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毫无力气地缩在贺境时怀里。 始作俑者却毫无所觉, 仍轻揉她的唇角。 宋宜禾抿了抿唇,压下又急又重的呼吸声,抬头明知故问:“什么礼物?” “真不知道?” 对上贺境时隐隐带着情.欲的双眼, 宋宜禾只感觉自己像被电流击中。 尾椎骨的颤栗感油然而生。 上次被他亲过之后,宋宜禾也不受控制地幻想过,如果跟贺境时接吻是什么样的感觉,可能是点到为止,也或许带着温柔的安抚。 可没想到, 他的吻与人大相径庭。 带着滚烫的力道, 不容置疑地撬开牙关,一寸寸地吞噬宋宜禾才清醒过来的理智。 整个人好像是一团火焰。 哪怕被拒绝, 也依旧汹涌地向她奔来。 宋宜禾的目光躲闪了下:“不知道。” “那再亲一次。”贺境时的目光不加以遮掩地看着她,语气恶劣,“让你清醒清醒。” “……” 闻言,宋宜禾赶紧伸手推他, 脸颊泛红。 刚想要说些什么,贺境时扣紧她的手,凑近打量她:“刚才那样舒服吗?” “你……”宋宜禾恼怒, “你闭嘴。” 贺境时唇边挑着令人沉溺的笑意:“我想要了解清楚,下次能更好的取悦你。” 宋宜禾被他的发言惊到瞠目,张了张嘴,好半晌都没能说出话。 直到察觉贺境时的指节刮过她的脊柱。 浑身抖了下, 宋宜禾不安地扭动:“你不要太得寸进尺!我不要!” “什么时候能别再这么害羞?” 宋宜禾抓着他的手:“反、反正我还没有准备好,你不能不尊重我的。” 贺境时喟叹:“要真是不尊重你——” 话没说完, 柔软的手掌压上了他的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像是知道贺境时会说些什么,宋宜禾眼神紧张地盯着他:“别说。” 两人四目相对看了会儿。 宋宜禾被盯得尴尬,默默收回手。 贺境时慢慢敛起眸间的笑,看上去有些低落地俯身抱住她,下巴陷入宋宜禾颈窝。 “宋宜禾。” “……” 突然被喊名字,宋宜禾的手还按在贺境时的胸前,始终保持着推拒的姿势。 而他这样一抱下来,这只手便成了两人紧紧相拥间,唯一的阻隔。 感受到贺境时薄薄家居服下的腹肌,硬的有点儿硌人,却又滚烫滚烫的。 刚刚接吻时,他们就是这样靠在一起。 只可惜宋宜禾被亲得迷糊,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双手被压在头顶的举动有多诱人。而她的细软一团,也随之挨着对方的胸膛。 呼吸跌落在脖子上,宋宜禾被烫得缩了一下脖子,喉咙干涩:“嗯……嗯?” 贺境时就像一座大山。 一手压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着后脑,弓着腰背靠在她跟前。 “你为什么不要我的东西?” 宋宜禾一愣:“什么?” 原本看他进门时的状态已经恢复,可没想到居然还在计较这件事。 不过还好,幸亏他开了口。 宋宜禾也不知道自己突如其来的庆幸究竟是为什么,她轻轻松了口气。 “我不是不要。”宋宜禾咬了咬软肉,“我只是觉得很害怕。” 贺境时微微收紧了小臂:“为什么?” “我觉得我做不好。” “假话。” 听他一口笃定地驳回了理由,宋宜禾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又为什么?” 贺境时声音很闷:“因为我想给你全部,但没想过你会拒绝,半点挽留的机会也不给。” “……”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料到他能想到这一层。 思及黎思甜说的,宋宜禾原本要哄哄他的话之前到嘴边被咽下,现在又重新涌上喉间。 “贺境时,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我的确很难接受被别人交付全部。”宋宜禾沉默两秒,“我一直觉得,这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 她后半句话说得有些艰难。 贺境时眉心微动,这次没有再追问。 感受到他低沉的情绪,宋宜禾抿了抿唇,抬起垂在一旁的手,准备主动放在他背上。 谁知下一秒,她听见贺境时低低开口:“可是我很难过。” “……” 宋宜禾睫毛一颤,悬在空中的手僵住。 贺境时的声音一向懒懒散散地,听着似是对什么都不在意,偶尔带着丝丝缕缕的逗弄玩味,尾音如同缀着小钩子。 传入耳朵挠人得很。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可这次明明什么意味都没有,疏朗干净,就只是染着点儿低沉的语气,听着委屈,钻进宋宜禾心底,叫人也无端跟着难过起来。 宋宜禾愣怔着:“你……” “别拒绝我行不行?”贺境时把她往怀里又按了按,“我只是想把好的都给你。” “……” 印象里的贺境时强大又耀眼,明亮肆意,一举一动都带着得天独厚的韵味。 冷不丁撒了个娇,宋宜禾实在无力招架。 注意到自己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宋宜禾重重咬了下舌尖,迟疑地喊:“贺境时。”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要好到超出了我的预期? 话到嘴边,却倏然有些说不出口。宋宜禾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又似乎能感知到那层微妙的不透光纸面下,一些难以言喻的情愫。 她避开贺境时薄薄的呼吸,将停滞的手环绕到他后背,平静地拍了拍:“那好吧。” 贺境时深吸了口气:“答应我了?” “你都那样了。”宋宜禾被迫仰头,下巴垫在他肩上,嘀咕,“再不高兴怎么办。” 闻言,贺境时笑得气息微颤。 宋宜禾拍拍他的背:“可以松开了吗?” “不能再抱会儿?” “不行,我有点喘不上气了。” 贺境时这才站直身子松开手,背着光的位置映得他周身微亮,眸光也连带变得柔和。 对视了一秒,宋宜禾不自在地绕过他。 视线跟着她移动,贺境时瞥见床尾凳上放着的那束黄玫瑰,眉头轻挑:“送我的?” “嗯。”宋宜禾递给他,“生日快乐。” 贺境时单手抱着花,指尖蹭了蹭娇艳欲滴的花瓣,眼前闪过宋宜禾被狠狠吻过的红唇。 简直一模一样。 眸色渐暗,他笑了声:“玫瑰花表白啊?” “才不是呢。”宋宜禾脱掉外套准备换衣服,“本来是想跟你道歉来着,但花店老板娘建议买黄玫瑰或者百合。” 说到这,她回头看了眼贺境时,嘴角勾着一点弧度:“总不能生日给你送百合吧?” “那你还挺会选。”贺境时顺势搜了搜花语,“幸运、为爱道歉,已逝的……” 他表情一变,直皱的眉头有些不爽:“已逝的爱又是什么鬼东西,宋宜禾,你——” 抬起头,他的目光忽然定格在某处。 宋宜禾在衣柜里翻找衣物,冷不丁地察觉到某处一股热流,心道不对,正要伸手去摸裙摆的时候,手腕被踱步而来的贺境时牢牢抓住。 小臂被轻轻地拽了一下。 宋宜禾被迫站直,黏腻热流顿时汹涌而至,同一时刻,贺境时拉着她走到浴室门口。 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宋宜禾神色僵了僵,难怪今天整天都不舒服,她往后退了一步。 贺境时拉上门,站在一旁等着。 过了约莫十分钟,宋宜禾换了衣服,捂着肚子慢腾腾地从浴室走出来。 贺境时靠近,熟稔地扶住她的腰,偏头打量了几眼宋宜禾的脸色:“很疼吗?” “有点儿。”宋宜禾摇头,“要不要下楼,我让周姨买了材料,给你做长寿面。” “都这样儿了还做呢?” 宋宜禾表情无辜:“是你生日啊。” “生日就非得吃那什么面?”贺境时嗤了声,扭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去。” “该吃饭了,不好让长辈等的。” 见她明明脸都煞白了,还在想着其他人,贺境时气极反笑:“之前说的你是一句不听。” 突然被提醒了宿舍那天的事情,宋宜禾脸色讪讪,盯着贺境时一时半会儿没敢开口。 紧接着,眼前的男人忽而弯下了腰。 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几步走过去,将她放到被窝里躺好,而后把被子尽数裹在她身上。 稍微移动了几下难以活动的四肢,宋宜禾无奈:“你这样我要怎么动。” “不舒服就躺着,等会儿我把饭拿上来。” 听到这话,宋宜禾下意识要起身:“这样不太好吧,多不礼貌唔……” 下一秒声音立马被咽入喉间。 贺境时像是亲上了瘾。 双手撑在宋宜禾上半身两侧,轻薄的面料下隐隐勾勒出紧绷的腰线,袖扣半挽起,微微施力的小臂鼓起性感的青筋。 额发垂落,眼睑半阖着。 他的目光紧锁在宋宜禾恍惚的眉眼间,剐蹭她的舌尖,而后缩回,慢慢舔.舐过潮湿的唇。 喉结滑动两下。 贺境时在她的唇角啄吻了下,在寂静的卧室内发出不轻不重的暧昧声。 开了护眼模式的暖黄调灯光莹莹洒落,宋宜禾陷入他怀里,品尝出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听到声音,宋宜禾瞬间涨红脸。 可惜双手被稳稳禁锢在了被子底下,她正想别开头,贺境时已经直起身。 头发被他揉了揉,宋宜禾缩在被子里看过去,只见贺境时低垂着眼看她,目光中写满了“再动就再来一次”的意思。 宋宜禾将脸埋进被角中,闭上眼。 贺境时哼笑,意有所指地问她:“宋宜禾,你怎么这么软啊?” “……” - 因为去年生日没在老宅过,所以今年苏丽媛特意要给他庆生。 贺境时下楼后,客厅里面已经坐满了人,除了大伯大伯母远在国外,其余都聚齐了。 见他独自一人下来,苏丽媛愣了愣:“怎么就你一个人,小禾呢?” 沙发上的贺帆抬眸看过去。 贺境时随意地摆摆手,一边朝厨房走,一边解释道:“她不舒服,就不下来吃了。” “不舒服?”苏丽媛满脸狐疑,“不是你惹人生气了吧?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舒服?” 贺境时闻言看了老太太一眼,走到橱柜前,翻出未拆封过的红糖,朝她晃了晃。 苏丽媛瞬间明了。 贺境时随手找来剪刀,拆开包装淡笑道:“我在您眼里就这么不懂疼人啊?” “可不是。”苏丽媛轻哼了声,“你还记得幼儿园那次喊家长吗?做活动让你跟甜甜手牵手,别人都兴高采烈的,你倒好,死活不肯摘那丑的平时看都不多看一眼的手套,气得甜甜见人就哭。就这,你能疼人?” 贺境时无奈地扯了扯唇:“都那么久远的事儿了,您能别再记着了吗?” “行行行。”苏丽媛想到什么,“那你们还在楼下吃吗?我让周姨给你们分出一份?” 思及贺蔚安那张嘴,贺境时应了一声。 其实这顿饭说是给他过生日,不过是借着由头一家子再聚聚,于是苏丽媛也没强求。 贺境时将红糖水装进保温杯里,正好周姨已经分盘装好了几道菜,他一并抬上楼。 刚走到拐角口,听到贺蔚安传来的声音。 “老二,前两天你不是还挺关心宋家那小姑娘的吗?这会儿都生病了,不去看看?” “……” 脚步微顿,贺境时面无表情地回头。 不料径直撞上了贺帆的眼。 同样都是男人,又是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几十年的兄弟,对方一个眼神,彼此都能明白。 脑海中滑过几个念头。 贺境时皱了皱眉,转身上楼。 回到房间,宋宜禾明显没有之前那么有精神,贺境时将红糖水递给她,等喝完以后,又在窗边的桌子上吃了顿二人晚餐。 吃过饭,宋宜禾勉强洗漱了下。 她的生理周期向来不规律,过程中还伴随着腰背酸痛,腹痛腹坠,以及浑身肌无力。 而这次延迟了将近小半个月,症状更严重。 走出浴室,宋宜禾总觉得自己有点什么事儿没干完,然而脑子浑浑噩噩的,根本想不起。 她叹了口气,靠着床头玩了阵手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贺境时推开门,走近摸了摸宋宜禾的脑门:“生理期半夜会发烧吗?” “你以为这是感冒吗?”宋宜禾忍俊不禁,“不会发烧。” 贺境时抽回手哦了声,没再说什么,翻出睡衣进了浴室。半晌后,水流声哗哗响起。 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宋宜禾慢慢躺下去。 这感觉真奇妙,如果放在以往,她甚至从未设想过会跟哪个男人接吻、亲密拥抱、睡在一张床上,甚至共用一间浴室…… 宋宜禾忽然打了个激灵,想了起来。 刚才换下的贴身衣物,因为血迹沾染凝固,以至于宋宜禾不得不用凉水先泡一会儿。 她刚刚忘记处理了! 宋宜禾撑着床就要坐起来,偏偏第一天的腰酸格外严重,没两秒又躺了下去。 心头惴惴,她咬着唇辗转反侧。 直到浴室里水声变弱,又过了几分钟,贺境时穿着睡衣走到床边。 察觉到宋宜禾直勾勾的眼神,他抬了下眉:“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一边说话,一边掀起被子躺下。 感受到旁边床榻微微陷落的挤压感,宋宜禾抿了抿唇:“我在浴室放的……” “洗了。”贺境时看她一眼,“怎么了?” 宋宜禾脑间炸开火花,被他平淡无奇的语气弄到愕然,好像他帮她洗小衣服,是一件普通到根本不值得一提的事情。 可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这个意识让宋宜禾窘迫到无所适从,手指尴尬到掐住掌心,几次开口都没能成功出声。 过了好长时间。 宋宜禾才抬起头,讷讷道:“麻烦你了。” 这话让贺境时稍稍侧目,似笑非笑地打趣了句:“我还以为你又要害羞。” “……” 其实本来是会这样的。 但这会儿小腹实在是太疼了,或许因为贺境时不以为意的态度,宋宜禾的羞窘也只浮现出了一瞬间,紧跟着思绪又被痛感勾走。 她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想着快点睡着,大概能稍微舒服一些。 旋即,胳膊被贺境时拉了一下。 他的手指还带着细微的凉意,宋宜禾转眼被揽进怀里,撩开睡衣衣摆,掌心贴上小腹,很轻地给她纾解着难耐的痛意。 宋宜禾睁开眼,喉咙吞咽。 听见贺境时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个样子会舒服一点吗?” “嗯?” 贺境时不厌其烦地又重复了一遍。 宋宜禾长睫半垂,心跳声在这一刹那几乎快要到达顶峰,就像肥沃土壤忽然破出嫩芽。 不清楚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那股疼痛似乎真的减轻了许多。 后背紧贴着贺境时的胸口。 感受到他的心跳的震颤,宋宜禾浑身发软,手指蜷缩着蹭过床单:“应该是有点。” 贺境时嗯了声,偏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耳垂,低声说:“那就睡吧。” 宋宜禾慢慢闭上眼。 那瞬间,过往从未出现过的不知名情愫宛若冲破封印,勾带着丝丝缕缕的甜。 陷入睡眠时,她唇边缓缓抿起半翘起。 …… 晚上十点四十。 贺境时被一通电话吵醒。 睁开眼睛,见宋宜禾还睡着,他利索地拿着手机出了卧室,揉着头发走到窗前。 是叶林延打来的。 贺境时靠着窗沿,嗓音里带着沙哑的困倦:“你有什么事儿?” “出来玩啊。”叶林延语调兴奋,“付衍他们开了间房,三缺一就等你。” “没时间,不来。” 叶林延还没说话,那头传来付衍压低的讲话声:“我就说了他肯定不会来的。结了婚就忘了兄弟,可真该死啊。” “……” 贺境时无声无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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