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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头,划出一道弧形水线,均匀喷洒在棉花上。 第一次看到这种神奇的装置,人群中不由自主发出一阵欢呼,秋华年也暗暗松了口气,虽然他已经在家试过喷水装置了,但实战时顺利运行还是不一样的。 秋华年抬起手掌遮了下不那么刺眼了的日光,想看得更清楚些,头顶突然投下一大片阴凉。 他转头看去,十六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后,手中撑着一柄油纸伞,伞面倾斜,为秋华年隔开了日光。 秋华年愣了一下,“谢谢。” 十六冷着脸嗯了一声。 “……” 秋华年觉得,十六其实没有乍看上去那么阴冷可怕,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他甚至有点像上辈子二次元中挺流行的三无傲娇属性人设。 大多数时候无口无心无表情,少数时候有些情绪波动,也傲娇地不肯承认。 秋华年忍住笑意,以防十六发现自己古怪的想法。 两人在地头互动的一幕落入了周遭围观的村人们眼中。 在家里平安无事的躲了几天,终于补上了府城一行的噩梦,又重新抖擞起来的赵氏混在人群最后面,看见秋华年身边站着一个从未见过的哥儿,忍不住问,“那个撑伞的哥儿是谁?” 前面的人忙着看田里的动静,没有回头,想都没想直接说,“那是华哥儿家的客人,据说是云瑟的故友,住了有几天了。” 故友?一个哥儿?还住了几天? 赵氏心头一跳,眯起眼睛想看清那个哥儿的样貌,可惜迎着太阳看不清楚,只知道年纪不大,长相也不会很差。 赵氏抿了下嘴,瞧着金贵的站在地头一指头活都不干的秋华年,一个歹毒的计划在嫉恨中油然而生。 第43章 拔棉花?他们怎么敢动庄稼! 赵氏想起自己在府城经历的一切, 心中依旧含恨。 学政府的管事以帮办婚礼为由,将他们一家带走,安排在一处别院里, 看似安排了好几个人照顾帮忙, 实则是把他们软禁了起来,以磋磨他们为乐。 那个管事每隔几天就要来带着赵氏出去, 美其名曰是帮她挑选各种婚礼用品, 实际上还是折腾人,一切东西全都挑贵的、挑多的买,她一旦露出点不乐意,便会换来绵里藏针的恐吓和苛待。 赵氏开始还想闹一闹, 结果每次闹完后, 换来的都是变本加厉的折磨,渐渐地再也不敢了。 后来她千方百计的打听,才知道这位管事与他们之前租住的那户主人家有点交情, 帮忙办婚礼这件事,都是管事专门提醒学政的, 为的就是借机替友人出气。 赵氏知道了原由也没有好办法,他们被放在别院根本见不到学政, 真就算见到了,学政也不见得会按她所愿的那样帮忙。 直到掏干净了赵氏一行人兜里的最后一分钱,那管事终于肯放他们离开府城,赵氏咬牙当掉了自己的银镯子,才换来了回程的车费。 回到杜家村的头几天, 赵氏还时不时在夜间惊醒, 就怕又要被管事变着方儿的戏弄。 她好不容易缓好了这些毛病,回过神时, 才发现杜家村的日子也没有以前那么舒心了。 之前赵氏因为家境优渥,又有一个有出息的儿子,在村里一直是众人巴结奉承的对象,走到哪里都仰着下巴,像一只骄傲的老母鸡。 但现在随着她做的坏事的败露,以及秋华年一家的崛起,原本围在赵氏身边奉承的那些人渐渐消失了,本就看不惯赵氏的坏脾气的人也将态度表露得更明显了,这让赵氏在村子里的日子过得越来越不舒心。 与村里人的相处不如以往,自己家里的日子也发生了变化。 之前赵氏在家中说一不二,大儿媳魏榴花根本不敢说一个不字,但他们去了几个月后,魏榴花不知为何越来越有主意有底气了,赵氏说的话一概不听,有时甚至会和她对着干,气的赵氏气不打一处来。 她倒是想整治魏榴花,但现在家里的钱差不多花光了,她的宝贝儿子杜云镜可不能干活受委屈,全家都指望魏榴花与云湖干活挣钱,魏榴花真的强硬起来,赵氏一时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赵氏想回过头来折磨李故儿,李故儿去府城走了这么一趟,比之前可机灵的多,滴水不漏地躲着她的挑刺,实在躲不过。就又拿学政吩咐的“善待”出来说事。 赵氏这次是彻底怕了学政相关的一切。每每听到这两个字,就会激起恐惧的记忆,气焰瞬间弱了下去。 赵氏回忆着自己这半年里的经历,发现一切不顺心的开端,都是从秋华年身上开始的。 自从福宝推了秋华年一下,秋华年突然硬气起来之后,他们一家就一直在走下坡路。 与之相对的,秋华年家里反而越来越好,赚到了钱,考中了院案首,这次他们回来,连足有两进大小的城里样式的砖瓦房都盖起来了。 自家的不幸让人难受,仇人的发达更令赵氏妒火中烧无法控制情绪。看着秋华年一家生活幸福,赵氏比自己受苦还要难受。她与两个亲生儿子,底子里本就是一脉相承的性格。 赵氏吸了口气,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她不信秋华年能一直这么得意下去。不过是一个两斗高粱换来的下贱小哥儿。凭什么能有今日? 她现在知道杜云瑟有多厉害了,襄平府走了这么一遭后,赵氏一个农村妇人终于对学政、对官员阶级有了深刻的认识,同时也知晓了杜云瑟当初跟着走的那位老师到底是怎样的大人物,杜云瑟这些年在外面有多么风光。 赵氏深恨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是自家儿子的,也自认为对杜云瑟有了深层的了解。 杜云瑟这样一个前途无量、背景深厚的年轻男人,凭什么看得上秋华年这样一个乡下长大的哥儿。城里的老爷们大多三妻四妾,秋华年不过是一只运气好占了位子的土鸡,她就不信杜云瑟会没有别的心思。 说不定杜云瑟在外面的那些年早就有了得意的人,现在不过是回乡后条件有限暂且将就罢了。 那个据说远道而来来找杜云瑟的年轻哥儿。恐怕就是这样的来头。 否则一个哥儿,千里迢迢来到男人家里,非亲非故住着不走,是什么道理? 赵氏想把这些话散播出去,让秋华年家闹起来,也让村里人的注意力从自家身上转移。这样的一石二鸟之计一旦成了,不但可以让秋华年变得不幸,也可以让自家日子过得舒坦些。 赵氏躲在最后面想着这些阴谋诡计,被人群围住的田里喷洒工作正在有序不紊地进行着。 为了多储存一些液体,水箱的体积比较大,无法随身背着行动,帮工每喷洒几米远的范围就得挪动一次水箱,不过比起提着桶手动喷洒,这样的效率已经很高了。 秋华年默默计算着时间,四个喷水装置一起使用,半个时辰就能喷完一亩地的棉花,三亩地一天就可以全部干完。 确保喷水水装置没有问题,帮工们的操作也变得熟练了起来后,地里就没有秋华年的事了,杜云瑟催秋华年回去休息。围观的村人们也陆续离开,赵氏收回怨毒的目光,混在人群里面悄悄的走了。 她要回去好好谋划一下,争取一次性就弄倒秋华年。 在赵氏看不见的地方,十六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人群。 太阳落山之后,杜云瑟和帮工们才忙完把喷水装置用骡车运了回来,三亩地已经全部喷完了生物酵素,秋华年给生物酵素坛子里补了水和素材,过上一阵子就又能用了。 他们又从家里把酿醋的渣子运到地边,摊开来堆在地头,每隔几米堆一处。 这样一来,棉铃虫从虫卵中破土而出后,便不会啃食喷洒了生物酵素的棉花的茎叶,而是会转头去吃醋渣。等棉铃虫肆虐的时候,守在醋渣边上用网捕杀,就可以将大部分棉铃虫打击殆尽。 秋华年提前烧了水,夏天洗澡水温不用太热,杜云瑟洗过之后,两人坐在主院正房前的台阶上纳凉。 “我回来的时候看了看,已经有棉铃虫避开棉花茎叶不吃,跑去吃醋渣了,这样一来,你可以彻底放心了。” 秋华年点了点头,“接下来还要实验什么浓度的生物酵素效果最好,每隔多长时间补喷一次,还有醋渣堆放的密度,更换的频率等等……” 只有把这些全部统计清楚,总结出稳定的规律,才可以写进农书,形成一套所有人都能试着操作的成熟经验,让天下百姓能种出更多棉花,用得起棉花。 九九和春生已经睡了,院内寂静无声,秋华年和杜云瑟低声说起白日的事。 “春生的读书天赋确实不高,不及九九和云康,更是远不如当年的你。这孩子嘴上不说,心里其实一直在为此苦闷。我先前只以为他年纪小不懂事调皮了些,还是太疏忽了。” 杜云瑟手指轻抚过秋华年不自觉皱起的眉心,“这不是你的错,我身为长兄也没有尽到责任,春生的事我会与他深谈一次的,你别为此忧心伤了身体。” 秋华年点头,转而说起十六的异样,“云瑟,你知道十六到底是什么来头吗?我总感觉他的态度有些奇怪。” 杜云瑟摇头,“十六是太子贴身暗卫,他的事外人几乎无从知晓。我只在太子殿下跟随老师学习的那两年,见过他一两面。他很受太子信任,据说十岁出头便跟随着太子了。” “他们这样的暗卫都是什么出身?家人怎么办?” “老师说过,宫中教习所一般是挑选有天赋的,被送入宫廷的孤儿进行训练的。十六很有可能是罪臣之后,他不提本名,应该是已经与以前的一切断绝关系了。” 秋华年叹气。“难怪他会对春生说那些。” 用来恐吓春生,让他知难而退的话,应该都是十六真实的亲身经历吧。 秋华年晚上多喝了小半碗粥,此时有些睡不着,索性起身拉起杜云瑟的手说,“你再陪我去地里走走吧,我瞧一瞧醋渣的情况,没亲眼看见怎么摆的总觉得不安心。” 两人关上院门,在间或响起的狗叫声中走到棉花田边,月色下那些隔了几米堆放着的醋渣堆上面,已经能看见棉铃虫的身影。 秋华年看着眼前成片的棉田,颇有成就感地笑道,“看现在的棉花长势,这一亩地的收成绝对在二百斤以上,” “祝经诚说秋天要来收棉花,今年的棉花不愁卖,不过回头我得把去棉籽和弹棉花的工具做出来,这样省一道加工费,赚的更多。” 秋华年边说边和杜云瑟在田间小路上走着,突然间,他的耳中捕捉到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动静,不像是夜间行动的动物发出的声音,而像是人的呼气声。 秋华年心底一惊,不动声色地抓住杜云瑟的手腕,用眼神示意他朝神向异常声音传来的方向看。 杜云瑟将秋华年护在身后,两人小心朝那边走了几步,却什么都没看到。 棉花已经长到了有成人腰际那么高,大晚上的光线不好,身材矮小的人完全可以躲在棉田内部的阴影里,避开他们的视线。秋华年没有掉以轻心。 他和杜云瑟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有选择立即离开。 为了这三亩棉花田,一家人已经从春天开始忙碌到了现在,费了不知多少心力。眼看丰收的希望近在眼前。此时的棉花田绝不能受到任何人为的损害。 棉花田里的人大晚上不在家睡觉,来别人的田里躲着不出来,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杜云瑟对秋华年挥了挥手,示意在这里守着,让秋华年回去叫人。秋华年却犹豫着没有离开。 他们不知道棉花田里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在附近还有没有同伙,贸然分开行动,说不定会出现意外。 局势一时焦灼了起来,秋华年又听到了那窸窸窣窣的异常声音,这一次是从身后不远处传来的。棉花田里的人似乎想逃。 杜云瑟握紧秋华年的手,两人一起转身,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探去,那声音也急着往外走。在棉花田里慌不择路,一连压倒了十几株棉花植株,秋华年心疼棉花,下意识放慢了脚步。 就在这时,秋华年突然听到村子那边传来鼎沸人声,似乎有至少十几个人举着火把朝他们这边跑来,火光在黑夜中尤为明显。 秋华年和杜云瑟不明所以,犹豫了一下后选择原地等待。 杜家村地势平缓,靠近官道,从没遭过匪祸,从村里来的人群不至于有什么问题,再不济十六这样太子身边的贴身暗卫还在村里,有他在,根本不可能发生大危险。 不到半刻钟,村子方向来的人就到了棉花地旁,秋华年看见十六在最前面举着一只火把,旁边有族长家的长子宝仁,还有几位宝字辈的在村里说得上话的人,以及他们家中的子侄。 秋华年朝十六投去疑惑的目光,十六几人看见秋华年与杜云瑟在这里也有些惊讶。 宝仁急急忙忙问秋华年,“华哥儿,你家地里可出了什么事?” “宝仁叔,你们怎么来了?” 宝仁看了一眼旁边的十六。抚额叹气道,“这还得多亏了你家这位贵客,如果不是他抓住了赵氏,我们都不知道赵氏晚上派了福宝去你家地里捣乱,万一今晚没抓住,三亩棉花地怕是要遭掉一半!” 福宝?秋华年和杜云瑟的目光移向从方才起便一动不动的那团藏在棉花地里的阴影。 十六顺着他们的目光,单手举着火把几个纵身之后,避开所有棉花植株落在了地中央。他空着的手向下精准一抓。直接拎出了一团不大的人影,抬手就丢了出去。 那人影摔在七八米外的地上,被宝仁拿着火把凑近一照,果真是赵氏家的福宝。 福宝摔的七荤八素,这辈子还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后脑勺钻心的疼,双腿连知觉都没有了,他放声想哭。抬头看见团团围着自己的十几个大人,哭声全部憋了回去,害怕到发抖。 “福宝,你深更半夜在棉花地里干什么?!” 福宝上气不接下气地乱喊,“娘、娘!娘你怎么还不来……” 宝仁的脸彻底阴沉下来,他没管在地上痛苦挣扎的福宝,对其他人吩咐道,“你们赶快把棉花地看一圈,看看棉花到底怎么样了。” 秋华年听到赵氏一家对自家棉花起了这样的歪心思,气到连连吸气,杜云瑟也面色阴沉。 一刻钟后,十几个人粗略看过三亩棉花回到了原地,只有秋华年身边的这片棉花被拔掉了十几株,又因为福宝逃跑踩坏了十几株,损失控制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幸好今晚秋华年突发奇想来地里逛了逛,幸好十六敏锐,否则损失绝不会只有这么一点。 秋华年既感到庆幸,又感到愤怒。被损坏的三十多株棉花全是他从种子开始育苗,一点点培育起来的,每一株的损坏都让他心疼。 古代农村人把庄稼看得比命都重,两家之间的矛盾再深,也不会打对方庄稼的主意,因为一旦被抓住,将会受到所有人无差别的唾弃与鄙夷。裕朝法规甚至专门规定了恶意损坏庄稼的罪名与刑罚。 宝仁气得双手发抖,他家也在跟着秋华年种棉花,这些棉花种出来多么不容易,他是最清楚不过的。福宝动手拔好好的庄稼,真是亏了杜家的十八辈祖宗,死后到阴曹地府里都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宝仁一向宽厚仁和,此时却根本不管痛到眼泪直流的福宝,一把揪起他的腰带把他带到拔出的棉花旁边,问他这是不是他干的。 福宝被吓破了胆,哆嗦着点头承认,人赃俱获,彻底坐实了罪名。 宝仁吸了口气,对同样面色阴沉的同行者们说,“各位乡亲,这件事关系重大,咱们漳县十里八乡几十年都难出一个这样的孽畜,居然出在了杜家村里。还要请你们跟我去一趟家里,一起作证告诉我父亲实情,请他老人家决断。” 其他人连声道,“这是哪里的话,我们跟出来不就是为了这个。这事儿关系重大,肯定得妥妥贴贴办好,否则杜家村的人全在漳县抬不起头来,以后谁还敢安心种地?” 秋华年蹲下身摸了摸那些健壮的、还开着花的、白天刚喷洒过农药,现在却被连根拔起的棉花,沉默着起身。 十六举着火把默默给他照明,杜云瑟扶住秋华年的手臂,秋华年按了按发晕的额角,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走吧,去族长家,这事必须得有一个说法。”秋华年的心硬了起来。 一行人回到村子来到族长家,院里早就亮起了灯火,宝仁他们喊人出村时动静不小,许多村里人都被惊醒,齐齐来族长家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被灯火映亮的院子里,赵氏被绑着手脚堵着嘴丢在地上,家里其他人也都在这里,杜云镜虽然未被绑着,却也鼻青脸肿,黑着脸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看见宝仁一行人拎着福宝回来,杜云镜的脸色愈发黑青,吸了口气闭上了双眼。赵氏不停呜咽挣扎着,说不出一句话。 族长已经换了衣服,拄着拐杖站在院里。 “宝仁,事情如何?” “与十六公子所言一致,福宝确实去了华哥儿家的棉花地,幸好华哥儿和云瑟当时恰巧在地头看醋渣子,我们也去的及时,只弄坏了三十多株。” 族长重重敲击了一下拐杖,面色阴沉如水,不明所以的村人们听到宝仁的话,纷纷倒吸了口凉气。 拔棉花?他们怎么敢的?怎么敢动庄稼! “赵氏,你还有什么想狡辩的?”族长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人。 赵氏被堵着嘴无法说话,族长也不想听他胡言乱语,他现在除了愤怒,唯一的感觉就是后悔,后悔为什么不在当初秋家人来闹事的时候,就彻底收拾了赵氏,那样说不定他们家的人还会警醒,不会一错再错到如今这般地步。 跟随宝仁一起去棉花地查看情况的人把事情给村里人说了一遍,大家听完,纷纷用愤怒与不耻的眼神看着赵氏。作为祖祖辈辈从土里刨食的农民,没有人比他们更痛恨毁坏庄稼作物的恶毒行径。 赵氏娘家在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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