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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宋宜禾感觉自己不太能理解秦钟意的脑回路: 秦钟意: 秦钟意: 见她神神秘秘地,宋宜禾也没再多猜测,放下手机,去浴室洗了把脸,又换了家居服。 刚走出来,贺境时推门而入。 宋宜禾看他满面倦色,脚步微顿:“你大哥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贺境时:“嗯。” “休息会儿吧。”宋宜禾走到他跟前,踌躇了两秒,主动握住他的手腕,“躺躺。” 贺境时垂眼看着她的动作,笑了声:“你还记得第一次住进这间卧室的晚上吗?” 宋宜禾:“怎么了?” 贺境时扬唇:“那会儿你可没这么主动。” 闻言,宋宜禾莫名有些窘迫,下意识松开了他的手腕:“那我以后不牵了。” “你紧张什么。”贺境时好笑,眼疾手快地回拽住她的,“被你牵我乐意之至。” “……” 宋宜禾低下眼抿唇。 房间光线明亮,刺目的白光映亮了她嘴角的两颗小梨涡,不深不浅地格外勾人。 贺境时的目光仍然放在她脸上。 被看得极不自在,宋宜禾撇开脸,一眼看见他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你问这个?” 说着,贺境时将拿着的黑色包裹举起,神色间染上几丝玩味,不疾不徐道:“其实我也很好奇,你朋友眼里我们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 宋宜禾懵了下:“嗯?” “因为担心包裹外带细菌,所以老宅这边的快递基本是有专人进行拆封消毒。”贺境时像是被这逗乐,唇角始终带着笑,“他们原本以为是几件普通的衣服,直到看到这张卡片。” “……” 见他停顿,宋宜禾忽然感到恐慌。 几乎是同一时刻想到秦钟意发来的消息,条件反射地咬住唇角,而后直勾勾地盯向贺境时没入裤兜里的那一只手。 随着粉红卡片被他两指夹出。 宋宜禾感觉自己已经快要不能呼吸。 旋即,她就看到贺境时的目光扫过那行字,自然而然地缓缓念出:“禾宝,这款经典三件套作为迟来的新婚礼送给你们。” 宋宜禾眼皮一颤。 贺境时:“蝴蝶结扎紧一点。” 宋宜禾倏然垂眼。 贺境时:“祝你跟你老公有个美好夜晚哦,啾咪。” 伴随着他意味深长又欠揍的懒散嗓音,宋宜禾甚至已经感受到大脑断线后的空白。 贺境时居然。 连最后的语气词都不肯放过。 浑身僵硬,她察觉两臂起满了鸡皮疙瘩。 气氛倏然停滞下来。 贺境时后退一步,夹着卡片的手稍垂,而后环抱住胳膊,歪着头气定神闲地观察着宋宜禾完全涨红了的小脸:“不解释解释吗?” 宋宜禾根本不敢抬头。 又听贺境时咬字极真地刻意喊:“老婆。” 宜婚32 贺境时迎面对着光线, 脸部线条被勾勒的更加优越,长睫在眼睑处细碎洒下阴影。高挺鼻梁下的薄唇轻勾,看起来漫不经心。 仓促瞥过他的神情, 宋宜禾忽而脸热。 明明这人本性矜贵又懒散,但不知怎么的,露出这样一幅吊儿郎当的揶揄模样, 也依旧能够真切地勾到她的心神。 宋宜禾咬了咬软肉,满脸难为情。 偏偏贺境时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视线仍直勾勾地放在宋宜禾脸上。 她抿了下唇:“我朋友乱买的。” “是吗?”贺境时观察着她的表情,似是在试探底线,“那你为什么害羞。” 宋宜禾胡乱扯着借口:“因为被发现了。” 闻言, 贺境时瞬间抬眉笑了起来:“所以如果我没有发现, 你就能很容易地接纳它了?” “……” “然后打算跟我共度个美好的夜晚?” 被贺境时不间断的追问惹恼,宋宜禾脸颊的温度更迭升腾。伸手去夺卡片, 可他眼疾手快地抬高小臂,宋宜禾扑了个空。 她咬咬牙,踮起脚尖试图去够。 谁知贺境时心眼太坏,丝毫不费劲地顺着她的反方向来回晃动, 整个人却稳如泰山。 宋宜禾感觉自己被戏耍,牙齿压住下唇,鼓着气垂眼去看贺境时。 猝不及防地, 撞进男人的眼。 他从一开始逗弄她,就始终安静地盯着她,唇角带着宠溺又温和的弧度。 宋宜禾呼吸一停。 落在贺境时手臂的那只手稍稍一顿,力道禁不住地松了几分, 唇瓣微张。 心跳声扑通扑通地如雷贯耳。 隐隐带了几分羞恼的话语在这瞬间停住,宋宜禾无意识出声:“贺境时。” “……” 听到这声音, 贺境时眉心一跳,高举起的胳膊也滑下一点距离。 含着笑意的目光染上热度,他喉结轻滚,声音带上了几分哑意:“你撒什么娇。” “我没。”宋宜禾条件反射地分辨,而后又舔了舔唇,适时道,“你把东西给我。” 贺境时:“求人是这样求的?” 宋宜禾:“那你想干嘛。” “不给我点儿好处?”贺境时的视线下移,在她唇上定格两秒,随后又上拉,对上宋宜禾的眼睛,“比如主动亲我一下什么的。” 被盯了那么一眼,宋宜禾只感觉嘴上像是有电流走过,酥麻的感觉席遍全身。 脚尖微动,她又很快回过神,低声嘀咕:“你想得还挺美。” 说完,宋宜禾直接转身就走。 谁知刚走到一半,身后忽而覆上属于男性的温热胸膛,抵着她双双倒在了床上。 宋宜禾丝毫没有准备,趴下去的那一刻,某种极度丧失安全感的异样轰然倾塌。她手肘忍不住向后,不轻不重地撞了下贺境时的胳膊。 分明没有使力气。 可他依然低低地嘶了一声。 注意力被转移,宋宜禾迅速收回手,脸上划过几丝歉疚:“撞疼你了?” “再用点力,我大概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 这形容过于夸张了。 宋宜禾抿唇,意识到姿势不妥,软下声音跟贺境时商量:“你先放开我行吗?” 话音刚落,耳垂便传来一阵痛感。 宋宜禾立马捂住了耳朵,回头那一刻,满眼都写着不可置信,然而还没来得及谴责,拥在身后的男人便倾身吻了过来。 轻车熟路的样子是真的很老到。 宋宜禾的唇被堵住,捂着耳朵的手腕触上贺境时的指尖,揉了揉她腕侧软肉,不动声色地顺着力道下拉到旁边,十指紧扣。 卧室内灯光大亮,直白又晃眼。 宋宜禾被这双重夹击到没忍住闭上了眼,呼吸颤颤,被轻咬过的耳垂慢慢涌上灼热。 牙齿不小心磕碰到,宋宜禾一惊,敛起思绪小心睁开眼,看到的却是贺境时深邃的眉眼。 他半阖着眸,额发垂落。 因着姿势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眉心轻蹙,隐约能看出一丝情.动的痕迹。 宋宜禾联想到秦钟意送来的新婚礼物,莫名其妙地,胸口也跟着起伏地快了几息。 注意到她这反应,贺境时抬眸,力道柔和地咬了下宋宜禾被亲肿的下唇:“想什么呢。” 宋宜禾一疼:“你咬我干嘛?” “接吻也能三心二意。”贺境时手肘支起,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不加以掩饰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宋宜禾,“是不是在想坏事。” 宋宜禾一时窘迫,眼神躲闪。 见状,贺境时喑哑地笑了起来,长指不正经地撩开她披散的头发:“看不出来啊宋宜禾。” “……” “原来你这么好色。”@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虽然想到那种事不是她本意,但贺境时这么一说,宋宜禾也觉得自己好像不太对劲。 自从发现喜欢他之后。 似乎的确变得越来越沉迷于亲密之事。 宋宜禾脸烧的厉害,脑间画面不知什么时候早已飘散开,没来得及细想,耳侧后方忽地袭来密密麻麻的酸痛感。 回过神,她与直起身的贺境时对上眼。 男人大概也发现了她的异样,长指捏着衣领,有一搭没一搭地画着圈。 姿态浪荡而暧昧,眼神意味深长。 宋宜禾终于察觉到危险,一把拽住领口,睁大眼看着他:“你怎么趁机占我便宜。” “还挺会碰瓷。”贺境时被拨开手也不恼,捏捏她的脸,“我都不知道在你脑子里,被脱光欺负过多少次了吧?” “……” 他居然用欺负这个词。 宋宜禾顿时哽住:“你不要胡思乱想。” “应该是你。”贺境时拖腔带调,“不要胡思乱想才对吧。” - 结束你推我让的暧昧互动,宋宜禾去洗了把脸,等到走出浴室,贺境时已经下了楼。 至于被他拿回来的衣服,此时正稳妥地被放置在床边,甚至连那张卡片也被妥善安放。 宋宜禾耳根一热,快步走到衣柜边,将那三两根布料的衣服塞进角落。想了想,又用旁边叠好的衣服压住,确保不会被翻出来。 做完这些,她才放下心来。 想起秦钟意欠揍的模样,她恨恨咬唇,决定在心里单方面跟她绝交半个小时。 下了楼,客厅里面空无一人。 宋宜禾四处看了看,走到厨房门口,发现贺境时正站在洗理台前煮东西。 浅浅的调料香味飘散开,宋宜禾揉揉肚子,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有点儿饿。 ——“我都不知道在你脑子里,被脱光欺负过多少次了吧?” 耳边突然想起贺境时这句话。 紧跟着,宋宜禾的眼就落在他的后背上。年轻男人穿了身黑色家居服,视觉范围内,有效的拉长了贺境时的身材比例。 躬身那一刻,肩背蔓延出肌肉痕迹。 宋宜禾莫名感觉喉咙有点干,刻意地清了两下嗓子,她行至贺境时旁边。 白色小砂锅里正煮着皮蛋瘦肉粥,很香,但宋宜禾这会儿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挠了挠头,随口问:“怎么煮了粥?” 听到动静,贺境时侧眸看他:“闹了那么一顿应该没人想吃东西。” “你大哥呢?” “跪着呢。”贺境时不以为意地收回眼,“就打了那么几棍子怎么可能消气。” 宋宜禾其实不太懂,贺家这位大伯在面对儿子身受重伤,居然还能下得了手。这样一比较,似乎她那位养父倒也还是有同类人的。 想到川宁,宋宜禾叹了口气。 捕捉到她这微妙的情绪,贺境时不着痕迹地顺势扯过话题:“你叹什么气?心疼啊。” “那样的棍子抽身上,是很疼的。” “是吗。”贺境时盯着锅里正小火慢炖的米粥,“听你这话好像还挺清楚?” 宋宜禾并未设防,很低地嗯了声。 旋即,她又仿若突然醒神,悄悄看了眼边上的人。发觉对方没什么反应,稍稍放心。 只是等了阵子,贺境时依然没动静。 宋宜禾觉得他有点奇怪,不经意地朝旁边看了眼,贺境时撑着洗理台,面色若有所思。 难道是在思考她的过去吗? 思及此,宋宜禾的内心略微有些焦灼,频繁地舔了几下唇:“你在想什么?” “还记不记得我问你做没做梦的那天。” “怎么了?”宋宜禾迟疑,“是我前一天晚上做出什么诡异举动了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贺境时挑了挑眉。 见他这反应,宋宜禾心口微紧:“我应该是做了噩梦,但醒来以后基本就记不太清楚了。” 贺境时:“大概什么内容?” 宋宜禾:“什么?” “噩梦的大概内容还记得吗?”贺境时微微低身,与她四目相对,“能不能告诉我?” 喉咙干涩一瞬。 宋宜禾垂落在身侧的手指蜷缩,正要开口,贺境时已经直起身,揉揉她的头:“算了。” “……” “不想说就不——”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是我养父。”宋宜禾并没有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心脏像被拧了一把,她匆匆开口,又低声重复,“是我养父。” 贺境时落在她发顶的手微滞。 看着眼前的女孩子,很容易地回想到五岁那年的初遇。以及之前始终在猜测的,为什么在当时那么长时间下,宋宜禾始终没有开过口。 如果是因为家庭因素。 那似乎,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我养父算得上是川宁非常、非常出名的大人物。”宋宜禾低下眼,语气僵硬,“不是他做出多少贡献,而是因为,他常年酗酒家暴。” 贺境时的瞳孔微张。 宋宜禾茫然道:“我养母是被团伙组织拐卖的女大学生,被我养父高价买下。可是养母一直怀不上孩子,后来他们就领养了我。” 其实刚被领养去许家的那几年,宋宜禾虽然记不太清了,但也能感觉得到算得上是前十四年里,过得最轻松快乐的一段日子。 直到她三岁半。 养父的赌博运气节节败退,一开始也还好,只是脾气暴躁。谁知过了半年,他不知从哪里碰上高利贷,利滚利的债务越来越高。 养父先开始拿家里的物件撒气,然后又是人,再接着有一天,宋宜禾哭闹不停,他邪火上头的刹那间,将她狠狠甩在墙上。 于是从那以后她就始终害怕发出声音。 这情况到七岁才开始好转。 “后来他们把房子卖掉,还清债务,我原本以为生活会慢慢好起来……” “别说了。” 贺境时的声音已经哑到极致。 置于她头顶的手忽地后移,按在后脑勺上轻轻往前一揽,他直起身,将人按进怀里。 贺境时低着头,紧紧抱住宋宜禾,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揭她伤疤:“别说了。” “我不是故意瞒你的。”闻到他身上干净熟悉的气味,不久前还鲜活的情绪消失,宋宜禾嗓音发颤,“之前那几次没有告诉你,只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可能是有些自卑。 越是喜欢,就越是发现那些肮脏的过去,早已成为她洗不掉的丑陋往事。 宋宜禾很怕从贺境时眼里看到可怜。 后腰被大掌捁紧,宋宜禾瘦小的身子彻底陷入于贺境时的怀里,另外一只放在后脑勺的手,极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宋宜禾垂下眼,吸了吸鼻子。 感受到贺境时的情绪波动,她内心惴惴,犹豫不决却又格外勇敢:“你是可怜我吗?” 贺境时微怔,很快否认:“怎么会。” 话音落,他撤开手捧住宋宜禾的脸颊。 视线一寸寸从她脸上划过,眸间细腻又柔软的怜惜几乎快要蔓延出来。 看出宋宜禾在怕什么,他轻叹了声,心底一汪苦水泛起柔软的波痕。 紧接着凑近吻了吻她的唇角,呵护至极。 贺境时偏头,唇边掠起笑意:“你怎么这么傻啊,难道还看不出来啊?” 宋宜禾鼻酸得厉害,忍着心脏悸动,紧紧凝视着贺境时专注的那双眼。 然后。 她听见他说:“贺境时心疼你。” 锅子里煮粥的声音不断,咕嘟咕嘟冒着泡,偌大的透光窗玻璃大开,屋外的风声与刹车声在这一眼对视间远去。 喜鹊登上枝头,扑簌扑簌抖着翅膀。 贺境时心疼宋宜禾。 这话反复在她耳边回响着。 一瞬间,宋宜禾的喉咙如同被棉花堵住,原来幸福到了极致,泪腺是这样活跃。 她神色讷讷地看着对方。 过了好半晌,宋宜禾轻声喊:“贺境时。” “嗯?” 她的声音绵软沙哑,得到回应后,轻轻踮起脚尖,主动环抱住他腰腹,吻住他的唇角。 而贺境时只怔愣了一刹那。 刚想回应,玄关被两人忽视的开门声传来,一道颀长身影缓缓悠悠地走入视野中。 贺境时撩了撩眼皮。 与几米开外,驻足朝这边看过来的贺帆对上了眸光,视线触碰的瞬时,贺帆的面色肉眼可见变得鸷戾阴郁,唇边的弧度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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