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胀肥润,手一搭便是一层软肉,寻常男人的小鸡巴或许光是插在这道潮红的桃缝里,就能舒舒服服地喷精打种了。 那口不该承受鸡巴奸磨的屁穴,也算是受苦受难,歇了一整晚,休息时依旧会翕动流水,仿佛还没过挨肏的劲头,恍惚间还挤着一根淫邪的鸡巴,鼓鼓囔囔一团塞胀了紧窄的骚嘴,顶着骚点将留有余韵的淫肉肏得熟烂。 绵软的身子被轿夫托着柄,装在艳红的轿中。 轿子上下摇动着,压了料子在肉阜里的新嫁娘已然歪歪斜斜,靠在轿壁边上抿着唇瓣,涂了口脂的软肉滑得很,舌尖颤颤的,轻易吃到了些制作口脂的花香。 等到黄昏,迎亲队伍终于走到南王府,沈迢磨着腿,细碎的轻叫都没入了周围的锣鼓礼乐中,身子淫异的他已经饱受折磨。 唯有掀开轿帘,需得与心爱的小月亮一同迈入正门的明盛觉察到,那尊软倒在轿中的新娘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盛抬手卡住沈迢的腋下,将人托抱扶起,动作十分疼惜,只是盛着无尽欢喜的眼里揉进了异色。 逼仄的轿内,藏着各种香气。 他从带着馥郁花香的脂粉里,轻易地分辨出揉到皮肉里浸透的色气。 好想将人抱在怀里,细细感受一番,这般柔腻甜蜜的淫香。 是他怀孕了,依然辛苦发情,尽数便宜了夫君感官的小妻子。 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的成亲仪典,怎么就嫩成这样,被轿子颠两下,浑身都是淫味呢。 明盛的喉咙发痒,牙齿也被这堆香气沁酥了,变得只能咬咬软嫩至极的皮肉。 他的唇吻擦着沈迢打湿的下巴尖,难以忍耐,那点坏心爬出心口浮上头。 明盛佯装着担忧,低低地:“稚月好色啊,全都是发骚的水味,被夫君闻出来了,不会已经把裙子打湿了吧?” 软步摇晃的沈迢被这句话扯开遮羞布,湿漉漉的眼睛蒙在一片红里,黏答答地将低垂的睫毛粘在眼睑下。 他软得睁不开眼,稚色的神情杂合出羞怯的清媚,往前迈开腿,都是在扯开让淫液黏合的水丝。 沈迢嘴巴硬,嗓子沙软,撒娇似的扑出色香,“才没、没有的。” 那就是的确喷满了抖落的淫水。 明盛捏着对自己来说又小又软的手,得体的表情骤变地忍耐古怪。 走不稳的小月亮从轿子里出来,步子走得羞答答的,怎么也迈不开。 一双足根本不像是用来走路的,每一下都费劲得要命,只能被迫紧贴着更为修拔的夫君。 才出来十余步,沈迢一步一喘,换个人在旁边听,恐怕会以为他病得厉害。 等到要跨过火盆清除晦祟时,抓着明盛的手忽地发紧了。 沈迢垂着盖头,里边是剧烈摇动的珠帘。 他细软的指头摩挲到明盛的掌心,触到了一直都未消退的痕迹,像是温热的小团雀用绒羽蹭着,轻轻的,又不断发痒,一直顺着筋脉,扑的扎进胸膛。 “长赢……”慌乱的人颤颤的,轻细的话洒在明盛身上。 所有人只见世子笑开,颇为轻巧地托住新娘的腿弯,一把将人抱起来,还不等戴满镯环的腕子在半空中环住他的肩颈,一下便越过了腾烧不熄的焰火。 恍然间,那面绯色的盖头飞扬,近周的人在瞬间瞥见了摇乱的珠帘下,一张湿红羞赧的脸。 灿灿艳光,秀美至极。 一时间有序的队列骚动着,人群锁着被抱进南王府大门的新娘一道远去了。 进了正厅。 沈迢抱得紧,软软地挂在人身上,又那样轻。 若非厅中的众人皆是名流贵胄,明盛的手才不会舍得将人放下。 见了他的动作,落在主位的南王投来一瞥,却只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那么其他人也仿佛不曾见过,个个笑脸相迎。 正是到了吉时,专程请来的名士唱祝着婚辞。 虽然除了南王府与沈家,无人知道在场的新娘已经怀有身孕。 不过原本繁琐的流程已然是化繁从简。 沈迢细细呵着气,被明盛牵引着转做面对面。 唱祝的人便长作一声夫妻对拜。 他隔着重重幕布,透过模糊的盖面,隐约能从炽盛的灯火下,分辨出明盛的形貌轮廓。 身体上还留着昨天,甚至方才的余温,就连映照过来的影子也是热的。 沈迢的每一根指头都捏在明盛的手中。 这个追慕了月亮十余年的人,一点半毫都不愿放开。 沈迢顿了顿,感觉到因为此刻的停顿,对方轻握着他的手克制得发紧。 他知道自己这一拜下去,便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盖头斜逸出一截雪白的下巴,在火光里,生出一种盈盈的润泽,似乎轻巧的动了。 看不清面目的新娘变换了表情,足脚却仍是踉跄着,不过还是稳稳地将头首低垂下来。 沈迢盯着地面的花砖,他拉着明盛的手,晃着对方怔在原地的臂腕。 说起话来还是那般娇横,含了一口拖长的色,悄声催着:“快拜呀。” 明盛看不到其余的任何人,一直以来埋在心底,所有浮动的焦躁的心思揉成一团碎末。 被眼前这尊穿着嫁衣,心甘情愿要嫁给自己的小菩萨,用带着香气的气息一吹,顿时飞走。 度化得一干二净,烟消云散。 他也跟着垂头,像是专程找过去似的,头顶束的冠与盖头底下钗妆一撞,摇乱了一冠的珠花。 侍女领着自己的妻去了洞房,明盛瞧着,独自立在当场。 他没有心思应付宾客,只记得沈迢说了一句。 “你要快点过来掀我的盖头哦。” * 沈迢推开婚床上象征着早生贵子的果实,也是有些担心,想起来自己现在也不是一个人随意动作的时候。 他的腹中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那截窄仄的腰锁在腰封里,依旧平坦,像是诗词里无数人赞叹过的尺寸,双手一握,尚不能盈满。 但不多时,就会因为孩子鼓起来,将软嫩细瘦的肚腹弄得圆滚发鼓。 沈迢拆掉嫁衣上收紧的腰封,手奇妙地搭在上面。 他有些无措,也有些惊惶,更多的则是摸不到实处的虚幻感。 很平,说明这个胎儿也小小的。 可是他的娘亲也那样小,一辈子数到头,做了爹娘口中十二年的宝贝,又当了四年的娇小姐。 除了有那么点聪明,沈迢还没有懂得太多人情世故,总觉得自己也需要长几年,那时候才不算孩子。 这样一个要被哄着的爱娇鬼竟然在今天出嫁,更是做了娘亲。 沈迢拆不了头饰,便半趴在床上,胸口压着软枕。 他蹙着眉,觉得胸口压起来不若往常那般舒坦,反而胀鼓鼓,似是塞了两团水包堆在身子与枕头之间。 酸痒的腿根绞得迟缓,湿透的内衬贴在滑腻的腿根上,黏糊糊的。 不太舒服,但沈迢实在有些累了,自言自语地闭上眼睛,“唔……就勉强睡一会……” 盖头悄然遮在鼻尖,手臂压着他的脸颊,一弯丰润的唇瓣挤得嘟起来。 带着花香的口脂不见踪影,是鲜妍靡红的本色,沈迢已经将其吃得干干净净。 柔软的舌尖堆在牙齿上,被他吐着气轻咬。 不够端庄,万般娇气的新嫁娘逸散出隐约的香气,把那点孩子气的纯稚浸泡在色味中,显出已然淫弄熟透的本质。 他无意间磨着腿,身子无端发抖,腿心又冒出湿湿热热的水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沈迢被头饰压得太重了,这才迷迷糊糊从梦中转醒,眼前出现一道极近的人形。 他翘着湿乎乎的嘴,舌尖沿着漂亮的唇形舔,弄干净了莫名多出的水痕,微甜,走到喉咙时,咽喉的嫩肉会忽地烧起来,不一会整个身子跟着发热了。 沈迢睫毛一卷,人依旧晕着,甚至刚醒过来,却似乎又欲转头睡去。 好一会才发觉,原来眼前的人正是明盛。 而那张盖头不翼而飞,头顶的发钗晃动,正在被明盛轻柔地拆卸而下。 流丽的发丝打着卷,被一柄从沈迢手中借来的木梳理顺,每一次都会流畅地一梳到尾。 除去一袭红艳艳的嫁衣,沈迢恍若一位才从春睡中苏醒的贵族小姐,脊背上披散着发丝,脸颊上带着薄薄的粉意。 沈迢蹭着细软的枕头,支着手臂坐起来,晃着身子伸手,勾在没有什么酒气的人身上,头往宽阔的胸膛上一靠,终于觉得舒服了些。 他略微矜持地打了一个哈欠,眼尾眯得发湿,软乎乎地叫着;“长赢……” 叫完人,整个人趴在夫君的身上,拿迟钝了些的鼻尖轻嗅,一直嗅到笑着的唇边。 “不臭,嗯。” 说罢,轻轻点点头,贴着人的脸磨蹭。 当即被已经迷得要死的明盛张嘴,用牙齿咬在鼻尖上,再用舌尖舔了舔吃干净一点合卺酒的唇瓣。 “呀!” 沈迢终于清醒过来,他刚叫出声,便让明盛裹着带了甜酒的舌头钻到口中。 清淡的甜味刚入口还润泽美味,流到喉管里却热得要命。 明盛从唇吻里挤出字词,带着暧昧湿润的淫色,“我的那杯分了稚月润口,稚月的这杯也分给长赢一些,是不是?” 红嫩的舌尖被勾出来,嘀嗒着酒液涎水,顺着矜持的下巴尖流到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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