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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好说的。” 温言收回了手,自己有个预感,裴司不会答应的。裴司不是随意将就的人,前世下面的人给他送了多少美人,没有一个留下的。 他那么挑剔,断然不会答应的。 她犹豫了会,还是问大伯母:“哥哥若是不同意,那怎么办?” 大夫人依旧很高兴,多年来嫌少见她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她半嗔着去捏温言的嘴,“你哥哥为何不同意?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我的意思是哥哥不喜欢她,单纯不喜欢呢。” 大夫人见状,轻笑道:“他这般,能娶什么样的妻子,谁愿意跟他呢。” 温言也不说了,静静看着床上摆着的衣裳。 回去的时候,路上遇到七郎八郎,两人趴在树上,下面的奴仆急得直跺脚。 温言不高兴,高喊一句:“都多大的人了,还捣鸟窝,等大哥哥回来,看他不收拾你们。” 在这个家里,裴司的名号很好用。 两人灰溜溜地爬了下来,好在没有受伤,温言瞪着两人:“你们书读了吗?” “十一娘,你那么凶,日后谁都不和你玩。” 七郎说了一句,拔腿就跑,留下一脸无辜的八郎。 “十一娘,我陪着七哥玩儿的,你别告诉我阿爹。” 八郎丢下一句话,跟着跑开了,后面跟着同样奔跑的奴仆。 温言撇撇嘴,自己有那么凶吗? **** 大夫人从闻家回来后,迫不及待的将十一娘喊了过来,关上门,激动道:“人家愿意呢。我说了病,日后过继个孩子,胜似亲生的,她们都肯了。” 温言高兴不起来,她知晓裴司不会答应的,大夫人多半是空欢喜一场。 她故作欢喜,道:“那是好事呀,等哥哥回来,好好商议一番。” 大夫人情绪明显高涨,俯身坐了下来,口渴得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说道:“我瞧过,眉眼端正,家里穷苦了些,那倒也无妨,裴家如今不却钱。娘家地位不好,那就拿钱给他们买屋子买田,都是可以改善的。” 温言静静听着,大夫人对那位女娘十分满意,开始憧憬未来,多年的隐忍,在此刻终于得了回报。 温言恍惚,前世的大夫人怎么死的? 想到这里,温言浑身一颤,下意识赶去脑海里奇怪的想法,再抬首,大夫人体态端庄,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她是特别高兴的。 “还得等哥哥回来。”温言讷讷地提醒大夫人。 “我打算让人悄悄送信过去,问一问他的意思。若是愿意,我回来就给他们置办房屋田地。”大夫人常呼一口气,慢慢地,情绪平和下来,怜爱地看着十一娘:“十一娘,人家是个贤良的,家里苦了些,想得开,我们也没有什么好挑剔的。她的父亲一辈子没考上,郁郁而终,她家一听是解元,张口就答应了,说那是天上的文曲星。” 第125章 一百二十五 招婿入门? 大夫人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温言的话到底没有说出来的。 等到初二,大夫人回娘家去玩的时候,将她带上,她在人群里见到了那位女子。 十五岁,身姿纤细,柳叶眉,鹅蛋脸,一袭樱草色的小袄,站在人群中并不惹眼,胜在清秀。 温言走过去,主动与对方说话,“我是裴家十一娘,瞧着姐姐眼生,是哪家的女娘?” 顾平儿听到‘十一娘’三字后,面上染了几分羞红,回道:“我是闻家的亲戚,住在后院后排屋那里,我叫顾平儿。” 温言在脑袋里搜索一番,前世里裴司有许多女人,上没上床不知道,反正都没活第二天,像平儿这种,压根就进不了相府。 她笑了笑,“平儿姐姐,长得可真好看。” 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晚辈的意见很少有人在意,只要两家看对眼,互有帮助,都不会出幺蛾子。 温言借势夸赞几句,顾平儿的脸羞得发红,低着头攥着帕子。 这样的人,不多言,长辈们都很喜欢。 两人说了两句话,温言不好做出热络的表现,转头坐回自己的座位。 刚坐下,闻涑的女儿闻静儿走来,悄悄说道:“我知道你干什么去了,好呀,胆子都大了。” “你与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温言悄悄的问。 一般来说,这样的事情只有家里人知晓,嘴里瞒得严实,不到最后下聘是不会走露风声的。 闻静儿忍不住笑出来,伏在她耳畔低语;“那家子将读书人都当作了文曲星,她爹考了一辈子没中,就想她嫁个读书的,一来二去,我母亲就想到了表兄。我觉得,两人不大配。” 若没有那等病,裴大夫人也不会看上顾平儿。 温言拿了一颗甜橘,细细剥皮,提醒她:“你姑母可喜欢呢,姐姐别乱说话。” “你只说,我说的对不对?”闻静儿露出俏皮的一面,抢了温言手中的橘子,“你说呀。” 温言有苦难言,大夫人实在是急了,前世疯子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好家伙,下属为巴结她,公主都敢塞进他的府里。 对比顾平儿,实在是有些看不上。 不过今日今时,顾平儿也算不错的。 “我觉得,挺好的呀。”温言粲然一笑,微侧过头,又看了顾平儿一眼,“姐姐真的不错。” “你倒会拍马屁,这么多年了还是他的狗腿,我看你是没得救了。”闻静儿‘恶毒’伸手捏了捏温言的小脸蛋,“你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你说挺好的,心里肯定看不上了。” “不能胡说哦。”温言急了,急急去捂住闻静儿的嘴巴,万一裴司答应下来,那就真是长嫂了。 闻静儿瞧着温言小脸明珠萤光,如同打磨的美玉,心中羡慕极了,便道:“我不打趣你了,我还有有一件稀奇的事儿。” 这种场合,多是消息换消息,你一句我一句,再多的秘密都不是秘密了。 她说道:“我听说宋夫人在相看,府上的女儿都十五六岁。” 她的话倒是提醒了温言,宋逸明与燕娘是双生,宋逸明上回都定亲了,虽说后面被搅黄了,年岁到了,宋燕娘也该说亲了。 两人交头接耳,说得很小声,温言好奇地问:“哪家?” “我哪里知道,就是听了一耳朵,不过宋大人要调走了,他想将女儿安在青州,毕竟这里稳定,扎根多年,熟悉各家,选一户好的,也是情理中了。”闻静儿哀叹一声,将手中的橘子还给妹妹,“你说,会是哪家?” “反正不是裴家,与我无关。”温言嬉笑一句。 裴昭的事情闹得满城都知晓,有点脸面的人家都不会将女儿嫁给裴昭,裴司又有病,两人都不会入选。 温言很放心,橘子又甜,今日出行,心情很好。 大夫人心情更好,多喝了两杯,回程的时候还是仆人扶上车。 温言回头去看,顾平儿站在人群中,冷风刮起鬓发,一直在看她们。 一看过去,顾平儿是那种安心过日子的人,可惜了,裴司不是安心过日子的人。 想起这些时日以来发生的事情,裴司与前世一般,有心计,不会是简单的人。 大夫人醉醺醺的抓着温言的手,温言吩咐婢女倒些热茶出来,喂她喝了一口。 到了府上,温言将人送回院子里,夕阳下去一半了。 婢女早早地等在门口,见到主子后开口说:“夫人院子里来人,说明日让您陪着回一趟周家。” 提及周家,温言面上的的笑容淡了,婢女们学会了察言观色,见到主子表情就知晓她不喜欢,不安地开口:“夫人说周家表公子定了亲……” “定亲了?”温言有些愕然,周睿才多大,算一算,十五岁不到,怎么定得那么早。 她好奇:“哪家?” “这倒没说了。”婢女怯弱地摇首。 温言心里有数,道一句:“我晓得了,我明日会去的。” 她是一点不想和周家的人打照面,周舅母刻薄,看着她的时候眼里泛着精光,好似自己就是一块金子,咬上一口心里就得劲了。 算一算,她和周睿许多年没有见过面了。 罢了,她也不想见。 温言越想越烦躁,又逢过年,不能乱发脾气,她面不改色地回屋,把门一关,回屋数自己的钱了。 在这个世上,谁都可以骗人,唯独钱不会。 温言看着自己的钱,糊涂在想,若是自己自立门户,招个夫婿入门,没有婆媳麻烦,小日子肯定会完美。 想归想,她还是十分清醒的,这样的事情,在裴家是办不到的。 裴家家大业大,怎么会容许她自立门户,再招婿? 除非裴家的人都疯了。 温言将自己的钱匣子收好,考虑要不要再开一间铺子,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回头找大夫人商议一番。 带着自己的伟大理想,温言安然入睡。 隔天一早就被银叶喊醒,“夫人都在等着了,可不能让夫人说的,今日五爷也一道过去,五爷来传话了,让您不必害怕,他会护着您的,说什么,该走的舅家还是要走的。” 温言昏昏沉沉,由着银叶伺候,最后塞上马车,瞧见周氏的脸后,顿然就醒了。 哦,去周家。 她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能掀翻了周家的桌子。 第126章 一百二十六 准备后路 温言自打从周家出来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十多年过去了,脑海里没什么印象。 马车在门外停了下来,周家夫妻二人出来迎接,瞧见马车上下来的小娘子肌肤瓷白,冬日阳光一照,泛着光。 这样好看的小娘子与周家无缘了。 周氏也不敢再打她的主意了,笑吟吟地上前拉着妹妹的手,道:“一路辛苦,屋里坐,都备好了茶水点心。” 温言见周氏看都不看自己,心中也是好奇,黄鼠狼改性子了吗? 乳娘抱着十三郎一道进门,一家四口回娘家做客。 进门也不见周睿,温言有些奇怪,五爷裴知谦替她问了出来:“大郎呢?” “去见同窗了,你说,姑父姑母过来,他都不在家,回来好好说说他。”周舅父说着场面话。 周氏低了头,裴知谦端起茶杯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并没有真的见怪。 十三郎围着桌子走动,摸摸这个摸摸那个,周氏欢喜地抱着男娃娃,极力夸赞着。周氏面上多了几分笑容,回应着更谦虚的话。 温言觉得无趣,她喜欢同九娘她们出去玩,一路上都可以听到不同的趣事。 她百无聊赖地听着两人说着谦虚的话,突然间,五爷问一句:“大郎的亲事定下了?” 周氏笑了笑,“你做主的,难道还不清楚?” 说完,意味悠长地扫了一眼女儿。 温言被勾起了兴致,好整以暇的听着接下来的话,毕竟周家可是粘着自己不放,怎么又突然改主意了。 没成想,几人又不说了,害的她忍耐,一直忍到回家上了马车才问父亲是怎么一回事。 今日周家的夫妻突然做了一回长辈,对十三郎关怀备至,将她当做陌生人,好似多说一句话就会被雷劈一样。 今日一顿饭,吃得很温馨。 温言问父亲:“表哥的亲事是你安排的吗?” 裴知谦回答:“准确说是你大哥哥安排的,他有个同窗,家里有个妹妹,也算门当户对。目前考中了秀才,她算是秀才的妹妹,比起周睿这个吊儿郎当的白身好了不知多少,周家岂会不应。” 温言讪讪地提醒:“不是、阿爹,我的意思你说清楚周家的情况了吗?您这样,不会害了人家的妹妹吗?” “十一,你在胡说什么呢。”周氏眼光一扫,温言低下了头,自己说得没有错,舅母唯利是图,谁做她儿媳,指不定被磋磨。 裴知谦浅浅微笑着,安抚妻子又与女儿说道:“情况都已说清楚,你情我愿的事情,没有逼迫。” “大哥哥怎么会上心这件事?”温言纳闷,裴司背着自己究竟做了多少事情。 她以为裴司每日苦读,久不出府,两耳不闻窗外事,可如今看来,这货指不定做了多少事情。 裴知谦笑得有些勉强,“两家看对眼了,就是好事,你大哥哥做了件好事呀。他为何会上心,大概是为同窗排忧解难。” 温言不信,尤其是阿爹笑得那么勉强,让人怀疑其中有鬼。 碍于周氏在,她也不好多问了。 从周家回来,温言一身轻松,摆在心里多年的疙瘩终于解开了,她跑到大夫人跟前,提起了这件事。 大夫人心里清楚,却不好明说,便说道:“大哥哥给你解决了心头麻烦,你惦记他的好便是,何必深挖。如今你没了心头的难事了,宋家的亲事也不急了,慢慢想清楚了再说。” “此事口头上说定了,我还能反悔不成。”温言心里好受许多,想起宋逸明的婚姻线,也是坎坷。 定了表妹,结果表妹有情郎,上赶着定四娘,四娘一心一意,他不喜欢,拉住她做挡箭牌。若是她再拒绝了,宋逸明可太惨了。 温言心里高兴,多说了几句,道:“四娘的亲事定了吗?我听说燕娘的事情快定了,是真的吗?” “你管得倒是多,宋夫人心眼高,谁晓得她怎么想的。”大夫人停了笔,寒梅图描完了,她落下笔,继续说:“你们都大了,各家都开始相看,若没有宋家,你阿爹多半也要给你看了。” “那、六娘呢?”温言索性问到底,“九娘又是什么情况?” 提及六娘,大夫人静静扫了她一眼,沉声道:“那是三房四房的事情,多打听了也不好,不过,一荣俱荣,他们挨着你大哥哥,多半也是差不了。只要心思端得正,都是好人家。” 一句话,话里有话。温言听出了几分名堂,三房四房肯定有人动了歪心思,家里的姐妹年龄差距得少,一个挨着一个。 温言十二岁了,四娘过年就是十五了,六娘也不小了。 温言也掰着自己的手指头开始算,女子十五及笄,及笄后就要嫁人,在家里也没几日快活时间了。 大夫人让人寒梅图挂了起来,自己欣赏了一阵,见她还是呆呆的,便说道:“开始愁了?” 温言讷讷地说:“是该愁了,大伯母,我做了个梦,梦里自己自立门户,招婿入门。”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大夫人眼皮子都跟着跳了起来,她强按着心慌,抬手拍了拍十一娘的脑门:“胡说八道,赶紧回去,想想你的图纸,该赚钱还是要赚钱的。” “对了,大伯母,我想再开一间铺子。您说,做什么最好?”温言被拍了一下,依旧笑嘻嘻地抱着大夫人撒娇,“您说,开什么样的铺子比较稳妥?” “你若想稳妥,不如去买写上等的田,比铺子里的钱少,但稳妥,你若愿意,我给你想办法去看看,但不能写你的名字,懂吗?”大夫人殷切嘱咐,“你的田就等于是裴家的田,出嫁的时候不好带过去。” 一番话,掏心掏肺,温言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她点点头,“那我回去想想。” 光是一个铺子,二夫人就打主意,其中还有大夫人的钱呢,这回,若买了田,出嫁的时候,家里若不准带过去,到时候说也说不通的。 大夫人怜爱地拍拍她的脑袋:“你那么聪明,一点就透,自己想想清楚,我先帮你看着,若有合适的就出手。” 人,总得给自己准备后路才是。 第127章 一百二十七 神魔一念间 大雪落在京城的屋檐上,天地一色,出行的人也少了许多。就算是在过年期间,在道上,也鲜少见到人。 裴司撇开青叶,提着刚从厨房拿出来的包子,悄悄出门去了。 他走后没多久,同住的宋逸明饥肠辘辘,跑去厨房,翻翻案板,又翻翻蒸笼,对外喊了一句,“不是说做了包子吗?包子呢,老子饿死了,怎么一个都没有了。” 厨娘慌慌忙忙跑进来,“宋公子,莫急莫急,我给你拿。” 走到锅灶旁,蒸笼被掀开了,里面早就已经空了,厨娘咦了一声,摸摸蒸笼,“公子,我这蒸笼是热的,你摸摸,是热的。我蒸了包子,谁拿走了?怎么给全拿了,好歹留几个。” “裴司,除了裴司,没人敢这么猖狂。”宋逸明气得要掀屋顶,肚子不争气得饿得咕咕叫,他又没出息的捂着肚子,大过年的铺子不开门,去哪里找吃的。 吃饱了再和裴司算账。 “你给我做点吃的,什么最快,吃什么。” “好好好,我、我这就做。”厨娘见他不生气,忙收拾收拾案板,准备做面条吃。 **** 雪地里不好走,深一脚浅一脚,京城分城南城北。城南之地,皆是达官贵族,高阁楼台,雕梁画栋。城北多是民居,百姓聚集之地。 宋大人在城中租了一间宅子,两间最好的屋子给了裴司与宋逸明,裴司省去诸多租房波折。且此地多是各地举子租房之地,平日里,多会讨论课业。 宋逸明喜欢出门走动,裴司相反,喜欢在屋里看书。 有一日,宋逸明走丢了,小厮们找不到,惊动裴司。天色昏暗,裴司提灯去找,找了许多地方,越走越远。 人没找到,路边躺着一个孩子,瞧着身形,约莫八九岁。裴司将人背了回去,衣衫褴褛。 青叶将人收拾干净,热水捂热了身子,醒来后才知是个小乞丐。 裴司给了些吃食就将人打发了。 每隔三日,裴司都会给那人送些吃食,还有自己曾经看过的书本。 待他从城北回来,宋逸明坐在他的门口上,“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个小娘子?” “我养小娘子作甚?”裴司越过他,直接进门,点了灯,又将快要熄灭的炭火重新点燃。 裴司脱下外袍,靠着炭火取暖,宋逸明气势汹汹地追进来,“我的包子呢?” “我吃了。”裴司平静道。 宋逸明呸了一声,“你是猪啊,三笼包子啊,你一个人吃三天都吃不完。我告诉你,我前几日看到了你离开,有个小娘子盯着你,我说你啊,功名未中,心思倒是野了。”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裴司也不理会,径自拿起了书看。 “裴司,我与你说话呢,我要告诉十一娘,你养了外室,老子吃的包子,你拿给别人吃了。” 提及十一娘,裴司终于抬首看过去,言道:“前几日,杭州来的举子,说家里有个妹妹,与你年岁相当,说给你做妻子。你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我已写信告诉了十一娘。” 宋逸明闻声色变,拍桌怒视着挑拨离间的人,“那是开玩笑,他都二十五了,妹妹二十,我才多大,我娶个鬼。我要告诉十一娘,你冤枉我。” 门口的青叶见怪不怪的剥着红薯吃,两人吵来吵去,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要写信告诉十一娘…… 那么大的人了,都已谈婚论嫁,指不定再过几日就是考中功名的人,还这么幼稚的要去告状。 里面嗓门最大的就是宋逸明,明明有理,吵到后面,气冲冲离开。 这回,宋逸明又气冲冲地离开了。 青叶哀叹一声,宋公子是百战百败,再战再勇,从没成功过,也从没放弃过。 吵架吵了两日,宋逸明都没有过来,一墙之隔,也没有来找裴司。 雪停后,安静了两日,街上铺子陆陆续续开门了,裴司出门去铺子里买成衣,又买了些米粮。 回来的时候,天色漆黑,宋逸明坐在他的门口。 这回,他没说其他的事情,反而忧心忡忡地拉着裴司进门,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我和你说,听闻有位先生,每年押题都很准,你要不要去试试?” 会试殿试分开进行,过了会试者,才可参加殿试,所谓押题,都是先押会试。 宋逸明说得神乎其神,“听闻那位大先生连押中三届,我们改日去凑凑热闹?” “不去。”裴司摇首,依旧脱下外袍,围着炭火取暖。 宋逸明苦心劝说:“我知道你信心十足,但我告诉你,别人去了,得了先机,有所准备,到时候挤了原本该属于你的位置,你哭都没有地方去。旁人试试,我们也试试,这叫不落于他人之后。” 炭火照亮了宋逸明的侧脸,就像是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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