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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又见到了那个男人。 封闭黑暗的小黑屋内。 宋宜禾异常疲累地蜷缩在角落里,因为没有窗户,四面八方仿佛都是出口。 撞过一次又一次的南墙后,她敏锐的听觉里传出钥匙的碰撞声,有人过来打开了门。 “妈的,死丫头片子。” “老子当初就该转手再把你卖出去,让你好好照顾你弟弟,你给老子照顾进医院。” “贱蹄子,他妈的今天不打死你。” …… 男人的声线喑哑粗犷,带着积年累月吸烟后的黏腻感,趿拉着脚步慢慢朝她走近。 一边骂着,一边抽出皮带。 日光从半敞的门缝中照了进来,宋宜禾怔怔地看着那点光点,整个人抖若筛糠。 粗制滥造的皮带很硬,刚打下的那一刻并不疼,可几秒后,酸涩胀痛慢慢从骨缝蔓延。 随着男人的力道加重,四肢百骸都如同分崩离析后,叫人重新组装过的僵硬。 宋宜禾不敢哭出声,只能捂着嘴巴呜咽,她知道但凡发出声音,一定会被收拾得更惨。 直到她察觉到男人渐渐没了力气。 挪开的手摸索着,摸到被她偷偷藏进来的一把水果刀,而后发了狠地往男人身上捅去。 画面一转,喉咙被掐住。 宋宜禾不停地挣扎,想要发出声音,却好像有只手死死地捁住了她的声带…… “宋宜禾?醒醒。” 直直坠往深渊的梦境倏然被打断,宋宜禾低喘了声,猛地惊醒,下意识捂住了小腹。 那把刀子…… 宋宜禾满头大汗,呼吸急促,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脸色在灯光下白得瘆人。 察觉到旁边伸过一只手,还没彻底醒来的宋宜禾猝然扭头,满眼惊恐地盯着贺境时。 想要给她擦汗的动作微微停顿,贺境时心口一窒,保持着距离问:“做噩梦了吗?” 因着俱乐部那边的临时情况,贺境时回到卧室已经快十二点。 见宋宜禾睡着,他拿了睡衣快速洗完澡,刚要躺下,旁边的人就开始挣扎起来。 想到刚才她仿若陷入梦魇的状况,贺境时没敢再靠近,正要收回手。 谁知被宋宜禾恍惚地抓住。 贺境时不明其就地皱了皱眉心,放轻力道,跟着她拉扯的动作,缓缓将掌心贴在脸上。 而后,她又无声无息地闭上了眼。 像是重新睡着了一样。 贺境时抿着唇角,捏了两张纸将她额角的汗渍擦了擦:“是不是做噩梦了?” 室内寂静,无人回应。 盯着她一反常态的紧绷脸色,贺境时躺下,试探着将人搂进怀里,这下倒没挣扎。 就在他以为宋宜禾已经睡着了的时候,谁知她却忽然咕哝着嗯了一声。 贺境时偏过头,没追问,又听见宋宜禾前言不搭后语地说:“其实我养母是被拐卖的。” “……” 声音又低又轻,似是在告诉他一个尘封的秘密。 思绪一震,贺境时的错愕到达顶峰。 怀里的人在含糊说完后,呼吸逐渐平缓,听着耳边的动静,他却彻底清醒了过来。 想起前几天被警局抓到手的男人,以及之前宋宜禾对养父避而不谈的模样。 贺境时拿过手机,调低暗度后再一次点开了助理发过来的那份资料。 从上到下翻完,没有任何异常。 宋宜禾的过去干干净净。 微弱的夜间灯光映亮了贺境时的侧脸,眉心浅浅蹙着,布满沉思中的严谨。 手机震动了下,有人发来消息。 贺明也: 贺明也: 没料到被拒绝,贺境时轻啧了声: 贺明也: 贺境时: 贺境时:@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贺明也: 贺明也: 见收拾唐家的事情有了眉目,贺境时心里堵着的那口气多少松了些。 看着贺明也的果断,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贺境时放下手机,正要翻身,忽然被这个念头敲了下后脑,反应过来。 宋宜禾的这份过往资料。 如果一开始并不是这么干净的话,那一定是被人抹平过。 …… 次日一早,宋宜禾洗漱完下楼,走进餐厅,见贺境时撑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歪头好奇:“昨晚没有睡好吗?” 贺境时回过神:“嗯?” 宋宜禾指了指自己的眼圈,坐到对边,表情毫无异样:“那等会儿我自己去上班吧。” “行。”贺境时给她盛了碗粥,目光若有所思地在她脸上扫视片刻,“你睡得怎么样?” 宋宜禾咽下口里的东西:“我还好啊。” 贺境时眉头一抬:“没做梦吗?” “前半晚上好像是梦到过,后面……”宋宜禾记不清了,“我就是感觉挺累的。” “……” 眼前闪过她醒来那瞬间的失神,像被人勾了魂似的,可当下的模样又不似作假。 贺境时随口嗯了一声,低下了头。 - 隔周周三是五一假期结束的最后一天。 贺境时跟贺明也约了饭局,因为跟唐家有关,所以他没有带宋宜禾。 这几天两人都待在家里。 贺境时记得之前有朋友约他骑马,马场环境不错,临走前跟宋宜禾商量好了时间,正好去散散心。 而至于那晚她突如其来的梦魇情况,也因着没再发生,贺境时渐渐放下戒备心。 上午十一点。 御鸣斋九楼茶室内,假山流水潺潺,水烧开的咕嘟声中,缓缓升起白烟袅袅。 贺境时姿态散漫地坐在右侧位,长指搭着紫砂小杯,腹部缓慢地打着圈摩擦。 他对面坐着现如今唐家生意上的合作商,正低着眼正在翻合同。 主位的贺明也一身高定西装,隔着金丝细边眼镜的目光扫过状似出神的贺境时,握着杯子不轻不重地在桌面上磕了磕。 贺境时撩起眼皮,看出大哥眼里的催促,扯了扯唇角:“赵总,您看的怎么样?” “可我跟唐家的合作没问题的呀。” “当下没问题,不一定将来没问题。”贺境时笑了声,“咱们现在只是阻止事态严重性。” “……” “唐家项目已经处于肉眼可见的亏损状态,您继续投资下去,只能亏本无盈利。还不如现在就撒手,及时止损,后续资金一应取消,之后跟贺氏的合作,在原来让利的基础上再给您加两个点。” 闻言,贺明也侧目扫过他。 光芒在镜片上折射出一道冰冷的印记。 男人状似犹豫,但其实面上的情绪早已毕露无遗,半分钟后,他在合同上签了字。 贺境时眸间浮现一抹戏谑。 见他急急要走,随手招呼来小朱助理,让人送出去。 茶室内恢复安静。 贺境时闲适地翻着文件,落在桌面的手随意地敲点着,肆意至极。 “来前咱们可没商量两个点这事。”贺明也嗓音淡漠,“你现在可真是有本事。” 贺境时不以为意:“这钱从我账上划。”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谁稀罕你那几个子儿,留着买糖吃吧。”贺明也嗤笑,起身稍稍整理袖口,“行了,我走了。” 贺境时将文件交给他身后的秘书,忽然打趣道:“上次家宴大嫂没出面,听说现在还在港城?大哥还没哄好?” “……” “啧,你俩该不会真要离婚吧?” 倏然间,贺明也一道凌厉的眼刀扫过,冷冷回击:“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为了出气,连蝇头小利都不肯放过。” “蚊子肉也是肉。”贺境时跟在他身后往出走,“况且娶到喜欢的人,我不护谁护?” 贺明也沉默。 贺境时笑得气息轻颤:“忘了,大哥娶的是喜欢自己的,理解不了我这种心情。” 贺明也向来以冷酷毒舌出名,曾在谈判桌上三句话击得对手连连败退。 唯独对上贺境时与妻子周京姝。 这两人好似克星,次次堵得他接不上话。 想到贺境时提醒的离婚事宜,贺明也眸光沉冷,指腹压着骨节,发出清脆的咯噔声。 两人在电梯口分道扬镳。 贺明也乘坐电梯下楼,贺境时的车子停在东南门,得从另一边出去。 走廊内铺着厚厚的消音地毯,鞋底的触碰声几乎听不见,没了杂音,半掩门内的对话便循着间隙朝外传来。 “……你下次别再找我干这种事了。” “发什么脾气,就她那种软柿子,让你帮我时时提醒着她点怎么了?” “宋宜禾是软柿子?姐,你唬谁呢!” 这一声倏然拔高,贺境时目不斜视朝前走的脚步顿了顿,停在半步开外的壁灯下。 一门之隔内,唐家姐妹俩正好起了争执。 唐瑾:“你急什么眼?她怎么你了。” 唐瑜:“前段时间你让我安排她一起去出差,人家果断就把我拒绝了,软柿子能这样?” 唐瑾不以为意:“我以为什么呢。” “这在你眼里叫没什么?” 唐瑜脾气向来不好,尤其被这同父异母的姐姐欺压的久了,烈的像个炮.仗。 “之前你只让我在工作上为难她,现在还想叫我干把人锁办公室这种缺德的事儿。”她顿了顿,“我干不了,你找别人吧。” 说着,她踩着高跟鞋就要往门口走来。 贺境时措手不及,反手推开隔间没上锁的门,进去躲了躲。 等到人都离开,他才出来。 暖色调的灯温馨却昏暗,贺境时低着眼,光芒落在他脸上,长睫在眼睑底层落下阴影。 他面无表情地挽了挽袖口。 想起宋宜禾好几次累到出神的模样,后槽牙稍稍用力,面部无端露出几丝阴戾。 …… 出了御鸣斋,贺境时开车直接去了马场。 抵达地方的时候,家里的司机正好也将宋宜禾送了过来,两人在门口碰见。 为着方便,宋宜禾穿了件宽松的薄款毛衣,高腰牛仔裤衬得一双腿笔直又纤细。 贺境时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进了门,很快就有工作人员赶过来,热情地带着他们朝里面走。 “小贺先生,您之前经常骑的那匹马最近状态不错,今天是您骑,还是太太骑?” 贺境时偏头看向宋宜禾,想了想:“先过去看看吧,让她自己选个合眼缘的。” 工作人员应了一声。 来到后院马棚,宋宜禾被贺境时牢牢牵着,澄澈的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着。 她从来没来过这些地方。 以前在川宁是没有机会,之后来到宋家,各种宴会小聚基本不会有她的身影。@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注意到她眼里的好奇,贺境时耳边回闪过在走廊听到的那些话,喉咙滚了滚,温和地问:“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马?” “你的在哪里?” “是这匹。” 贺境时拉着她走到一匹白色玉石眼的跟前,马儿似是很熟悉他的味道,脚步动了动,亲近地嗅了几下贺境时的外套。 宋宜禾惊艳道:“他的眼睛好好看!” “嗯。”贺境时接过刷子轻蹭了几下玉石眼的鬃毛,回头看她,“很漂亮。” 宋宜禾没捕捉到他的眼神,只歪头看了看马儿脖子上的铭牌,莫名笑了一声:“居然叫橙子。” 翻了个面,另一边写着“Orange”。 没想到这么帅的马,名字竟然这样反差萌。 贺境时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脸上。 温煦暖阳照亮宋宜禾的眉间,被玉石眼惊艳到的那瞬间,眼底灿若桃花。 贺境时从没看到过她这样绚烂的神色,宋宜禾带给他的惊艳,要远远更甚于她。 鬼使神差地,贺境时忽然好想亲她。 宋宜禾下意识看了眼贺境时。 不料撞进他斥满情丝的漆黑瞳孔里,她突然被定在原地,慢慢收回了外放的表情。 “二位挑好了吗?”工作人员见两人迟迟没能选出来,“要是没挑好的话,我帮——” 对视被打断,两人瞬间侧过脸。 与此同时,贺境时哑着声音截断工作人员的话:“今天就骑玉石眼。” “那贺太太这边?” “跟我一起。”贺境时低着眼,“她第一次来,比较生疏,我先带她骑几圈。” 选好马,贺境时拉着宋宜禾朝更衣室而去,因为她是第一次,要做好安全防护。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脚步飞快。 宋宜禾感受到被拉扯着的手掌微微钝痛,跌跌撞撞地跟在贺境时身后,几次想开口,但又不清楚他的情况,只能加快速度跟上。 两人进了最里面的那扇门。 原本只用穿护具,按理不用关门,于是在门锁传来异动的那一刻,宋宜禾下意识回头。 手腕忽地被贺境时拽过,后背抵在铁皮柜门上,冰冰凉凉的触感刺.激她的知觉,激灵打了一半,迎面便稳稳接住贺境时的唇。 距离上次接吻,还是他生日。 相较而下,贺境时今天的情绪仿佛格外不稳定,如同被外力影响。 沉重又迅猛,带着电光火花的撩.拨。 没一会儿,宋宜禾的呼吸就已经开始断续,喉间溢出细微挣扎的轻.吟。 下一秒,贺境时松开了她。 男人的眼神裹着蓬勃的暧.昧张力,数不清的暗涌像漩涡,要将宋宜禾拉入这场潮.动。 宋宜禾重重地呼吸了几下,咽了咽喉咙,反复的浓厚心悸感,生拉硬拽着她的理智摇晃。 “你今天怎么了?” 她压低的声音腻腻乎乎,传入贺境时耳中,只让人觉得血脉偾张。 骨子里的占有欲翻涌,他低.喘了声。 贺境时拉过她的手坐到软椅上,指腹轻揉着宋宜禾的掌心:“唐瑜是不是找你麻烦了?” “……”宋宜禾从没跟他说过这些事,“你怎么会知道的?” 贺境时目光暗沉:“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觉得我处理好了呀。”宋宜禾被他盯得浑身冒起鸡皮疙瘩,小声说,“处理好的事情,再告诉你不就是给你添堵吗?” “可我甘愿被你添堵。” “……” 话音落,宋宜禾的脸颊又被他捧住,极其珍重地细细吻过她的眉眼。 直到唇瓣贴合。 宋宜禾的手指死死抓着衣摆,心跳一下比一下重烈,好像马上就要蹦出来。 对于贺境时这样的啄吻,她实在无力承受,对上他朦胧的眼,宋宜禾思绪混乱,呼吸声在一次次落空的期待中,变得越来越重。 燥热的缺氧感袭来。 在一片空白里,宋宜禾听到贺境时咬着她的唇轻声说:“自己坐我腿上来。” “……” 宋宜禾懵懵地回了点神。 贺境时的眼里全是毋庸置疑的热烈,连腔调中都拖上了滚烫的温度:“亲我。” 宜室21 宋宜禾浑身一抖, 显然被这充满情.欲的话语惊吓到,颤颤巍巍地去推他。可谁知贺境时却将她扣住,双手被压在身后。 还没说话, 他又偏头吻了上来。 室外阳光正好,白色百叶窗被映得发亮,片片褶皱在不知名的风里细微抖动。 光线落在贺境时的侧脸上, 他闭着眼,骨骼轮廓与喉结勾勒出性感又禁欲的线条,亲吻用了力,下颌线绷到紧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感受到他翻涌的情绪,宋宜禾被迫抬起头, 也同样被拉入浪潮。 喉间止不住地发出战栗黏腻的声音。 贺境时这个吻好凶, 唇舌都带着不可忽视的力道,气息沉沉, 亲着亲着就变了味。 真是奇怪。 她明明从来都是循规蹈矩的性子,今天却在这样的环境和姿势下,心跳如鼓。 可一想起两人现在所处的场合,宋宜禾又勉强从分崩离析的脑海间捋出一丝清明。 “不行不行……”宋宜禾小声呜咽, “停停停下,外面还有人等着呢!贺境时!” 她不断挣扎着,含糊不清的话从齿间溢出, 发觉对方稍稍撤离又凑近。 她自觉很轻地咬了下贺境时的唇。 “唔……” 贺境时紧蹙着眉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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