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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 曹家众人皆是低头不语。 曹游霍然站起身,看向母亲:“您为何要杀她的威风呢?她哪里不好吗?是我娶她,不是你娶她,你为何要这么做。” “还有大嫂,你是什么心思,我很清楚。她家世比你好,处处压过你,你心里不甘心,撺掇我母亲做这等下贱的事情。” 吕氏张了张嘴,一旁的曹犇拉住她的袖口,她只能闷头不吭声。 曹游又质问二嫂周氏:“你满意了,对吗?你压过她一头了,你高兴了。她都不与你们生活在一起,你们为何要处处针对她,她的家世好,是她的错吗?分明是你们自己的错。” 曹二少夫人被骂得退后一步,她的丈夫看向曹游:“你可以怨怪我们,但无法改变结果。” 曹游呵呵笑了,“我不娶、我就不娶,是你们所有人逼我,我出家、我做和尚,伴着青灯古佛,我都不娶。你们逼我,我就死给你们看。你们的错,让我来背锅,是你们自私,是你们见不得我好。” 他一面笑,一面说,笑容苍凉,“都是一家人,为何要比高低呢,她不是家世比你们高贵,而是心比你们高贵。她从不在意后宅的争斗,她的心思都在如何关爱孤女身上,开女学,帮助女娘们读书,你们还来贬低她压着她。” “姑母说的对,她不入曹家是她的福气,有你们这些亲人,是我的晦气。” “曹游,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曹夫人出言呵斥。 “让他说。”皇后压住曹夫人,“他心里有苦,满心欢喜成亲,到头来,弄成这样。” 曹家可以不认楚氏,但会被百姓痛骂。 曹家在名声与儿子两者间,选择前者。 曹游像是没有听到母亲的呵斥,依旧说道:“我不娶,你们的错,我不要背,我告诉你们,除非我死了,你让楚氏在曹家待着,我不娶!” 说完,他匆匆跑了。 曹国舅立即派人去追,跺脚怒骂:“一家不和,万事不宁。” 他的家事,一团乱糟,曹游骂得很对,人心鬼蜮,都不希望郑年华嫁过来。高她们一等的弟媳,像是一座山,压得她们抬不起头。 他回过头来,告诉众人:“散了。” 众人陆陆续续退出去,他无力地坐下来,深吸一口气,与皇后姐姐说道:“阿姐,曹家对不起郑二娘子。” 他确信郑年华是满心欢喜嫁进来的。她很理智,所以,她选择不嫁了。 “她从一顶花轿就看到了曹家的态度。”皇后平心静气,“是你的疏忽,也是你对郑年华的偏爱,让你的儿子儿媳们开始发慌。” “阿姐,你打算怎么做?”曹国舅避其不谈。 皇后看着疲惫的弟弟,心中也是不忍,“还能怎么做,宅子赐给郑年华,那就是郑年华的,也是她该得。我只能派人去安抚她,她不是小心眼的人,不会因此而怨恨曹家。曹家人、太过无知、愚蠢,你的夫人也是。” 皇后批评曹家的人,她也知晓背后有人推波助澜,但曹家人的贪婪无知促成这件事。 不能光说背后的人心计厉害,也得批评家里的人。 “你亏待了曹游,想办法弥补。与郑侯仔细说清楚,记住,是有人背后算计,不是曹家的错。我相信郑侯不会过分计较的。”皇后语重心长地开解弟弟,“记住,不要与郑侯、裴司交恶。” 她赶来曹家,一是要查清背后缘由,二是要提醒弟弟,不要为了儿女亲事与其他两人交恶。 曹家需要长远地走下去,就不能得罪两人。 她还要提醒弟弟:“你的夫人、儿媳,眼皮子浅,是大忌。虽说不全是她们的错,可也是因为她们才闹出荒唐的事。日后,更该加以束缚,都是屋里横。” 皇后很理性,没有因此怪罪其他人,责不罚众,难不成将所有人都罚一遍吗? 不能。 皇后起身,询问女官:“郑二娘子回侯府了吗?” “没有,听说去了新宅,拆了有曹宅的匾额,郑侯苦等一夜都没有进去。”女官将得到的消息禀报皇后,她又贴心询问:“您要去新宅吗?” “不必了,本宫回宫,让她自己想清楚,过两日本宫召她入宫。”皇后摆手。 她是曹家女,自然是偏袒曹家的。眼下,不适宜去见郑年华。 皇后一夜未眠,身子都坐硬了,颤颤起身,扶着女官的手往外走。 天色清明,今日将会是一个好天气。 皇后凤驾回宫去了。曹国舅目送姐姐离开,转身询问下人:“五公子去哪里?” “出府去了。” 曹国舅皱眉,“让大公子二公子去找,找到后,去周家请三娘子劝劝他。” 还是要接纳楚氏。 唯有接纳楚氏,才能将曹家的声誉影响降至最低。 第511章 五百一十一 出家当和尚 皇后走后,曹国舅命人将郑家的嫁妆原封不动地抬回郑家。 人不进门,嫁妆自然要归还,曹家自然做不出吞没嫁妆的丑事。 只郑家的嫁妆太多,一时间清点不完,曹国舅便去堵截郑侯,郑家人到现在都没有登门讨要说法,让他心中开始发虚。 曹国舅在宫里堵截到人。 郑常卿眼下乌青,神色不展,曹国舅也是一样,两人对视一眼,曹国舅心中发虚:“我还以为你请假了。” “是请假的,我销假了。”郑常卿脸色泛红,侯府不让待,女儿不收留,他就只能来宫里销假了。 对外看过去,自己好歹还是在宫里当值。 曹国舅叹气:“我查了一遍。” 他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通,“症结是在那个老和尚身上,人家溜走了。” 郑常卿蹲下来,曹国舅跟着蹲下来,都太累了,索性盘膝坐着。 郑常卿说:“我昨夜想了一夜,这么复杂的手段只有那个人想得出来,自己干干净净的,你查过楚家没?楚家是什么身份?” 他这么一问,就让曹国舅皱眉:“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郑常卿莫名。 曹国舅神色尴尬,旋即转了话题说:“楚家是一商户,家底丰厚,嫁妆也不少,刚刚楚家人将嫁妆单子送来了。” “这么快?是不是哪里不对劲?”郑常卿下意识开口,“我怎么感觉楚家是上赶着呢?” 曹国舅毕竟是世家子弟,懂得比郑常卿多,便解释:“张家退亲了,楚家若不上赶着,这件事就没法收拾。” “你家就这么认了?”郑常卿纳闷。 曹国舅:“我也不想认啊,但脸不要了吗?你说说,还有什么办法?” “让张家重新抬回去啊。” 曹国舅:“人家说了退亲,我家不要,万一人被逼死了,你说,我的脸面往哪里放?” 郑常卿听明白了:“你为了你的脸面,让你儿子娶楚家的女娘。” “怪我?那不是你女儿跑了?”曹国舅憋得脸色通红。 郑常卿无奈:“她要是不跑,等着曹游妻妾一起娶?还有,楚家未必愿意做妾。” 曹国舅不满:“我都已经处置了,你还要怎么样,你不也不想和我做亲家。” 这点让郑常卿满意:“我俩适合做兄弟。” “是挺好的,不过,哥哥我提醒你一句,你女儿这亲事不顺,有那个人在,她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曹国舅友好地提醒一句,“我曹 家是丢人了,你郑家不丢人吗?还有,花轿的事情,你知道吗?” “你家是给我看图纸了,我也不满,可你家说这是大师傅测算出来的图纹,有益小两口,我还能说什么?”郑常卿没好气道,“我是反对,可我敢和佛叫板吗?” 曹国舅偃旗息鼓。 两人坐在角落里直叹气。 各有各的愁。 “国舅爷、国舅爷。” 有人匆匆跑来,曹国舅皱眉,对方急急开口:“五公子要出家做和尚了,大公子二公主拦着不让剃度。您去看看。” 曹国舅惊愕,郑常卿凉凉地出声:“这就是你曹家的决定,把孩子逼得出家,太缺德了。你们相安无事,保护自己的名声,可怜他出家当和尚。” 曹国舅噎得发慌,抬脚跟着人匆匆走了。 郑常卿也出宫了,去新宅。 裴司还在门口。 一袭月白色澜袍,气质华然,负手看着门口。 远远看去,姿态好,气质好,惊艳得让人挪不开眼。 走近后,郑常卿瞥了一眼,“还没进去呀。” 裴司‘嗯’了一声,“侯爷进去了吗?” 没有。 郑常卿无语极了,“我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怪上我了。” “是吗?您明明知晓花轿有问题,却没有戳破。”裴司直接了当地戳破他的心思。 郑常卿嘴硬:“他家娶妻,花轿的事情是他家安排的,关我什么事儿啊。” “所以您就进不去。”裴司勾唇笑了。 郑常卿朝他呸了一声,随后又问:“我夫人来了吗?” “来了。所以,你进不去。”裴司又插一句。 郑常卿不理会,说:“我会翻墙,你会吗?” 裴司不会。 所以他眼睁睁地看着郑常卿翻墙进入新宅,而他认命地在外面等着。 郑常卿翻墙进去,也没人阻拦,他成功地进入主院。 主院里,三人在喝茶,他远远走过去,累得气喘吁吁,“你们还有心思喝茶?” “你还有心思走路?”温言反驳一句,“爹,你既然来了,说一说花轿的事情。” 郑常卿反驳:“花轿?曹家人说那样的图纹对你们有利啊,我还能说什么,我是你爹不假,也是人家的岳丈,但我大不过天去啊。” 理不直气也壮。 郑夫人气得拿起杯子就砸过去,“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这么大的事情,你就自己做主了,这是你女儿的亲事,不是打仗演练,你让你女儿日后怎么做人?” “怕什么,想娶我女儿的人家从我家门口排到城门,只有我挑人家的份,十里红妆,家底丰厚呢,谁不想娶。”郑常卿理直气壮,“那是曹游自己没本事,花轿给他了,他都抬不回家门,怪我?” 裴大夫人坐在一旁,听着一家三口的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不得不开口:“此事虽说对十一名声有碍,但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想娶她的人,大有人在,不必担忧。” 郑常卿闻声看过去:“大夫人,你儿子还在门口呢,我好奇,你儿子这一手是怎么安排出来的。” 捏住了所有人的软肋,将曹家众人的贪婪都看得一清二楚。 人不贪,则无软肋。 恰好这点,让曹家全军覆没。 “你问她干什么,她又不知道,你想知道去问裴司,他还在门口呢。”温言皱眉,道:“你若不想待,就去门口待着,与他作伴。再不成,你去曹家一趟,将我的嫁妆带回来,送进新宅,我就当自己嫁了。” “你嫁给宅子了呀?”郑常卿震惊。 温言直勾勾地看着他,他立即捂嘴改口,“行,我派人给你看看,曹家虽说不厚道,但不会贪你的嫁妆。对了,我来的时候,听说曹游出家去了。” “出家?”温言陡然一颤。 第512章 五百一十二 这就是你的命 曹游在家是老幺,父母宠爱,哥哥姐姐让着他,从小生活在在高墙内,哪怕当年太子出事的时候,他都拥有快乐的童年。 父母与哥哥姐姐们给了他很深的喜爱,将他保护得太好。旁人都说他是傻子,其实不是,他是不愿计较。 不愿计较的人,在世人眼中就是傻子。 这一回,他愿意计较、想计较,可家人将他推开了。 他心灰意冷,甚至连楚家娘子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就要娶她。 他宁愿出家做和尚,只要他出家,就没人逼他了。 他一口气爬上山,找到住持,要出家。 曹犇与弟弟及时赶到,赶走了住持,三人在大殿内僵持下来。 曹犇苦口婆心地劝说,曹游无动于衷。 最后,曹国舅赶到,看着儿子倔强的面容,他不得不劝道:“你就算出家了,她也是你的妻子。” “是吗?我都是一出家之人了,红尘事了断,要什么妻子。”曹游也有话反驳,“你愿意留下就留下,与我不相干。” 曹国舅也是生气,“昨日的事情,是你疏忽。” “是儿子疏忽,儿子对不住郑二娘子,儿子就出家惩罚自己。”曹游跪在蒲团上,父亲说一句,他回一句。 往日沉默寡言的人变得伶牙俐齿,让曹国舅气得够呛。 “你以为你出家就能躲避吗?世人会笑话你没有担当。” “是曹家没有担当,不是我。”曹游回答。 曹国舅:“曹游,我告诉你,我就算绑也会将你绑回去。” 曹游望向父亲:“好啊,我回家后死给你看,我说过了,我不想活,我不想成为你们的傀儡。” 曹国舅心中的一口气就这么泄了,他十分无力,“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不想娶楚家女娘。”曹游说道。 曹国舅:“你不娶,张家不娶,她就会被人嗤笑,她万一死了,你的良心过得去吗?” 曹游摇首:“我不娶,曹家可以给她出嫁妆,父亲那么多下属,挑一个好的嫁过去不可以吗?” “她在我曹家待了一夜了,你不懂吗?”曹国舅气急败坏,他都快活成一个妇人了。 比妇人还要妇人。 曹游懵懂,不懂父亲的意思。 “你父亲的意思就是她在你家待了一夜,那就是曹家的媳妇,若是你这么将她嫁了,旁人会质疑她的贞洁。” 少女的声音缓缓传了入了,空灵回旋,引得父子四人回首。 温言换下红色的嫁衣,一身碧青色长裙,徐徐走来,模样精致,肌肤如雪。 曹游的眼睛瞬息就亮了起来,“郑二娘子。” “出家做什么呢,何苦与自己过不去。”温言无奈劝说,“我来劝劝你,跟你父亲回去。” “我不想娶她,我只想娶你。”曹游愤恨不平。 温言同样望着他,两人对视。曹游眼中满含情意,温言的眸色淡淡如水,无情无欲。 “出家有什么好的呢,不如留在世俗中,想做什么做什么。”温言叹气,“我知道对你不公平,可你出家,她依旧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你这样只会害了他。” “那你呢?”曹游质问,“你喜欢过我吗?” 温言回答:“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生活。” “那就是不喜欢。”曹游落寞。 温言摇首:“人世间能有几分喜欢维持得长久,曹游,想开点,你还小,人生路漫漫,一时想不开,以后会好好过的。等过些年,你与你的妻子过得幸福,你就会觉得此时的喜欢就是一段过家家的儿戏。” “郑二娘子,我知道你是真心想嫁给我的。”曹游抓住机会,“我还是想娶你,我答应你,留下楚家娘子,给她补偿,钱财都可以,我不会碰她的。” “你……”温言皱眉,“你这样对她不公平。” “那你们这样对我公平吗?”曹游不服气,“凭什么让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呢?” 温言解释:“因为曹家给你生命,给你优越的生活,欲戴其冠必承其重的道理,不需我告诉你。曹游,不是我逼你,而是曹家必须认下她。没有曹家,就没有你,乃至优越的生活。” “对。”曹国舅终于找到劝说的突破口,趁着她的话继续说:“这件事,是曹家的错,就该曹家来背负,你觉得你不平,我觉得不平,那楚家女娘怎么办?你让人家去死吗?” “为何郑二娘子可以抽身,她就不可?”曹游依旧不平。 温言叹气:“因为我没有入张家拜天地。” 曹游语塞,抬手看着大殿内的神佛,心中纠结。 温言说道:“你是没有错,楚家的女娘也没有错,你可以有选择的余地,她没有。你这么做,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上。” “郑二娘子,这件事背后是有人推波助澜。父亲就这么认命了,你呢?你也这么认命了吗?”曹游咬牙,站起身,看着面前精致的女娘:“我不服气,是他让我们骑虎难下的。” 温言却说:“这是你们曹家的事情,与我郑家无关。国舅若想查清楚……” “你为何不想查清楚?”曹游极力打断她的话,“真相就在眼前,触手可碰,你为何不想碰呢。” “你可以问问你的父母,为何不碰呢。”温言语气温柔下来,“事情已成定局,查清楚,你就可以不用娶吗?” “至少可以让我甘心。” “那你去查,没有人阻拦你去查,你去查啊。”温言骤然提高声音,“你有能力就去查,你有本事就去查。” “你们所有人都想和稀泥,你们不想节外生枝,不想得罪人,就让我去背负,凭什么呢。”曹游怒吼。 温言:“我说了,你生在曹家,吃曹家的,享受曹家的,这是你的命。我本不该来劝你,但我不想你走这条路,我希望你往外看一看,世俗美好,你该有机会去看看的。你出家就能改变结局吗?” 不能。 怎么都无法改变。 曹游阖眸,泪水无声滑落下来,他像一个孩子一样,满腹委屈,却无人愿意倾听。 他身在曹家,长在曹家,就不能不顾曹家的名声。 第513章 五百一十三 真相大白 曹游许久说不出话。 他看向温言:“郑二娘子抽身而出……” “不用嘲讽我,我打算离京了。”温言微笑着打断他的话,清澈的眼中带着笑,“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你要离开?” 这回换做曹游震惊了。 温言颔首:“京城女学已成,我想前往江南去办女学,离开这里,谋一个清净。” 曹游望着她,再一度语塞,他以为她会重新嫁人。 没想到她会离开。 温言打定主意,等曹家将嫁妆送来,她便会悄然离去。 曹游沉默了。 他既不坚持,温言也不必劝说,与曹国舅道别。 就在这时,下面有人匆匆而来,“国舅爷,宫里出事儿了。” 温言止步,望过去,只见来人开口:“有人告了大国师,结党营私,收受贿赂,买官卖官。” 曹国舅纳闷:“谁告的。” “温信。” 温言眼皮一跳,温信? 曹国舅嗯了一声,温言没多问,匆匆下山去了。 她来时骑马,走时依旧快马疾驰,待入了城门,她又不知往哪里去。 去宫里吗? 去见一见皇后,或许可以得知些事情,再顺便与皇后说一说昨日的事情。 思索一番,她还是来到宫门口。 她刚站稳脚,就看到萧离危匆匆而来,两人对视一眼,萧离危勾了唇角,“郑二娘子,我猜到你会来。” “怎么回事儿?”温言好奇,“温信回来了?” “温信一直在京,就是赵惊明。”萧离危故作叹气,“我没想到堂堂大家公子可以隐姓埋名,做到这一切。” “我好奇,牢里出来的是赵惊明,还是温信?”温信询问,这才是重点。 萧离危蓦然止声,“牢里出来的就是温信了?” 显然,他也不清楚。 温言询问:“我想入宫见皇后娘娘,但进不去。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刚去查了你的案子啊,还没查明白,就听到了消息,很震惊,放下手中的事情就过来了。”萧离危说道,“我也好奇,究竟是怎么回事,若照你的说法,从牢里出来的人就是温信,从头至尾,都是裴司设的一场局,请君入瓮。” 温言眼皮跳动,确实,按照裴司的性子,他确实可以办到。 也就是说,压根没有赵惊明,从头至尾,都是温信在扮演赵惊明,也是温信故意靠近温蘅,在她身边待了数月,然后,举证。 温言倒吸了一口冷气,“若真是这么一回事,裴司的心思,深不可测,将我们所有人玩得团团转。” 萧离危颔首:“走,我带你入宫,送你去见皇后娘娘,等会我再去接你,送你出来。” 萧离危也想知内情,但带她进大殿是不合适的,只能将人送入中宫。 温言入中宫后,他匆匆赶到大殿之上。 大殿上,温信跪于地上,他是六部主事,不算平民,可直告官员。 皇帝年迈,两鬓花白,御案上摆着许多文书证据。 气氛凝重,殿上站的人皆是沉默不语,大国师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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