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FZ]恩奇都_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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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是跟随众人的步伐去走，没有什么好可可惜。反观你，你该娶妻了。唐大夫说你的病好了很多，何不娶妻试试。” 温言苦口婆心劝说，“我觉得你脑子坏了。” 裴司不理会，只说：“我想做的事情，还是会去做。” 劝不动，温言也没有在意，知晓这样的结局，每回见面都要辩论一二，最后，都是她输了。她压根无法说服裴司。他的固执、他的偏执，就像是一块石头压在自己心口上。 “裴司，你若是这样，我下回就不见你了。” “你见不见我，都不会影响我。”裴司淡淡道。温言瞪着他：“你这么对恩人，是会被天打雷劈的。” 裴司语气散漫下来：“我想娶恩人而已，怎么会天打雷劈。” 温言呸他，“名单给你了，我要走了。”她站起身，迟疑了下，又坐下来，说：“那位赵惊明，我总觉得他是温信。” 太像了。开始是不像，在温府待过一段时间，像了八九分，然后跟了大国师后，像了十分。裴司诧异：“怎么会，连你都开始恍惚，那就证明他学得很像。” “不是学，我怀疑他就是温信。”温言摇首，“我见到他的字迹，有那么一瞬间，猜疑他回来了。可是我在想，他既然回来了，为何要伪装成赵惊明靠近大国师，这点又说不过去。” “你派人查了吗？”裴司询问。温言摇首：“我只是怀疑，与你说一声，我感觉他在帮我。如果是赵惊明帮我，我觉得合理。若是温信呢，这份名单会不会有假？” 毕竟温信是喜欢温蘅的。裴司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你觉得他就是温信，对吗？” “对，有八九成的猜疑。” 裴司迟钝，他已多日没有见到赵惊明了，但自己与东宫在密切注意着大国师。大国师出门都会带着赵惊明，赵惊明似奴仆一般跟随，任其打骂。温信何其清高，又有傲骨，曾是小娘子们追捧的人物，怎么会甘愿成为大国师的奴仆呢。他觉得温言的猜测不真，但他没有证据否决，便说道：“名单的真实性，我会去核查，你不要私下去见赵惊明。” 赵惊明太诡异了。温言说：“我还有个猜测，温信当是死了一回。” 裴司掀了掀眼皮，立即明白温言的意思；“他和你们一样，对吗？” “这也就证明温信为何不回家了。我记得前一世，他二人经常吵架，小事也会吵得不可开交，所以，醒来的温蘅不爱温信了，若是温信大难不死，重新醒了过来呢。”温言推测，“当然，只是我的推测，我没有证据。我可以回来，温蘅可以回来，同样被你杀死的温信呢？” 都有机会，但种事情，只能靠推测。她说：“那就证明赵惊明就是温信，他的反常就可以证明前一世的的温信回来了。” “我杀了他，他不该来复仇吗？”裴司又有疑惑。温言叹气，“我也不知道了，你有空就去查一查，悄悄见一见温大人，先证明他的身份再说。” “好，我去试试。”裴司爽快地答应下来。温言起身，“我先走了。” 裴司望着她，目光灼灼，但没有回答。温言瞥他一眼，径直走了。他都快成怨妇了，赶紧来一个嫂子带走他。温言先去大伯母处告别。大夫人给她拿了些补身子的药物，又嘱咐了几句，最后不得不问：“他有没有发疯？” “忙着呢，没空发疯，我们怀疑赵惊明就是温信。”温言悄悄地说。大夫人变了脸色，温言继续说：“所以，他接下来有的忙，没时间发疯，我先走了。您也保重身子，有事给我传信，我即刻就回来，哥哥不懂关心您，您还有我呢，我也算您的女儿。” 大夫人这才笑了笑，派了婆子去送她出府。温言离开了裴府。车行到了一盏茶的时间，马车被拦住，恰逢曹游与曹三娘子。温言不快，“你又跟着我呢。” 曹三是被拉来的，哀叹一声，说：“我这算是陪客了，我阿弟说给我买簪子，走，去你铺子里，我告诉你啊，不准不收钱，还要照着高价收。” 说完，曹游嘿嘿笑了一声，曹三顺势爬上温言的马车，阔气地吩咐车夫：“去你东家的铺子里，等会曹郎君请你们吃酒。” 曹游笑着点头，清和的目光落在少女明艳的面容上。第452章四百五十二人该自救曹游骑马，曹三坐上了马车，与未来弟妹依偎在一起，断断续续说着这段时日的事情。 “我阿弟去做官了，在礼部呢，目前就是一跑腿的，我爹说慢慢来，让他多学一学。哎呦，你不知道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很早的时候就让他去做官，他死活不肯。如今自己开口说做官，果然，有了意中人，以前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变了。” “他那个性子，油盐不进，如今也算是开窍了。二娘子，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温言静静听了，掀开车帘，瞧见马上少年郎，微微一笑，就在这时，曹三凑了过来，调侃道：“呦，看他，是不是心里很舒服。” “去去去，压着我了。”温言不客气地推开曹三。曹三伸手去掐她的脸颊：“你偷看还不让说了，郑二，你脸皮也厚呀。” “是吗？我脸皮可薄了。”温言摸摸自己的脸颊，“娇嫩着呢。” “我来摸摸。”曹三不客气的伸出魔爪，试图去摸一摸。温言当即拍开了。两人在车里闹作一团，外面的曹游屏住呼吸，听着车里的动静，春风得意。三人入了铺子，温言立即让掌柜将好的拿出来，由着曹三挑选。 “呦，你不心疼吗？”曹三作势说道，“这些钱将来可都是你的。” “那是他的，与我无关，就算成亲，还不准他送姐姐礼物不成。”温言玩笑道，“放心挑，挑贵的，我高兴着呢。” 曹三看着面前精致的头面，眼前闪过惊艳，“你这里的东西，可真精巧啊，栩栩如生，瞧着掐丝。” 她赞叹两句，然后看向阿弟：“我选两套，如何？” “姐姐想选多少，都可以。”曹游憨憨笑了一句。温言吩咐掌柜：“包起来，一套算曹公子，一套算我送姐姐的。” “别别别，我不能收，该我这个姐姐送你才是，别打我脸。”曹三制止了，扫了一眼弟弟，“愣着干什么，快去付钱啊，难不成真让你未来媳妇掏腰包啊。” 曹游仿若被人推了一遍，拉着掌柜就出雅间，期间悄悄询问他们东家的喜好。 “这、小的不清楚，不如您问问外头的银叶姑娘。”掌柜犯难。曹游付了钱，认真去请教银叶。银叶想了想，想起以前的事情，说道：“我家主子喜欢金猪。” 曹游：“……”女孩子不是应该喜欢精致的玩意儿吗？金猪？反正是记住了。曹游点点头，回头让人去打造一只猪。曹游高高兴兴地回雅间，两人正在屋里看图纸，都是铺子里新出的款式，若喜欢，铺子里马上去打造。曹三点了两样，算是照顾生意，不能来了什么都不买。曹游进来后，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少女侧颜如玉，又若三月桃夭，粉妍娇美。他看了一眼，就及时挪开视线，看向其他地方。两人商议过后，曹三提议去酒肆吃酒，温言看向曹游，曹游忙挺直胸膛，道：“可以的，二娘子是觉得不合适吗？” “可以。”温言淡淡一笑，曹游不会自作主张，凡事都会询问她的意见。三人当即去了酒肆，这回是曹三做东，要了些吃食。曹三亲自倒茶，随口说道：“我前些时日遇到大国师，看到她身边有一男子，与温信长得一模一样。但我知道，那不是温信。” “何以见得？”温言有些奇怪。曹三说：“温信何等清高，怎么会跟着她后面，听说就是一男宠。” 曹游说：“我之前常在国子监见过温信，他看似为人温和，可眼中带着冰冷冷。我上回也遇见了那位男子，他的气质相似，但眼神不一样。一个人的气质随自眼神，作画中的点睛之笔，他与温信是不一样的。” 温言不是画者，没有曹游看得那么深，她只是从字迹上去看的。若再见一面，或许有办法去分辨。这时，跑堂的将吃食送了进来，曹三与曹游便换了话题，说起其他事情。温言咬着果子，心中想的还是赵惊明。饭后，曹氏姐弟将温言送回女学，曹三进入女学喝了杯茶，随后才离去。曹三对弟弟说：“我瞧着不错，性子开朗，为人处世也好的，你自己珍惜些，别犯浑。” 她说完，又觉得不对，便又说一句：“你别犯倔。” 犯浑是不会，就怕犯倔。曹游却望向女学的方向，心不在焉。＊＊＊＊温言回女学后，睡了一觉，醒来已是黄昏。纪婆子又在剁肉吃，厨房里传来她剁剁剁的声音，她走进去，被辣椒呛到了，很快又退了出来。 “阿婆，怎么那么辣啊。” “辣了有味，去去身上寒气，多好呀。”纪婆子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温言纳闷，询问婢女：“谁惹她不高兴了？” “是前头有人来闹事了，没听清楚怎么回事，婆婆不高兴，拿着扫把将人赶走了。”婢女解释，“回来后，婆婆就在那里剁肉，好像是剁人一样。” 温言闻言，立即派人去找人过来，怎么会有人来闹事。来了一位女先生，二十岁出头，解释道：“是一位学生的母亲，母亲不让读，女儿又想读。母亲说让我给钱，若不然她就回去干活，人在家里还可以做事，这么一来，家里少了一位做事的。” “这事太过荒唐。纪婆婆拿着扫把就将人赶走了。” 温言问：“那那位女学生呢？” “还没放学，自然在的。多半明日就不会来了。”女先生叹气，“身在福中不知福。” 温言说：“你去安排下，住在学堂里，逢休沐再回去，我让人去调和，若真无法调和，就随她们去了。” 女先生少不得多看她一眼，说道：“您这么做，她也不会感恩的。” “就算不会感恩，也不会来闹事，我是谁，她们很清楚，得罪了我，会日夜不安的。”温言浅笑，“聪明的人都不会来闹事，只有愚蠢贪婪的人才会来，还不长脑子。” 她背后是皇后撑着，聪明的妇人都会接受调和。女先生点点头：“好，我这就去安排。” 温言叹气，人若不自救，还指望谁来救你？第453章四百五十三自己救自己女子立足，本就艰难，若你自己再畏缩，只怕神仙也救不了你。难不成还会给你选一个好夫婿，给你富贵生活吗？好夫婿也会变心纳妾，到手的富贵生活也会发生改变，让你被人踩在脚底下，穷困潦倒。只有将未来掌握在自己手里，这样才是最好的。温言吃过晚饭，将白日里的女孩找了过来。女孩十一岁，家住在北城民居，走了半座城才找了过来。温言没有安慰她，只开门见山说：“女子读书看似无用，归根究底多了一门生活的手艺，也许不止一门。长大后，你会发现，读书的用处很大，大到你无法想象。” “人若是不识字，只会做些苦力活，读书以后，你照样可以贴补家用。” 女孩闻言，抬首看向院长，道：“我想读书，不是因为手艺，是我想读书。那么多文字，组成一句句话，读书才懂规矩，认识字才知道看药方。” 温言抿唇笑了，道：“你想留下，我可以帮你，但你家里的事情，你自己解决。我需要告诉你，女子不易，切莫放弃到手的机会，与其蹉跎时光，不如另谋去路。这个机会，不是所有人都会有的。” “院长，您为何办女学，吃力不讨好呢？”女孩怯生生地询问，“起初，我们以为您是人牙子。” “我想让你们好过些，不会因为不识字而被人欺负，就这么简单，读书能让人睿智。”温言坦然，“没有太多的道理，只一句话，读书让人睿智，因为识字后你才能听懂许多大道理。” 女纸粲然一笑，“院长博学，似个女神仙。” “别夸我，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路怎么走，我给你方向，究竟怎么做，自己决定。”温言也不勉强，“只有自己更珍惜自己。” 女孩说：“我选择好了，留在这里，至于我母亲，她怨恨我，我也不管。她可以节省供哥哥读书，就不能让我来这里免费读书，她是偏心的，我懂。” 温言淡淡笑了，“回去吧，自己想好就去做。” “谢谢院长。”女孩高兴道谢，转身出去了。温言托腮，看着女孩离开，忽而发觉这条路看似艰难，实则又不难，当你发现平衡偏向其他人的时候，你就不会再相信旁人的话了。当然，也有人明明发现失去平衡而选择不做声。 “娘子，喝酒吗？”纪婆子端了酒过来，“吃饱了饭再喝酒，不易醉。” 温言直起身子，好笑道：“您今日是被气狠了吗？怎么连酒也喝了。” “小酌一杯，就当是散气了，搁我年轻的时候，我肯定撕破她的脸。”纪婆子将酒杯放下，呸了一句，“我老了，打不动了。” 温言笑了起来，“您不老呀，最近有有趣的事情吗？与我说一说。” “最大的趣事就是您定亲，撇了聪明优秀的德安郡王不要，去要人家的傻儿子。”纪婆子张口就说了，抿了抿嘴，继续说：“这件事足以乐道半年了。” 温言被说了一顿，道：“等回头大宅子修缮好了，我带您去住，我给您养老，您就不会说我了。” “我要住大宅子干什么，这里挺好的，人多热闹。”纪婆子给自己倒了杯酒，浅浅品了一口，有些辣，她就说：“这里还真不错。你没看到，陆陆续续多少小娘子进门，衣裳不一样，行色各异。” “衣裳不一样？您让我给她们做衣裳吗？”温言疑惑。纪婆子却说：“什么衣裳，我想说的是都是贫苦人家的孩子，都是小女娘，笑得那么开心？你懂吗？我也是贫苦人家的，帮一个是一个，你有仁心啊，就是脑子不大好，选择曹家的郎君。” 温言：“……”给了一枣儿，再给一棒子。 “您自己去喝，我走了。” 温言也不喝了，起身回去睡觉。指桑骂槐还好听些呢。＊＊＊＊一觉没醒，女学门口闹腾起来，昨日的妇人又来要孩子。然而温言没有出现，倒是裴司下马，拦在了门前。妇人觑着大人面色，吓得不敢靠近，“我找我女儿。” “是吗？你儿子在学堂里读书，我见过。”裴司含笑，显得几分温柔。妇人见状，上了他的当，忙笑道：“大人见过我儿子？” “是呀？我看过文章，错字连篇，语句不通。”裴司朝夫人点点头，“你家是浪费银子，不如让他早些回来赚钱贴补家用。” 妇人神色大变，“你什么东西，我儿子可是文曲星下凡。你是谁？你一个男人怎么在女学门口，哦，我知道了，这里就是……” 话没说完，纪婆子冲出去，捂住她的嘴巴，道：“我家娘子还没醒呢，别扰了娘子清净，你这张臭嘴，就该缝起来。” 妇人一把推开纪婆子，羞恼在心，指着裴司就骂道：“你一个男人出现在这里，不干不净，我说错了吗？” “是吗？女学可是受到皇后娘娘嘉赏的，你还敢胡言乱语？”裴司轻轻一笑，衣摆翻飞，温润的笑容，让人挪不开眼睛。他走到妇人跟前，提醒一句：“儿子读书浪费钱，你还要供，女儿想识字，不花钱，你却拉着女儿回去，确实很偏心。但这里不是寻常私塾，由不得你撒野，你说一句，我可以让你儿子一辈子读不到书。” “你是谁？我要去衙门里告你。”妇人叫了起来，五官狰狞，旋即往地上一躺，“哎呦、打人了，打死我了……” “你们快来看看啊，抢我女儿，又来打人，丧尽天良啊。” 裴司走过去，妇人登时又爬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你可以发疯，我记住你儿子的姓名了。对了，我是裴司，东宫少傅。”裴司温柔极了，朝妇人轻轻笑了笑，“你哭一句，我就去试试。” 妇人脸色大变，转身就跑了，挤进人群里，直接跑得没影儿。纪婆子叉腰，骂了两句，转身看向裴司。裴司同她行了晚辈礼，然后打马离开，来得及时，走时匆匆。纪婆子看着马蹄落下的印记，叹了一句，“这叫什么事儿啊，他怎么在这里。” 第454章四百五十四打算去抢亲妇人走得很快，一连几日都没有过来，彻底安分了，女学恢复安静，陆陆续续又有些女学生来报名。学堂里的人数变多了，已经从三十几人变至五十多人了。同时，温言打算开第二间铺子，亲自去看了铺子，画了图纸，让人去修缮。她搬回了侯府居住，曹游时常过来，三五日来一回，后来，三日来一回。他频繁登门，郑侯不乐意了，逮着他爹教训一顿：“管管你儿子，天天往我家跑算怎么回事，万一将来亲事不成，我女儿还要不要名声了？” 曹国舅一听，也跳了起来，“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将来亲事不成，你是准备给你女儿找下家了吗？” “找什么下家，我让你管管你儿子。”郑常卿不承认自己说过的话，“你儿子再来，我就不让他进门了。” “定过亲的未婚夫妻见面怎么了？郑常卿，你如果对我不满意，你也不能连累孩子，咱们也要恩怨分明啊。”曹国舅不满，“你女儿都没有说什么，你怎么那么多事。” “我女儿、我女儿那是不懂事。”郑常卿憋出一句话，“我提醒过你啊，下回，我就把他赶出去。” 曹国舅不为所动：“那你赶吧，丈人赶女婿天经地义。” 郑常卿气得无话可说，只能骂一句：“臭不要脸，老的不要脸、小的不要脸。” 两人对骂一阵，各自离开，后面看戏的朝臣面面相觑，裴司拢着袖口站在人群中，微微一笑。萧离危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么突然安静了？我有些不适应，就这么放弃了？” “我打算去抢亲。”裴司拂开他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你要一起吗？” 萧离危吓得立即收回了手，半晌说不出话来，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骂了一句：“疯子。” “你让我去搅和人家亲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也是个疯子，好人会撺掇人家的亲事吗？”裴司反将一军，“我是疯子，你也不是好东西。” 萧离危语塞，旋即轻轻打了自己一耳光，“呸，我的错，我就不该问。不过你这么安静就对我不公平，你当初可是卯足了力气来搅和我的亲事，你现在这么安静，我不甘心。” “你这就是疯子心理。”裴司点评一句，“所以，你要去抢亲吗？” 萧离危生无可恋：“不去。” 裴司说：“我去。” 萧离危则傻眼了，“你说真的吗？” 裴司抬首望着虚空：“真的。” “那你别拉我。”萧离打退堂鼓，“不过你去抢亲，我还是很高兴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就是这个黄雀。裴司却说：“抢亲成功就拜堂，你可以等我们和离，但我觉得我们成亲就不会和离的。” 萧离危：“……” “你耍我呢。”他不满。裴司不怀好意地笑了：“是呀，就是耍你。” 萧离危这才缓了口气，说：“曹游去礼部做官去了，听说办事还不错，我觉得这回你要失望了。” 曹游简直是找不到漏洞，苍翼不叮无缝蛋，可人家就是没有缝隙。裴司说：“那是你，与我无关。” “你还不认输吗？”萧离危叹气，“我认输了，曹游对她更贴心，那盘蜜豆酥，你还看不明白吗？” 一盘蜜豆酥，就让他们输得彻底。裴司没有言语，抬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