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边催着身体行动,一边提醒不要喧哗。 还有人在内室,不能…… “哥哥身子都这般虚弱了,跟别人玩了多久?”师钦川清正的面目揉出狞色,他顺着师雪章滑下的轨迹一同蹲下,指节泛着盛怒的白,手背青筋暴起。 ‘嘶’的一声,一道长口连着亵衣齐齐破开。 师雪章缓慢地睁大了眼睛,他下意识伸手去捂,却不想一双手更快,刚刚扯碎了衣襟,就飞快地擒住了自己的手腕。 他战栗地惊惧,听到了自己急促短粗的呼吸,另一个本该有的却听不见了。 那双颤动失神的眼瞳慢慢有了焦距,从师钦川没有动作的袖袍往上接收着讯息,整个世界都在晃动扭曲。 总是不顾反抗吮吻舔舐着自己的唇张着,将口腔的软肉咬出血来,赤红的液体顺着清晰的颌线滚到师雪章的身上,渗透到了艳丽的抹胸里。 他好似叫那滴血珠烫着了,呜咽着想要蜷缩起来,平日天然带笑的唇紧咬着,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真的抓不住崩塌了。 衣物的裂痕里透出他凝白雪腻的肌肤,师雪章细长的颈子满是冷汗,在烛火里泛着润丽的光泽。 曼妙的锁骨上挂着一条缠绕到颈后的绳,绷得很紧,托起了正红的布缎。 那段布料半露着窄腰,形状和师钦川蹂躏踩过的类似,针脚更是别无二致。 饱胀的胸脯上绣着淡粉的秀荷,他在林姨娘的手帕上见过。 “这是什么……”师钦川轻轻地吮吸着空气,好似不愿惊扰这段梦一般的景致,暴戾的怒火浸着师雪章湿暖的香气,被浇透了。 转而燃起另一簇火。 他原本半蹲着的身体忽地跪倒,手掌攥着兄长的手腕抬到墙上,直将人摆弄得被迫挺翘起本就隆起的弧线,纤弱的肋骨都在布料下卡出形状。 他猛地往前扑,把师雪章吓得低声惊喘,簇簇滚出泪来滑进抹胸,深了一块颜色。 端俊的公子低头,淫邪地将脸深深地埋进撑满小衣的胸脯,他着魔似的用唇吮吻着这件别有意味的小衣,恍惚听到怀中人撕裂的气音。 让抹胸紧紧扎在一起的乳肉挺而弹,师钦川把脸塞进去,那截胸膛激烈起伏间挤压着他的脸,令他的五官畸变。 师钦川在兄长熟悉的色香中闻到了更为幼态的滋味。 是乳的淫色。 “原来,哥哥是我的姊姊啊……?”师钦川抬头,横流的色欲令他的瞳色愈发深黑,泥潭一般要将手中这具从淤泥里长出的身躯拖拽其中。 “……呜,才不是!”师雪章听着这句话,终于哭喘着挣扎起来,他扭动着想要逃开桎梏,根本找不到半点出路。 师钦川太坏了,无论是行为还是话语都要师雪章崩溃。 “对不起,是钦川的错,哥哥还是哥哥哦。”师钦川眼珠子锁紧了羞愤的美人,舌尖兴奋的探出来,重重地舔在紧紧的抹胸上。 好香。 他的唇齿都痴狂地打抖,轻轻含住一块地方,苦恼地问:“在哪里呢?” 师钦川在找什么?师雪章想。 一只灼热的手掌扣在他深凹的腰线里,手指打滑似的摸索着东西,终于勾到了那根系紧的绳结。 结是活的,手指绕着圈往外拉,两团压平的奶袋子软弹地簇拥在了师钦川的脸上。 丰满的如同成熟的嫩桃。 师钦川忽然会想,它们滴出汁的样子又是如何。 那个器官,他可爱的哥哥也有吗?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木槿、猇狞、火锅崽、饿得自割腿肉的韶七、源、云雨鱼与恐的礼物! 写到了攻凝的部分终于有些顺手(?),人就是爱写这部分 今天事情比较多,本来预计是写到已经玩上了,没想到临时有事只写到撕衣服 只能我明天直接写到拿完一血得了 文案上有wb指路,有缘见( *ˊˋ) 【2】窃青:被横插一脚后,跟兄长he了(3p转1v1/完结) 第116章05恶劣弟弟淫玩兄长的嫩奶,怕被偏室的娘亲发现,逼叫夫君 【价格:0.91442】 芸娘在偏室等了很久,却始终没有等到师雪章回来。她惴惴不安,又实在怕真的有什么情况阻隔,不敢真的走出偏室去看。 她的手指紧紧绞着帕子,将上面精细的绣线都搓开揉乱了。最终还是忍不住站起来,将耳朵贴在门面上。 织得极密的窗纱隔音聊胜于无,芸娘趴在门边,裙摆晃荡。依稀听见了主室有些不明显的响动,还有沉闷的人声,并不是她预想中的激烈。 而是一种压得极低的,私密又亲昵的交语。 就像她曾经抱着自己的孩子睡在陋巷,夜里小小的雪章被呜咽的风吹得害怕,芸娘会轻轻贴着雪章的耳朵安慰他,不让破漏的屋子卷走那些轻喃。 芸娘将耳朵放下来,她有些犹豫。 今天太晚了,生铁似的月已经挂在东边,天色生出一种灰暗的红,是日光最后的晖色。 师正仪每月这个时候都会去到芸娘的院里,她实在不能再等。 应该没事的。 师雪章纨绔的大名响彻上京,即便没有见过本人,多少也会有所耳闻。 这样一个人,就算床上堆着一件女子的抹胸,那又如何? 顶多暧昧地打趣一番,总不可能拽着他的衣服非要往里看,是不是师雪章身上也有这么一件。 她说服了自己,而主室的细碎声越来越低,渐渐停滞。 师雪章还是没有回来,芸娘等得急了,决定推开偏室的小门先离开。 关上门的时候,门框轻扣,吞没了所有的余音。 她穿过蜿蜒逼仄的小路,想着下次来时将东西带走也无妨。回去的时候师正仪不多时也到了,芸娘脸颊上还晕着一片走动后的红,清艳可人。 红色的颈带缠在师雪章突出小骨的后颈,它系得紧,和原来扎在腰上的一样紧。这般才能一个拉着上面,一个扯在下面,互相牵制着将中间不听话的乳肉压平。 只是现在腰上的那圈松了,布料被颈子上的拉力扯上去。饱满的乳肉原先挤作一团,捂出潮湿的热气,让抹胸的下缘黏住皮肤。 本就挺拔的奶尖更是高耸,推挤着想要埋进乳沟的脸,宛如盛满水的袋子,软腻却不失张力。 师雪章湿润的脸雾蒙蒙的,那张脸都像是隔着云,却被折在人的怀里攥紧了。 他焦躁地并拢了腿,完全让亲弟放肆地亵渎弄得焦躁惊恐。又顾念着偏室的娘亲,满腔的震颤只能锁在身体里。 只是被埋了一下奶子隔着抹胸舔上一口,师雪章就好似已经叫师钦川奸污过了,受不住一般要厥过去。 他张合着唇,吐息烫得厉害。大脑嗡鸣,应该是因为过度紧绷充血了,嫩色的口腔颜色愈发红润。它闭合不上,紧促地从喉管深处挤出气来,低喘着几乎滴出失控的涎水。 师钦川的手掌套开系在那截细腰的绳结,成年男子的指节绕着细绳,在指头上缠着一圈红。 这像极了拜过月老庙后,由庙祝代发给香客的红线。 另一端锁住的却不是有情人的指骨,而是自己血亲藏在抹胸小衣内的丰腴小乳。只需牵住绳头轻轻一拉,柔嫩的肉团便会摇晃地挤揉起他锋利的下颌。 乖得要命,将师钦川整个人都养在幼嫩的乳香里,润着富带生命力的淫色。原来他拉着的既不是红线也不是系带,是紧箍身体的套索。 师钦川常年握笔撰写书文,指腹都磨起了茧子。他恶劣地抚摸着兄长敏感的背脊,在那根凹陷而下的脊线不断打圈,逼得细窄的腰止不住地反弓,直往他的胸膛里塞。 他满满地将带给自己巨大惊喜的兄长揉在怀里,饱胀的充实感差点挤烂了师钦川巨震的心脏,让那团已经充斥着毒汁的烂肉炸在内里。 师钦川突然在心里忏悔,之前不应该当众给兄长下脸子。 涨涨的奶桃子,细细的腰,还披散着头发,内里穿着精巧的抹胸。就连快被女人吻上,都是喝醉了发生的意外。 才见了人三次,就让拂雪楼的歌伎忍不住破了规矩,借着酒劲想要欺负死,上京暗处精心调教过的尤物都没有这么好的。 师钦川恶臭的心都想酥想软了,被又媚又纯的想象慰烫着,血液直往胯下充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硬得厉害。 他胆小的兄长被自己弄弄腿都吓得不行,平时被无意抓一下衣襟,简直马上就要羞愤地去撞死。师钦川曾经无比烦恼,今日终于找到症结,满溢的爱怜狂涌着化作淫邪的情欲。 长着这样的身体,师雪章又怎么敢在拂雪楼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呢。 他等会一定会好好跟受到误解的兄长好好道歉,使劲浑身解数伺候一番。 不过,师钦川眯着眼,眼尾从柔婉的胸脯里漏出余光,瞥到了最近的偏室。 “好安静,今天哥哥都不怎么骂我呢,为什么?”他枕着兄长软嫩的奶子,状似无意地问着。 都要被师雪章整体纤薄,在合适地方又丰腴起来的身体迷死了,师钦川以往费尽心思推拉的神思给泡软,变得倦懒,却还是仅凭敏锐的邪性捕捉到了不对劲。 不老实的手掌已经松开了下端的长绳,滑着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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