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让他们入座,“奉先和伏义这些天辛苦了,幽州牧刘伯安送来信件示好,今冬北方不会有战事,你们在北边可有见到公孙伯圭手下兵马?” 吕布坐正身子,毫不掩饰他那不可一世的傲气,“白马义从,不过如此。” 白马可没他的赤兔神驹好看,都说公孙瓒相貌俊美作战勇猛,和他吕奉先相比,既没他俊也没他能打,白马义从在胡人那里名气大,真打起来肯定打不过他麾下的并州铁骑。 公孙瓒没什么家底儿,半抢半要才置办出三千精锐,他不一样,他们家主公有钱有粮,麾下铁骑足有三万,就算他不亲自到场,只凭兵马数量也能把幽州给破了。 吕大将军过于自信,又事事以自己为标准,和他比起来天底下自然没几个能看得过眼的,原焕对他的评价只是笑笑,然后转向稳重老成的高顺。 刚才的话听听就行,不能当真。 显然,高顺也是这么想的。 “主公派人加强防备,公孙伯圭和刘伯安似有联合起来的征兆,刘伯安主内,公孙伯圭主外,二人若不再针锋相对,幽州强盛起来只是时间问题。”高顺沉声回道,“不过鲜卑各部都不安稳,有他们牵制住幽州的兵力,公孙瓒不一定敢与我们为敌。” 原焕抿了口水,声音缓缓,“二人不和已久,鲜卑各部对幽州的威胁不小,同样没能让他们齐心协力,如今讲和也只是无奈而为。” 他现在只想发展自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会主动挑起争端,虽然人有了外敌就会团结,但是这句话也不是绝对,公孙瓒和刘虞谁都不服输,看出他无意与幽州为敌,早晚会恢复原样。 幽州是个好地方,但是现在不是拿下幽州的好时机。 他们在中原尚且四面受敌,手底下的武将再能打,双拳难敌四手,敌人多了也要吃亏。 吕布高顺刚刚回来,原焕只是简单问问情况就让他们回去休息,养足精神再仔细商议,冀州的兵马不在少数,如今冀州几度易主,郡县官兵人心不稳,渤海太守一职还被袁绍给了公孙瓒的堂弟,纵然有荀彧荀攸这等大才打理内政,想要彻底掌控冀州也不容易。 邺城有沮授、田丰等人在,他没有动那些人的官职,但是暂时也没有让那些人特意来袁府的打算,袁本初之前几番试探,沮授等人没少给他出主意。 袁绍刚到冀州不久,多疑的一面还没有表现出来,在沮授等人眼中依旧是个好主公,如果真的和之前一样轻而易举就换主,反而显得他们朝三暮四反复无常。 原焕不喜欢为难人,有荀攸在,沮授等人又是冀州本地人,他不担心他们会搞什么幺蛾子,既然如此,不如给他们足够的缓冲时间,等他明年去邺城再见。 汝南袁氏的金字招牌在袁绍袁术手中好用,在他手里更好用,在寒门不好出头、世家子占据了官场九成九名额的现在,他以州牧的名义征召人手填补郡县空缺,迄今为止,竟然没有被拒绝过。 征召的名单是荀攸拟定的,以荀攸的性子,能被他看在眼里的人至少都有几分才名,即便没有在史书上留下姓名,在郡县内做官为吏也绰绰有余。 秋收冬藏,立冬已至,宜休养生息,藏锋敛锐。 难得有安稳的冬天可以过,只是有时候偏偏就事与愿违,他想安稳,多的是人不让他安稳,冀州秋粮丰收百姓饱足,还有不少地方缺衣少粮过不了冬。 立冬刚过不久,各地就传来消息,青州黄巾贼复起,短短几天的时间就攻占官署杀人抢粮,整个青州已经乱成一团糟,北海国被黄巾军将领管亥率兵围住情势紧急,青州冀州东西相邻,北海相孔融的求助信很快到了原焕面前。 “你是说,前来送信求助之人叫太史慈?”原焕听到这个名字,披上外衣吩咐仆从将人带去客室。 过来传信的孙策跟在后面,“主公,那人看上去很能打,他来时背着弓箭被奉先将军看到,这会儿奉先将军正等他见完主公和他较量。” 作者有话要说: 原焕:恭喜刘皇叔被截胡。 第64章 举世皆浊 汉室江山不稳,从桓帝时便乱象跌出,宦官和外戚争斗不休,朝廷腐败成风,边郡战事不断,百姓过的艰难。 灵帝光和七年全国大旱,许多郡县颗粒无收,但是朝廷不光没有赈灾措施,反而要加重赋税,百姓走投无路,在张角的带领下纷纷揭竿而起,黄巾军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遍布大汉七州二十八郡。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起义军势如破竹烧毁官府,州郡失守震动天下,朝廷无力平息叛乱,只能下放权利到州郡,紧接着各地拥兵自重,纵使平定了黄巾叛乱,天下也不复太平。 黄巾起义只是个开始,义军遍布中原,像是打地鼠一样打怎么打都打不完,他们不作乱的时候和普通百姓一样看不出区别,一旦开始作乱,拖家带口气势汹汹,就算手里的武器只是农具,也能打的州郡官兵抱头鼠窜。 兖州在曹操成为东郡太守之前被打的那么惨,甚至连州牧都死在战场上,他们对面的贼兵同样不是训练有素的精锐,大部分也都是扛着锄头斧子、吃不饱穿不暖面黄肌瘦的普通人。 白波贼、黑山贼、泰山贼等各地乱军,其实都和黄巾贼没有区别。 天寒地冻,冷风吹到脸上像是刀子在刮,原焕裹紧斗篷来到客室,在炉子旁边暖了一会儿才算缓过来。 孙策殷勤的把他们家主公解下来的斗篷放到一边儿,趁太史慈没到,叭叭叭叭说他知道的情况,“黄巾贼大势已去,只剩下青州一地苟延残喘,徐州有陶谦陶恭祖,兖州有我爹和孟德公,冀州有主公,他们又没本事造船渡海去辽东劫掠,能供他们抢的只有青州自己的州郡。” 陶恭祖到徐州后就开始打击徐州境内黄巾贼,官兵不够他就用贼兵,当时的兖州牧还是刘岱,泰山贼和黄巾贼不是一路人,陶恭祖绕过刘岱直接任命泰山郡的山贼为将,不得不说,是个人才。 官兵打贼事倍功半,山贼打贼那是手到擒来,陶恭祖找了这么支奇兵,徐州境内的黄巾军很快被镇压了下去。 不过用山贼也不尽是好事,那些泰山贼本性不改,打完黄巾后转头又打了官府才扬长而去,回到泰山郡继续固守不出,如若不然,他爹也不会拿泰山贼为借口不给他取字。 小霸王在心里嘟囔着,想到他因祸得福有了主公亲自取的表字,立刻又喜滋滋美的不行。 徐州牧陶恭祖很有本事,兖州牧曹孟德和兖州刺史、他爹孙文台也很有本事,冀州牧他们家主公更不用说,只看他到冀州那么久,愣是一次讨贼剿匪的机会都没有就看出来了,黄巾贼敢往他们这儿打那就是自寻死路。 青州地方本来就不大,大部分地方已经被黄巾贼嚯嚯的差不多了,想抢东西也没东西给他们抢,这次被围攻的北海国,据传是青州境内唯一一个还能看得过去的地方,也是够倒霉的。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黄巾贼四处流窜,围攻北海,也是欺北海无人。”原焕舒展手脚,示意孙策入席坐下,然后施施然坐在首位,琢磨着能不能把太史慈收入麾下。 倒不是他硬要从别人手里抢人,而是太史慈如今本就不是北海的将领,只要他能让人心甘情愿留下,道义上完全不会受到指摘。 只说北海相很多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说起孔融孔文举,应该很少有人没听过这个名字,孔融让梨的故事妇孺皆知,身为孔子的二十世孙,孔文举为官颇有美名,只是之前董卓入京废少帝立新君的时候得罪了董卓,这才被打发到黄巾贼最猖獗的青州北海为国相。 太史慈是青州东莱郡人,年少时便在郡县为官,朝廷内部腐败黑暗,州郡的官场也很是复杂,东莱郡的太守和青州刺史关系不好,双方时常有纠纷,能做到太守和刺史这等高官身后势力都不会小,针锋相对起来谁都不怕谁。 如今的太史慈身上没有官职,不仅没有官职,甚至还是个逃窜在外的“义士”,至于为什么逃窜在外,和东莱郡太守以及青州刺史都脱不了干系。 其实也不是多复杂的事情,东莱有个案子要审,但是东莱太守和青州刺史意见不一,只能把案情送到洛阳去决断,青州刺史的人去的早,东莱太守怕落后一步,连忙派他日夜兼程赶在刺史的人之前抵达洛阳。 然后就是,太史慈把那人的奏折给毁了,只毁了奏折还不算,又说服那人和他一起逃亡,反正他们俩都只是上面人手里的棋子,毁了奏折是罪,没看管好奏折也是罪,怎么着都是罪,不跑还等着被抓起来坐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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