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一团死物敷衍对待。 “你不像新手,我之前在馆里怎么没见过你。”黄映在她身后出声。 南晚吟一惊,起身转头看过来,见来人是她,激动之情溢于言表,“黄老师?您不是回家了吗。” “回来取个东西,你呢?手艺这么好怎么只在这里做杂活。” “黄老师,我大三暑假在您工作室兼职过,这手艺还是当时跟您偷学的,现在虽然有了工作,可对掐丝珐琅这门工艺还是很喜欢,没有时间专门去学就来应聘了义工,想着下班后好歹能来练练手。” 黄映这才注意到她腕间戴着的手镯,她记人难,对亲手做出的工艺品却每一样都能回忆起细节,连带着也想起了南晚吟这个人,对她印象不算差,是个勤勉踏实的孩子。 “现在很少有年轻人会对传统文化感兴趣,你有这份心很好,只做义工是浪费,以后周末可以来工作室跟着我学习。” “黄老师真的吗?”她激动到不可置信。 黄映冷玉般的面容有所松动,“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能学会多少还要看你肯下多少功夫。” 她说这话就有些出乎南晚吟意料了,欣喜之意并不作伪,“嗯!黄老师我会努力的” “时间不早回家去吧。”黄映说。 和她说完,她才继续回工作室取东西。 那抹靛青色旗袍身影消失在视野,南晚吟才将攥在手里的镊子放回工作台,唇角微扬弧度。事情顺利的出乎预料,黄映这边重新建立起联系,接下来就是补课班那边了。 回到家武川已经做好饭菜预留在桌上,他的工作晚上离不开人,最近经常是抽空回来做好饭,然后再赶回去继续值班。南晚吟跟他说过不用这么麻烦,她吃外卖一样能对付。 武川听完面无表情板着张脸,低头在手机上一阵翻找,没过一会儿南晚吟就收到一串微信提示音,点开一看全是他发来的各种外卖不健康报道。 南晚吟没耐心一一点开,只告诉他少吃一点又毒不死人。 武川冷脸瞥她,不容拒绝一锤定音通知她以后只能吃他做的饭。 南晚吟只好投降,顺从说好,以后只吃武川做的饭。 这话明明是在重复他的,南晚吟不觉有什么问题,武川却蓦地脸红,一本正经斥她不该开这种玩笑。 南晚吟有心解释,他却已经落荒而逃,视她如洪水猛兽,也不知道那话怎么就惹到他了。 只是自那以后他便雷打不动每天晚上回来做好饭留给她,自己则匆匆赶回去,经常凌晨才下班休息。 南晚吟洗完手去电饭煲里盛红豆粥,武川走时设定了保温,盛到碗里时还冒着热气。她捧着碗在桌边坐下,汤匙搅动挖起一勺送进嘴里,鲜甜绵密的红豆香气瞬间充斥口腔。 餐桌上一盘葱烧豆腐,一盘清炒虾仁,卖相都很不错,吃起来味道也比外卖好很多。 同样的年纪,南晚吟很难不在武川面前自惭形秽。 吃完饭刷好碗筷,拿上睡衣去洗漱,吹干头发出来时手机上收到武川发来的几条消息和一份pdf文档。 南晚吟一一查阅,脸上不由露出笑意,近期头疼的几件事都有了进展。 补课班那里成功租到刘勉授课教室楼上的房间,裴泽州过往经历也已经调查清楚,所有信息全部整合在文档里。 南晚吟先交代补课班那里租的地方可以免费提供给一些街舞爱好者,唯一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尽量搅得楼下不能正常上课,一天两天能忍,三天五天刘勉自然会主动找上门,办法虽然没有功德,可说到底她也从来不自诩好人,特事特办。 接着便是查阅文档,里面图文并茂,时间线清晰明了,为她了解裴泽州提供了极大便利。 裴泽州是裴家长子,自小便被寄予厚望,父亲裴学荣更是自高中起就将他带在身边培养,一心想把他教育成能独当一面的集团接班人。 裴泽州对这种被安排的人生厌烦不已,家族像牢笼禁锢住他所有出格的思想和行为,他渴望像同龄人一样拥有自由,可事实是自懂事以来他的生活便被一张张表格规划,他觉得自己像一具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 于是在高中毕业那一年他毅然选择反叛,大学四年远离家族亲人,爱上赛车这种拿生命冒险的极限运动。 车灯破开暗夜,引擎声撕裂雨幕,盘山公路的弯道在灯光映照下宛若银蛇,后视镜里他眉眼颌角一日比一日锋利,像一场报复,也像与过去彻头彻尾地割席。 裴泽州无意继承家业,对商场的尔虞我诈更是厌烦不喜,不论是父亲的训斥责骂,还是母亲的哭诉挽留,他逃离的心都坚决不改。 直到那场野外拉力赛发生事故,他的赛车冲出跑道,在斜坡上几经翻滚,最终被一颗老树拦在半山腰。 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病房,身边只有一个哭红眼的妹妹,他那时并不觉有什么不对,以为妹妹是为他受伤才哭。 直到醒来后一整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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