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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殊青的肌肤、发丝……独属于那个人的气味和感觉。 当挂钟指到临海附中上课的时间,又慢悠悠往后拨了二十分钟。 不多时,病房的门轻轻敲响了。 英俊的,眉目傲慢不近人情的殷家大少爷打开门,几个小时前的小心和诚恳半点不剩。 来人是殷家的一个司机,也是实际上的助理。 对方露出适宜的笑容,“少爷,今天的假已经请好了,老爷让我问您,身体检查需要再换一个地方吗?” 殷舜转身回到病床,这次没再躺下,只是坐在床沿,看着不断扇动的帘布。 他沉思着,另一个人走进来,顺手关上门等待。 “下午再去,中午订在玉丝厅,两人位。等会把我放在临海一中附近,十二点之后来接。” 那人点头,心思百转千绕,即刻为年轻的雇主补充道:“那我通知上次送元少爷的那个司机来接,他开得不晕人。” “嗯,辛苦了。” 尽管只是一句体现礼貌的回答,收到的人依旧表现出适度的荣幸。 低头称谢时,心里却在理性地更新人物关系的评估。 贵人心里的贵人,也是同等的贵人。 有些人天生呼风唤雨,什么东西都能伸手即得,反而不便讨好。从红尘堆里寻到的心尖人出身越是平凡,越是攀附的机会。 这才是他们这群人刻骨入髓的处世之道。 * 医院距离临海一中更远,元殊青几乎是踩着时间走进教室。 早读正式开始,尽管班主任已经坐了有一段时间了。 元殊青交完作业,准备在课桌里抽出想要的书。 ‘啪嗒’。 一袋扎好的牛皮纸袋掉在地上,元殊青捡起来,看到纸带上写着小区门口那家早餐店的名字。 元殊青是打车过来的,两天内连着几次乘坐小轿车,他的身体有点不舒服。 勉强闭了闭眼,元殊青低头把东西放在两张课桌之间的地面上,以免被人看到或是弄脏了课桌。 又伸手,果然不止这些东西。 他又从课桌里摸到了一瓶牛奶,瓶盖上标注着两串数字,10.26和13-05-02。 十月二十六日是今天,十三单元五楼二号是元殊青现在的住址。 这是元殊青月订寄送的牛奶。 每天喝完要把空瓶放进小铁箱里,等第二天配送的人收走,再放进新的。 他尝试着扭开瓶盖,发现已经松了。 元殊青找到要用的书,对照着课程表预习,而在他脚边,那瓶牛奶和牛皮纸袋放在了一起,等着之后有空再处理。 同桌不禁担心,问他:“怎么放地上,之后你怎么吃?” 元殊青的手一直没暖热,正好敷住渐热的脸颊。说不清是厌恶还是焦躁,心脏跳得快而沉,只得眉头蹙起。 “脏了,不能吃。”元殊青说着。 但是不巧,一连三节课元殊青都没机会处理它们。 外面雨越下越大,老师们不留一点情面,既然下雨那就都待在教室里学。 连着拖了三节。 第四节原本是体育课,现在肯定不能再上,也没有其他任课老师赶进度接,体育老师便坐在讲台上,把这节课变成了自习。 元殊青低头看书,垂得时间久了,再抬起来时,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侵袭而来。 等他回过神,手掌已经撑在了额头上。 此刻元殊青才发现,自己的额头比脸颊更烫。 伴随着窗外爆裂如注的雨,窜进来一股濡湿的风,声音杂而不乱的教室也沸腾些许。 有些时候人只有看见伤口才会反应过来疼,就像现在的元殊青。 刚才还能自如行动的身体好像突然锈住了,稍微连贯一段时间的思考也无法进行。 元殊青全身上下都热得不正常,十分钟前尚且淡粉的指尖颜色愈深。 他抬头,整张脸流出迷离的晕色,雪做的底色完全变作了薄粉。 只能举起手臂,声音勉力维持平静。 “秦老师……我去一下保健室。” 元殊青没让人陪着一起,从后门出去的时候顺带拿走了那两样东西。 纸袋丢进了垃圾桶,牛奶瓶他终究还是拿在手里。 走廊带雨的风吹得元殊青稍微清醒了些,让他走到卫生间时停了下来。 急切的水流冲在蓄水池里,元殊青解了一颗扣子,水顺着骨骼肌理流溅,他的衣领胸口湿得近乎半透明。 那种混沌的感觉淡了许多,元殊青撑着一边的水台起身,指尖受冷微微颤抖。 他拿起牛奶瓶,扭了好一会,仿佛之前感受到的松动只是错觉,直到他呼吸变紧,才终于打开它。 顺着打开的水流,乳白的牛奶全部冲进了下水道,元殊青稍微洗了一下,扭上了瓶盖。 学校的保健室都是看些小病小痛,着急的早走救护车送医院了,校医一般会提前下班去吃午饭。 于是元殊青推开门,“您好?”没有人应声。 保健室里空无一人。 室内温度还好,校医应该刚走不久。 元殊青把牛奶瓶放在休息室的床头柜上。 淋过水后,他似乎好了一些。 现在衣服和头发都有些湿,不方便躺到床上去,就抽了一张靠椅暂坐在床边。 但那只是似乎。 他的身体早就到了极限,还没多久,突然近似晕厥般闭上了眼睛,顺着椅子的形状,绵软地歪靠在床边。 元殊青再睁开眼时,面前趴伏着一个人。 很近。 也可能是视觉依然模糊,元殊青一时间没看清。 他下意识偏过头,唇齿间无意地呜咽出气音。 躲闪顺利,但是身体动不了。 元殊青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绑住他的人极为体贴,在那里垫了两块枕头,以免压得手臂血液不通。 他打湿的上衣脱掉了,少年贴服身形的薄肌绷出紧张的形状。 黏湿的发尾圈圈缠缠,还是在床铺间晕开了水痕。 他的形象糟糕至极,简直是一件狼狈又绝妙的礼物。冷淡而凌乱,又烧红着脸。 似乎生病了,容色病气,无力抵抗任何侵犯。 “青青……”那人原来是跪伏在床上。 明明像是天幕一般笼罩着元殊青,教人沉没在自己的阴影里不得脱身,偏做出一副哀怜的、请求垂青的表情。 那人应该不知道,妒烈之火早已将他原本亲和的脸烧得面目狰狞。 是席恒。 元殊青热得眯起了眼,眼尾震颤着溢出水。 他的体温,席恒的体温,通通绞在一起,烫到无法呼吸。 元殊青支起松动的腿,化开的嗓子沙软黏腻,席恒从未听过。 说的却是:“滚开……!” 席恒的脸抽动了两下,愈发难看。 他掐住那弯腿,轻声说道:“不。” 席恒任由那赤足指着不堪的胯门,似乎在供一尊神子的小像,他慢慢的,整个人低垂而下,直到蹭上元殊青的腿弯。 见那脚的形状秀婉伶仃,撑力走路的部位是偏红的粉。 可怜又可爱,叫他对着漂亮到惹人怜爱的东西也垂涎得滴出毒液。 “青青,你在怕什么,我不过是把信息素涂在瓶子里,你都不愿意喝?”席恒的脸重重压着,放肆感受那截骨骼的形状。 再不管元殊青会有多讨厌自己。 因为这个人似乎从未考虑过喜欢席恒。 席恒恨,恨得要死。 他的理智早在昨晚苦等时,由缤纷沓来的幻想折磨死尽。 在看到元殊青颈间的痕迹后,连那些死灰都碎成了尘粉。 “你怎么连狗一样的人都可以,凭什么我不行?青青你不是这样的,你就像对待我一样对待其他人不行吗……?”席恒像是在问元殊青,又像是在自我鼓励。 他把脸又凑了上去,只听到细细的半句,“他不是……” 席恒强挤出的笑意顷刻褪尽。 他头疼欲裂,一个字也不想听,手掌兀自伸出,半掐住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脸。 元殊青虚弱无比,那双眼的形状从来温柔多情,却怎么看都有种冷漠到极点的艳。 在他的手掌之下,细弱的颈上全是疼爱痴缠的齿痕,密得可怕,随着紧促的呼吸张伏。 看,这么多人想标记这个还未分化的人。 明明全无作用,仍是让这块皮肉如此可怜。 元殊青应该是顺从的,因为上面的每一个齿印都那样完整。 席恒将自己的着迷当做成受到勾引。 他自我说服着,仿佛恍然大悟,一时间怪异地笑起来:“……不,你确实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的,我早该知道的……” 席恒反反复复呓语似的说了许多无意义的话,失去理智的Alpha可悲又可怕,完全由人退化了,只顾着顺从自己的本能。 他的手上残留着血痂,动作间伤口再度撕裂。 信息素藏在Alpha所有的体液里,包括血。 席恒不管不顾,捏开那张娇艳的唇,一滴一滴送到元殊青的嘴里,暗淡的体液化开,腥味和无形的信息素污染了甘甜的泉源。 甚至元殊青的鼻尖,元殊青的颊。 席恒一探,那只满掌血的手便圈住了心上人脆弱的脖子,在冲动着掐死这个人之前,他选择暧昧地涂上别的颜色。 第一次,他的气味盖过了不知道是谁的信息素。 “既然谁都可以,那为什么我不可以?” 【作家想說的話:】 小区停电好几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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