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然不是很重,但也算不上轻。手臂内侧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虽然是擦伤,但看起来依旧可怖。 “我说不行就不行。”这点徐靖宇很坚持,洗澡怎么回事他能不清楚吗? “我不也给你洗过吗?洗他怎么就不行了?”唐宁觉得徐靖宇有点无理取闹,更何况是许苏言,她没有道理不帮他。 “这一样吗?”正是因为她给自己洗过,他才不希望她去洗别人。 “那你帮他洗?”唐宁气急,不知道哪里不一样,徐靖宇既然这么拦着,那他自己来好了。 不等徐靖宇答话,旁边站着一直没说话的沈暮言却接口道:“不要。” 沈暮言脸色很差,不知道是因为伤口还是因为听到唐宁和徐靖宇的对话,眼睑半垂着遮住他眼中的落寞:“我自己可以洗,唐宁,不麻烦你了。” 说完便转身进了浴室。 唐宁看着沈暮言的背影,莫名的心疼。她叹了一口气,转头对徐靖宇说道:“徐导,你没有资格替我做决定。” 她说完,便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徐靖宇呆怔在原地,他如何也想不到唐宁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听着浴室里沙沙的水声,他停顿了片刻,拿着车钥匙转头走出了房间。 ··· 唐宁小心翼翼的替沈暮言脱掉了外套。 他的手臂上缠着一层绷带,露出的小臂肌肉结实。 他身上还带着少年人的感觉,仿佛当年那个十四岁的男孩站在烈日下以一种过分成熟的目光看她。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唐宁自从确认他就是许苏言之后,对他总有种补偿心态。想将过去自己对他做错的那些事全偿还给他,那种怜 管`理Q`2 4]46 14]23-62] 爱之情更甚。 “唐宁,你不需要这样。”许苏言看着面前的女孩,心中五味杂陈。 他羡慕她和徐靖宇之间的相处模式。有什么便说,哪怕是争吵也让外人掺合不进去。 “抬手。”唐宁没有接他的话,只是拿着花洒避开他的伤口,手掌在他胸前轻柔的划过。 水珠沿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缓缓往下,漫过他的腹肌,流到人鱼线交汇处,沿着他垂下的大阴茎缓缓落到地上。 唐宁挤了一团沐浴露在手心,两只手在他身上慢慢洗搓:“其实,我后来去找过你。” 她低着头,声音在逼仄的浴室里回荡:“你不住701,对吗?” 许苏言低头看她,也许是被热气熏染,她脸上泛着潮红,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小巧丰满的嘴唇因为用力而微微撅起。 “所以你那时候是怎么做到每天那么早来接我去拍戏,还买好了早餐的?”她抬头撇了他一眼,双手交叠着握住他笔直的大腿,从小腿搓到腿根。 那时候··· 想到那时候许苏言有些恍惚,那大约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虽然很短暂。 “所以,你既然能为我做这么多,我又为什么不能为你做一些呢?”唐宁笑了笑。 许苏言呼吸一滞,看着她阴茎不自觉耸立起来。 真心 浴室里闷热又潮湿,空气仿佛完全被湿气占据了,一呼一吸间都是粘稠的水汽。 白色的泡沫在唐宁的手掌间劈劈啪啪的炸成一片,炸开的位置,手掌贴上他温热的皮肤,仿佛带着小股的电流,往上飞窜。 花洒喷出的水柱,落在许苏言白皙的皮肤上,顷刻间破碎的水滴带着泡沫顺着他的肌肉纹理往下汇集。 鼻腔里弥漫的除了沐浴露的味道,还有她被热气熏蒸出的香甜之气。 许苏言觉得自己吸进体内的不是空气,而是情欲的酒精。 太阳穴一鼓一鼓的,心脏在耳鼓处狂烈跳动。她的手掌所到之处仿佛燃气一团团火焰,灼烧着他的皮肤,刺疼又酥麻触感让他不受控制的粗喘着勃起。 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膨胀,浅粉色的蘑菇头从包皮中慢慢探出头。唐宁只要抬抬眼睛,就能看见那颗几乎低到她头上的菇头,撑开的坚硬伞端,以及张合翕动的马眼。 “唐宁···”许苏言带着难耐痛意的沙哑嗓音在浴室里回响。 唐宁抬头看了他一眼,满是泡沫的手伸到他腿间,托起那两颗坠下来的鼓胀精囊,轻轻揉搓:“是不是不太舒服?” 许苏言从喉咙里哼出几声呻吟,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喉结滚动了一阵,才回答:“···没有” 唐宁瞥了一眼他的阴茎。 包裹着茎身的包皮已经完全撑开了,肉茎上盘踞着隆起的血筋直挺挺的耸立在他胯间。顶端的马眼激动的翕动着,在水中吐出粘稠的泡泡。 她两只手交叠着握住他的肉茎,圈着他上下撸动。蘑菇头从包皮里伸出更过,浅粉色的龟头在她面前吐出晶亮的湿液。 许苏言的腹肌紧绷,喘息声变得又沉又急。原本鼓胀的阴茎越发勃胀,粉色的肉茎颜色开始转深,阴茎上的血筋隆起的筋脉,显出狰狞的面目。 “你是不是很习惯在我面前说谎?”唐宁笑着揶揄他。 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总在隐瞒,总有很多事情让她看不透他。 “唐宁。”许苏言的视线落在她的眼睛里,他的眼神干净澄清,无比真诚:“对不起。” 也许是因为一开始两人就过于悬殊的身份,让他在她面前会不自觉的自卑。从他们第一次相识开始,她之于他就仿佛神女一般的存在。 她是他的信仰,是他此生遥不可及的渴望。 即便之后两人的境遇调转,他也无法将她看轻。 他在她面前总是小心翼翼,越不敢表露自己,就越是做错事情。 从徐靖宇出现的那一刻,许苏言就知道自己讨厌他。 因为徐靖宇有着他在她面前从来就缺失的勇气与坦荡,那种肆意与张狂让他嫉妒,似乎徐靖宇做什么都能引起唐宁的关注,而他在她面前却只能隐藏自己,连身份都不敢明说。 “你不必向我道歉,许苏言。”唐宁垂落垂眼睛,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但声音依然清透平静: “是我该向你道歉,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了,你从来不欠我的。以后,你有什么话,都可以对我说,我再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随意践踏你的真心。” 一个人的真心何其可贵,像无尽黑暗中难得的出现的耀眼荧光,是枯燥无味中那不可多得的光辉灿烂。 她又如何要去践踏伤害这样一个怀揣一颗真挚又纯洁的心来爱她的人呢? 唐宁的声音混在浴室嘈杂的水声中,清铃一般悦耳动听。 许苏言的呼吸一滞,近乎难以置信:“···唐宁,你···” “也许我无法回应你同等的感情。”唐宁接着说道:“但以后我会努力对你好的。” 许苏言的一口气吸进来,却忘了吐。胸腔里撑得满满的幸福感仿佛要炸开,他弯腰把唐宁猛的提到身上,低头吻住那张嘴。 他从来不知道她的嘴里能吐出这么多让他兴奋到近乎流泪的话,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圆满了。之前所有的不快,嫉妒,不甘全都在她的话里烟消云散了。 双手紧紧的抱住她,疯狂的吻她,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吞进腹里。 “唐宁···宁宁····”她为什么这么好? 这一切美好的不像梦。 唐宁被许苏言激动的情绪吓到了。 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兴奋颤抖,她甚至能听到他喉咙里的哽咽声,仿佛丢了自己心爱之物的孩童,失而复得的那种激动无助。 唐宁顿感心疼,她放弃了挣扎,软着身子挨进他怀里,仰头回吻他。 椰奶冻 她的回应让许苏言越发激动。抱着她转个身,将她抵到墙上,大手伸到她裙子底下,勾着她一条大腿挂在手臂上,修长的手指伸到她腿间,从底裤侧边钻进去,在她的小嫩穴上轻轻刮蹭。 指尖的一片黏湿让他重重的喘了两声,放开她的唇,又恋恋不舍的啄了两下:“湿了···宁宁,我进去好不好?” 唐宁看着他猩红的眼角,轻轻点了下头,底裤便被拨到了一边。 许苏言扶着那根肿胀不堪的大阴茎抵了过去,蘑菇头撑开蜜穴口,慢慢沉了下去。 “嗯···”唐宁眯着眼睛,随着他插入的动作挤弯了背脊。 他太慢了,却又太大太|Q=群|73、9543、054〉 硬,蘑菇头缓慢的破开她的媚肉,没被撑开的软肉争先恐后的挤上来,吮着他的肉柱求着他抚慰。被撑开的部分,却在肉茎爆起的青筋刮磨下,快乐的颤抖着。 “许苏言…”她颤着喉咙,声音颤抖,绕了几个弯,才钻进他的耳朵里。 用这样的声音叫他的名字,骚得他痒到心里。 许苏言重重的喘了口气,额头上爆起了青筋,掐着她的臀肉往前一个狠肏,原本还剩在外面的大半棒身,一下子插进了她身体最深处,狠狠的撞在她的花心里。 “啊!”唐宁大叫了一声,垂下眼睛便隐约能看见自己肚皮上被他顶出了一个凸起。 她今天敏感的不像话,窄小的花穴里痉挛着,抽搐的缩紧了蜜穴绞紧他深入的阴茎。 “宁宁…”许苏言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两只大掌捧着她滑腻的臀肉用力往自己身下抵,奶白色的臀肉从他指缝里漏出来,一坨坨像化掉的奶球。 许苏言腰臀发力,狠狠的往里撞,不复先前的温柔,越撞越快,愈入愈深,每次都是几近抽出又尽根没入。 那紧窄的小嫩穴被他肏得愈来愈软,蜜穴里如泛了水灾,淋淋波涛,随着他的抽动满溢而出,溅得两人交合处湿湿嗒嗒的往下滴水。 唐宁抱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肩上,随着他肏干的动作呻吟,两条细白的长腿倒是将他夹的紧紧的,缩着身子盼复在他身上,整个人的中心仿佛都在他的阴茎上。 许苏言垂着眼睛看她,喉结上下滑动。粗大的肉茎塞在她花穴里捣弄,溅出的液体湿了一地。 她在他身上无措的颤抖呻吟,蜜穴将他绞得越紧,他便撞得愈用力,阴茎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将蜜穴里的粘液被捣成了白色的泡沫,沾在两人交合处,随着精囊的拍击,拉扯出无数条淫荡的丝线。 “许苏言…不行···”唐宁在他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中抓着他汗津津的后背,蹬着剧烈挣扎。肉穴激动张合着较夹着他的性器,蚌肉翕张速度快到极点。 “宁宁···唔···”许苏言低头吻住她的唇,却用更重更快的动作将阴茎贯进去。说的的蘑菇头撞开她的宫口,在她的宫壁上来回顶撞。 唐宁没挨几下,便闷叫着喷出了一大片水液。温热的液体喷淋在许苏言的阴茎、大腿上,肉穴痉挛着紧绞他。 许苏言挺着腰来回撞击百来下,将一大泡滚烫的精液全射进她的肉穴里··· ··· 等唐宁从许苏言房间出去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许苏言原本是想让她在房间过夜的,可唐宁总有些担心第二天被徐靖宇看到。 以徐靖宇的脾气,若是看到她跟许苏言过了一夜而冷落他,肯定要闹脾气的。 唐宁本打算悄悄溜回房间,没想到走到半道却看到客厅餐桌上摆的两杯椰奶冻,还冒着白烟。 她顿住脚步,盯着那两杯奶白色的椰奶冻看。 唐宁转头看向徐靖宇的房间。 漆黑的房门紧闭,整个房间悄无声息。 刚才徐靖宇不是负气出门,而是给她做椰奶冻去了? 这座岛不算很大,但从这里开车到西边,也要一个小时。学习,制作,都要花时间和精力。 想起刚才自己对他说的话,唐宁隐隐有些内疚。 他似乎刚回来不久,会不会听到她在许苏言房间里发出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唐宁就觉得莫名的慌张和懊恼。 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会伤害到另一个人? 这三人约会,真的太累了。 唐宁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跟他道谢的。 她走到徐靖宇的房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门:“徐导?” 房间里静寂无声,无人回应。 “谢谢···”唐宁本想将话说完,不管徐靖宇在里面有没有在听,但不等她说完,房间的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一只手从伸出来抓住唐宁的胳膊将她猛的扯了进去··· 他是不是这样肏你的? 房间里漆黑一团,不等唐宁看清,就被转人过身按在了门板上。 那人从背后抱住她,像是要把她撕碎扯烂一般,粗喘间将她的衣服剥了精光,紧接着,他火热的身躯便从身后压了过来。 “徐···徐靖宇···你干···嗯啊···”一股浓烈的烟草气扑过来,唐宁顷刻间被徐靖宇剥得一身赤裸,脸贴在冰冷的门板上。 她将手背到身后,想将他抵上来的腰胯推开,却反被扣住了手腕。不等唐宁挣扎,徐靖宇的手沿着她丰满浑圆的屁股往下,直伸进她腿间。 “···你刚才在他那边干什么了?”徐靖宇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她耳侧传来,灼热的喘息随之扑到她的耳朵上。 他的修长的手指挤进她刚被许苏言肏得泥泞不堪的肉穴里,抽动的动作越来越快。 呱唧呱唧的水声从她身下传来,仿佛粘稠的淫液,唐宁甚至想得到此刻那混着精液浓稠的汁水在他指尖紧裹缠绕的状态。 “没···没什么···”她急急喘了两声,咬着手指强忍住呻吟。 他指尖的薄茧抽动间刮蹭她娇嫩的肉壁,那股痒意仿佛噬人的虫蚁爬满她的内壁。她控制不住的绞紧他,蜜穴深处带着许苏言刚才射进来的汁水,一股脑的全涌来出来。 黑暗中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栗子花的腥膻味,混在她的甜香里,这种灼热淫靡多味道仿佛蚀骨的毒液,刺得徐靖宇眼睛发疼。 他俯下身,在她肩膀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声音嘶哑:“他刚才怎么肏你的?嗯?” 相比于斐励笙,这个沈苏言让徐靖宇更为光火和不安。 他看得出唐宁对斐厉笙更多的是对前辈的敬爱,但她对沈暮言却是怜爱。 当一个女人开始对一个男人产生这种怜悯之情时,这个男人就已经开始住进她心里了。 “嗯···徐导···”徐靖宇修长的手指更深的挤进去。 肉穴里胀胀的,这种饱胀感与阴茎插进来有所不同。这种胀意不会让她满足,反而勾出的瘙痒却让人越发空虚。 她扭着屁股想躲,却叫他从身后勾住一条腿,抬到了半空。 “···他刚才是不是这样?”徐靖宇的肉抓着她软嫩的屁股蛋,从臀瓣到肉缝,都被他重重的揉过一遭。拇指按到她勃起的阴蒂上,跟着快速按揉。 “嗯···别这样···”唐宁吞了下喉咙,撑在地上的那条大腿无措的颤抖着。他的阴茎抵在她腰上,有意无意的磨,她躲无可躲,每一下挣扎都仿佛对他的挑逗。 “不是这样?”他沉了声,唐宁听到身后腰带扣叮当的撞击声,拉链往下划动的呲声过后,一根灼热的硬物抵到她股间。 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 ,蜜穴被阴茎贯穿,最稚嫩柔软的地方被他强势的撑开占满。她的身体被他折成诡异的形状,大腿张开,蜜穴口毫无遮拦,只能听凭他的阴茎在她的肉穴中肆意插弄。 “呃····”徐靖宇在她身后发出一声极为深长的叹息。说不上是愉悦还是痛苦,仿佛得意时突然被人扼住了喉咙,在停顿之后是一阵深长的叹息。 他的阴茎被唐宁紧紧夹住,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上来,让他进也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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