回。 她不敢停下来,放下包袱去五房找裴知谦。 风风火火赶到五房,裴知谦端上茶才吃了一口,她屏退婢女悄悄开口:“大哥哥将二房告了,要出事,我来告诉您一声,别插手。” 裴知谦愣住了,什么反应都没有,接着站了起来,“小兔崽子,办的什么事。” “阿爹,他为了谁?”温言急了,双手抱住裴知谦,急得:“他为了你、为了阿娘,你不理解他吗?” “我……”裴知谦骤然就发不出脾气了,伸手摸着女儿的脑袋,“我不是说他不对,太莽撞了,家丑不可外扬。” 温言抬首,怒视自己的阿爹:“当年是谁将大哥哥有病的事情传出去的,三哥哥在官学里不认亲哥哥,你还要他忍吗?” 裴知谦哑口无言,瘫坐下来,“可、可也不能、唉……” “二房与宋家议亲,这个时候无异打断了二房的腿。” 温言无动于衷,道:“因果循环,什么样的因就有什么样的果,怪谁呢?你打我一巴掌,我就不该还一巴掌吗?阿爹,你该努力些才是。” 最后一句话让裴知谦笑出了声,道:“留下来,让厨房里做两个好菜,我们一家四口吃个团圆饭。” “你不管了?”温言挑眉。 裴知谦爽朗地摇头:“不管了,管好我的生意就成了,其他事情,不管了。” 父女二人说了会儿话,乳娘将十三郎抱了过来。 周氏也从里屋出来了,眼睛红红的,裴知谦不好说什么,示意女儿去安慰一句。 温言上前说了两句好话,周氏依旧耷拉着脸,温言就让十三郎去哄她。 十三郎喊了两句阿娘,周氏就笑了,搂着十三郎喊乖乖。 温言看开了,早就不会因为这些小事伤心了,上辈子那么期盼温家父母对她多看一眼,争来争去,最后是谁,都不清楚。 如今身份清楚了,周氏不喜欢自己,自己也不会强求。 自己活好就成了。 晚上厨房送来七八个菜,裴知谦喝了两杯,倒第三杯酒的时候,二房的婆子哭着过来了。 “五爷、五爷,不好了,出事了,衙门里来人,将二爷二夫人带走了。” 裴知谦心里有数,也不慌了,淡定地将杯子里的酒喝完了,转头看向婆子,眯着眼睛:“你说什么,谁把二哥带走了。” “阿爹醉了。”温言附和一句,她看向周氏:“阿娘,你去看看。” “我?”周氏疑惑了一声,指着自己半晌不明白,“我、我怎么去。” 温言便又看向婆子,无奈地说道:“阿爹醉了,你去找大伯父。” 婆子哎呦一声,哭喊道:“大爷不在府上呀,十一娘,您让五爷喝完醒酒汤,洗洗脸,就醒了呢。” 裴知谦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完后就砸了酒杯,怒视传话的婆子:“胡言乱语什么,我二哥在院子里好好的,滚出去。” 婆子跪在地上没动,裴知谦撸起袖口就要打人,婆子见状,连滚带爬地走了。 温言起身,“阿爹,你醉了就歇着,我去二房看一眼,让银叶给你传话。” 裴知谦点点头,嘱咐她:“自己注意些,看一眼就回来。” “知道了。” 温言提着灯,拉着银叶去了。 银叶紧紧握着她的手,身子抖得厉害:“主子,我害怕。听说官差们拿着刀,凶神恶煞的,大晚上、怎么来抓二爷二夫人。” “自然是做了不好的事情,违反律法,你怕什么,你又没有做违背律法的事情。” 温言语气平静,并不慌,官差再凶神恶煞,也比不过二夫人的两面三刀。 人不可貌相! 赶到二房的院子,二夫人与二爷都已被带走了,四娘坐在椅子上哭,哭声凄凄。 老夫人也是愁眉苦脸,俨然是吓到了。 “祖母、四姐姐。”温言上前行礼,乖巧的打招呼,低眉顺眼,解释道:“阿爹醉了,阿娘派我来看看,可有帮忙的。” 话音落地,四娘变了脸色,哭得梨花带雨,捏着帕子哭着看她:“你帮什么,你们五房去衙门里告状,回头又来装什么良善。” 温言冷了脸色,反问道:“五房为何要告二房?” “我阿娘是犯错,阿爹都道歉了,你们违背祖母的意思去衙门里告,你们的心怎么那么黑。”四娘哭得肝肠欲断,哀柔的质问她:“我阿娘犯错了,都改过了,你们竟然这么狠毒,难不成你想要她们的命不成。” 第66章 六十六 三人一张床 温言两辈子都没这么哭过,比哭比可怜,她都是落败的。 四娘哭过后就扑倒在老夫人的脚下,凄凄哀哀,“祖母,我去衙门里将阿娘换回来,自从生了七郎后,阿娘身子就不好了,天气不好就腰疼,万不可在那等地方过夜啊。” “祖母、您求求五叔,都是一家人,不能这么狠毒,五叔和阿爹是亲兄弟,不能这么坑害阿爹啊。” 四娘哭得抬不起头,老夫人心疼极了,一把将她捞起来,转头指着温言:“你这孽障,揪着不放,闹到衙门里去了,枉费我平日里待你好,怜你爱你,你就要闹得全家不宁。这么小,心思就很歹毒,和你娘一样,当真不是个东西。” 温言听了这么一席话,顿时觉得自己还是太嫩了,重活一世,连四娘都比不过去。 她懒散地笑了,道:“祖母,二伯母栽赃我阿娘,磕个头就揭过去了,我们去衙门里告,就是心肠歹毒。都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家中没有规矩,那就只能依靠国法了。” “您轻轻揭过去了,那就看看国法怎么评断。若是没错,我们就算往衙门里使钱也没有用。若真是违背律法,你们不管,自然有人管的。” 少女站在屋内,一身绮罗裙裳,小脸粉妍,五官精致,不卑不亢。 老夫人听得眼皮发跳,“当真是你去告的。” “祖母,四姐姐说什么,您就听什么,我今日可没出门,陪着十三郎玩啊。四姐姐哭一通,你就被蒙住眼睛了,孙女可什么都没有做啊,可真是冤枉。阿娘让我来看一看,看来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信,那孙女儿就先走了。” 尾音拖得长长的,似乎是戏谑,似乎是调侃。 老夫人一口气被噎住了,四娘用帕子擦擦眼泪,哭道:“不是你们五房,还有谁?” 温言故作怜悯:“为何去找告状的,该问问是二房做了什么,把柄留在旁人手中。若没有把柄,怎么会有今日的事情。” “阿娘做错了,都已罚过了……” “罚了什么?”温言反问四娘,“四姐姐,罚了什么?若真罚了,怎么会有人不服气去告状呢。” “我……”四娘慌了一瞬,下意识朝老夫人处挤去,咬咬牙,眼泪流了下来,“可就算没有罚,也不能告去衙门里。” 温言不理会她,定定地看望着老夫人:“祖母,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二房有今日的祸事,也是您纵容之故。您不忍心管,酿成大错,自然就有人代替您管了。您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眼下该做的是让管事们带着钱去疏通,不管如何,先将二伯母带回来,她是女子,入了牢,于你名声不好。” 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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