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于自己现在的事。 要是碰了现世的物件,就会用掉像体力一般的东西,用光了就到了该沉睡的时候了。 沈迢最后一次移动玉坠,便是找了一座很适合观赏月色的山头,他将玉坠埋进地里,睡在了溶溶的月光之中。 这次醒来还有些困,但沈迢还是睁开了眼睛。 刺鼻的血气把爱干净的小少爷弄得浑身都是腥味,他不禁有些生气,显形出来想把那个打扰自己的人吓唬一通。 却是最后大发善心,救下了一个外形奇特的小孩。 沈迢睡睡醒醒多次,第一回见到外面的男人全都修剪成了短发。 他盖在晕倒的明盛身上,好奇地瞧着对方的衣裳与外形,忽地瞥到自己垂落的长发。 还是长发矜贵漂亮! 这次没做什么便又要沉睡不醒,不过没来得及好好在这里欣赏夜景,也救下了一个孩子。 沈迢希望自己真正醒来时,对方把玉坠洗干净,他好开开心心地带着住处去下一个地方。 沈迢没想到的是,明盛根本没想过将玉坠埋回去。 * 明盛带着沁红的玉坠一起离开了,眼前是重重叠叠的树影,似乎没有尽头一般,无尽的道路一眼望不到头,身体愈发累。 他想到了那只月华勾勒出的鬼。 穿着古代装束,不像是鬼,更像是月中仙,会嗔怒、撒娇的大哥哥。 好漂亮啊。 明盛从没见过那样生动又漂亮的人。 在家里的时候,父亲总是那般严苛,就连佣人也是沉默无言,明盛却得学会怎样亲和的微笑。 而那只鬼就算抿着唇瓣,眼珠也盛着月亮似的,荡漾出柔和皎洁的波纹。 要是逃跑的时候倒下,玉坠就该被那些人搜扒下来,卖到外面去吧。 他就再也见不到了。 明盛撑着树干,手臂疼得麻木,伤口凝结在一起,又撕裂出裂痛。 但光是想到这些,锈铁般的腿咔咔作响,终于在某一刻,停滞不前的脚步再度迈开。 不可以。 怎么可以。 明盛虚虚的眼睛亮起一团火,他的身体突然出现一股热力。 烧红的脸蒸腾出迷离的神思,明盛小小的掌心死死攥住与体温相融的玉坠。 仅靠这般无端莫名的想象,他走了一夜。 天色渐亮时,明盛终于找到外面的高速公路。 他拦下一辆车,请车主帮忙报警。 离家几个月,明盛终于回到了那个并不温馨,甚至称得上冷清的家中。 父亲对明盛的态度变得小心翼翼,尤其是见到他现在空乏的表情。 明盛已经没有心思再像以前那样,带着对父亲的亲近与濡慕,听从对方的一切要求安排。 他在意的只剩下那枚沁了血的玉坠。 明盛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于怎么躲开村民追捕的事,他一句也不愿意多说。 好几天夜里对着月光,明盛对着玉坠说悄悄话。 “哥哥,玉坠已经洗过了,你还生气吗?” 可无论说再多的话,那只鬼依旧没有出现。 明盛没多久被送到了精神医疗院。 因为好不容易找回儿子的男人发现,明盛的手腕上多了很多道伤口。 尽管明盛一再声称,自己并不是想要自杀。 他的父亲沉声问:“那又是因为什么?” 明盛抚摸着藏在胸口的玉坠,再度失血,他的脸色变得病白。 他垂下眼,道:“我只是想……见一个人。” 明家的独子从被绑架后,好像就爱上了有关风水灵异的事。 明盛从疗养院恢复回家,回归正常生活后,总是有知名的风水先生被请到明家,然后又被毫不留情地丢出门。 直到十六岁那年,他找了最后一个,这件圈子里的轶事才消止。 明盛眼睛看向那最后一个风水先生,显得幽静深邃。 对方说:“鬼也是需要气的。这玉坠里的鬼用尽了气,只能等到沉睡多年,吸收月华恢复了气,才能再度苏醒。” “这样频繁地用血气喂养,的确能提前催发出足够的气。不过,其实有种更好的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用这枚玉坠试一试?” “你的阳气很旺,或者用别人的也行……” 明盛抚着被自己揉捏把玩多年,已经润得生出水光的玉坠。 那双黑压压的眼珠漫出异样的情潮。 他的脸止不住得烧起来,像是一名不堪私密情事公然探讨的纯稚少年。 而唇角却是无法忍耐,逐渐扬起,变作笑起来的样子。 “不!”明盛直直地盯着风水先生,他轻柔地抚摸陪伴自己多年,几乎要揉进骨肉的物件,咬出的词句阴诡,叫人听出无端的妒恨,“怎么可能让别人来。” 十六岁,早就是年少慕艾的时候。 明盛从见到沈迢的那一天起,除去日常的生活,他的所思所想都围绕着月色里凝结出的人形。 甚至因为怕忘记对方的样子,在疗养院里就开始学习绘画。 他其他的什么也不学,只学怎样画一张人像。 明盛记得沈迢细长的眉,水红的唇,映着月光的眼睛…… 还有浓网般的发丝。 他被漂亮的鬼魅网住了,一到年岁,学会情动的心便为之震颤起来。 明盛勉强将之画出来,他总是花大量的时间瞧着画中人。 画中的沈迢于月下风中,衣袂轻举,带着嗔意的面目有种动人的娇憨。 那般神秀绝丽,仿佛下一刻便要从纸上走出来。 十六七岁的少年,已经跟明盛不差多少。 正正好适合住进他的心里,做那唯一的心上人。 明盛真的太想念沈迢了。 他用血养着玉坠时,会对玉坠说对不起,因为弄脏了沈迢的屋子。 在听过那最后一位风水先生的话后,他的道歉愈发诚恳。 明盛不但弄脏了沈迢的屋子,还是肖想着沈迢雪玉似的脸,将那枚莹润的玉坠泡在了腥浓的白汁里。 只是沾了血,就说弄得身上好臭的娇气鬼,是不是日复一日浸透着精种,也会沾染上令其羞恼的腥味。 终于在不久前,明盛低喘着,盯着沈迢的画像搓揉出精。 热烫的雄汁喷满了带红的白玉,把那枚可怜无辜的灵玉沾染上下流淫靡的气味。 窗前是明亮的月盘,闭着眼睛衣着华美的少年显形,飘摇的衣摆翅膀一样飞坠,如倾倒的瀑布被截断水流,在洒落的帘幕后,露出一张无缺的幼颜。 沈迢还是那副样子,十六七岁的年纪,看起来要比已经二十余岁的明盛小得多。 他嫩生生地躺在地毯上沉睡,厚重层叠的衣裳贵不可言,一看生前就是位受尽宠爱的小少爷。 脸颊边却放着一张圆碟,盛放着滴挂精水的玉坠。 人是那样纯洁青稚,偏偏出现在情事要紧的时候,洁净的面颊靠着男性淫邪的汁水睡着。 好像明盛是无礼浪荡的淫贼,是他闯入了沈迢的房中。 他对着高贵骄矜的小少爷掏出孽根,无比过分地用那张漂亮的脸幻想自慰,甚至准备射在对方的身上。 明盛坐在床边急喘着,眼珠流溢出狂涌的情潮,之前未够的淫欲打着颤喷出来。 他激动地要命,全身的筋肉都绷紧了,几乎是滑跪在地上,已然忘了自己做这种事是为了什么。 污浊的精斑溅在显形的身体身上,没有碰到实体,喷到了地毯上。 可这幅场景更色情了。 简直像是精水都被吃到沈迢的身体一样。 困倦的鬼眨眨眼睛,只能睁开一道缝。 沈迢晃动的视线装进一个男人。 他觉得有些熟悉,但不知道到底是谁。 明盛闻不到鬼身上的气味,沈迢自己却嗅到了。 沈迢的指节颤动着,意识无比昏沉,下意识为周身古怪淫色的气味感到委屈。 比记忆中还要更艳的唇蠕动着,几乎要瘪起来。 他迷迷糊糊道:“好腥,唔……” 明盛趴靠着沈迢,手全是脏污的东西。 他噙着笑,用一种专注的痴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再度重现的人。 用仅剩的干净的唇,在虚空中摩擦着那抹雪色的肌肤。 明盛的舌尖蠢动着,用尽全力,从喉头滚出话语。 “对不起……” 他总是在对沈迢说着抱歉。 但总也没有改正。 * 沈迢的形象从未变过,就连活着的时候,最容易闹红的脸颊也多年如一日。 仿若最上等的羊脂玉,柔润雪白,隐隐约约透出揉摸圆滑的光晕。 他今天待在外面的时间太久了,回到明家时,身形在明盛旁边变得时隐时现。 沈迢闭着眼,又闻到熟悉的性味。 他的魂体有种之前强行苏醒,受到太阳炙烤的烫。 于是往日令人羞怯的活动,变成了在沈迢眼底进行。 娇气矜贵的小少爷,无论活着还是做鬼,从未有过谁让他身上沾染淫靡的精味。 要是沈迢还有肉身,那张稚纯的面颊已经粉得如蜜桃,一皱眉便要滴出清甜的汁水。 他的嗓子此时无比细软,近乎包裹了糖水,“不是说已经有别的方法了么……为什么还要把我的住处……” 也只有声音和惊羞的表情,表现出沈迢的不平静。 太浓烈了,仿佛他睡的不是珍贵的灵玉,而是粘稠的精巢。 浑身的动作都变得些许迟缓,像是粘着男性下流的子种,被一缕缕饱含阳气腥味的汁水牵扯。 似乎只是张张僵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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