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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大了!” 这一次,钱家所有的身价都赔光了,钱涨只有将宝押在钱漫身上,只要她去找林坤,动用上面的关系,不要说一个阮仲六,就是十个也不够路上死的! “钱大公子,这么想见故人?”袁鹏轻笑。 他拍了拍巴掌,外头又进来三个人。 钱涨一回头,几乎一口咬掉舌头,来的不仅有阮仲六,还有押解他的梁满仓和南苍县县衙看门人老荆头。 “大人,快抓住他,他叫梁满仓,是杀害南苍县聚宝钱庄肖掌柜的凶手,府衙出过悬赏布告的!”钱涨大喊,企图转移上坐几位的注意力。 “大呼小叫什么,想讨打?先把你自个的事情交代清楚,再管旁人的事!”徐政猛地一拍惊堂木。 见徐政不买账,钱涨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堂下之人,报上姓名,为何而来?”徐政缓了缓口气问。 梁满仓拱手道:“在下梁满仓,南苍县县衙捕头,应袁统领要求,和荆爷押解犯人进京,此人是三生茶行纵火案的案犯,更是一名海寇,非常狡猾危险。” 顾青竹回眸,她没想到会在这里见着梁满仓,一时又惊又喜。 梁满仓朝她点了点头。 “钱涨,你还有啥说的!”徐政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只等他说出其他狡辩的话来。 钱涨死扛,昂着头道::“我不认识这些人,大人难道想将我屈打成招?” “那就让你见见认识的人,死死心。”徐政挥手。 这次进来的是穿着一身粗布衣裳的钱漫和宋允蟠。 一见他俩,钱涨的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你们……你们怎么在一起?” “瞧他们一身衣裳不就知道了。”袁鹏低哼了一声:“孤男寡女同居一室多日,干什么,还用问吗?宋允蟠为了钱家,更为了自个,还妄图出城搬救兵,只可惜没成功。” 钱涨的目光几乎要将宋允蟠千刀万剐,而后者却扬起嘴角,一脸报复的快感,钱漫则痛苦绝望地瘫在地上。 “这下你还有什么说的!”徐政见他脸色不佳,又紧逼道。 “就算他们都是我的人,也是钱家和慕家的私怨,他有损失,我还死了人,不是扯平了么,至于贡茶,那归茶马司管,关我一个商户什么关系!”在强大的证据面前,钱涨再也推脱不掉罪责,只得敷衍道。 如今钱漫也被抓了,最后的期望没有了,这个时候,为了保全自个,他可不会为谁遮掩,当毫无价值的替罪羊。 慕锦成开口道:“南苍县茶马司原副使丁永道在收茶时,故意蒙蔽家父,让他在商户自主送茶的文书上签字,推诿责任,以致贡茶在运送途中出了事。 这虽说是茶马司的事,但钱家也脱不了干系,若不是做了亏心事,在知道我们是来鸣冤的情况,还在城外布局截杀,这分明是不想贡茶案被翻案!” 边一直没说话的蓝千蕴突然开口道:“慕明成的案卷,我调出来看过,经鉴定,茶叶被毁,是被水淋湿发霉变质,我询问了那几日他们行程的天气,确实有几天下雨。 但据慕明成说,他们给茶箱包了油布,并且遇着大雨天,都找了地方避雨,虽说,茶叶保管不易,但在这般谨慎小心之下,就算有损,也不会全坏掉。 这显然是蓄谋已久的,有人故意给茶包浇水,且每日浇一点,如此茶叶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才会彻底坏了。 这个人一定是跟着送茶车队同行,慕家家仆都是慕绍堂亲自挑选的,且这些人都还在刑部大牢里关着,另一拨人则是茶马司的差人,袁鹏,你可查过,谁在这段时间不干了?” “卑职查到两个人,一个因父亲过世,回家守丧,已经找到,而另一个干得时间不长,几乎只送了一趟贡茶,回来就得暴病死了,留下孤儿寡母,不过他家里日子好像突然好了,初夏时刚买了两块地。”袁鹏朗声回答。 “这倒奇了,家里死了顶梁柱,还能买地?”徐政的眼光有意无意地扫过钱涨。 “我那日去时,那妇人正和她婆婆吵架,说地是她男人用命换的,不肯卖了给小叔子娶媳妇。我便问那妇人是怎么回事,她给了我一封遗书。”袁鹏说着,从袖袋中取出一张折叠成四四方方的纸。 “念!”蓝千蕴拧眉道。 袁鹏打开那张被磨得起毛的纸:“栓子娘,钱家大爷让我跟车队去燕安城,交代我做一件事,他答应先给我二十两银子,事后再给三十两,若是我没回来,你记得去要。” 袁鹏读完,对钱涨说:“钱大爷,那妇人还惦记着剩下的三十两,请我代为讨要,你快些给了吧。” 今天仿若末日,所有出乎意料的坏事接踵而来,钱涨头脑昏昏的,不及细辩,大叫道:“胡说八道,分明只有二十两!” 大堂之上,一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钱有财捂着脸,狠瞪钱涨。 “大人明鉴,钱大爷自己认了。”袁鹏说着,将纸片又塞回袖袋。 “你……”钱涨被他老爹杀人的目光一逼,浑身一颤,突然清明了几许,“原来,你根本没有遗书!” 第四百四十二章 揭露罪恶 “有没有遗书已经不重要,因为你刚刚承认了!”袁鹏冷哼道。 “人证物证俱全,来人,将钱涨押入大牢!”徐政大喝道。 两个衙役立时上前,将钱涨扭了出去。 “这些事都是我哥做的,不关我的事啊!”钱溢的嘴肿得像香肠,他口齿不清道。 “你的事,还需慢慢说。”徐政似乎坐累了,挪了下屁股。 钱溢谄媚道:“我有啥事,不过是跑马遛狗,听戏赌钱而已,大人有大量,你只当我是个屁,放了得了!” 徐政猛拍惊堂木:“公堂之上,岂容你嬉皮笑脸,钱涨害人,自个没落着好,你害人才是罪大恶极,不说万花楼一年在你手上死了多少无辜少女,就是肖添寿一案,就够杀你头了!” 钱溢回身一指:“大人,你弄错了,肖添寿是梁满仓杀的!” “大人,请让我来说一下着案子的来龙去脉吧。”梁满仓上前抱拳,不卑不亢道。 站在外面的肖骏听见他父亲的名字,又往前挤了挤,竖起耳朵听。 “说。”徐政挥挥手。 梁满仓娓娓道来:“这事还得从出事那天上午说起,慕家少夫人那日领了御赐赏钱,随手从中拿了一锭十两银子,赏给县丞林涛和主薄杨立昭,以及四个衙役。 因少夫人与我是同乡,又是邻居,故而,那日是我陪她去存的钱,为求一个整数,我亲眼看见肖添寿往里面补了一块寻常银锭。 在这日晚间,肖添寿被人在地下钱库里残忍杀害,而存在那里的两箱金银也不翼而飞,时隔了几个月,金银竟然原封不动地出现在县衙后院,只是里面的银锭却是一模一样的。 而就在这一天,和金银一起失踪的钱庄伙计葛五儿突然有了消息,我追过去查看,发觉上了当,苏县令被陷害后,我也被通缉。 在这件案子中,那锭被换掉的银子,突然出现的字条,都是疑点,慕三爷和少夫人为了帮我洗刷冤屈,费了很多心思。 通过细致寻访,我终于知道那日肖添寿在回家的路上,与一个人有过交集,而后折回了钱庄,而那个人就是你,钱溢!” “你不要瞎哔哔!”钱溢恼羞成怒道。 “一锭赏钱十两,六个人分,他们谁身上也没有这么多零钱,只得叫一个衙役去兑换,他走到聚宝门前的时候,发现钱庄掌柜不在,就走进离着不远的一家绸缎铺里,而你恰巧在,你假装喜欢官银成色,与他换了,还套出两箱金银存在聚宝的事。 你特意守在肖添寿回家的路上,拿出官银与小贩炫耀,被肖添寿看见,他为了想要一箱完美的官银,想和你换,你却提出要看看整箱金银,饱饱眼福,他便带你从侧门进了钱庄。 你在地下钱库杀了肖添寿,而后锁上门逃走,又在夜里带人潜入,打昏葛五儿,抬走两箱金银,而后你勾结衙门内鬼,埋下金银,又将葛五儿囚禁致疯,等待时机陷害苏县令和我。” 眼看被梁满仓说了个八九不离十,钱溢仍做最后的挣扎:“我看你是挖空心思想要害我!我勾结衙门内鬼,内鬼是谁!” “带南苍县县丞杨立昭!”徐政扔下一根竹签。 钱溢一下子瘫在地上,走进来的杨立昭苦笑道:“梁捕头,你怎么认定我的?” “你太聪明,只是聪明太过,反倒会露了马脚。”梁满仓看来了他一眼道。 杨立昭一副请教的模样:“县衙挖出金银的时候,我正在乡下收赋税,你去追葛五儿,我也不在,你为何不疑留在衙门里的林涛?” “你还记得阮仲六手中自杀的银针吧,在你带慕将军来之前,我们明明搜过身,那根针从哪里来的?总不会是慕将军带来的。 再说,以你的身手,夜里从翠屏镇的乡下,到南苍县县衙投放一张纸片,骑马不过一个来回,半个时辰就足够了,根本不算难事。 问题最大的还是那张纸,墨是上好的墨,纸是平常的纸,字迹也没人见过,可……”话没说完,梁满仓骤然出手,挥拳就打。 眼见重拳就要砸在脸上,杨立昭情急之下,抬左胳膊一挡。 可梁满仓的拳却在离他胳膊半寸的地方硬生生停下了:“这就是你的破绽。” 杨立昭看着自己举起的胳膊,摇了摇头,他算计了太多,却忽略了本能。 “是慕三爷告诉你的吧。”他想起某一天,他也曾如此过,那日,慕锦成就在他旁边。 “是。”梁满仓答得干脆。 徐政摸了摸下巴:“说吧,谁让你干的?将金银埋进县衙后院,陷害苏瑾和梁满仓,你却只得一个县丞的前程,是不是太不值了?” “说与不说,值或不值,有什么两样?”杨立昭突然笑了。 很快,他的鼻子、眼睛、耳朵开始流血,梁满仓一把抱住你:“你吃了什么!” “海寇的毒药果然好用啊!”杨立昭咳出一大口血,紧抓着梁满仓的衣襟,低颤道,“满仓,对不起,你……斗不过的,斗不过的!” “和谁斗?谁!”梁满仓大声追问。 然而,杨立昭双目大睁,七窍流血,已然气绝身亡! 钱溢吓了一跳,伏在地上颤抖不已,大声推脱道:“大人,您看见了,这都是杨立昭做的,他逼我做的呀。” 梁满仓红了眼眶,怒斥道:“到底是谁逼谁!我与他在衙门里朝夕相处,他根本不是心存恶念的人,他连东市商户的“孝敬”都不敢收,怎么可能干出主动陷害县老爷的事!” “幕后到底是谁主使,我们会慢慢查,钱溢,你双手沾满鲜血,不管有没有其他的事情,你都没有活命的机会!来人,押下去!”徐政一掼惊堂木,喝道。 上前两个衙役,将一滩烂泥的钱溢拖了出去。 肖骏泪流满面,他爹的冤案终于大白天下,围观的人纷纷朝钱溢投掷烂菜叶臭鸡蛋,肖骏冲他吐了一口口水。 钱有财跪在那里,腰酸腿麻,嘴肿痛,眼看两子都没了活路,他瑟瑟发抖道:“小老儿该死,都怪我上了岁数,耳聋眼瞎,两个逆子做下这等作奸犯科的事,我居然半点都不知道!” “你确实该死!且早该死了!”蓝千蕴冷冰冰的话语,像一柄寒刃,将钱有财捅了个透心凉! “大人,何出此言?”钱有财微微抬头,觑着眼睛往上瞧。 蓝千蕴不过四十岁上下,因家族熏陶,自身修养,再加官职使然,让他看起来不怒自威,十分有压迫感。 “你原籍哪里人?”他突然问了句不相干的问题。 “青州。”钱有财不知所以,犹豫了下道。 “我再问你一次,到底是哪里?”蓝千蕴拔高了声音。 他的声音像一把刀,钱有财吓得一哆嗦,老实道:“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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