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从停靠位驶出。 林立的商业建筑群布局精妙,错落有致地镶嵌于大地之上。街道两旁,彻夜不息的霓虹灯仿佛星空降临人间,璀璨而灵动。这片地区的夜景美得令人着迷,坐在车上的两人却都无瑕分心去欣赏。 江听雨早就忍耐到极限,跟安装了吸铁石似的离不开闻翟,对方刚拉开同他的距离,他就不满地重新贴回去。 双手也不安分,一定要抱着或者搂着闻翟,去往他身上蹭。 过去他只觉得闻翟身上好暖和,现在却截然相反,闻翟变成了那个可以帮他降温的大冰块。 “别乱摸。”闻翟抓住了他的双手,禁锢在一起,神情严肃。 “难受……”江听雨呢喃道,带了颤抖的哭腔,“好痛……” 耳边的风声和汽车鸣笛声有些大,闻翟只依稀听清几个字眼,问他:“哪里痛?” 江听雨低着头不答,紧紧靠在他身前,只露出一截被短发遮盖的雪白颈子和后脑勺,嘴里反复嚅嗫着“痛”和“热”。 过于明显的异样引起了闻翟的皱眉,放开他的双手,捧起他的脸颊,意外地烫得惊人,多出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如同染了天边的晚霞。 江听雨被迫抬起头看他,双眼迷离,蒙了层细密的雾水。体内如有两股力量在打架,一股名为“燥热”,一股名为“空虚”,不分胜负,将他的身体变得一塌糊涂后握手言和,合而为一。 “想要……”欲/念引导着他开口,可惜刚说了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想要什么?他不知道,只是又去抱闻翟,像只离不开大树的考拉,往他身上黏,往他肩窝蹭,却根本不够。 想要更多的……更多的…… 江听雨急得直哼哼,好几个恍惚的瞬间,他都怀疑马上就要死掉了。 “难受,呜呜……”江听雨掉起眼泪,有谁抽走了堵塞泪腺的隔板,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 直至他的……触碰到闻翟的复部,闻翟才反应过来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今晚喝的绝对不是普通的酒。 狭窄的空间封住的不仅仅是人,还有浅淡的酒气与冷香,融合得恰到好处,形成种叫人心醉神迷的独特味道,铺天盖地钻入肺腑,哪怕开了车窗也无济于事。 闻翟闭了闭眼,感觉他同样在折磨自己,一只手按住他的腿,另一只手覆着他的后背,克制地往怀里压。 “师傅麻烦您开快一点。”闻翟用冷冽微哑的嗓音说:“我朋友他不舒服。” 司机:“好嘞,那你们坐稳了。” 江听雨下车和上楼时也是靠闻翟抱着的,幸亏电梯里没有其他人,否则叫人看到江听雨往他身上黏的模样,还真不一定能解释清楚。 “在这坐好,我去给你倒杯水喝。”闻翟以前没处理过这种情况,但如果江听雨真吃了那种药,喝水发汗可以缓解症状。 却没想到等他拿着水杯再返回沙发时,江听雨兀自蹬掉了拖鞋,只剩白袜,还把外裤给脱了,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光溜溜地露着,内库前端……一抹显眼的弧度。 因为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全凭本能,双腿紧紧……,用腿肉来回……,很快,布料表面洇出一小片……。 看见闻翟回来,江听雨失焦的眸光中闪过希望,颤巍巍地伸出手,朝着闻翟发出求救信号。有些干燥的嘴唇微微开合,含糊不清地吐出“想要”,但到底要什么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任由这两个破碎的音节在空气中飘散开。 他的身体从来没有如此热过,体内的气血像是脱缰的野马,疯狂地朝着同一个方向奔涌汇聚,那种胀痛的感觉愈发强烈。 闻翟扶起他,给他喂完了一整杯水,随着最后一口“咕咚”咽下,江听雨跨坐到了闻翟身上,又像在车上那样用……靠近,动作带着几分蹒跚学步的急切与懵懂。 他不知道什么是杏/欲,但他知道贴着闻翟的时候会舒服许多。 闻翟好歹是一个正常男性,要说半点反应都没有是不可能的。他握住了江听雨的肩膀,却既没有推开,也没有允许对方再靠近。 他的犹豫来自截然相反的两方面,一是心理上的洁癖,他从没伺候过别人,是排斥的,二是江听雨的难受不似作假,眼泪断断续续地掉,他又想令他好受些。 “今后还敢不敢在外面乱结识人了?”闻翟表情很淡,但他在个时候提起,就说明他还是在意这件事的。 江听雨含着泪摇头,忍得太久,浑身都在冒热气,下巴搁在闻翟的肩窝里,喊着让闻翟救他,可怜极了。 闻翟放开他,深吸一口气似是败下阵,说:“自己脱内库下来。” 江听雨乖顺地照做,两手抓着口口边缘退到大腿。 他的属于平均尺寸,很干净,表面没什么明显毛发,由粉白秀气成了深红,……。 零口有一圈溢出来的透亮口口,闻翟见了却没有预想中的恶心,……。 “嗯……”江听雨哆嗦着发出一道闷声,但他不像在KTV时抗拒杨崇的触碰那样抗拒闻翟,本能地想要汲取更多。 闻翟掴了一掌他的屁股,不轻不重,警告他别乱动,旋即将人翻过去,让他背对自己坐在怀里。 “退打开,别并拢。”他用冷静且正经的语气说着富有情/色的话,好像并不是在进行与杏有关的事,而是像往常一样到学校做着最基础的实验。 他能给自己舒服,江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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