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妇人。在妇人惊慌的眼神里,他从怀里摸出一锭银两塞了过去:“快带孩子去医馆吧,别再耽搁了。” 说罢也顾不上妇人如何反应,大步去追阮凝了。 反倒是旁观的戚朝夕摇头叹道:“塞钱也没用了,他的名声在为陈长风拿起游龙枪的那一刻就已经败了,这点小恩小惠是拉拢不回人心的。你看侠之大者,真是一点私情都不被容许。” 在他怀里的江离挣了一下,他这才想起松开手。 江离站回了他身旁,看婢女清扫门前的残局,忽然问:“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戚朝夕想了想,道:“以易卜之炼制人蛊的手段,陈长风是绝对活不下来的。那道士虽然别有用心,提的法子却不错,如果不一把火烧干净了,之后必然会出异变。” 江离眼神复杂地瞧向他,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你很了解般若教?” 戚朝夕轻微一顿,随即伸手揽着江离的肩头往回走,语气从容地迅速掩盖了过去:“不是我了解,是你太不了解了,这些事行走江湖的都有耳闻。” 江离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戚朝夕瞧不清他的神情,落在他肩头的手不由得收紧了些。 第44章 [第四十三章] 秦征一路追着阮凝回到了房中,他吩咐婢女全都退下,再看阮凝,坐在桌旁喝茶润嗓,仍是一副对他爱答不理的冷淡模样。 秦征背着手在屋里转了几圈,清了清嗓子,才试探地开了口:“夫人,方才在门外你说……你相信长风还活着?” 此言一出,阮凝终于看了他一眼,诧异道:“说给外人听的,他们都不信,你倒是真信了?” 秦征反应不能,竟显得有些呆愣:“什么意思……你,你说的那些并不是真心话?” “不然呢?”阮凝放下茶杯,直视着他,“我早就告诫过你,陈长风不能留下,否则必生麻烦,你偏要跟我吵,一个字都不肯听进去,如今可信了吗?” “今日这事既然已解决了,那……” 阮凝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今日之事仅仅是个开端,往后只会越来越麻烦。这次是挡住了外面的人,下次又会怎样,该如何应付?你还不明白吗,只要你一日不将陈长风处理掉,我们就一日不得安宁!” “难道你的安宁要比长风的性命还重吗?”秦征眉头拧起。 “陈长风已经死了!”阮凝提高了声音,“究竟要我说多少次,不管你信或不信,他都永远不可能醒过来了!难道你要为一个死人毁了一切吗?” 秦征一瞬间青筋暴起,却没有像往常那般发怒,他咬着牙久久地沉默着,眼底的光彻底黯淡下去。他别开了头,不愿再瞧她:“看来是我误会了,居然以为你有所改变了。” 阮凝不置一词。 “可你原本分明不是这样的,阮凝。”秦征失望至极,低声道,“自私、冷血、无理取闹、反复无常,你现在就像个刻毒的怨妇。” 阮凝浑身一颤,捏紧了茶杯的指节发白,压着嗓音道:“你再说一遍。” 秦征走近一步,直视着她的眼睛:“你现在就像是个刻毒的怨妇,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阮凝一把将茶杯砸在了他身上,温热的茶水泼透了衣襟,她不甘示弱地瞪着秦征:“即便我真是怨妇,那也是你的错!是你,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秦征无法理解。 “你当然对不起我!”阮凝声音越冷,肩头就越颤抖,“成婚十年,我就被整整折磨了十年!你当初为什么要娶我,我变成这副模样全都是你的错!” “可我从未强迫过你什么,当初也是你亲口答应嫁给我的,谁也没有逼你!”秦征道,“你说你受了折磨,难道这十年来我快活过吗?” 阮凝眼瞳骤缩,像是被刺痛了:“好啊,你既不快活,那何必要忍,休了我便是!” 秦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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