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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小说> 伸向清纯可爱女友小鱼的魔爪 > 第22章

第22章

身,眼神晦暗难明,看上去仿佛是想将她就地正法一样。 下唇沾着血,色气又性感。 念头一出, 宋宜禾没来得及去注意他的伤口,赶紧捂住嘴:“不可以再继续了。” 贺境时很喘:“那什么时候可以?” “我……”宋宜禾答不出这问题, “反正现在就是不可以,你嘴都流血了。” 最后一句话说得小声。 贺境时笑哼,指腹刮过唇角,抹掉渗出的那几滴血珠,细微的伤口便更加明显了。 短暂的亲吻根本不足以平息他此时的情绪,看着宋宜禾湿漉漉的双眼,贺境时喉结滚了滚,随手将人扯进怀里。 “你是小狗吗?” 宋宜禾不明就里地发出一句疑问。 “现在还会咬人了。”贺境时嗓音郁闷,“以后亲到兴头上,你是不是也打算用这种办法,来给我灭火?” “……” 被这调侃的语调逗弄到双颊羞红,宋宜禾慢慢垂下手,后知后觉地从刚才的亲吻中品尝出不对劲,小声问他:“你怎么了?” 贺境时:“还好意思问我?” 还问他怎么了。 吃亏不说、被人刁难也不说。 如果贺境时没有听到墙角,如果唐瑜答应了唐瑾,是不是下次就得去小黑屋才能救她? 偏偏站在她的角度,问题的确已经在当下得到解决,根本没有缝隙生气。 贺境时低埋着脑袋闭了闭眼。 起初的确只想亲她,然而听到那句添堵后,被闷在真空罩子里的烦闷无处抒发,最后只能加注到接下来的吻里。 贺境时也不清楚他怎么了。 一直以来的好脾气,似乎在宋宜禾这里全部都被推翻,引以为傲的克制欲,也都因为眼前这个人次次破戒,降低底线。 贺境时闷声问:“你能不能别瞒我?” “我没有。”宋宜禾正要辩解,听到他深吸一口气,又改口,“下次、下次一定告诉你。” “算你识相。” 话音落,门外来了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见他们久久没有动静,工作人员过来敲门:“小贺先生,请问需要帮助吗?” 听到这个不久前打断两人对视的声音,贺境时轻啧了声:“怎么阴魂不散的。” 宋宜禾闻言低头抿笑。 旋即,贺境时偏过头,缱绻无声地在她耳骨咬了下,低声耳语:“还你。” 宋宜禾眼皮一颤,心跳空拍。 这样的亲昵从前也不是没有过,但或许是被那个吻所影响,她心口烫得厉害。 贺境时刚抽身,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落袭来,宋宜禾下意识抓住了他。 动作微顿,贺境时垂眸看她。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宋宜禾回神,唰地收回手,仓促抬头:“……你脸上有口红。” “你偷亲我脸了?” 贺境时抬了抬眉。 能一眼望进人心里的清澈目光落在她脸上,宋宜禾避开对视,心虚地低下眼。 因为下午出门,她特意化了淡妆,头发绑成了丸子形,但现在全都乱了。 口红被吃干抹净,头发也散着,加上睫毛沾的细碎水光,活脱脱像被狠狠蹂躏过。 贺境时占有欲作祟的小心思得到满足,回蹭了下她的脸:“收拾好再出来。” 说完,他直接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宋宜禾才放任早已软的一塌糊涂的四肢卸下力,抬手摁住心口。 隔着胸腔与薄薄衣物,她摸到了不受控制的震动声,指尖蜷缩,表情有些怔然。 调整好心情,宋宜禾将头发整理好,又将柜子里的崭新护具穿戴在四肢,抱着头盔出门。 贺境时正站在廊下玩手机。 听到动静,他回头:“怎么没戴头盔?” “这个锁扣好像有问题。”宋宜禾走近告诉他,“卡不进去。” 贺境时收起手机,漫不经心地将头盔给她戴到头上,微微歪着脑袋,双手捏住锁扣两端,绕过宋宜禾的下巴,指节用力一抵。 嗒的一声。 宋宜禾表情难掩惊讶:“我为什么不行?” “是啊。”贺境时看她一阵,唇边噙着笑意,“你为什么不行呢。” 咂摸出他话里的意味深长,宋宜禾不自在地扭头,转身就要原路返回。 贺境时笑了一声。 几步过去抓住她的手:“你往哪儿跑。” 到了内圈场地,工作人员已经牵着玉石眼到了入口处,正给它刷着毛发安抚情绪。 宋宜禾被贺境时扶着上了马,他也跟着翻身坐上去,环过她的腰,捏着缰绳抓住马鞍。 玉石眼温顺,贺境时带着走了几圈,见宋宜禾适应良好,之后缓缓加快。 耳边风声四起,裹挟着阵阵马蹄。 宋宜禾起初有些害怕,直到逐渐熟悉后,脸上蔓延起灿烂的笑意。 她下意识扭头看向身后的人。 捕捉到宋宜禾脸上不加掩饰的高兴,贺境时眼底含笑,又放快了点速度。 “这样可以吗?” 宋宜禾点头,忽然想到什么,垂眼看着飞扬的干净鬃毛,好奇道:“他为什么叫橙子?” “猜猜看。” 宋宜禾兀自猜测,而后顺着思路往下想: “是你喜欢橙子吗?” 听到这个天真的回答,贺境时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到嘴边的答案滚了滚,最后又变了话茬:“因为曾经有人给过我一颗橙子味的糖。” “……”宋宜禾微微一怔,“然后呢?” 问出这句话时,玉石眼忽然踮了两下马蹄,贺境时的注意力被勾走,宋宜禾的声音飘散在了风里,他没能听清。 索性又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见他没有听清楚,宋宜禾心底微微失落,可同时又莫名多出几丝庆幸。 但脑间的思绪却克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能让他这样的人始终记挂,甚至将心爱之物用以命名,必定是非常珍视的对象。 是曾经喜欢的人?还是那位白月光? 宋宜禾突然感觉有些闷,而从来到这里的雀跃与兴奋,也在这一刻以极快的速度冷却。 她维持着平静摇头:“没什么。” 贺境时看不见宋宜禾的脸,只听她这话似是并没有什么异样。于是又带着她在里面适应了几大圈:“想不想去外圈吹吹风?” “外圈?”压下那股异样,宋宜禾的思绪跟着飘走,迟疑地问,“那得让工作人员跟着吗?” “就咱们俩。” 说完,贺境时朝不远处的工作人员吹了声口哨,对方比了个手势,示意没问题。 下一秒,宋宜禾听见男人清朗的声音。 “准备好了吗?” “我——” 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贺境时忽而抓紧缰绳,轻蹬马腹,玉石眼低鸣一声,如同百米冲刺般朝着前方奔腾而去。 “啊——!” 马背颠簸,短促地惊叫转瞬即逝。 她抓紧贺境时的小臂,半倚在他怀里。 四面八方的风声在耳边呼啸,伴随着疾驰的马蹄声,眼中所有景象全部飞快后退。 骏马提速那一刹,毫无缓冲的强烈快感在神经末梢来回打转,迫使她精神亢奋,呼吸声加重。 宋宜禾吓得眯住眼,被贺境时牢牢护怀里,对方的声音不远不近地从头盔,从斜后方传了进来,带着笑,又细腻柔软。 “胆子这么小啊?” “睁眼看看。” 像是被蛊惑,宋宜禾迎着风掀起眼帘。 玉石眼早已跑出外圈,入目是广袤辽阔的草坪,一望无际之下,只有他们两个人。 安静空旷,只余下厚重的风声。 像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下一秒,贺境时突然倾身,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接踵而至。 感受到触碰,宋宜禾艰难侧目。 明媚骄阳,午后凉风。@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清晰的余光中,烈风扬起了贺境时的额发,清俊明亮的眉眼彻底暴露在这天地间,唇角弯弯,神采飞扬的笑意给他笼罩上了波光。 视野猛地在天旋地转,驰骋的速度带来的除了心悸与刺激,还有宋宜禾急速下坠的心脏。 极具宿命感的一枪射.进了宋宜禾的胸腔,恍惚的那一瞬,心跳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快。 咚咚、咚咚。 宋宜禾的眸光微闪。 察觉到了她专注的视线,贺境时抬眉:“怎么了?” 宋宜禾没有吭声,只别扭地回过头,紧紧绷着唇角。 宜婚22 两人在外圈待了十几分钟, 时间差不多了,贺境时调转方向回到内场。 下马后,他伸手要去扶宋宜禾。 不料对方久久没动静, 贺境时偏头打量,发现宋宜禾低垂着眼,像在出神。 “宋宜禾?” 见她没有回应, 一旁的工作人员笑:“太太看上去似乎还没有尽兴啊。” 贺境时将缰绳递给他,朝马头边走了两步,探了下宋宜禾手背的温度。 一切正常。 与此同时,宋宜禾被这触感惊醒。 贺境时歪头盯她:“不舒服?” 宋宜禾摇头:“结束了吗?” “马背上也发呆?”贺境时靠近她,“你就不怕中途发生点什么意外?” 宋宜禾下意识道:“这不是有——” 后半截话被她卡在喉间。 贺境时闻言抬起头, 随手帮她摘脚蹬的动作丝毫不停:“嗯?有什么?” 自觉没说完的话此时再讲并不合适。 宋宜禾干巴巴地接上话题:“这不是有安全护具吗?况且这马一看就很温顺。” 不知道他信没信, 贺境时低低地哼笑了下,倒是没有再接话。 她松了口气。 甫一低头, 发现两边脚蹬都被松开,脚底实感消失,她有些慌:“我怎么下来?” 捕捉到她白净小脸上的紧张,贺境时心念微动, 原本只是为避免抱她下马时受阻,见状后,突然生出一丝逗弄:“跳下来啊。” “……” 宋宜禾睁大眼睛, 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实在想象不出,原来私下里的贺境时,恶趣味这样浓重。可转念一想,雨夜上车前, 他坐在车内似乎也露出过这样的一面。 咬了咬唇,宋宜禾还没想出对策。 就听见贺境时笑着说:“不过你除了自己跳下来, 还有一个选择。” 宋宜禾迟疑:“什么?” 贺境时:“跟我撒个娇,我抱你。” “……” 宋宜禾从来没跟人撒过娇,更遑论对男人,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忍不住羞耻。 红着脸沉默两秒,宋宜禾作势往下跳。 贺境时的心脏顿时漏了一拍,瞳孔微缩,迅速按住她的腿:“你真行。” “……” 咬牙切齿地看了阵子,又觉得好笑,他吐出那口郁气:“初生牛犊不怕虎。” 说着,一边舒展双臂卡在宋宜禾腰间,稍稍用了点力,直接将人提了下来。 宋宜禾揉揉鼻子:“谢谢。” “又说谢谢啊。”贺境时弯腰,“下次跟我撒个娇,真的比道谢管用。” 宋宜禾撞入他的眸光里。 近距离之下,眼尾弧度稍扬,她才发现他是双眼皮,只不过那道褶皱极浅,睫毛浓密到像画了内眼线。瞳孔亮晶晶的,摄人心魄。 宋宜禾口干舌燥地移开眼,明明只是简单对视,也发现心跳好似又回到了策马那刻。 撞得迅疾,一下一下带着冲破胸腔的力。 然后她听见贺境时笑了一声:“宋宜禾,你干什么亏心事了?脸红成这样。” “……” 藏于心底的隐晦秘密突然被点破,宋宜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好慌张。 这样的感觉太陌生,除了脸红耳热,宋宜禾第一次觉得手足无措。 像亲眼见证一直以来的信念极速崩塌,又像海盗船飞快下降时的失重落空。她一边害怕,可一边又品出丝丝缕缕的意外恍然。 宋宜禾清楚,这些都跟贺境时有关。 怕被发现凌乱的心跳声,她赶紧后退半步,咬着软肉摇头,却一声不吭。 贺境时早已习惯宋宜禾害羞就往壳子里钻,看了她几秒,忽然想到什么。 他直起身,揉揉她的脑袋叮咛:“下次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不准自己上马。” 这么一根筋,无论自己往下跳,还是央求别人抱她下来,这都不是贺境时想看到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这话略微歧义,他正想补充。 宋宜禾显然也想到他所想,话到嘴边,没过脑就直愣愣地问出来:“你是不想让我在你不在的时候骑马,还是不想让我跟别人骑马。” 贺境时倏然一愣。 下一秒,宋宜禾立马从那些肆意翻飞的异样思绪中彻底醒过神,回视他的目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呼吸停窒。 “你——” “我随口说的!”宋宜禾紧紧掐住手心,表情看上去像是快哭了一般,“你别……” 你别再追问。 好在这时候的贺境时情商上线,喉结滚动,不以为意地嗯了声:“这两者有区别吗?” 宋宜禾结结巴巴:“没、没有。” 贺境时侧过头:“那不都一样。” 闻言,见他并没有察觉出自己的小心思,宋宜禾松了口气,可又莫名有些沉闷。 这两者怎么会一样呢。 宋宜禾不清楚他是真不懂,还是为了顾忌她而装不懂,抑或是他懂但故意不想懂。 无论哪种,都不是她想听到的。 - 五一假期很快结束。 周四上午,宋宜禾因着昨晚辗转反侧,导致早起失败,吃过早饭赶到公司,正好在计入全勤的最后半分钟内刷完卡。 刚进办公室,没过多久便有人通知开会。 国际部例行会议基本在四十分钟,宋宜禾为了避免再出现之前那样,被唐瑜cue到没立即回神的情况,今天脑中那根弦高度紧绷。 只是没料到,会议从开始到结束,这人都没有故意找茬,甚至有两次目光碰撞,对方居然率先冷冷淡淡地收回了视线。 不仅如此,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唐瑜都没有再给她安排过量的工作,以及各种刁难。 仿佛这半月的如数种种都是春梦一场。 连黎思甜都察觉到不对,趁着摸鱼时间,悄悄凑近问她:“老妖婆最近什么情况?” 宋宜禾正在看资料:“什么?” “你难道没发现,她最近居然都没有再来找你茬吗?”黎思甜惊奇,“难道是这段时间跟老公的感情恢复正常了?” 宋宜禾忍俊不禁,分出点儿思绪:“这跟她老公有什么关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已婚人士这都不懂?”黎思甜说,“性.生.活和谐,脾气当然就会变好。” “……” 被她的口出狂言惊到,宋宜禾赶紧抬头在四周看了一圈:“你怎么说话都不分场合呀。” “这不是咱们俩闲聊吗。” 宋宜禾失笑,没再接这个话题。 只是被黎思甜这么一说,她忽然又想到从马场离开后,这段时间与贺境时的相处。 谈不上怪,只是她单方面很不自在,也似乎无法再像起初那样,心无旁骛地对待贺境时。 在草坪奔驰时的心动,如同趁家长不在偷喝的一口陈年老酿,哪怕时至今日醒来,经久不散回甘的滋味也能再让人大醉一场。 不知不觉间,好像有什么在发生改变。 - 转眼就到了秦钟意生日。 八号下午,因为是宋宜禾请客,她提前将中餐厅定位发到一早建好的群里。 收到消息后,群成员陆续回复收到。 黎思甜交接完手头的资料,翻了翻群消息,随口问:“群里有单身小帅哥吗?” 闻言,宋宜禾笑:“你想谈恋爱啊。” “再不玩就来不及了。” 这话突兀,宋宜禾不太明白。 黎思甜搁下手机,百无聊赖地抠着前几天新做好的美甲:“过段时间我可能要结婚了。” 宋宜禾诧异:“我没听你说过啊。” “联姻呗。” 或许因为宋宜禾自己就是联姻,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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