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扁,挤磨着骚豆。 粉粉的小缝贴磨着男人的手掌吹出水来,翻卷发皱的肉瓣不住地吸绞着满是茧子的手心,刮得软嫩的小屄痒到青稚的子宫。 柳元真埋在枕头里,蓬蓬的发丝摇曳着刺到臀缝里,那段雪白的身子细细发抖,在此刻彻底逼哭了他。 可怜的足瘫软在床铺上,脚趾都绷紧了,这受难一般的淫玩比康复训练还要折磨,漂亮的美人细弱地闷出断断续续的泣音。 作为他丈夫的男人无比温柔,将哭得抽噎的柳元真翻过来。那双润出粉的手臂立马缩在了自己的胸前,手指紧紧扣在一起,双腿并拢摩擦着,膝盖来回蹭着另一条腿的肌肤。 迷蒙的眼睛这才瞧见时渊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柳元真的胸膛抽动着,只觉得全身都痒得厉害,要命极了,好像又回到了刚发育起来,腿心一直肿胀滴水的时候。 清清亮亮的嗓子粘成一团,十分委屈,“时渊……好痒……呜、好痒……” 就算柳元真的处屄再小,这时候他似乎都能吃掉丈夫的驴屌,只因为新用来养护肉花的药液效力太强,不需要任何奸淫便已经抽搐着喷过水了。 清纯至极的公主意识都要因此涣散消神。 令人心碎的泪珠流个不停,被湿烫的舌头舔舐干净了,下一刻又从眼眶润出来。 表情寡淡的男人拿着手指压在柳元真的腿缝肏奸,狎昵的舌尖一直舔到了摩擦发红的下巴,粗重的呼吸喷在了他的肩颈,带着潮水似的欲情。 因为被勾出淫性体温渐热,柳元真的体香混着浴液的气味升腾变浓,时渊的脸埋在细白的颈子里,鼻尖贴着温软的皮肉,近乎能嗅到来自骨血的甜。 他的身体压迫着想要蜷缩成一团,嘴里含糊呓语的妻子,指骨上的茧子都要塞进那枚被催熟的粉屄里了,淫邪地刮擦着嘟起的软肉。噗噗的喷水声闷在腿心里,健硕的手臂被两腿湿淋淋的嫩腿紧紧夹了起来,当成性玩具一般晃动起了腰臀。 时渊似在自责忏悔:“……贴在肉上太久了,被皮肤吸收了很多,我给真真擦干净。” 他在柳元真突起的锁骨上留下吻痕,手臂轻易地从黏腻绵软的腿间抽出来,碾得缝尖的肉豆硬涨红亮。比起对方虚软的身子,这力道简直不可违抗。 再绵软的毛巾对于吃透了药性的丰嫩粉屄来说,都只会是粗糙的。 干爽的毛巾盖在水做的屄阜上,那些黏在肌肤上的淫水与药汁瞬间给洁白的毛巾染上颜色。 “呃、呜…喷出来……”柳元真睁大了眼睛,扣挡在自己胸前的手指失控地松开,两只手又颤抖地勾连着关节,被毛巾揉着嫩屄和肉棒,哀叫着射出花汁和精水。 他青涩却发熟的身体牢牢记住了如此过激的快美,再也不会像没尝过性欲的时候那样能够忍耐。 太过度了。 柔婉的杏眼随着哽咽淌出无数水液,柳元真的小腹抽缩着,舌尖翘在上唇,盖住了丰润的唇峰,整个人都跟刚探出头出去淋过雨似的,发丝都被黏在颊上,仿若黑线勾勒出的凌乱花纹。 好色。 柳元真应该就是全世界最色气的人了。 时渊硬得腰胯都在发颤,恨不得现在就当着失神的柳元真的面,去含吮沾满骚甜花汁的毛巾。 他柔软的妻子身体里藏了好多水,香得要命,很会喷水,就像时渊的梦里一样。 每一次给那处桃色的粉屄塞淫养嫩穴的药珠,时渊都会钻进柳元真的裙底,渴慕地凝望着又羞又淫的肉缝,再可惜地将其用布条封起来。 时渊的肉具和淫虐的刑器没什么区别,尤其是他的公主身体虚弱,幼嫩的小嘴也是窄窄紧紧的。就算柳元真天赋异禀,恐怕还没吃完这根痴肥又长挑的鸡巴,那枚无辜的肉口就已经被撑坏了。 他们的不般配也色得要命。 光是想想柳元真以后真的被破处,这根驴屌塞爆公主可怜的小屄,得肏到子宫也变成淫荡的肉套或许都不能尽数吃完,可怖的鸡巴想要被紧紧的小嘴嘬吸到根部,要把外面的肉唇也裹成肉道的一部分才行。 没关系。 粗粝的指腹揉得泛着湿意的菊眼,叫那涡软滑的口皱得紧缩。 后面会吃干净的。 终于捆绑拥有了几十年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时渊空乏干涸过的脏器都被润活了。 只是曾经执拗地远望的时渊再也回不到过去,皱皱巴巴破裂过的心脏滋生出丑陋罪恶的欲念,柳元真纵容的温柔叫他不住地想要得寸进尺,想要得到这具身体全部的眷顾。 无辜的公主接收了他这只贪婪的流浪狗,用漂亮情色的身体来尽所谓的义务,那就只能承受恶臭的劣犬所有的爱欲。 但是时渊不会让自己的公主受伤,他只会卑鄙得让对方沉迷于淫靡的色欲。 他长大唇包裹住柳元真哀怜张合的小嘴,全都塞到了自己的唇齿之间品尝,舌尖恶质地挤塞进软嫩的口腔,刮着一切带着清甜的汁水。 直到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可怜兮兮地上翻,好似止不住地缺氧,时渊才怜惜地啄吻着被吃肿的唇瓣,舔掉了所有漏出来的涎水。 他的骨头都在痒,被淫得要命的妻子甜痒的。 藏在骨子里的恶劣也被这股从心尖震颤出的酥痒抖落出来。 时渊永远不会伤害柳元真,却因为天生出身卑劣,在得到了公主的垂青后越发蠢动。 就像是一只忠诚的狗,他是那般虔诚,虔诚地要将自己的主人做上一辈子不会跟丢的标记,这样才能嗅着两个人的气味,随时随地等候着出现在主人的身边。 时渊拿出平时用来禁封柳元真粉蚌的布条,它们很绵软,穿在腿心也不会磨伤肌肤。 他抚摸着妻子无比漂亮的脸,纯洁娇艳的好像带着朝露的小玫瑰,柔情水一样的激荡着,浇在欲火上却仿佛是淋上了油珠。 是可以食用的小玫瑰,被盐水腌渍过后更是香得人唇齿麻痒,想要咬含进嘴里。 时渊撕开一团小布,被那双眼眶湿红的瞳珠瞧着,他说:“真真不可以舔脏东西,所以要把嘴暂时封起来。” 胯间已经完全勃起的男人顿了顿,问:“可以吗?” 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柳元真的睫毛滴下一点凝结的水珠,红肿的唇暂时被舔吸尽了水分,显得涩涩的,只是已经被柔软的布条封了起来,仅露出鼻尖用来通常呼吸。 他从军队退下来的丈夫身材高大修硕,即便现在坐办公室,也因为经常锻炼肌肉布满全身,衬得也很高挑的柳元真都变成了娇小款,坐在对方的怀里,仅从背后看甚至都不能看见他的一分一毫。 那根怎么看怎么可怕的肉具沉沉地半竖在胯间,精囊也配套得硕大,阴毛丛生显出性欲的旺盛。 本应该是什么身经百战的熟女屄才能吃下这种东西,却阴差阳错分配给了柳元真这种青涩小巧的嫩批将来承受。 柳元真的腿心擦干净后又在滴水了,热痒的淫酸如附骨之疽,和他本人的意愿没有任何关系,纯澈的眉眼都满溢出充斥着肉欲的清妩,像是一朵半开时还是淡粉的娇俏小花,绽放开了才发现竟然是红色的妩媚。 他还能发出声音,就是说不清楚,闷在半包住唇齿间含糊无比。 “还是很痒对吗?”时渊问他。 柳元真遮住胸口尖翘的小乳,切切地望住居高临下站在床边的丈夫,他却是像在俯视着对方,那双眼热烈得很,涌动的情潮叫此时烧着理性的他瞧不太懂。 对方低声猜测:“应该是毛巾没擦干净……” 大腿牵着无力的小腿足掌交缠,被男人更高的体温烫揉开。 等到更热的湿气喷洒在柳元真发痴的肉阜上,他才震颤着眼瞳,知道时渊为什么会将自己的嘴封起来。 不行,怎么可以…… 羞人到恐怖的场景让柳元真从布条下闷出急促的音调。 颤抖的,甜腻的,很淫,好听得要命。 可怜的公主磨抵着都没什么气力的足掌,头首侧窝在柔软的枕头里,几乎要躲藏进自己的发丝之中。他从喉咙里绞出黏腻的哭腔,眼泪又扑簇簇地开始淌。 柳元真的双腿被自己的丈夫从腿部掰开,花阜饱胀无比,丰腴发鼓,泌出靡红的底色。比软腻的粉肉更烫的舌头整个盖在上面,宛如一只嗅勾了蔷薇的兽,终于在今天张开了嘴,收敛着牙齿舔舐着娇弱的花瓣。 时渊弓着腰,舌尖已经卷铺在柳元真热热湿湿的粉屄上,骚甜的淫水瞬息涌满了舌苔,就连鼻尖都是勾引人的淫骚味,都不需要伸进紧闭的缝口,这里的每一处肌肤都长年累月浸润着这股色香。 比梦里还要香,还要淫。 抽缩的小粉批还在轻轻地夹他的舌头,被粗糙的舌苔一刮,立马讨好地扑出一丝蜜水润在时渊的喉头。 一种奇异的饥饿感萦满时渊的胃,他尖利的犬齿都在发痒。 舌尖淫邪地碾着充血发红的桃缝,光滑的舌底反卷着胀肥的肉豆,又在肉尖尝到了绞逼出来的淫味甜水。 青涩甜蜜,又淫靡勾人,是一朵天生就该被男人张开嘴吃掉的肉花。 小小的粉屄被充满热气的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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