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来城里看看父亲,继承父亲遗志,为建设伟大祖国出一份力!” 陆野站在梁秀兰身边,挺胸抬头。 “没错!我父亲是村长,为了能让秀兰得到进厂机会,四处奔波。” “这次错过火车,要不是我和父亲联系上军队,这些烈士子女的建设祖国的梦就破碎了!” 他说着,还朝人群中的我投来警告的目光。 仿佛在说,我要是敢多嘴,不会轻饶了我。 几个同乡面面相觑,他们憋得满脸通红,终究没敢在人前拆穿。 没人想招惹村长。 毕竟他们的家人都还住在村里。 王强攥紧拳头,火冒三丈。 他想冲上前却被身旁的人死死拉住。 那人无奈又憋屈地提醒他: “你忘了,你妈还在村里。” 王强瞬间像一盘冷水从头浇到尾,呆立原地。 陆野挑衅看着王强,冷哼一声。 这时,有记者将话筒怼到我面前。 “你好,你也是烈士子女吗?” “对。” 我似笑非笑看着梁秀兰。 梁秀兰赶紧挡在面前,在没人注意到的角落,她死命掐着我的胳膊。 她想要以烈士子女的身份赚足眼球,受人敬仰。 干女儿的名义,她还不满足。 她想要成为真正的“烈士子女”。 陆野将到他身后,在我耳边低声威逼利诱: “你别闹了,我会娶你的。” “等我们在纺织厂的工作稳定了,我们就去打结婚报告。” 7 记者们看着这个小插曲,都是不解。 梁秀兰赶紧假惺惺地解释: “不好意思,我这个同乡的姐姐,比较怕生人。” 记者们自觉无趣,就不再搭理我。 我抱臂站在一旁看戏。 继续吧。 站得越高,摔得越惨。 梁秀兰见我安静了,傲慢地扬起下巴。 接着继续对着镜头侃侃而谈。 费劲巴拉地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从小生活贫苦,依旧坚强无畏的英雄后代。 也是在这这时,纺织厂的负责人快步走了出来。 他的脸色十分难看,身后还跟着几个表情严肃气愤的工作人员。 我暗自在心中窃喜。 好戏要上演了。 负责人的目光落在梁秀兰和陆野身上,沉声道: “两位,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梁秀兰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她忐忑地拉了拉陆野的手。 陆野也有些慌神。 陆野下意识去看我。 我冲他一笑。 陆野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强装镇定: “主任怎么了?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是有人在您面前乱说了吗?我们手续齐全,您可不能——” “齐全!”负责人将推荐信用力摔在地上。 “你们竟然敢伪造证明、冒充烈士子女!” 梁秀兰和陆野脸色刷地一下惨白如纸。 现场哗然一片。 记者们纷纷举起相机,乱作一团。 梁秀兰连连摇头: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确实是……是烈士子女,我是他的干女儿。” 梁秀兰试图用“干女儿”的身份蒙混过关。 陆野额头上冒出冷汗,也还在狡辩: “主任,这是污蔑!主任,我们……” 负责人打断他: “军区已经调查清楚,你和梁秀兰搞破鞋,为了进厂名额以权谋私,实在可恶。” “军区”这两个字一出,梁秀兰腿都软了,跌倒在地。 她颤抖着说: “我……我没有,我只是想要进城而已,我……” 陆野也慌了。 他猛地扭头地看向我,吼道: “梁云,是你干的?你敢害我们!” 我躲在一个记者身后,一副害怕的模样。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平白让我爹多一个女儿出来。” 记者们又是一片哗然。 “你才是梁钟国的女儿?” “天啊,这是什么人啊。” “这两个搞破鞋的狗男女,应该坐牢去。” 这时几个警察走了进来。 “你们涉嫌伪造证明,羞辱英烈名誉等多项罪名,和我们走一趟吧。” 梁秀兰再也绷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不是我,是……是陆野,我不知情。” 陆野瞪大眼,不可置信看着将脏水都往他身上泼的梁秀兰。 “秀兰,你疯了?” 梁秀兰咬咬牙,避开了陆野的目光。 “是陆野,他逼我的,他喜欢我,就逼着我和他一起来城里。” 这一番说辞,不仅仅震惊了陆野, 连我和几个同乡都呆住了。 王强啐了一口,“呸,真是个贱婊子。” 陆野彻底崩溃。 他爱了两辈子的人,临到关头,竟然背叛了他。 陆野想要冲过去,却被警察牢牢控制住。 “梁秀兰,你特么再说一遍。” 梁秀兰缩了缩脖子,哭戚戚喊道: “是你,是你逼我的。” 8 前不久还打情骂俏的两人现在恨不能掐死对方。 “贱人,贱人,老子弄死你。”陆野嘶吼着。 还好有警察拦着。 我毫不怀疑,要是没人拦陆野真的会杀了梁秀兰。 在警察扭送陆野离开之际,陆野还在喊着: “你不能抓我,那个贱人的介绍信是假的,但我的是真的!” “我是烈士家属,是梁云的未婚夫。” 我笑着摇头。 “陆野,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愿意嫁给你?” “你爱我不是吗?” 陆野像是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冲到我面前。 我推开他,“那是以前,死过一次我怎么还会爱你?我们的婚约取消了。” 闻言,陆野瞳孔骤然放大。 其他人并不知道“死过一次”是什么意思,但我和陆野都清楚。 陆野拼命摇头, “不,不是的,不是的,我……我不是故意的……” 陆野状态若癫狂。 完了。 陆野清楚地知道,完了。 记者们全部围了上来,将话筒对准陆野和梁秀兰。 “请问,你们为什么要冒充烈士子女?” “你们搞破鞋是真的吗?” “你们为什么要让英雄流血又流泪?” 梁秀兰被警察拖走,上警车时,她还在嘶吼: “别抓我,我不想坐牢,我不想……” 陆野神情恍惚,双眼无神地被押入警车。 警笛声响起,带走了这对狗男女。 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鼓掌声。 几个同乡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只是他们自食恶果的开始。 还没结束呢。 风波平息后,我和几个同乡顺利入职纺织厂。 我白天在车间里工作,夜里就着昏黄的灯光整理举报材料。 这几年,陆野一家侵占我的抚恤金,以及我的土地、房子很多。 要说他们养我,不如说是用我的抚恤金养他们一家子。 甚至村长一家都是住在我家。 而他家的房子则是租了出去,坐收租金。 还有村长以权谋私的诸多事迹,我都仔仔细细地罗列清楚。 三个月后的某天,车间主任突然喊我去办公室。 推门进去,就见一个穿着军装的老人坐在桌前。 我认得他。 在爷爷的那一堆老旧照片,我见过这个老人。 前世,也对我和陆野多有照拂。 “顾爷爷。” 顾爷爷是我爷爷的发小,亦是我父亲的恩师。 上一世,因着我的缘故,顾爷爷对陆野很是照顾,让他扶摇直上。 而我前段时间送出去的举报信,收件人就是顾爷爷。 顾爷爷抬起头,目光慈祥。 “丫头,你写的东西,我都看过了,你受苦了。” 他的声音里满是愧疚与心疼。 他觉得自己愧对发小,愧对自己早年牺牲的徒弟。 我鼻子发酸,摇着头。 “顾爷爷,我只想要公道。” 顾爷爷重重地点了点头,落下泪来。 “好,好!你做得很好。这些年,我被蒙蔽双眼,错信陆野那一家子人,我以为他们会善待你。” “放心,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给你公道。” 在顾爷爷的雷霆手段下,调查结果很快出来。 陆野一家侵占烈士子女抚恤金、非法占用他人土地和房产。 等一系列吃绝户的行为被公之于众。 村长被革职,还入了狱。 而我家的房子和土地,以及抚恤金也在顾爷爷的帮助下,物归原主。 至此,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9 十年后,我已经是一位知名实业家。 我受邀回到村里,给村里年轻人讲解我的故事,好激励他们。 新的村长是一个看着憨厚老实又脚踏实地的人。 村民们热情地迎接我。 我用了一天的时间去参观。 曾经破败的泥瓦房大多变成了崭新的小洋楼。 还建了一个大广场,孩子们在上面嬉笑打闹…… 结束后,新村长悄悄把我拉到一旁,有些难以启齿: “有件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知会你一声,陆野和梁秀兰出狱后在一块了。” 我微微抬眉。 他们呀? 这两人的模样,我甚至都已经记不清。 “他们……现在还好吗?” 我像是在询问两个故友。 村长叹了口气。 “陆野啊,是真的废了。” “那混蛋整天浑浑噩噩,还打老婆!一发酒疯就说自己是厂里的大人物,连军长都看重他。呵,也不怕人笑话?” “梁秀兰整天怨声载道,骂陆野从头骂到村尾,半年前还因为和陆野打架流产了。” 村长摊摊手,脸上带着些许唏嘘和无奈。 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曾经,我恨他们入骨。 现在,他们在我眼里已掀不起任何的波澜。 旦日,天蒙蒙亮时,我独自在村里闲逛。 走到村西头时,两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闯入我的视野。 是陆野和梁秀兰。 陆野看着很沧桑,脊背佝偻着,双鬓有不少白发,身上的衣服吸得发黄又破旧…… 哪里还有前世意气风发的模样? 梁秀兰站在他对面,正叉着腰大骂。 她身上的衣服也是皱巴巴、脏乱的,透着一股落魄。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 “怎么,你后悔了?听说梁云回来,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但是晚了,她现在可看不上你!” “滚开!” 陆野甩开梁秀兰,他眼中闪过狠厉。 但随即又变成无奈和麻木。 “我知道配不上她,我这样的烂人就应该和你这个臭虫纠缠一生。” “呵,陆野你这个废物,活该她看不上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羞辱谩骂。 没人注意到不远处的我。 不知过去多久,陆野突然抬起头。 当和我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梁秀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脸色大变,踉跄后退。 “梁……梁云……”陆野嗫嚅着。 我轻“嗯”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梁秀兰咬了咬牙追上来,她眼中都是不甘和羞恼: “你满意了,都是你,是你毁了我的一切。” “是你的贪婪和自私毁了自己。” 我回头直视梁秀兰。 梁秀兰还想说什么,却被陆野粗暴地拽到身后。 陆野简单警告了梁秀兰几句。 继而看着我,脸上满是懊悔: “梁云,我知道错了,我这几年生不如死,我好后悔啊。” “梁云,我和梁秀兰离婚,我们重新在一起好吗?我这次一定好好对你……” 我还来不及反应,梁秀兰就甩了陆野一巴掌。 陆野反应也很快,立马回击。 梁秀兰被扇飞在地,下身涌出汩汩刺眼的血液。 她流产了? 我瞪大眼,赶紧去叫人来帮忙。 我走时,陆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甚至还踹了梁秀兰几脚,嘴里骂骂咧咧。 “一个野种,没了就没了,哭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每次家里没米,你就去钻村头老鳏夫的被窝,这孩子一定不是我的……” 身后,还传来梁秀兰凄厉的哭声和陆野的的咒骂声。 两个声音在空旷的村西头回荡,格外刺耳。 村长一行人来之后,我就离开了。 我离开村子时,听说梁秀兰的孩子没了。 村头的老鳏夫知道这件事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和陆野打了一架。 两人都下了死手。 尤其是陆野,因为常年喝酒不干活,甚至都打不过老鳏夫,命根子都被废了。 回到家,我坐在院子里,望着手里的书发呆。 曾经的仇恨和痛苦,早已远去。 陆野和梁秀兰如今的凄惨,我并不同情。 一切,是他们自己一手造成的。 而我,凭着自身努力从那段黑暗的记忆里走了出来。 我的光明未来就在前方。 微风拂过,仿佛是爷爷他们在回应我。 我站起身,落下泪,心中满是释然。 看到弹幕后,我从配角逆袭成了主角 ----------------- 故事会平台:聚梦品读 ----------------- 未婚夫顾子行高中进士接我进京成婚这天,恰逢小侯爷来找失踪十几年的嫡亲妹妹, 等待他去叫马车的时候,我眼前出现了很多字幕: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字幕,又看着向我招手的顾子行,一时间不知道该信哪个。 ...... “瑶瑶,马车已经停在外面,我把行李搬到马车,我们就可以去京城,然后成婚。” 弹幕随之在耳边响起。 我看着顾子行含着笑意的眼睛,打了个哆嗦。 娘亲在我小时候就对我说我不是她亲生女儿,金线襁褓和长命锁是唯一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 之前我无比笃定顾子行会对我好,但看到弹幕后我犹豫了,弹幕诉说着后半生太过凄惨,我不敢赌。 脑海中转过万千思绪,我试探着问:“外面好像有人在寻亲,我们去看看热闹吧!” 我想带着他提前去见小侯爷表明自己的身份,毕竟和我一起,他也没时间偷走长命锁。 顾子行脸色微变,他的语气有些急促: “那些权贵来寻亲,你去凑什么热闹?” “他们身份尊贵,最厌恶你这样的贱民,一不小心触怒他们,我也救不了你。” “租的马车按时辰收费,还是别耽误时间,我们赶紧上路。” “行李呢?我去搬。” 他说的无比自然,抬脚就想进屋。 我看到他眼底的心虚,心脏重重一跳,信了弹幕上的话。 我急忙找借口支开他:“行李还没有整理好,我再整理下;隔壁大嫂欠我一两银子还没有要,你去要回来吧。” 顾子行信了我的话,抬脚往外走去,我趁机回屋子把长命锁翻出来。 我定定的看着长命锁,神情有些恍然。 顾子行父母早死,六岁后就在村中的乞讨为生,是娘亲看他长得清秀,就把他带回来给我当童养夫。 他被收养后对我极好,每次村里其他孩子欺负我的时候,他总会第一个站出来维护我。 等他稍大一些后,就开始做零工补贴家用,减轻娘亲的负担。 直到乡下的夫子看中他的读书天赋,收他为徒弟,他开始在私塾念书。 他曾经不止一次说过他会对我好一辈子,他会当上大官,让我当官夫人,以后再也不用受苦。 不过进京读书赶考几年,这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顾子行怎么就变了呢?? 晃神间,弹幕再次出现: 我看着弹幕心脏闷闷的疼,白心月? 当初娘亲看她在牙婆手中被打的奄奄一息,可怜她才把她买下,日常帮我干活。 三年前,顾子行以去京城没有人照顾为理由带走了她。 顾子行骨子里很清高,最看不起的贱籍的下人,从小就和她不亲近。 没想到不过三年,他们竟然成婚了? 还有一个孩子? 顿时我觉得我这三年的等待像个笑话。 跑! 必须要跑! 我还不想死。 02 我匆匆给自己换了一身男装,用灰尘把脸蛋抹黑,准备从后面绕到村口离开。 还没有走几步,我就听到了嘈杂的脚步声,害怕被暴露,我只能躲进房屋旁的草垛里。 藏在草垛里,我听见白心月哭哭啼啼的对小侯爷说: “兄长,我真的是你妹妹啊,养我的奶妈姓王名文兰,十七年前侯府混乱,是她偷偷抱着我逃生……” 小侯爷语气激动:“对,你说都对,不过时隔已久,也不能光凭着你的话就贸然认亲,你需要拿出当年的信物来。” 白心月语气很欣喜:“小侯爷您在这等着,我去房间中拿信物。” 很快,我就看到顾子行把襁褓拿出来给白心月。 小侯爷看着襁褓,看向白心月的眼神温和了许多: “是这个襁褓没错了,还有呢?” 白心月脸色微变,顾子行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另一个信物是什么。 顾子行这时候开口:“侯爷请稍等,今日正好要搬家,东西凌乱了一些。” “我和心月再去找找那个长命锁。” 说着,他就拉着白心月往家里跑。 我看着两个人亲密的十指相交,看着顾子行眼底的深情,眼泪不争气的落下。 顾子行从未对我如此亲密,他总是说君子止于礼,婚前对我太过亲密是对我的不尊重。 但我几次很清晰的看到他嫌弃我因为干农活而粗糙的双手,自卑的我想方设法的保养,但因为繁重的劳作,手指一直粗糙。 我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弹幕,擦了擦眼泪,眼神坚毅的从草垛中爬出来,冲向小侯爷。 刚刚我从这些弹幕中看到了我凄惨的下半生,我被顾子行诓骗进京后根本没有成婚。 他以手头没银子为理由拖延成婚日期,后来某一日,他在家中宴请上级刘大人,特意让我好好打扮一番待客。 我以为是以女主人的身份待客,盛装出席,结果却被他亲手下药送给了刘大人。 事后,我心若死灰,他却呵斥我不知廉耻,恭敬的把我送给了上级,说我以后就是刘大人的人,让我好好伺候他。 绝望的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我自己不小心,直到刘大人醉酒后说出了真相。 我这才知道,是顾子行一手设计我,只为了他能在仕途上给自己行方便。 绝望的我想和刘大人同归于尽,却因为力气小而失败,最终我被戳瞎双眼送到烟花之地。 在我不断接客的时候,听到恩客说顾子行和侯府嫡亲妹妹成婚,前途光明平坦,他们还生了两个孩子,一家四口无比幸福。 这不应该是我的结局! 我的人生不应该被偷走! 我飞快的跑到小侯爷面前,举起手中的长命锁,大声说: “小侯爷,我才是你的嫡亲妹妹!” 03 弹幕的话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我迎着小侯爷惊疑的眼神,口齿清楚的把娘亲留给我的遗言都说了出来。 小侯爷的眼神顿时也发生了变化。 这个时候,顾子行和白心月脸色难看的走出来。 顾子行看着我手里的长命锁,眼神有些阴鸷,他大踏步走过来,死死攥着我的手,呵斥: “王瑶,你为什么要偷心月的长命锁?” “简直放肆,还不快把东西还给她!” 他攥的我手腕生疼,泪水在我的眼眶中打转,我看着面目有些狰狞的顾子行,大声说: “你胡说,这个长命锁明明是我的,是你们偷了我的东西。” “顾子行,娘亲收养了你,你在她面前发誓会对我好,现在这样陷害我,就不怕遭报应吗?” 顾子行眼神晦涩,他阴森森的看着我,冷着脸说: “你别再撒谎了,我和你相处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你有什么长命锁!” “你不能因为贪图富贵就要偷别人的人生。” 他又看向小侯爷,着急开口:“侯爷,我从小和王瑶一起长大,家里有什么我一清二楚,襁褓和长命锁根本就不是她的!还望您明鉴!” 小侯爷看着我和白心月两个人,目光捉摸不定。 白心月哭哭啼啼的说: “王瑶,如果你不是偷我长命锁,为什么要一副男装打扮,还在脸上抹上了灰尘!” “你这分明是要偷了长命锁跑路!” 我急的说不出话来,我没想到之前的打算反倒是给我埋下了祸根。 我现在就算说有神仙提前对我预警,也不会有人相信。 顾子行眼神一亮,他痛心疾首的对我指责:“瑶瑶,我知道你因为小时候穷,日常就喜欢占别人便宜!” “但今天我不能看着你一错再错!” 我红着眼睛看向顾子行:“顾子行,你敢去我娘亲坟墓面前把这句话再说一遍吗?” 顾子行眼中的心虚一闪而过,依旧嘴硬: “今日我的话要是有半分虚言,我顾子行仕途尽毁,后半生孤苦无依!” 白心月抹了抹眼泪再次开口:“瑶瑶,平日里你苛待我,我都忍了。” “但长命锁是娘亲留给我的东西,求求你还给我吧。” 接着,她哭着说我平日就嚣张跋扈,经常对她打骂,说着哭哭啼啼的露出自己手臂上的青紫。 小侯爷死死拧着眉头看我,却还是没有说话。 这时候,围在旁边看热闹的村民也对我指指点点: “王瑶啊,她平日就嚣张跋扈,最爱占便宜,会偷东西也很正常!希望小侯爷赶紧把她压入大牢!” “活该!谁让她平常就手脚不干净。” 有村民作证,白心月眼神越发得意,她无声的对我说:“你争不过我的!” 我有些绝望,顾子行上京赶考后,家中只剩下我一个年轻女子,我要是不凶悍一些,不斤斤计较一些,早就被村民欺负死了。 我和村里其他人关系紧张,他们自然会趁机踩我一脚。 有了村民的作证,小侯爷看向白心月的眼神越发温和,几乎笃定她是自己的亲妹妹。 “这些年,苦了你了。” 白心月听着小侯爷的话,对我露出胜利的笑容,快步走到小侯爷身边。 顾子行拽着我的胳膊就要走,他低声呵斥我: “小侯爷不追究你冒充的责任,你还不知廉耻的在这站着干什么?” 我被他拽的一个踉跄倒在地上,手臂被石子擦伤,格外狼狈。 白心月站在小侯爷的身边,眼神轻蔑而又得意的看着我。 “滚开!” 我从地上爬起来,勾唇对白心月一笑,开口道: “娘亲去世前想过会有小人冒充,所以特意留了后手。” 04 “当初的信物根本就不是两件,而是三件。” “至于那块玉佩,现在就在南厢房墙角地下。” 顾子行和白心月听到我的话,脸色都有些慌乱。 看着他们脸上的慌张,我笑的很开心,追问道: “白心月,你既然说你是小侯爷的妹妹,那你肯定知道那块玉佩上面雕刻的图案是什么吧?” 说着,我看了一眼小侯爷,他沉默着没说话,只是看向白心月。 白心月的小脸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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