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会接吧。” “我……” 她哑然。 自个儿都不清楚匆忙出来的理由。 只是为了向他解释吗。 目的何在。 “我这不是怕你乱吃飞醋嘛。”宋时舒轻咳一声,“虽然我们只是商业联姻,大半夜媳妇的前任打来电话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不爽。” 顿了顿,又说,“不过你应该不是小气的人。” “嗯,我可大方了。” 他云淡风轻接一句,视线转移到她膝盖的位置,和瓷白细腻的小腿肌肤不同,膝盖上有一小片淡淡的青色,再结合刚刚在浴室听到的碰撞声,不难猜测出自何处。 宋时舒被盯着不太自在,“干,干嘛?” “刚碰的吗。” 她低头,习以为常地耸肩,“这个啊,不小心没站稳,很正常。” 这点小伤和平时练舞落下的伤小太多了,根本不值得一提。 谢临手里多出手机,“我让管家拿点跌打药过来。” “没事的啦,我都已经习惯了。” “我不习惯。” “……” 手腕突然被他轻轻拉过,连人带到柔软的沙发坐着,谢临欠了欠身,安抚小动物似的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安心呆着,过一会儿有人敲门,药膏被送过来。 是外敷的喷雾,中成药,没什么副作用。 本来喷一下就好的,转而看见她足踝出还有大大小小的痕迹,长期练舞,双脚附带或多或少的伤痕。 看他半屈着身给自己上药,宋时舒心里荡起一丝丝涟漪,“其实不用这样的,小伤而已,我以前都是这样过来的。” 男人颔首低垂,壁灯的碎光映着线条明晰的轮廓,硬朗的眉骨间仿佛窥见出几分柔和,声调缓慢徐徐:“你都说是以前了。” 现在,不一样的。 药物喷在肌肤上清凉凉的,宋时舒站起来,疼痛感减轻一些,“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挺,体贴的。” “你没发现的事情多着了。” “还有哪些。” 看她那么好奇,他眼角轻扬,“以后不就知道了。” 给她留点悬念。 余生还有很多时间慢慢发现。 “算了,以后再说。”宋时舒走到床尾,慢悠悠靠上去,“这张床挺大的,其实可以两个人一起睡。” 谢临手里的药瓶险些要掉落,一瞬不瞬看过去。 看得她本来闲适怡然,一刹那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着道不清的暧昧,慢慢坐起来试着给自己辩解:“我的意思是,你难得回一趟自己的家,还让你睡沙发的话有点说不过去,那玩意对腰不好。” “嗯。” 她越说越小声,“而且这床真的很大,两个人绰绰有余,睡觉的时候都碰不到对方的,不会有一些……接触的举动。” “是吗。” 不管她怎么解释,那位爷都带着一种“我看你就是想和我睡一起又不方便直说”的猜忌感。 爱睡不睡吧,她默默爬到一侧,掀开轻飘飘的丝绒被像只柔软的猫钻过去,海藻般顺滑的长发在两肩拨开,长度刚好似有似无地遮盖住胸口的位置。 这时铃声响起。 宋时舒扔到一侧的手机再次发出烦躁不断的闹声,结合刚才手动拉黑这一操作想都不用想就猜到是谁换号码打来的,当然不排斥是别人的可能性,她头疼地摁了摁眉心,不得不下床去接。 一看是本地的陌生号码。 接通之前她疑惑地朝谢临看了下,仿佛在征求他的意见。 他没给予回应,这是她的自由,他无理由干涉。 “接呗。”他提醒。 万一是旁人呢。 万一秦付有什么大事呢。 为摆脱和前任纠缠不休的嫌疑,接听前主动按了免提,不到一秒的时间便听见那端迫不及待的男声:“舒舒你可算是接我电话了,你怎么把我拉黑了?” 拉黑就拉黑,不愿意处了呗,哪有乱七八糟的理由。 难不成指望她解释手滑吗。 “没事的话我挂了。”宋时舒直言。 秦付鼻音很重,含糊不清地,“我们好歹认识这么多年,你能听我说几句吗?” 听出来喝了不少的酒。 宋时舒没有听下去的欲望,转头见谢临倒是颇有兴致,并且神色怡然,毫不在意这点小事,很有男人的大度。 纠结听不听的时候秦付开始倾泻苦水,讲他这么多天有多想她,讲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个,对夏黎只是初恋的舍不得,也替秦兰馨道歉云云。 有些话他一直很想说,但秦兰馨不让他再追她,后来她摇身变成宋大小姐,秦兰馨更不想拉下面子,因为秦付一直生活在母亲的掌控之中,言听计从不知反抗。 若不是借着酒意他没胆量和她说这些,一来是怕秦兰馨骂他,二来有损男人的自尊。 “我那天陪夏黎再酒店,不单单是因为她需要保护,我还希望你能有一点吃醋的反应,舒舒,我们在一起两年,我从来没感觉到你爱我……你眼里只有芭蕾。” 这怪罪的口吻,搞得当初被拍酒店的人是她。 越说越带有前任惯有的深情:“舒舒,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重新开始,给对方一个机会。” 宋时舒这真被无语住了,“不可能。” 前任都这么自信的吗,不仅把她当傻子还觉得她能为了多年认识的情分会无限包容。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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