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发现他多次觉得贺宁被惯坏了嘛,小妈管教心不死。 -----正文----- 幽静的餐厅,店里响起的是美妙的钢琴曲。 闻君鹤等了半个小时,听到声音抬起头,盯着贺宁,他眼神中带着不明显的攻击性,闻君鹤心中一顿,轻轻叫了一声贺宁的名字。 “是堵车了吗?” 贺宁的表情并没有缓和,他故意的,心中有些讽刺地想,以前都是他等闻君,如今居然也有机会让闻君鹤等他。 他坐在闻君鹤面前,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毫不客气地道:“没必要的寒暄到此结束吧,你寄给我东西是什么意思?” 是闻君鹤将当初韩卿的犯罪证据都交给贺宁,才换来这一次会面。 闻君鹤没立刻回答,而是带着请求说:“贺宁,先吃饭好吗?我没吃晚饭。” 餐点道道送了上来,贺宁的情绪在那些菜上来的时候越来越低,都是他喜欢的,而且忌口的一样没上。 这算什么。 穿着白色半裙的店员小姐倒了半瓶红酒在醒酒器里,蛋糕蜡烛一样不缺,这场景真像贺宁以往带着闻君鹤来过周年纪念,他热泪盈眶地精心准备,而闻君鹤始终无动于衷。 如今闻君鹤像以前贺宁注视着他一样注视着他,与过去冷淡的模样判若两人。 让贺宁真的很不舒服,没有一点胃口。 “我不能和你久待,免得出现在什么奇奇怪怪的新闻上,你最好说明你的来意,给我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意思。” 脱离了某些束缚的贺宁重新恢复了他带着尖刺的那部分,他散漫地长大,自由地生活,从不怠慢自己,也不宽容他人。 搜索婚礼的相关新闻时,依稀可以见到媒体上出现的隐晦的,关于那天戏剧般的花边爆料。 周牟富让贺宁以后要看清自己的位置。 贺宁当然清楚,他拉着周纪的胳膊,乖巧礼貌地说知道的,爸爸。 周崇看他的目光仿佛淬了毒。 闻君鹤听见贺宁的话,突然攥紧了手,像是被刺痛了一般低下头:“我查出了一些关于你那场事故的内情,我想你有权知道,那并不是意外,是韩卿做的。” 贺宁看了那些东西,他从不可置信到愤怒,不然他不会来这一趟。 韩卿从小跟他不对付,这世上从没第二个人让贺宁那样讨厌,又执着地跟他过不去。 可他从没想过韩卿会恨他到想要他的命。 可更令贺宁诧异地是闻君鹤才对。 贺宁露出一个讽刺的笑:“你怎么舍得把那些东西交给我,你跟韩卿很要好的,你知道我一定会让韩卿付出代价的吧。” “贺宁,”过了安静的两秒,闻君鹤抬起头突然道,“对不起,我当初不应该离开,留你一个人在国内的。” 闻君鹤的五官在灯光下仿佛都晦暗了几分,他双手搁在餐桌上,像是做错了事局促地合着手掌,微微合紧又松开,反复如此。 他说完,贺宁愣了一会,就难以自控地笑了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绝世的笑话,捂着肚子前仰后合:“我没听错吧,闻君鹤,你有一天居然会向我道歉。” 贺宁觉得自己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而闻君鹤表情越发滑稽。 “宁宁……” 贺宁收了表情:“别这样叫我。” 这个称呼贺宁在跟他最情浓时,闻君鹤都不肯叫过,如今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能叫得出口。 贺宁来的路上想了许久闻君鹤的来意,此刻也摸不透,他淡淡道:“你不用跟我道歉,当初的确是我强迫来的,你把那份东西交给我,我这些年也不算完全是个笑话。” 贺宁已经不是十八岁,他早就明白,不是所有东西付出就能唾手可得,爱与不爱注定有偏颇,就算再不甘心也无济于事。 他等啊等,终于在心彻底冷掉之后等到一次闻君鹤站在了他身边。 真是可笑。 以前贺宁觉得他跟韩卿站在闻君鹤面前,就像是一个拙劣的艺术品和精贵瓷器的区别。 “总之,我是不会心软的,回去让韩卿请好律师吧。” 贺宁半起身的时候,闻君鹤突然身体往前伸握住了他的右手,好像慢了一刻贺宁就会消失在他面前。 贺宁俯视着闻君鹤,他看着闻君鹤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他抬了起来摸着那枚戒指,问闻君鹤:“我的戒指好看吗?” 那枚戒指的造型简单,不过一看便很贵重。 闻君鹤苦涩地说好看,想起了前不久的那一场宴请八方的婚礼,贺宁特意打扮过,他很适合那样的场合,高贵得好像王子,他们那场婚礼,并没有给贺宁好的体验。 事后贺宁甚至观察过他的神色小心地生闷气。 闻君鹤简直来不敢回想他都对贺宁做过什么。 “我跟韩卿已经不是朋友了。” 贺宁眉头微微皱起来:“怎么了,是因为我吗?我该对你说谢谢吗?因为我你放弃了韩卿是吗?” “不是,我跟他没什么,他骗了我,你,你重要得多,一直都是。” 闻君鹤像是很不熟练似地说着这种话,想了想,又看着贺宁,期待得到什么反应。 贺宁张了张嘴,眼中有些悲哀但更多是觉得荒谬:“……你认识到这个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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