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可是在床上,他有着极强的掌控力,一旦目光投在谁身上,就会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力,仿佛被他的权力所笼罩。 白生生的屁股很快被打得通红,一根粗硬紫红的阴茎大力进出雪白的臀肉,韩卿浑身抖得厉害,贺闳兴粗喘着握住他的臀肉,连根埋进他的穴射在了里面。 他们的性爱都是激烈的,狂热的,仿佛命悬一线的。 贺闳兴把人抱在怀里,解开了湿哒哒的领带,扔在一边,韩卿被束缚的手腕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有的地方,肌肤因为勒得过紧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贺闳兴看了一眼,低头把韩卿的手捧在唇边吻了一下,眼角染着浓重的情欲和占有意味:“宝贝皮肤真嫩。” 韩卿伸手扯着贺闳兴的领口,舔上他的唇,痴迷地道:“开心吗?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你可以不用去找别人。” 贺闳兴手指擦着韩卿的唇角说:“你可真是个宝贝,谁都比不上你。” 韩卿将贺闳兴推倒在床上,自己坐了上去,他当然不知道这种话只是男人在床上浅薄,虚妄,又不切实际的信口而言,伴随着灯光洒落在韩卿摇晃的白背上,他肌肤上的痕迹看起来像是一条条的暗淡丝线。 贺闳兴半靠在床头,拿起手边烟盒,轻轻地按了按,从里面取出一根烟,他的动作十分从容,手指自然地拿着烟杆,柔韧而富有力量感,每一口烟都循序渐进地吸入肺中,透过燃烧的烟雾,他看着面前沉浸在性爱中的韩卿,扣住他的后颈,吻了上去。 他那个时候不知道,面前这个极力讨好他的男孩,浑身带着的是,纠缠不清,你死我活,底线互博的执念。 韩卿这样跟了贺闳兴两年,其间他不是不知道贺闳兴身边还有别的人。 韩卿暗地里处理过几个不入流的小角色,他对一切夺去贺闳兴注意力的人都厌恶到极点。 除了贺宁这个不得不忍受的角色,其他人他都不会允许他们的存在。 可偏偏就是那么有一个小明星,跑到了贺闳兴面前告状,以前不是没有,但是贺闳兴都是轻飘飘的,就像一个保持中立的机器,甚至让韩卿有错觉,他是偏向自己这边的。 这次,他却发了火,让韩卿不要太过分。 韩卿看着他:“你不是说过只有我就够了吗?” 贺闳兴看着他露出一个怜悯的神情:“宝贝,你知道一辈子多长吗?我也很喜欢你,可我不喜欢麻烦,懂吗?” 韩卿迷茫地看着他:“我不懂。” 贺闳兴手指蹭着他精致漂亮的眼角:“为什么要相信付出一定要获得回报呢?你这么聪明的人,我已经给你父亲回报了,为什么你还要更多呢?我不喜欢太贪婪的人。” 韩卿说了那个小明星的名字,然后继续说你喜欢他? 贺闳兴摇头:“果然还是小孩子,你们对我都一样,可你是最漂亮那个,但也是最不乖的那个,但是我有点腻了,放心,之后不会有人知道我们这段关系,你以后可以放心地谈恋爱,不会被俗世的谣言所伤。” 韩卿看着贺闳兴好像自认为无比体贴地替他都安排了后路,可他的心却不停地往下坠。 明明都是衣冠禽兽,还要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那我乖,你还会要我吗?” 贺闳兴伸手温柔地摸了摸韩卿的脸,说了一句别闹得那么难看。 韩卿那段时间内心犹如一座失落的城堡,看不到任何曙光。 他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联系了贺闳兴,他坐在那间套房里等他,却是他秘书来的,送了一张卡,在电话里跟他说了再见。 韩卿砸了电话,在秘书惊恐的视线中将那张卡剪成碎片。 “我要的根本不是这些。” 他的神态仿佛一具被抛弃的木偶,没有支撑,没有意志,僵硬而悲凉。 那之后,韩卿试过很多种方法让贺闳兴见他,甚至惊动了他父亲。 他父亲打了他,韩父浑身上下的肌肉紧绷着,他的眉毛紧皱,双眼充满愤怒,狠狠地盯着面前跪着的韩卿:“你是蠢货吗?怎么还敢去招惹贺闳兴,他都让人来让我管好自己的儿子,怎么你还真爱上他了?” 韩卿的脸上有手掌大小的深红色印痕,像极了一个血淋淋的印记:“怎么,他来找父亲你的麻烦了吗?” “你以为你是好惹的吗?若是韩家因为你出了什么事,你就带着你妈滚出去,钱货两讫的道理,你懂吗?” 韩卿的声音放低了很多,嘴角挂着一抹笑,但是语气却显得更加轻蔑无畏:“我是货物吗?父亲,不要的时候就可以一脚踢开。” 韩父反问:“你不是吗?贺闳兴那种人,要什么人没有,你真该把他的发家史死死记在脑子里,不然你怎么会天真成这样,我这些年交给你的道理,你都学哪里去了,只要可以往上爬,什么都可以利用,真是蠢不堪言,今天你跪在这里好好反思一下。” 韩父走后,韩卿解开上衣,看着胸口上那个道黑色的纹身,上面刻着贺闳兴的生日,那线条压迫着脆弱的血管。 这个印痕就像一面丑陋的标记,像是一道封印,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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