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这又是什么呢?” 他起身把单薄的抹胸丢到师雪章脚下,一步步靠近,直把后退的师雪章逼至墙边,长靴踩过那团可怜的布料。 “告诉我是哪个女人?”师钦川的手掌隔着衣衫烫到了师雪章的肩,他诱哄到。 漆黑的眼瞳涌动着火光,将师雪章映得愈发苍白。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木槿、啊、牧谣、火锅崽、泗kr魔鬼、锥锥诶、源、黑色电子食人鱼的礼物! 好多礼物哇!521快乐,好多礼物啊,啵啵大家!(,,)* 今天脑子好空,卡到头痛了,总感觉是不是写得有点奇怪,或许晚上和明天白天还能改改 【2】窃青:被横插一脚后,跟兄长he了(3p转1v1/完结) 第115章04疑心四起,怀疑兄长给自己戴绿帽,暴怒撕烂衣衫发现秘密 泛黄的回忆里,师夫人模糊的脸上是冷漠的笑意。 她精细的指甲染着红蔻血一样点在孩童的脸颊,泛出带香的腥气,令人作呕。 她说:“以后整个师家都是你的。” 师钦川扬起脸,上面是无数人赞赏过的,挑不出错误的表情。 他本应温润谦和的反驳,却理所当然地回答:“自然如此,母亲。” 在长而曲折的陋巷中,师钦川平静无波地去见自己名义上的姨娘和兄长。伏倒在地上的女人是父亲念念不忘的旧人,挺直的少年则是他流落在外的,师家真正的大公子。 腥臭的河水也不能令他变换表情,师钦川站在母亲身后,注视着俩人与看路边的杂花小草无异。 卑微的,弱小的,会被他一脚踩死的东西。 师钦川发育的迟缓,十二年岁依然像个应该扎起发髻的孩子。长他一岁的雪章已经高出他半个头颅,尖俏的下巴倔强紧绷,沾满灰尘的脸上一弯唇,嘴角却是天生煽情的上翘。 那双清妩的眼睛不断溢出水珠,刷花了整张脸。 师钦川抬头看他,想起了窗台被他拔掉的小花。 早晨迎风带露,柔弱又可怜,他欣赏了一炷香的时间便连根拔走,还给窗棂规整的曲线,叫来人将它生长过的缝隙填上。 或许可以种在盆里,但师钦川不想。因为欣赏的时间结束,已经足够了,就应该消失。 他的兄长在他心里便是如此。 好脏的脸。他想。 芸娘母子就算接到师家,也不会对师夫人与师钦川有任何威胁。 师正仪与他的正妻,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师钦川的手指弹动,从怀中拿出手帕,递给了雪章。 “擦擦吧。”他如此平淡随意。 少年的师钦川站在美人榻边,师雪章安静地呼吸着,不设防备睡得极深。尽管已经在身上打下一片阴影,依然如此。 师家大公子又逃课从学堂溜回了家,趁春日好眠卧在曼婉的塌上。亵裤卷到小腿,露出雪腻流丽的肌肤曲线,透出润泽的淡粉。 一对漂亮的足互相依偎着,脚趾微微卷曲。 午后的日光碎碎地打在师雪章的脸上,和弟弟有三分相像的脸上依稀可见幼嫩的绒毛,将他衬托得无比青涩纯洁,像枝头挂着的嫩桃。 师钦川却知道不是的。 他忽地想起某个上京知名的闹剧。 离散了十余年的兄长被一户贫农收养,却因才华横溢高中取得功名。他在贺喜的琼林宴上与互不知情的亲妹一见钟情,前去定亲的时候却被亲生父母认出身份,最后满城风雨,闹得双双殉命。 自己也是这样吗? 不。他确认不是。 师钦川卷着师雪章的青丝,鼻息滚烫。 他长得很快,轻易高过了早早长成的兄长,端坐在矮凳上沉沉地凝视着塌上人,深渊似的眼瞳卷旋着涡流,阴诡灰暗。 他的手指点在师雪章鼻尖,低喃:“……才不是什么纯质青桃。” 目光如蛛网,网罗进自己选中的猎物,师钦川着魔般描摹着兄长的每一寸,呼吸间似乎能嗅到湿暖的甜香。 牙齿都被甜得酸涩发痒,他咬住自己的舌尖,咬破了皮,尝到了血腥味。 但是怎么也看不够,心脏都要被奇妙的感触揉出腥甜的汁水了,师钦川依然一错不错盯着自己的血亲。 师雪章闷哼着,慵懒的眼皮掀开睫毛,露出雾蒙蒙的眼珠,倒映出弟弟歪曲的形状。 对方笑意清和,未长成的脸已经俊逸无比,亲昵地捏住他的手心,说:“我陪哥哥一起,好不好?” 私底下的师钦川并不爱叫他兄长。 师雪章将发丝抹开,手指一直梳到肩颈,他仍然倦着,黏着嗓子嘟囔:“那不又是哥哥将你带坏了?” 师钦川弯了眼,他脱掉鞋袜侧躺上去。 榻有些许窄,他只能用手臂搂住兄长的腰。 它窄极了,细细一把,师钦川一用力,仿佛就会轻易折断。 好香…… 师钦川贴在并不宽阔的胸膛,脸颊漫溢出不正常的红。 他张着嘴,不经意含住了素淡的衣襟,似乎尝到了魂牵梦萦的体香。于是贪婪地吞咽着,把香气藏到自己的腹中。 师钦川长臂环住师雪章的腰,倒像是师雪章被他搂抱在怀中。 少年的脚无意缠上了比它更纤薄精致的足,对比分明的贴在一起,根本不像是兄弟。 像一对紧密的情人。 “怎么不是呢?”师钦川锋利的眉宇如此柔和,简直要满出水来,他深埋在兄长的胸脯,轻声地说,“我原来没这么坏的。” 那截细窄的腰塞满了师钦川的怀抱,他胸膛里的那颗心流出甜腻的汁,慢慢发酵出异样腥臭。 他浑身滚烫,默念着师雪章的名字。脑海里的声音越来越狎昵情色,甚至因为知晓两人是不会错的血亲,更显魔障。 师钦川将人抱得更紧了,好像怀中人天生就应该长在他的身上。毕竟,他们真的流着相似的血。 师雪章既不是带露的小花,也不是青涩的嫩桃。 他拭干泪水擦净面目倔强却脆弱地扫过师钦川,变成了师钦川的兄长,师钦川又在重重曼枝里用眼睛抓住了他。 师雪章从淤泥里长出,是师钦川愿意涉水去采撷的莲。 他堆叠的青衣铺在身上,湿红的眼眶媚人又可怜,赤裸着足连鞋袜都没有穿。 师钦川不禁跪倒在他的小舟边,肮脏的泥水浸透 蘭呏 了腿,他浑然不觉。手指热烫,只管摩擦着那双湿冷的脚。 世家子弟往往十三四岁便要开始启蒙了。 此前的人生里不曾存在过的兄长依然只是一个符号,反而作为师雪章,在师钦川心中化身妖魔。 他绝不只要欣赏而已。 师家所有东西都是师钦川的,那么自然包括冠上师姓的雪章。 他踩着料子不算好的抹胸,脸贴着师雪章的腮,鼻尖唇一般嗅吻着兄长的皮肉,心中猜着这大概是个什么女人。 家室一般,性子淫荡,举止轻挑……只有眼光可取,一下子抓到别人的命门。 “哥哥,她是谁呢?”师钦川怒极反笑,眼珠鬼魅般倒映出阴冷的火,发现被迫贴在自己怀中的兄长正细弱的发抖,脸色是病态的苍白,呼吸短促。 他搭在师雪章肩膀的手掌慢慢往下滑,一直摸到腰上,虎口掐上去框出极为惹眼的形状。 这样一截腰,轻轻一掐都像是要折了,怎么老想着往女人堆里跑,也不怕晃断了,说不上到时候谁骑谁呢。 师钦川忍不住恶毒地想。 师雪章近乎崩溃般地害怕,胸口沉闷地拥堵着,空气都好像稀薄了,令他呼吸不畅,步入窒息。 他的脑子一片混乱,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搪塞自己的弟弟,沉默的模样像极了哑口无言。 “她、她已经走掉了……啊!”师雪章话还没说完,便被师钦川拆解着腰带。 他忍不住惊恐而短促地低叫,根本没有空隙再编造什么谎言,手指抓在狠戾的掌,却不可撼动半分。 师钦川舔着兄长怕得直颤的下巴,他用齿尖去肆咬没有血色的唇,简直要当场疯了,只余下最后一口气支撑着不把眼前的人咬出血。 怎么样才会在床上留下暧昧的贴身衣物? 师钦川明白,他被撬走了最宝贵的东西。 那么已经多少次了? 如果不是今天深夜无意而来,还会发现多少次? 他纵容着师雪章去青楼寻欢作乐,只箍着人不准与任何妓子肌肤相亲,不想将本就抗拒兄弟乱伦的可爱兄长逼到绝路。 却在今天发现对方没有半点自觉,说不定早就暗通曲款私相授受了。 “不可以,不可以……!”师雪章的手指抠在亲弟的手腕上,却像是被其人带着,不容抗拒地感受着如何更快的抽出那条长巾。 他自己去解都不会这样快。 师雪章荒谬地意识到一些事,尽管早就知道了师钦川不可言说的心思,还是颤得无比羞愤。 而师钦川不断地证明着,只要见到他的兄长,心里总是想着如何解开那身衣物,摸到直贴皮肉骨骼的地方。 师雪章被抹胸紧紧捆扎着,无力的感觉配合暴怒的师钦川没有任何抵抗力。他又急又气,胸口胀痛着发紧,一时间头脑眩晕,抠挖着弟弟肌理的指节都松了,人靠在墙上止不住地往地上滑。 他涣散的神智仍在尖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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