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凹陷,眼睛那里一片血红,已然没了意识。 “破相了。” 男人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意外,下一秒他抽出嘴里烧了半截的雪茄,将泛着红光的烟头直接摁在了女人的脸上,伴着滋滋的声响和女人凄厉的惨叫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肉烧焦的焦臭味。 “啧,太吵了。”男人歪着脑袋挖了挖耳朵,他站起身,枪口已经塞进了女人的嘴里,一声枪响,尖叫声过后,房间里一阵寂静,血腥味扑鼻而来,女人睁大着眼睛,脑浆崩了一地。 眼前这一幕惊悚吓人,唐宁心跳快得要从嘴里蹦出来,她不知小梁和那个男人把自己弄到了哪里,也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人。 但很显然,她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 男人拔出手枪,将沾着血污的手枪丢给一旁的手下,他坐到沙发上,拿出一根雪茄重新点上。 “不想跟她一样的,你们一会就乖一点。”他握着的打火机在茶几上轻叩,语气轻快却满是威胁。 刚杀过人似乎让他心情很不错。 女人们缩成一团,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唐宁抱着自己的膝盖,将头埋进肘间,她身材娇小,在这些女人中很容易让人忽视。她从手臂里抬眼打量周围,都是一群白人,身上都带着枪,凶神恶煞,明显不是善茬。 垂下眼,正看见那个死掉的女人,她眼底的恐惧和怨恨刺得人眼睛发疼,一分一秒都过得极其艰难。在这压抑到极致的氛围中,门口传来敲门声,很快有人过去开了门: “雷恩,时间快到了。” 沙发上的男人重重的吸了口烟,站起身冲门外的人点了点头,正要取过一旁的佩枪,外头那人又说道:“今晚谁都不许带枪,这是勒姆一早说好的规矩,坏了规矩,交易可就做不了了。” 雷恩听到这话脸上抽了两管`理q号 2 4]46 14]23-6 2] 下,放下枪冲着门外笑道:“我不是忘了么,保证不带。” 等外头那人一走,雷恩一脚踢翻了茶几,他怒气冲冲,破口大骂:“什么狗屁规矩,还不是要给那个黄皮猪机会!妈的!” “先把这些女人带过去。”他控制好情绪,转过头对身后的手下说完,依旧把枪揣进了兜里。 悲惨的例子还躺在眼前,没人敢反抗这些暴徒,唐宁也跟着乖乖起身,垂着头走出房间。 她暗自打量周围的环境,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酒店,但很显然,就算是酒店,也不是普通的酒店。 她们被带到一个类似宴会厅的房间,会场不大,但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周围都是穿着黑色西服的警卫,这里戒备森严,凭她的本事想从这里逃出去简直是痴人说梦。 唐宁跟着这些女人被带到了舞台下方,一切似乎都很理所当然,有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带着话筒上台,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职业微笑。 “这一批是最近新来的货。”男主持笑容可掬,十分热情的指着她们介绍:“质量都不错,重点是是都很干净…” 原来是人口买卖。 唐宁躲在角落,看着一个女人被人拉上台,不顾她的反抗被人当众扒了衣服,一身雪白的肉体展示在众人眼中,任他们品头论足。甚至有人上前掰开她的腿,展露出她最隐私的部位。 这里就是人间炼狱的开始,她们在这些人眼中只是没有自尊甚至算不上人的“玩物”,供下面的人玩乐消遣。 如果逃不掉,她的下场不会比房间里那个被一枪爆头的女人好多少。 要逃,要冷静。 唐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观察着周围,下面的人穿得人模狗样,眼中却满是狰狞可怖的欲望,对台上女人的悲苦看不到一丝怜惜。 她的位置靠近宴会厅的侧门,可她进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外面的走廊里全是守卫,就算她从这里冲出去,跑不了两步也会被抓回来,到时的下场可想而知。 正焦虑思索着对策,外头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沉沉的,稳健有力。 他是卧底 唐宁下意识看向门口,随着大门打开,一双黑色高帮靴映入眼帘,上头沾了少许细尘,鞋底隐约能看到暗红色的血迹,鞋口系紧,更显得他小腿劲长有力。 往上牵连的那条腿,格外的长,裹在黑色长裤里,矫健有力又修长如松。他个子极高,头几乎顶到门框上,背脊挺拔,肩膀厚实却不显笨重,反而全身都是利落挺拔的线条。 那个男人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手插在裤兜里,低垂着头,鸭舌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因为唐宁蹲在死角,只能看到男人进来时的背影,即使看不到他的脸,唐宁也能感觉到那人身上那种冷静,沉着,犹如掠食者般的凶狠气质。 他步子迈得很大,下盘极稳,进来后便站在宴会厅的角落,垂着头一脸冷漠的看着会场里的人。 周围的人似乎很怵他,原本吵闹的会场,见他进来都静默了不少。 虽然他的脸被帽子遮住了大半,但从他古铜色的皮肤也依旧能看出亚洲人的属性,在这一众白人里,至少他能让唐宁感受到一丝看到同族的归属感。 她忽然想起方才那个雷恩在房间里骂的那一句:“黄皮猪”,难道说的是他? 如果他们两真有过节,那他也许就会是她唯一的救星。 果然,雷恩看见他进来脸色阴了不少,不过他很快扯出笑,叼着烟走到那个男人身旁。 “嘿,坤,来一根?”雷恩比他矮了一个头,却仍固执的攀上他的肩,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将雪茄盒递到他面前。 男人没有动作,视线依旧落在会场中央,只是抬起手,干净利落的将雷恩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打掉,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 雷恩眼底闪过一丝愠怒,却也只是讪笑着收回雪茄盒,吐出一口烟,又笑道:“会场里的人我都查过了,闹不了乱子…” 见他依旧没有回应,雷恩悻悻的瞥开眼,刚好看到台上被脱得精光浑身赤裸的女人。 那是个 白人姑娘,一身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看起来年纪不大,吓得浑身发抖,垂着头用手艰难的捂着自己裸露的隐私部位,但这琵琶半遮的样子,更惹得下面叫价的人兴奋不已。 雷恩笑了笑,吸了口烟,手指夹住烟嘴,指着舞台上的姑娘笑道:“这批货不错,下头还有几个标致的,喜欢的话挑一个,不用见外…” 话音才落,台上的姑娘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她的手叫人扯到一旁,挣扎不停却也制止不了那些强壮的男人去掰开她的腿,将她的私处展示给台下的人看,甚至有人掰开她紧闭的穴口,露出最为羞耻的部位。 她叫声凄厉,却引出会场里阵阵猥琐的笑声,坤转过头看到台上,视线却并未在那个女人身上停留,而是转到了台下缩在一起的那群女人身上,原本淡漠的眼神忽的一顿,但很快就转过了头。 在他转头过来的一瞬,唐宁看到他帽子下的脸,如同轰雷掣顶一般楞在当场。 顾霆远,他怎么会在这儿? 看到他的一瞬,唐宁甚至怀疑眼前这一切都只是她在片场午睡时的一场乱梦。 她用指甲去掐掌心,手心被指甲掐得通红,疼痛感强烈而真实,台上女人的哭求的声音和主持人截然相反的欢喜语气清晰的钻进她的耳朵里。 这些都在告诉她,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作为一个上将级的军人,唐宁不认为顾霆远真的会是人口贩卖组织里的一员,那他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这里就只能有一个解释。 他是军方的卧底! 能够获救的欣喜感往腔子里流,一颗心跟着扑通扑通跳。但这一切也不过是持续了一秒,唐宁在冷静下来之后,一颗心反倒是坠了下去。 顾霆远是卧底,说明他自己都处在一个极其危险的处境,如果她现在冲出去向他求救,只会让他们两个都陷入囹圄。 尤其是他。 唐宁能想象得到一个卧底在这样穷凶极恶的组织里一旦暴露,会遭遇怎样惨绝人寰的折磨。 所以她绝对不能向他求救,甚至不能让他认出自己来。 想到这里,唐宁的嘴里直发苦,心里的刚亮起的希望也迟迟的黑了下去。 原本以为是上天给她的一道曙光,没想到却不过是恶魔在她临死前抛出的一个诱饵。 身边的女人一个个被拉到台上毫无自尊的待价而沽,无论她们如何挣扎哭喊,在这个地狱一般的世界都是枉然。 这里的人没有同情心,不会怜悯,只有人性最黑暗恶劣的欲望。 唐宁悄悄把头发全放了下来,挡在脸上,又用手在墙角沾了好些的灰,全抹在了脸上。做完这些,她蜷缩着身子坐在角落,额头昏昏的抵在手臂上,脸埋进双膝里,仿佛自己一只鸵鸟,看不到就不会恐惧。 但该来的还是会来,很快就有人上来扯着她的胳膊将她往台上带,唐宁被扯得一路踉跄,甚至于对方太过粗暴,她的膝盖重重的撞到台阶上。 但奇异的是,她竟然不觉得疼。身子就像在梦魇中似的,腾云驾雾,脚不点地,五感仿佛也随之远离,脑子里唯一的念头是怎么才能不让顾霆远看到她。 正在此时,顾霆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大门处,将门猛的拉开。 一股劲风从门外涌灌进来,风力大到宴会厅上那个巨型吊灯都跟着剧烈摇晃起来,台面上的整齐摆放的巾帕飘乎乎飞成一片。水晶互相撞击发出巨大的响声,所有的人都被这阵动静惊到,连连拽着唐宁的守卫都停下了动作,只是按着她,没在强行将她扯过去。 “你在干嘛?” 雷恩叼着雪茄很快走到他旁边,刚要把门关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撑着拐杖从门外慢慢走了进来。 会场里顿时鸦雀无声,原本坐在台下的人都站起身,毕恭毕敬的看着那个进来的老头。雷恩手忙脚乱的取下嘴上的雪茄,丢也不是抽也不是,一时竟有几分不知所措。 “勒姆。” 老头浑黄苍老的眼睛扫到雷恩夹在指尖的雪茄,无甚表情,只是转头拍了拍旁边的顾霆远,突然笑得慈眉善目:“今晚的部署做的不错。” 雷恩垂下的眼睛很快闪过一抹怒意,但他掩饰得很快,堆着满脸的笑凑到老头身边:“勒姆,今天的货不错,要不要挑一个过来伺候?” 勒姆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扫到被按在台阶的唐宁,皱了下眉:“好了,把场子清一清,人一会就过来了,这几个女人就留下,当作见面礼了。” 雷恩恭敬的点了点头,很快将场子里的人清了干净。 顾霆远则淡定的站在在勒姆身后,眼睛半垂着,似乎并没有看到跟着那几个女人一起被拖出宴会厅的唐宁。 我要她 虽然知道如今的安全处境不过是暂时的,但唐宁走出宴会厅的时候依旧松了一口气。 好歹不会连累顾霆远。 他有他的任务和职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去麻烦他,不要给他带来危险。 唐宁被那些人带回了原来的房间,那个被枪打死的女人还趴在地上,无人清理。那张被打穿的黑洞洞的嘴,仿佛还在哭嚎着无尽的怨恨与悲愤。 房间里开着空调,但血腥气依旧冲鼻,也许守卫也觉得难受,来了两个人抓着那女人的腿将她拖了出去。一只鞋子从她脚上无力的脱落,滚到地上,流出的血污在房间里拖出一道长长的血腥大道,隐没进门后面。 唐宁盯着歪躺在血泊里的那只鞋,莫名觉得它与自己好像,也许那就预示着她的命运。 屋子里的窗子被窗帘全遮挡了,她连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都分不清。时间似乎被拉长,每一分钟、一刻钟都仿佛长满了尖牙,啃进她心里去,极度难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狠狠踹开,门板撞到墙面发出巨大的声响,吓得女人们瑟缩成一团。 雷恩怒气冲冲的走进来,对着沙发就是一阵狠踹,嘴里不断咒骂:“该死的黄皮猪!他以为他是谁?以为这样这就能把我挤下去了吗?总有一天老子要把着小子的脑袋拧下来!该死该死!” 他在房间里发泄了一会儿,突然将目光转至缩在角落的女人身上。 不顾她们的尖叫恐惧,走上前,抓起一个女人不由分说的摔在地上,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他下手毫不留情,那女人从一开始还能哭喊求饶,后面就像个沙包,除了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再也没有别的动静。 “呼呼...” 雷恩发出猪喘一样的呼吸声,总算是停了下来。 他喝了口水,眼睛又扫向缩在一起的女人们。 他乐于看到弱者对他的恐惧,通过伤害这些比他弱小的人,来满足他那虚弱至极的自尊。 这里的女人几乎都是白人,个头比唐宁大些。 唐宁缩着身子以期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她看到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人性,女人就是他的发泄物,若是被他看上下场显而易见。 但偏偏上天仿佛就是要跟她做对。 雷恩再次弯下腰,这次竟是拎住了唐宁的领口,将她从女人中间提了起来。 唐宁被领子卡得几乎喘不上气,她在半空中无力的挣扎着。 “黄皮猪。”雷恩把唐宁重重的丢到地上,一只脚踩在她的脑袋上,粗糙的鞋底重重的碾压。 就在唐宁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被他踩爆的时候,他终于松了脚,蹲下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 “长得还不错,细皮嫩肉的,这样死了太可惜了。”他盯着唐宁的脸看,突然站起身走到客厅,从一个抽屉里翻出了一个药盒。 “这可是好东西...”他手上拿着一颗红色的药丸,掐着唐宁的嘴巴就塞了进去:“让我看看,亚洲的贱货都是怎么发骚的。” 唐宁根本无力反抗,药丸顺着喉咙滑了进去, 只觉得胸头发懵,仿佛塞满了吐不出的冤郁。 大约是刚才被这男人踩得昏了头,有一刻唐宁仿佛看到顾霆远出现在她面前,蹲下身对她哄道:“乖,再忍忍就好了...” 仅仅是一刹那,唐宁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这个时候还能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也许他还能给她收尸,想想又觉得还是不要了,免得害了他... 就在唐宁思绪混沌之时,门被人打开了。 “勒姆让你去大厅,还有这些女人。” 雷恩看着来人顿了片刻,又看了看手里眼神呆滞的唐宁,突然笑出声:“好啊,把这个女人带出去,让那个黄皮猪看看他们亚洲女人是怎么在人前发浪的。” 他完全把唐宁看成了羞辱顾霆远的工具。 唐宁听到这话立刻挣扎起来,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顾霆远面前。 可是她的力气在这些男人面前无异于蚍蜉撼树,他们跟拎小鸡似的将她又拖回了宴会厅。 ... 宴会厅里似乎刚发生了一场械斗,刚才高光华盖的大厅如今却是一片狼藉,血污满地,好在没有看到尸体。 顾霆远就站在那个老头身侧,身上汗津津的,还沾了不少血。 看到唐宁被人拖进来,他目光一顿,下一秒便又垂了下去,只是给自己缠绷带的动作慢了不少。 |Q!群|·7^8^6·0·9^9·8·9^5~~~ “勒姆。” 雷恩走过去,看了眼顾霆远,便弯腰凑到老头面前给他点了一根雪茄。 勒姆慢腾腾的呼出一口烟,夹着雪茄在烟灰缸上敲了敲,转头却对顾霆远说道:“坤,今晚的表现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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