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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的雌虫近乎疯狂地吞食着军雌的残躯,青蛙似的蹼爪沾满猩红黏腻的组织物,护食似的拼命往嘴里塞,仿佛怕极了挨饿的野兽,从喉管里发出“噗噗”的呼气声,荒诞含混的咀嚼声里混杂着腹腔内的“咕噜”异响,像是喜悦而感激的笑声,又像是残疾动物凄惨的呜咽。 它以古怪的姿势盘曲着,惨白皮肤覆满黏液,湿冷的鳞皮遍布疮疤和缝线,活像被缝合得乱七八糟的裸猴。细长的前肢是皮包骨头的骷髅,骨骼近乎狰狞地刺出,腹腔凹陷,能看到脏器和刚吞的肉块正如蛆虫般蠕动,从盆骨往下是近三米长的蛇尾,两侧虫翅像分娩般血淋淋地呲开,萎缩的肉膜被割除,锈迹斑斑的钢刀像羽毛般嵌入翅骨,铺开的翼展犹如两面冰冷狞恶的漆扇。 这画面仿佛最恐怖恶俗的老电影,陈旧、斑驳、昏暗,泛着毛骨悚然的恶心。 杀戮的指令刚传输到它的头脑,它就“咔咔”地转动那截僵冷的嵴椎,扭过脸来。1103‘79,68-21-老阿姨稳‘定更,新群- 它的脸部已经完全畸变,五官溃烂成一滩泥藻,六坨暴凸的肉瘤应该是眼睛,口器则是一道从面中撕开的十字形裂口,在扭头的瞬间挤出一声含糊的“咕咚”声,像是个热乎乎的饱嗝。 看模样,它曾是一只体型瘦长的工雌,在殖民地的虫巢里尽职尽责地挖矿、冶铁或者孵化化学原料,然后无知无觉地被强酸和辐射污染得体无完肤,被劳累积压得畸形扭曲,在死前又被“星探”挖掘到,榨干最后一点价值,改造成猎奇的斗兽。 在它“看”到雪栀的瞬间,那六只细瘦的前肢便快速爬动起来。 它爬过来的速度快到恐怖,蛇尾甩出惨影,没给雪栀留出任何选择武器的时间,于是雪栀从武器匣里随手捡起一只黄金长矛,回首一掷,长矛穿透了雌虫的尾部,断面极其精湛漂亮。 但雌虫的动作并未受到任何影响,只听一声黏腻的皮肉撕裂声,它挣脱了被钉死的部位,在尖锐的呼啸声中飞速爬来,口器如蜘蛛裂唇般大张着,腥腻的肺气就要往雪栀的脸上扑—— 然后,它被雪栀猛然扼住了咽喉,喉头爆发出尖刻的爆裂声,犹如婴儿夜啼,那截破损的尾骨又迅猛绞缠上雪栀的手臂,如锁链般沉重,可以轻易将对手碾压在地,却被雪栀反手摁住,从尾椎处硬生生扯断,脓液似的褐色浆水瞬间爆开,飙射的血弧直直喷溅了数米高。 只有最残忍熟稔的屠夫,才能如此迅速地找到骨骼衔接的关窍。 雌虫还没反应过来,浑身肢体就像积木般被拆解,就连垂死挣扎时从腹腔内爆出来的变异幼虫,活像从腐烂的子宫里喷出来的幼鲨,支棱着毒牙意欲反扑,也被雪栀精准地掐住了脑袋,一手就掐爆了五颗颅骨,简单得就像捏碎鸡蛋,黏腻腥臭的浆液从中爆出。 雪栀的动作游刃有余到不可思议,他将手指柔柔地镇在了雌虫的颈部,只听一声瓷器碎裂似的“咔嚓”声,后者的颈椎就被当场折断,黏稠的血管和食道随着森白的嵴骨牵拉而出。 不过几分钟,胜负已然分晓。 观众席上的雄虫们满面红光,就像享受高潮一样,享受着这近乎欢愉的、残忍而血腥的一刻,恶念而酣醉的笑声四散蔓延,仿佛像一场盛大而荒诞的分餐。 雪栀洁白的手套已经被浓稠的血浆染红。 他褪下手套,被侍者恭敬地接过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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