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己才会入睡。 怀里的人呼吸逐渐绵长,睡颜安静无害,每次看都让他觉得心头一软。 低头在她额上落下轻吻,调整好让她更舒服的睡姿,他将台灯换掉,室内陷入一片漆黑。 她在黑暗中转身,睡熟后对他反倒没那么抵触防备,寻着热源将脸颊贴在他胸口,毛茸茸的脑袋抵着脖颈,像只突然翻肚皮的小猫。 …… 翌日天气晴好,温度也比平时要高,暖洋洋照在身上催人发懒。 白天无事,南晚吟窝在床上想补个午觉,陈誉凌亦步亦趋贴着她,做什么都难获片刻清净,她想当他不存在,他在被子底下却从来不老实,揉揉捏捏扰的人困意全无。 她忍无可忍转回身瞪他,冷眼翻给瞎子看,他倒像是深受鼓舞,手越发不老实起来,脑袋埋在颈窝深嗅,不时还要伸出舌头舔一舔,冷不丁弄得人脊背发痒。 湿热呼吸抚在脖颈上,他仍在得寸进尺,故意问,“可以吃吗?” “陈誉凌。”她咬牙喊他名字。 他立马回应,“嗯?” “滚远点。” “那不行。” 不仅不行,还贴的更近,翻身压在她身上,下巴抵开睡意领口,舌尖扫过锁骨,在胸前戏弄。 她抬手推拒的动作被他轻而易举制止,单手抓住两只手腕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去解她扣子。 呼吸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急迫,沉入时唇吻上她,舌在口中追逐,占据她全副心神,身体像海浪中颠簸的一叶轻舟,起伏无依,困于铜墙铁壁。 彼此都沉浸其中时,院外门铃声突兀响起,回来以后陈誉凌就给佣人放了假,芳洲公馆里只剩她们二人。 他撑在身上脸色黑沉不悦,懒得管是谁这时候这么没眼色上门叨扰,半点没有要下去开门的意思。 门铃坚持不懈奏响,期间还夹杂几声不耐烦的拍门,无端扰乱旖旎氛围,南晚吟没了心思,挣开手推他。 “去开门……” 他卖力横冲,撞的她语不成调,语气不容商量,“不去。” 门铃声扰的人心烦意乱,她耐心所剩无几,抬手给他一巴掌,用足力道,“快点!” 他闻言一笑,利落回答一个“好”字,原本照顾她的节奏立马化身疾风骤雨。 指甲深陷进他手臂,她艰难出声,“让你快点……去开门!” 陈誉凌本想将无赖一耍到底,奈何她越来越不配合,怕她生气不理人,到底是妥协了。 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他翻身下床去套衣服,压着的火气尽数算在不速之客身上。 下楼打开院门,林浩东那张惹人烦的脸露出来,十分自来熟地往里走,还略带埋怨怪他迟迟不开门。 陈誉凌黑着脸目光不善盯他,不耐烦问,“你来做什么。” 不用人邀请,林浩东已经在客厅坐下,随手剥了个香蕉啃两口,“什么话,过年来港城兄弟不得来看看你?” 陈誉凌嗤笑,“有事说没事滚。” “呦!翻脸无情啊,跟兄弟要房子时态度那叫一个谦逊知礼,这才过去多久就暴露本性了?” 损完一句拿出烟盒控出一根衔在嘴里,翻找打火机时陈誉凌毫不客气把他嘴里的烟抽走扔垃圾桶,言简意赅,“禁烟。” 林浩东一脸的“你在开玩笑”,打量他问,“陈老板戒烟了?” 陈誉凌面无表情看他,意思不言而喻。 林浩东仍觉得是听到天方夜谭,“啧啧啧,以前劝你少抽点怎么说的?” 陈誉凌睨来一眼,煞有其事地解释,“不健康,要抽滚家去。” “你吃枪药了?说话这么不客气,大过年的兄弟专门来瞧你,什么态度。” 陈誉凌懒得多跟他废话一句,“没事赶紧滚。” 一来他就黑着脸,林浩东咂摸出不对,仔细又打量两眼,脸上隐约能看出巴掌印,手臂上还有新鲜抓痕,他立马回过味来,打趣道,“啧,这脸上可真精彩,怪我来的不巧。” “知道还不赶紧滚。” 林浩东也不跟他继续嘴贫,问起正事,“听说你带她去南湾了,来真的?” 陈誉凌正色回问,“我哪里让你觉得是在开玩笑?” 这纯纯是陷进去了,林浩东觉得难办,“兄弟可提醒你一句,你有心人家未必有意,陷太深小心惨淡收场。” “用不着你操心,我们感情好着,管好自己吧。” 林浩东听乐了,“那她以后要不想跟你过了呢?裴泽州都走婚礼流程了,她不也说结束就结束吗,南晚吟这人看着温柔实际心是最狠的,决定的事不会回头,你要想清楚。” 陈誉凌不以为意,“我想的很清楚,她要什么我都能给,我的唯一诉求就是和她在一起,任何人或事都改变不了。” 他越是如此笃定,林浩东反倒越放不下心,“有时候太强求未必会如你心意,也容易把人逼走,你们俩现在看着融洽,真要遇上点事,都是不会轻易低头的性子,再好的感情犟着犟着也散了。” 他真心建议,“你要真想和她走下去,该说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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