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家人担心了太久,这次终于不再是强颜欢笑。 他漂亮雪白的颊腮晕着无法消退的色彩,为这份清甜娇弱的柔软增添出几分异样的靡丽,就连哭过的声音也有些不同寻常。 柳母知道他最近一直在做按摩疗养,还以为这些都是因为刚刚从床上调理后下来。 没有发现端庄的孩子本该摆放在大腿位置的手,现在指节相扣,正固锁在那截细瘦的腰上。 柳母轻飘飘地抹开眼角的水汽,她的孩子眉目间缠绕的愁苦和病气在此时仿佛从未来过,甚至连腿也渐渐开始有了知觉。 在月前还崩溃欲坠的家又恢复了往日的脊骨,只因为一个自称爱慕柳元真多年的时渊。 柳母怎么会不明白,一群没有犯过命案的雇佣兵,如何能被大多数帝国人民习惯性播看的晨间新闻重点报道。 又如何能重播第三轮。 他们的犹疑已经彻底打消了。 上天还是会眷顾他们的宝贝,在最绝望的时候带来了能够将之打捞起的人,那是作为他们作为父母却做不到的。 柳母却是还有话要讲。 她知道自己的小儿子总是容易心软。 端丽的女人难以克制,摆出严肃甚至可以说狠厉的神色。 她坚决地告诉柳元真:“真真,最近有很多人联系不上你,找到我和你爸爸那里,想要跟你道歉。但是我们都回绝了,你一定要理解爸爸妈妈。” 只见屏幕上乖巧的孩子小幅度地点头,轻声回应:“我也不想再联系那些人。” 柳母目色一柔,顿了顿,终于开口:“你要不要再换个新号码,别让……柳信初来打扰。” 柳元真扇动着睫毛,有些轻缓,在眼睑下投出阴影,他答道:“刚才他发消息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他拉黑掉了。” 柳母一时竟觉得说不出话,她已经不会再亲近地叫自己的大儿子信初。 而柳元真也不愿意再叫对方哥哥。 柳元真的眼珠晃荡出新生的水意,嘴唇抿起,直到轻薄的血色褪尽。 “我,无法原谅他。” 作为二十余年的家人,他们之间却没有最根本的信任,对于剩下的三个人来说,柳信初都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 柳母刚要安慰,柳元真像是想起了什么。 他微微收拢下巴,眼眉有些低垂,但就算是薄透的眼皮都抹上了淡粉。 柳元真柔声说:“时渊就是我们的新家人。” * 柳元真的腿像是生锈的机器,带着一些顿感,并不连贯敏锐地工作着,那些组成腿脚的零件动起来总会有些卡涩迟缓的意思。 但如果两条腿原来已经彻底锈死,这样反倒是惊天的好消息。 那些阻尼的东西扑簇簇地清理掉了。 白天的时候又做了几次抹药按摩,那种锈顿的感觉酥酥麻麻的,一直抓在柳元真的心里。 他下午确定的时候抱着红姨的手臂,轻悄地讲着悄悄话。 柳元真秘密跟红姨说了自己的感觉,却不想让她马上告诉时渊。 因为他的丈夫很准时,不会拖晚自己回家的步伐,公司是一秒也不会多待。 时间便有些紧,那双眼睛央切非常。 它们凝着水泽,湿漉漉地在求人,显得又乖又软。 仿若娇柔的小花轻轻随风拂过手背,连茎上用来保护自己的刺都是嫩的。你低头一看发现它竟然还那样漂亮,顿时叫人的心脏弥散出无限的怜爱与疼惜。 在豪门贵家辗转工作的红姨心本该硬了,面对这样一张脸,也是根本做不到拒绝。 柳元真坐在轮椅上,套在棉拖鞋里的足掌以前乖顺无比,而现在却是在不经意间弹动,可以在他紧张惴惴的时候延迟做出反应。 他看着时间,点开可以看外围院门的可视门铃。 熟悉的车已经停在了院门口,等着它的主人打开,便能开进车道停回家。 时渊从车库那边逐渐转到往家门口走,他似乎心情很好,尽管在无人的时候还是那副寡言的样子,面目却足够柔和,不是平时那般冷厉凌人。 他站在门口,知道里面会有人等着自己,让这个只学会对一个人表露爱意的男人揉出难耐的柔情。 他的妻子终于可以沐浴在阳光下,又能变回原来那般耀眼的样子了。 门扉渐开,柔弱的公主被红姨推到仅仅几步之外,纯稚的面目摇动着比往日更甜的滋味。 柳元真好像还生嫩着就已经开始掉蜜了,清澈的汁水粘在透薄的花瓣上,晕出粉玉似的意象。 那份蜜香在头首晃动间卷出风,时渊嗅到了。 “时渊!”柳元真亮起调子叫着时渊的名字,柔软又亲昵。 就连声音都是甜蜜的,是时渊吃过的甜。 带给他一种实感,他真的有了一个家,家庭成员竟然还是自己渴慕了几十年的梦中情人。 柳元真被推到时渊面前,长裙的袖子只遮住了他的肩胛,赤裸的手臂雪腻无比。 他伸出手,趁时渊不注意抱了上来,对比起来软乎乎的身体嫩得要命。 “真真……?”时渊的手指勾住了妻子长卷蓬松的发丝,就算已经坦诚相待,升温的亲密依然让他受宠若惊。 那颗还算镇定的心终于无法抑制永存的迷恋,涌动出炽热的血流,瞬息带动了体温的上升。 细白的手指抓在时渊的衣摆,柳元真轻轻靠在他的腰腹上,隔着布料睡在健硕的肌理间。 那张被发丝与体型衬托得越发小巧的脸抬起来,杏眼上睫毛忽闪着,尾尖揉出延后的羞涩,有种纯情的幼态 不认识的人看着这样的柳元真,又怎会知道,看起来还有些青稚柔嫩的人,其实已经做了一个男人的妻子。 明明腿还是半坏不坏的样子,晚上还会很有责任心的撩开裙摆,露出自己粉白的屄缝。知道受不住那根吓人的驴屌,但仍旧会哭着呛出泣音,用腿紧紧地给自己的丈夫夹鸡巴。 可怜又色情。 柳元真抿唇一笑,眼睛生出月牙,他都不知道时渊在想些什么。 那份娇艳的容色被脸色带出些许脆弱的易碎,将清艳的红兑了病白,变成了含苞的粉骨朵。 被圈属独占的小玫瑰愈发觉得自己的养护人很好,他软声说:“……欢迎回家。” 随着绵绵的词句,湿热的气息吐在时渊的腰上。 他的手掌压在柳元真清瘦的脊背,忽地感受到了清晰的蝴蝶骨。 原来是手指先一步难耐地隔着衣裙抚摸柳元真的身体。 这不是勾引,时渊却已经喉咙干涩。 他会永远因为公主随性的举动溃不成军。 时渊的手掌顺着柳元真的肩,半滑到了手肘,再到手腕。 宽大的掌托着妻子的,亮出对方小上很多的手背。 他轻轻地瞧了红姨一眼,懂事的人便已经进了厨房开始料理处理好的半成品。 时渊蹲下来,不让柳元真费劲地望着自己。 他目色混沌,压不住那点淫邪的恶意,与浓重的保护欲勾缠到一起,凑成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会懂的古怪问题。 持重的男人靠在妻子玉色的耳廓边,问出了那个早上不忍再逼迫的疑问:“真真,里面化干净之前会痒吗?” 细长的手指霎时间抽动,整团瑟缩在时渊的手心,粉润的指尖半点也瞧不见了。 * 钻入裙底的动作会有种隐蔽又淫秽的感觉。 长长的裙摆耷拉下来,遮挡住实施人的面目,甚至半身,仿佛温驯的承受者在包庇着对方,并告诉对方,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柳元真痴红着脸,眼尾已经克制不住发湿,在鬓角溅出闪光。他的手指压在自己的嘴唇上,似乎想要按住从喉咙里绞溢出的黏腻潮湿。 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时渊,腿弯下的部位已经有了持续的触感。 那两截带着药香的小腿被热烫的掌抓抵在肩背上,顿感的神经直到他的脚摆在肌肉起伏的背脊,才传到大脑又转接回去,让柳元真敏感地被烫缩了身体。 他仅靠孱弱的足跟摩擦着丈夫的衣裳,勉强能挂靠着敞开裙底的蜜源。 裙摆笼罩着时渊的头首和肩颈,将一个比自己更大的身躯遮挡住了,这种主动的温驯,使得这个动作的主体呈现出一股怪异又淫靡的色相。 依搭的背晃着,柳元真的足跟摩擦衣料,战栗的酥软化开了他的骨头,细碎的痒意爬进了身体。 时渊锐利的眼遮挡着裙面也能看清雪粉的腿心。 天生润进皮肉股的淫香萦绕着鼻尖,他的吐息将逼迫出的狭窄空间熏热,白腻的大腿内侧跟着泛出粉意。 时渊的手指对于柳元真的身体来说较粗,仅仅是摆放在腿心的夹隙,便占据近乎三分之一的位置。 防浸水的布条做的很好,只是沾的医用胶带位置有所错漏,擦着花蒂冒顶出的尖贴在肉阜上。多汁的桃缝还是早上擦干净后那般干燥,但无论是冶艳的嫩穴还是化开的药丸,都不该是如此。 如果撕下来的话,到底会流溢出多少汁水? 指尖戳在了包裹住粉屄缝线的布条上,底下压着紧合的肉花,凹陷的软肉挤着两片蹙紧的瓣,软嘟嘟地贴在封条上,被人揉摸得知形状。 柳元真轻颤着,清晰地感觉到内里涨开腔道的水液又开始流动,每抽缩一次,被肉道挤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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