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想得起,但一时没有将明盛与之联系上。 明盛问沈迢:“你说过要每天都见他,现在这话还算数么?” 好像这一句话,他问出来,便已经等了太久。 “呜……” 失魂的人只得颤着眼珠,可怜地望着眼前的明盛。 沈迢已经被着由来已久的情潮拖拽到底,神色恍惚,干涸的面颊又变得湿红。 明盛忍不住用拇指擦拭手边的水痕,鼻尖贴着鼻尖,鼻翼翕动着,呼吸紧促了些。 他轻轻,接着之前的话:“在遇见稚月之前,我曾经有过很多很多念想,都是关于自己的。” “我希望父亲不要再责备我,能够拍着我的肩说,‘长赢,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我希望不再被戏班老板打骂,有一天可以找到机会逃出生天,回到南王府。” 那里的每一个字沈迢都能听懂,不知前因后果,却重得叫他难以承受,轻悄的声息都被压得孱弱了。 沈迢甚至想要开口,说一句别说了。 明盛的指头印在了他的唇边,“稚月,让我说完,好不好?” “本来已经什么都不奢望了,可是你来到我的身边。稚月跟名字一样,真的是枚漂亮柔软的小月亮。”明盛拥着怀里身体,感觉到一团温热的骨肉要化开了,轻飘飘融在手弯,随手一揽,便抱了满怀,“多么好啊,我靠着你,因为骤起的贪念,心热起来。” 兰笙裙727泗74131 “我好想,我真的……好想要。” 这卑鄙无耻的恶徒软着嗓子,嘴里的确没有半点假话。 自个儿剖开了过往,摆出破烂的心,近乎是靠着这堆东西,在催促引诱着,声声钻到可怜的心上人耳朵里。 他已经看透对方荏弱良善的内心,攥着那点微弱的喜欢不放,是必要让沈迢再也躲不开明盛。 明盛问道:“你能垂青这个贪心的人,度他上岸么?” 沈迢说不出话,可若这是场决定余生的考验,他已然一败涂地。 明盛虔诚地吻着那瓣发颤的唇,磨着怎么都秀美的弧线,被其中的色香迷得晕眩。 沈迢没有拒绝。 他明白,自己尝到的,是胜利的甘美与香甜。 * 门外的水变冷,又叫来了更多的热水。 不便去太学院内水堂的人窝在木桶里,脸红红的,水汽蒸得他全身雪粉,抬出水面的手腕都染成了艳色。 沈迢被明盛摸着手臂,擦着身洗得干干净净。 他待在明盛的床铺上,干净的绒帕盖住头顶,流丽的发丝湿哒哒的,垂着头只顾盯着自己的脚尖。 脚趾头可爱秀气,指甲盖像是粉色的玉片,擦得光洁柔润。 竟是半点也不去看明盛,只是听着对方就着自己用剩下的水擦身的,耳朵尖也红得厉害。 头巾下的眼珠荡着水,却不是眼泪。 沈迢有些难捱地说:“都不换水,你也不嫌脏……” 听着明盛的笑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根本不能让明盛如何。 果然,明盛抖着布巾上的水,道:“可是,稚月很香很干净,我尝过的。” 沈迢抱着自己的小腿,羞得不行,脚趾都紧张得缩起来。 最后那堆脏掉衣裳与被褥也有了着落,都由明盛带过来的人收拾了。 沈迢要来的屏风在午后送到学舍,正放在两张床铺之间,隐隐绰绰隔出两个空间。 但很显然,两人不再是之前那般纠结模糊的状态。 入睡,或者坐在长桌前时,那道不够绵长的屏风便漏了怯,会显露出对方的脸。 到太学院受课已经大半月,宋娘子跟来的信也到了。 沈迢坐在长桌前,摊开信封里细细写来的纸页,头往旁边一侧,发现明盛也瞧着自己。 他连忙低头,想要将爹娘写的字句看进去。 还未梳理的发丝摇晃着,几乎要垂到地上,认真的侧颜沉在乌黑的丝网中,有种属于夫妻闺房般的情致。 那边宋娘子知道明盛也去了太学院,在信中几次拉扯犹疑,问着沈迢现在情况如何,明盛是否已经气极,对他如何了。 沈迢捏着笔杆,摆在腕下的白纸落下一滴墨汁。 他回神,又换了一张。 斜长的眼尾翘着,眼波扫出余光,轻轻地落在仍盯着自己的明盛身上。 沈迢犹豫着,趴在桌上,脸上也带出一些心虚。 他告诉家人,明盛还未认出自己是谁,只当自己是舅兄,待他很好,请他们放心。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麦芽鸭、吴昕庚的礼物~啵啵 已经23章了,看来应该思考if线和下个单元的事了 【5】假金枝:老婆死遁变舅兄,但顺利结婚(1v1/完结) 第54章24做夫君很辛苦/所以要做人老婆/心软小少爷会被肏出熟媚屁穴 【价格:1.7121】 学舍一间隔着一间,敞开门时,总会被路过的同窗瞧见里边的摆设。 鹿苑那对妹夫和舅兄也算是有点名气,随口一问,就能知道住在哪个排号的屋子里。 休沐结束的后一天,又起晚了的小菩萨出来了。 沈迢这次没有拢着眼,做出一副困倦不快模样。 而是蹙着眉立在门边,看向学舍里回望过来的明盛。 有人无意瞥进去,视线里进了一张长屏风,登时脚下踉跄。 又见沈迢虽然颊腮带粉,清透里润出桃似的软甜,但眉眼皱起,分明是气出来的红晕。 见了情况的人顿悟。 原来这姻亲结出仇来了,光是两张床铺遥遥相对,也是不够的,还要加一扇屏风才算。 明盛一张笑脸,不知心里是何感想。 那气呼呼的小菩萨瞪着眼,看起来倒是已经相看生厌了似的。 难道说,之前憾恨的姻亲里有什么猫腻? 沈迢抵在门口的脚踩着框,无规律地磨出些声响,高束的发不断晃荡,带出一阵奇异的香风。 路边已经有窥探过来的眼睛,好奇的目光小心翼翼,随着身体动得愈发迟缓,几乎快要钉死在那间拉紧了弦的学舍。 沈迢见了,表情愈发不妙,扭过头,下一秒就要说些撕破脸的话来似的。 明盛迈步走出,拉门完毕,站在沈迢面前。 “舅兄今天是在专程等长赢么?”他还是笑盈盈的,完全是一位俊朗英气的少年。 不知是否因为对方如此高盛的心情,沈迢却是恼羞成怒。 他的脚从门框上滑下来,迎着人上前,伸出手指,直往明盛胸膛上点。 沈迢原本嘟囔着,而后声量渐长,“还说?好慢呀你,快走啦,我脚都站疼了!” 竟是半点面子都不给明盛这个南王世子,连理子也抢走了。 实则此事简直是算得上蛮不讲理。 沈迢之前抗拒着前篮深任未婚夫距离自己太近,明盛稍稍靠近到六尺以内,他便要生气,鼓起脸问为什么要跟那样紧。 明盛虽然醒得早收拾快,可就喜欢吊在沈迢身后,瞧着对方乱晃的发丝和足跟。 故而明盛总要等到沈迢离开,再说离开学舍的事。 之前不出门,不过是想等等沈迢的态度。看看今天的小月亮,是否还是如同往常。 偏偏这样,当事人也并不生气,反倒喜气十足。 亲亲热热贴着轻哼转头的沈迢,抬手帮忙拿走对方手里的书卷课业,生怕真的把人累坏了。 这回反常无比,他们俩擦着肩膀,一道走了。 “……都是长赢的错,舅兄现在腿脚还痛着吗?”明盛一个劲在赔罪,嘴里甜蜜蜜的。 就差上手给人抱起来,亲手送到鹿苑的座位上。 只是这话里有话,沈迢觉得怪异,眼珠颤得湿漉漉的,人无端烧得厉害。 沈迢却也没从那张脸上看出什么,除了盈满的爱意柔情。 或许在旁人嘴里,这对曾经的姻亲关系怪极了,今天之后更是坏到极点。 只有他们之间才知道,这样怪异的行事究竟为何。 一路上暂且沉默,沈迢浓丽的发丝晃呀晃,仿若小兽炸开的蓬松长尾,尾尖打着卷往背脊勾。 舅兄,舅兄…… 沈迢被叫过太多称呼,这是他觉得最不好听的一个,偏偏明盛爱在外边儿提起。 这称呼刺乎乎地拍在耳朵里,触犯了禁忌似的,挑起本身不存在的暧昧,让他浑身臊得慌。 长袍底下,一截绣面精巧的鞋尖支伸出来,沈迢停下来,忍不住偷偷踢了明盛一下。 “舅兄,怎么了?” 又提! 似乎怕被路过的人看笑话,沈迢声音卡得紧,小小的碎在两人间。 “之前都说过了,不准再叫舅兄啦,一点也不好听,我不喜欢。” 语气多有怨怼,简直像个夫君买错了衣裙的嫁娘。 而且越说越生气,就差眉头倒竖,气得跳起来,拿手去捏明盛的耳朵尖。 可先一步红起来的,竟然是沈迢的耳尖。 方才踢过来的脚尖也轻轻的,恍惚间还以为,是翘来一只光裸的雪足,缓缓勾缠着少年的腿肚,在勾引人。 明盛手指发痒,十指连心,那点痒便连到心里,又涌到喉管。 明盛喝出一口热气,悄悄的,“那叫稚月什么?娘子、夫人还是……” 他想起来那些寻常夫妻,家里小小的,回到家里,推开门便是卧房,总能立马脱了衣裳亲热,在床榻上缠得直淌水。 就像现在住在学舍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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