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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小说> 伸向清纯可爱女友小鱼的魔爪 > 第24章

第24章

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你干什么?” 在车上猜测她心情不好的念头再度浮现,贺境时试图伸手去拉她,谁知被宋宜禾拍落手。 而小姑娘一向乖顺的眼神仿若带了小火苗,莫名其妙地生气质问:“阿境阿境,为什么别人都这么亲热地喊你!渣男!” 感受到皮肤传来的疼痛,贺境时饶是再能纵容她,这下也有些懵了。 没忍住嘶了一声。 他赶紧抓住她,正想耐心地问清缘由。 起到一半的身子再次被推倒,宋宜禾像是被阻止后感知到委屈,咬着唇看了他几秒,声音里都带了几丝哭腔:“你躺好不准动!” “……” 宜室23 看着像个小恶霸一样的宋宜禾, 明明语气凶巴巴的,可表情看上去却委屈到了极致。 仿佛贺境时的拒绝就能让她天崩地裂。 失笑一声,贺境时也懒得再跟她计较, 顺从地彻底靠在沙发上,双手摊开,姿态散漫地盯着跪坐在他身上的小酒鬼。 “你现在这样, 明天还会记得吗?” 宋宜禾慢吞吞地抬起眼皮,自顾自地摇摇头:“我才不要记得。” “怎么?”贺境时抬眉,“害羞啊?” 闻言,宋宜禾一巴掌甩在他胸前。 但因着混沌的醉意,四肢毫无力气, 更像虚张声势地抬手以后, 软绵绵地自由垂落。 感受到隔着薄薄睡衣传递进来的温热,贺境时低垂眼睑看向她的手。 “你干嘛说我!”宋宜禾嘀咕, “就是、就是心情不好所以才要喝酒,干嘛要记得。” 听到她这话,贺境时的目光转瞬便移动到她脸上,歪头:“为什么不开心?” “你的问题好多!” “……” 宋宜禾腰坐得有些酸, 下意识将双手都撑在贺境时的腹肌上,轻轻往前一靠,像袋鼠抱一样软塌塌地贴在他的身前。 这么一来, 两人更加亲密无间。 贺境时浑身肌肉一绷,喉结滚动,声音都哑了几分:“我这不是关心你?” “那怎么不早点来关心我。” 宋宜禾的嗓音腻腻乎乎,带着点儿质问, 又像真不理解:“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她吸吸鼻子,又重复了一遍不需要。 想到宋宜禾那份干净像白纸一样的过往, 贺境时揽住她,若有所思的语调间带上了点探寻:“小时候过得不好吗?” 不知道是被哪个字戳中,宋宜禾猛地蜷了蜷后背,按在他身上的手也忽然往下移,停留在自己小腹的位置,然后一动不动。 就在贺境时以为得不到答案的时候,宋宜禾小小地嗯了声:“不好的。” “很冷、也特别黑。” “都没有人能来救救我,他们都不理我,还说我是没有父母要的孤儿。” “还要打我,我一点都不好……” “肚子疼……” 肚子疼? 贺境时蹙眉,被前几句话隐含的意味惊到,甚至都没能立马回过神。 而宋宜禾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模糊不清的意识如同在被无形推手拉扯,平时很少宣之于口的情绪,在这一刻也隐隐破了道口子。 可能是因为太难过了。 她想。 仿若找到宣泄口,宋宜禾埋着头呜呜咽咽地小声哭:“肚子好疼……疼……” 贺境时剥离出思绪,拥着人坐起来,神色冷沉:“怎么会肚子疼?” 说着,他作势就要去检查。 可宋宜禾转眼就忘了前面说的,察觉到贺境时的动作,混乱的思绪旋即又往回跳跃。她扭身避开他的手,闷闷重复:“我不开心。” 贺境时被她的反复逗笑:“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碰到你初恋了。”宋宜禾眼圈很红,泪涔涔的双眼里像盛满了星星,嘀咕出声的话丝毫没有逻辑,没头没尾地说,“她长得那么好看,你一定很喜欢她吧。” 贺境时:? 悬在空中的手一停,贺境时的笑容也跟着僵了僵,被兜头而来的几句话打得措手不及。 张了张嘴巴:“我初恋?”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初恋? 但宋宜禾却不肯再回答了。 潜意识觉得还是袋鼠抱姿势舒服,她眯着眼睛又重新靠过去,侧脸贴着他的脖子。 好困。 耳边除了贺境时的呼吸声,再没有其他任何动静,她的眼皮缓缓下垂,困意逐渐袭来。 “喂,说清楚。” 贺境时抖了一下腿,人没反应。 他的脑间因为她这句话而始终嗡嗡的,反应过来后又气极反笑。 视线落在宋宜禾头顶,也不知在想什么,竟就这么直接扯起她,视线定定胶着在她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上,一字一顿:“我初恋是你。” “……” 宋宜禾撩了撩眼皮,原本都快睡着了,现在被打断,表情看上去很不爽。 可听到贺境时这句话又震惊错愕,她感觉像是听世纪玩笑:“你不要胡说八道!” “谁跟你开玩笑。”贺境时伸手抬起她的脸,“结婚前我没谈过对象。” 宋宜禾困得直打盹儿。 看她这样,贺境时抱着醒来就或许不会记得的念头,忍不住低低开口:“我只喜欢你。” 宋宜禾的眼神迷迷瞪瞪的,也不知道听没听懂这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你不用说谎安慰我的,我知道你喜欢她嘛。” “……” 贺境时气笑,揪住她的脸追问:“到底谁跟你乱说了,还有,你以为我初恋是谁?” 宋宜禾看了他一阵子。 视野中的男人表情很不好看,她只当是因为被自己戳破,吸了吸鼻子,安慰似的拍拍贺境时的肩膀:“没事的,如果你还是放不下她,我会主动跟你提离婚的。” “……” 明知道不能跟醉鬼讲道理,可还是被这段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气到后脑勺突突地疼。 贺境时低啧了一声。 额角青筋胡乱蹦跶了几下,他扣住她下巴,四目相对,撞进宋宜禾通红的眼。 心念微动,又想起这话题的起始。 贺境时的表情微微转淡,神色间染上了几丝似笑非笑:“宋宜禾。” “干什么?” “你哭什么?” 宋宜禾摸摸脸,老实巴交地不吭声。 “你口口声声说要成全我跟初恋,好像很大度嘛,怎么还不开心了?” 话音落,贺境时的唇角勾了勾。 两指捏住宋宜禾的下颌骨,稍稍躬着腰身,目光认真地打量她面部每一寸的细微表情,嗓音近似调笑:“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宋宜禾微微茫然,呆滞地看着他。 就在贺境时想听听她要说什么,只见宋宜禾眼皮一耷,仿佛困到极致地倒进了他怀里。 贺境时一愣:“……” 贺境时:“操。” 室内昏暗,只余落地灯的莹莹微光点亮了一隅角落,贺境时的五官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脑间闪过宋宜禾的种种反应。 贺境时心里堵得慌,没忍住隔着裤子在她屁股上很轻地拍了一下,像惩罚。 他抱着宋宜禾又坐了会儿。 直到客厅里的表发出整点报时,贺境时才掩了掩她的耳朵,起身回房。 将人放到床上,他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脑子里翻滚的全是刚刚的对话。 清醒过后,贺境时抬手揉了揉眉心。 明明喝醉酒的是宋宜禾,可怎么自己也忍不住地将那些东西就这么说出口了。 如果她明天记起来,发现一直当成合作对象的人有其他心思,会不会吓到她? 敛起思绪,贺境时闭了下眼。 转身进到浴室打湿了两条毛巾,简单给宋宜禾擦了擦脸,脱掉她的外套,只留下里面一层薄薄的小吊带内搭,勾勒出年轻饱满的身体。 “肚子疼……” “肚子好疼……疼……” 耳边闪过宋宜禾的哭哼,贺境时的眉心很轻地动了下,垂眼盯着吊带微卷的边沿,迟疑了没多久,便利索地撩起衣摆,扯了扯裤边。 只见在暖黄色的光下,小腹有条刀疤。 贺境时的瞳孔微缩,尚且还未从宋宜禾简短几句往事里回神,又被眼前这条痕迹惊到。 隐约发现对方小秘密的愉悦消失,贺境时的喉结滚了滚,眼神阴沉晦暗。 大概是感觉冷,宋宜禾毫无知觉地翻了个身,薄薄的衣料从他指间滑走。 轻飘飘地重新落了下去。 …… 晚上十一点。 新中式别墅内只亮着两盏庭院里的灯,二楼几间卧室都一片漆黑,角落书房却亮如白昼。 书桌后,贺境时倚靠在电脑椅内。 洗过澡但没立马吹干的额发还潮湿着,略微散乱,鸦羽般的长睫低垂,搭在扶手上的那只小臂舒展,指间夹着根点燃的烟,火星明灭。 在看到宋宜禾小腹刀疤那一刻,他的眼前极为迅速地晃过之前她半夜惊醒的场景。 彼时贺境时不太明白。 直到今夜看到,才反应过来,那晚纠缠宋宜禾的梦境,或许与她幼年时的经历有关。 起初他只当她的性格这样温顺懂事,是因为在宋家备受冷待,久而久之养成的回避型讨好人格,丝毫没有往她十四岁前思考过。 于是在看完那份过往资料的时候,纵使察觉出不对,贺境时也没有继续纠察下去。 毕竟往事不可追,回忆不是好事。 可现在眼前出现了另一条路。 那道刀疤将贺境时的记忆拉扯至多年前,他忽然想到五岁时的宋宜禾。 贺境时跟师父去川宁看比赛。 街头喧嚣,两人头回碰见,小姑娘捧着个快要融化的小布丁朝他撞来。 黏糊糊的稠液弄脏了贺境时的衣服,他只是低头看了眼,或许有浅浅蹙眉,但还没说话,一抬眼就撞见了宋宜禾惊惶的双目。 对视没两秒,小姑娘就咬着嘴红了眼。 贺境时反而郁闷无处抒发,以为这人来碰瓷,语气便也不太好:“你哭什么?” 谁知话音刚落,宋宜禾哭得更凶了。 呜呜咽咽地不停后退,但是又疯狂咽着哭声摇头,两只手拼命往后缩。 “你怕什么?我又不打你。” 贺境时又气又想笑。 最后带她重新买了雪糕,他坐在路边等几个朋友,而宋宜禾就坐在他旁边。 肉嘟嘟的手捏着木棍子,一会儿瞄他一眼,然后又去看他衣服上的那些污渍。 贺境时忍俊不禁:“看什么?” 宋宜禾抿着雪糕不说话,但最后瑟缩着将掌心摊给他,上面放了颗快融化的橘子糖。 那天原本因为师父比赛失利而低沉的烦躁,在看到那颗糖之际,终于缓缓散去。 贺境时从她掌心捏过。 湿漉漉地,塑料纸袋有些指印,像汗液,这是他过去无论如何都不会多看一眼的东西。 “干嘛?贿赂我?” 宋宜禾看了他一眼,像是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然后扭回头,乖乖抿着雪糕。 后来许多年,那张侧脸总会在眼前闪过。 直到现在回想,贺境时才后知后觉发现,在那长达四十多分钟的时间里,她从没开过口。 一个五岁的小朋友。 会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又怎么会不说话。 思及此,贺境时喉咙有些堵。 越来越多的蛛丝马迹盘旋着他的理智,越想越不敢想,生怕猜中什么。 他平时没什么抽烟的习惯,此时低下头匆匆吸了口烟,辛辣感瞬间呛得连连咳嗽。 一边偏头,一边随手扯开左手边抽屉,慢腾腾地从里面翻出一只旧钱包。 眼圈缭绕,指尖轻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钱包夹层里的透明纸页下,装着一张少女背影的照片,是宋宜禾大一那年的侧脸。 图书馆、碎花裙、高马尾。 那是贺境时第一次察觉到心动的场景。 - 宿醉之后,宋宜禾的大脑像老旧电视没有画面时的雪花白点,沙沙响着。 等到清醒过来,发现已经回到九州湾。 她茫然地看了会儿天花板,昨晚的一系列记忆,断断续续地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 她似乎大骂贺境时渣男。 好像还推倒他,要他躺好不许动? 再往后就实在记不太清楚了,至于其他的,宋宜禾想不起来。懊恼地闭了闭眼,清明的思绪回笼,才发现自己正躺在贺境时怀里。 对方睡得还挺沉,呼吸均匀。 宋宜禾小心地回过头。 平时贺境时睡的比她晚,起的比她早,在她醒来后还能躺在床上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看着对方沉睡中的侧脸轮廓,宋宜禾眨了下眼睛,惊奇地发现他的睫毛比自己的还长。 薄唇紧紧抿着,眉头平直。 昨晚的事崩溃归崩溃,可醒来不用直接面对贺境时,这给宋宜禾带来莫大安慰。 盯着他看了会儿,她轻手轻脚地在贺境时怀里转了个身,试图稍微离他远点。 但谁知这一动,她突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居然只剩了一件薄薄的小吊带。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状况直接令她五雷轰顶。 脸色惨白一瞬,某个不太好的念头浮现。 难道她把贺境时…… 睡了? 恍然间,宋宜禾的身子狠狠一僵。 而身后的贺境时仿佛也感受到什么,揽在她腰间的手倏然收了收,而后翻身凑近。 “……” 同一时刻,宋宜禾像个小偷一样瞬间闭眼,屏着呼吸,在贺境时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温热地呼吸洒落在她耳畔,毛茸茸的,一点一点拉扯着她本就紧绷的神经。 一秒。 两秒。 三秒。 …… 直到过了足足一分钟,宋宜禾发现贺境时似乎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于是掀起眼帘,鬼鬼祟祟地想要去偷瞄一眼。 然后目光触碰。 宋宜禾看到贺境时半睁着眼,眸光涣散,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勾引,似乎还不太清醒。 宋宜禾的四肢僵硬,呆滞地看着对方,此时此刻完全做不出任何反应。 甚至想象不出,等会儿该怎么面对贺境时。 一个连普通亲吻都要脸红耳赤的人,居然在醉酒的夜晚,毫不羞耻地强行占有了另一半。 这话怎么听怎么刺耳。 但事实似乎就应该是这样。 于是宋宜禾在心里不断乞求着,贺境时能够不要这么快清醒过来。 然而下一秒,他清了下嗓子:“醒了?” “……” “昨晚的事儿还记得吗?” 宋宜禾的心理建设终于彻底崩塌,耳根涨红一片,对上他的眼,她讷讷地啊了声。 没想到她是这反应,贺境时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难道昨晚他们在客厅里,那几句表明心意的话,宋宜禾一句都不记得? 一瞬间的失落在眸间闪过。 贺境时正想再继续旁敲侧击几句。 宋宜禾没错过他的表情,赶紧接话:“既然事情发生了,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 贺境时思绪有一刹那断线。 负什么责? 他以为自己漏掉什么环节,只好开始回想昨晚的事。从书房回来后,宋宜禾突然清醒了三四分钟,像个小孩儿一样非得换睡衣才行。 谁知他转了个身的功夫,宋宜禾已经脱了内衣和长裤,又拽着被子安静睡去。 这会儿贺境时看见宋宜禾烧红的脸,以及故作坦荡的表情,忽然想到什么,微妙地扬了扬唇。 一闪而过的捉弄心思令他挑了下眉。 而后微微支起上半身,屈起手肘撑着脸,好整以暇地盯着宋宜禾:“那你说说看。” “……” “打算怎么对我负责?” 宋宜禾顿了顿,暂时没能找到更好的说辞,但一想到自己可能给贺境时带来的困境,只好硬着头皮,干巴巴地开口:“我不知道。” 贺境时笑:“意思是听我的?” 闻言,宋宜禾迟疑地点点头。 如果不是太过分的话。 可谁料贺境时气定神闲地扯了扯唇,食指轻轻在脸颊上敲着,神色饶有兴致: “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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