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踮着脚。一只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另一条腿挂在他的手臂上,扶着他将手探到婚纱底下。 婚纱的裙摆又大又蓬,大半被闫司烨的手臂堆到她肚子上,长长的白纱完全遮挡了她的视线。 唐宁只能贴着小腹慢慢往下探,小手才摸过隆起的小丘就碰到男人坚硬的耻骨。指尖被上头浓密粗硬的耻毛扎得麻痒,她抬起眼睛偷偷去睨他,却撞上男人沉凝的眸子,眼眸深处还闪动着欲望的火焰。 她指尖微颤,慌忙垂下眼睛当看不到,歪着身子以一个极为难看而诡异的姿势,把手伸到他的耻骨下方,贴着他紧实的大腿往上摸。 总算是摸到他坠在她穴外的两颗精囊,鼓胀饱满,囊袋上糊了厚厚一层黏液,滑溜溜的根本无处着手。 唐宁在精囊周围磨了一圈,发现原本是裂口的部位被闫司烨的阴茎完全堵住了,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就连精囊都被他塞了部分进去,连扣都没地方扣。 她抬眼瞄了下闫司烨的脸色,他垂着眼睫木着脸盯着她,一点要主动出来的意思也没有。 唐宁是不指望他了,只能自己抓着一颗精囊往外扯。 黏糊糊的精囊在她手心里滑来滑去,像捏着一颗滑腻腻的大肉团,她越是用力,肉囊在她手心里四溢得就越发厉害,肉感满满的从她指缝间滑出去。 “你能不能出来一点儿?很胀...” 她试了几次,精囊都从她手里滑了出去,那根插在她身体里的茎身仿佛是又大了,撑得她肚子疼,有种要排泄的感觉,唐宁迫不得还是选择向闫司烨开口。 男人阴着一张脸,眉心紧蹙的瞪着她。 她要是刚才开口,他还能抽身出来,可现在精囊被她这么没轻没重的一顿抓挠之后已然是胀得发疼,阴茎在她肉穴里更是膨胀到了极点,正硬得厉害,哪里是轻易就能出的来的。 “闫司烨...我不舒服...”唐宁抬起湿漉漉的大眼睛凝着他,她知道这个角度最显无辜,装可怜是最有效的,还加了一把火:“婚礼还办不办了?一会儿宾客们都走了。” 果然,闫司烨薄唇轻抿了下,还是妥协的扶住她,他将她的屁股往上托起一截,让肉穴与阴茎翘起的方向一致,缩着窄臀往后抽。 原以为很快就能抽出来,可小腹随着他外抽的动作一阵酸疼,仿佛有什么东西被他的阴茎勾住,生生扯着往外拽。 “等...等等一下...”唐宁吓得冷汗直冒,缩着屁股阻止他的动作,刚刚那一下她有种肠子都要被他扯出来的错觉。 “嘶...”男人被她夹得轻嘶了一声,硕大的阴茎在她紧密的通道里重重的弹了两下。 也不过就是两下,唐宁却是头皮一麻,喉咙里呜咽了一声,猛的夹住他的腰剧烈的抽搐起来。 高潮的肉穴死死咬住他的阴茎,夹得越发的紧,肥厚的硬楞勾住她紧窄的宫颈口,哪里还抽得出来? 闫司烨扣着唐宁颤抖的臀肉,将人死死按在墙上,他勾起她的下巴,鼻息粗重的吻咬着她的唇瓣。 才抽出一小截的大阴茎又被他重重的顶了回去。 “啊...闫司烨...”刚经历过高潮的肉穴无比敏感,他力道又重,几乎是要将她顶穿。唐宁抓着他的手臂哭了出来,大腿在他腰上防御性的夹紧。 闫司烨被她夹得一阵哆嗦,他侧过脸,薄唇贴靠着她的后颈处吮咬着,在她近乎崩溃的尖叫声中,重重地将阴茎捣进她的体内最深处。 “唔...别夹...卡住了,得先射了才拔得出来...” 他一面解释,一面掰开她夹紧的大腿。滚烫巨大的龟头势如破竹地撞进最深处,顶开紧窄的宫颈,一整颗塞回子宫里。 肥厚的冠头将嫩穴里的丰沛的汁水全刮了出来。阴茎抽出来又捣回去,精囊跟着拍击她的穴口,力道又重速度又急,很快将那两块肥嘟嘟的阴唇拍得一片红肿。 性器凶悍的在她的肉穴里捣干管`理Q`2 4]46 14]23-62] ,唐宁被肏得头昏目眩,身上像通了电似的剧烈颤抖,又不敢去夹他,只能张着腿任由他将阴茎撞进来。 没几下小腹就在闫司烨的捣弄下抽颤这喷出一大股淫水来。 闫司烨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抽出阴茎将她放到地上,压着她的腰迫她将屁股撅起来,翻起那层叠的纱裙,扶着依旧肿胀的阴茎又顶了回去。 唐宁这会儿被肏得意识迷离,根本没发现自己被他骗了,还主动扶着墙掰着屁股,将小逼露给他肏。 男人被她骚浪的样子勾得眼角赤红,从身后托着她两颗弹晃不停的奶子,急喘着气将阴茎送进去,仰着头舒服的叹出一口气。 却在这时门外传来几声低低的敲门声,是那位辛香味女士,她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怪异,仿佛是被人胁迫,逼着她一定要出声: “闫...闫先生...有人找你。” 婚礼上的修罗场 闫司烨正干到兴头本没打算回应,但门外的人却也固执的不肯离开。 他不出声,敲门声就不停,那辛香味的口音听得他心烦意乱,只得沉声开口:“谁找我都不见。” 门外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闫司烨正待再战,就听到门砰的发出一声巨响,似乎外面有人冲着门板狠狠踹了一下。 这样大的动静不仅让闫司烨拧紧了眉,就连外头宾客们的嘈杂声也静默了下来,仿佛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吸引到这个不起眼的小房间前。 不等闫司烨反应,门外又是一声巨响,那块几百年历史的门板发出行将就木的嘎吱声,扬起的灰尘在房间里乱窜。 被肏懵的唐宁也被这两声巨响惊醒,白着脸看着那块摇摇欲坠的门板。 好在外面那人没有继续第三次袭击,只是又听到那位辛香味女士更为颤抖的声音:“闫...闫先生,您还是开下门吧...” 闫司烨的脸色完全沉了下来,他阴着一双眼睛盯着那块木门,视线仿佛穿透门板看到外面作怪的人。 “怎么回事啊?” 唐宁白着一张脸,一时想到各种犯罪电影,门外该不会是怎么亡命之徒,跑来他们的婚礼现场闹事吧? “没事,别怕。”闫司烨抽出阴茎,扶着唐宁坐到凳子上,顺手从旁边的衣架上扯了一件外套,搭在身前,挡住塞不进裤子里的肿胀阴茎,这才走到门边。 他把门拉开一条缝,等看清站在门外那两个男人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是谁啊?”看到闫司烨站在那里良久不出声,也没有完全把门打开,唐宁一时有些疑惑,站起身便想过来。 “没谁,你坐着。”闫司烨头也不回的接口回答,他冷着脸想要把门关上,却被门外两个男人死死顶住。 三个人就像在较劲,谁也不出声,但谁也不肯松手。 那个脆弱的门板在三个人的推挤下发出吱呀的呻吟,坚持了几百年的身躯再也撑不住这几个男人的摧残,哐啷一下连着门框一道从墙上倒了下来。 粉尘飞扬间,唐宁看到门外站着的竟是关了机的徐靖宇和许苏言。 他们两个怎么来了?! 不对,他们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的?! 没有了门板的阻隔,门外那两个男人犀利的目光直射到唐宁身上,刀子一般的刺目。 唐宁在那两道目光下心虚的撇开脸,目光在房间里游移,想着哪里有条道让她遁走才好,可惜这房间的唯一出口被那两人堵住,根本是逃也逃不掉。 她咬了咬下唇,只能装作无事发生的向他们招了招手,谄笑着说道:“好久不见了,你们怎么来了。” 徐靖宇和许苏言的目光冷冷的扫过她身上那条极为刺目的婚纱,脸沉得像抹了锅灰。 “我们要不来还了得?” 徐靖宇挤开挡在门口的闫司烨,长腿跨过倒在地上的残破木门,脸色阴冷的向她走过去。 “唐宁,你可真行啊。” 他捏住唐宁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俯身凑到她面前,那双沉黑的眸子冷冽的锁住她无处遁逃的眼睛,语气低沉:“我要不来,你真跟他结婚?” “我...” 唐宁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软着声音艰难的回了一句:“徐靖宇,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那是什么样子?” 徐靖宇毫不留情的打断她的撒娇,他敛下眼睫又扫了一眼她身上的婚纱,无不嘲讽的开口:“我倒是想听你解释,可你这一身却没什么说服力。” 唐宁被他哂得脸色通红,眼睛左右闪躲着不敢看他,但却撞到了站在旁边的许苏言。 他的脸色比徐靖宇还要难看,眼睛通红,脸色煞白,见她看过来,他抿了抿嘴声音里的伤痛刺得人心疼: “宁宁,你真的...不要我了?” “我...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唐宁百口莫辩。 她知道现在是完全解释不清了,应该说从她跟斐厉笙偷偷领了结婚证之后,这事儿就很难再解释得清楚了。 这几个男人虽然为了跟她在一起都在彼此妥协,但一涉及到她的归属问题是谁都不肯让谁的,更何况是结婚这样的大事。 她一开始避开婚姻不谈,也是这个缘故,因为知道一旦开了一道口子,那事情败露时候她要面对的可就是这一几个人汹涌的嫉妒心和占有欲了。 “你们俩够了。” 闫司烨走上前甩开徐靖宇捏着唐宁的手,视线沉沉的盯着这两个不速之客。 这两个人心机深沉,一个发脾气,一个装可怜,红脸白脸分工明确,还不是吃透了唐宁心软单纯。 “到底是谁够了?” 徐靖宇转过身面对他,冷黑的眸子里明明白白写着对闫司烨的不满:“你背着我们把她拐到这个地方来,逼迫她跟你结婚?闫司烨,你能不能要点脸?” 许苏言也靠上来,这件事他确实很介意:“闫司烨,你这次确实太过分了,大家说好了要公平,你觉得你这样公平吗?” 被两人围攻的闫司烨却是忽然嗤笑了一声,他回头看了看坐在凳子上的表情慌张的唐宁,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我就是为了公平才把她带到这里来的。” 婚礼上的修罗场(2) 毕竟是先有人不守规矩,打破了这个平衡的。 “我不公平?” 闫司烨很轻地哂笑了声,他将挡在身前的衣服丢到旁边,也不在意自己满沾着汁液的大阴茎暴露在外,回身似笑非笑的望向唐宁,语气耐人寻味:“你说,是我不公平吗?” 他眉骨轻抬,那双眼睛里满是嘲讽之意,唐宁瞬间就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不免越发慌张。 徐靖宇和许苏言明显是还不知道她在国内和斐厉笙领证的事,否则也不会纠结在公布不公平的事情上。他们不知道就已经气成这样,若是知道了,那还不得翻了天? 想到这里,唐宁背脊都挺直了,顶着徐靖宇两人渗人的眼光,硬着头皮帮闫司烨说话:“这个,不关他的事。” 这话一出,徐靖宇本就不好的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他眸色阴沉的望向唐宁,咬牙切齿的问:“这不关他的事?那意思就是你主动的咯?” 若真是唐宁主动要跟闫司烨领证结婚,那更是气人,因为那只能说明他们几个在她心里,不仅连陪衬都算不上,甚至可能就是个笑话。 “没有!不是这样的...我...”唐宁也想到了这一层,急得直挠头:“肯定不是我主动啊...也不是闫司烨不公平...我...” 越说越乱,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红着眼睛挫败的说道:“我真的...我很努力想要让你们每个人都开心,但是我太笨了,我好像怎么做都不对...” 现在不止没能让他们开心,反而还因为她闹出不少矛盾。 唐宁有的时候也很讨厌自己这样的性子,总是犹犹豫豫顾前顾后,可越顾忌却又越是做不好,她觉得自己真的太糟糕了。 她越说越难过,却是捂着脸在凳子上抽噎起来。 “...你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像一台复古的留声机在静默的房间里徐徐响起,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正讨伐她呢,这会儿话还没说两句就哭了? 听到声音,唐宁的啜泣声一顿,红着眼睛抬起头,看到方才还剑拔弩张的三个男人齐齐整整的站在她面前,沉着脸盯着她看。 “你这可不笨。” 许苏言蹲下身,伸手轻轻拂去她眼角的泪珠,眉宇间的戾色也柔和了下来。 面前的女孩表情呆滞的看着他,奶白的皮肤晕着泪意的红,新生的泪水在她的眼睛里晶亮的凸出,要掉不掉的含在那里,似乎是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扁着嘴没有回应。 徐靖宇则抬手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虽然还在嘲讽但语气却和缓了许多:“还知道用哭来转移我们的注意力,你哪里笨了?” 她这一招简直就是杀手锏。 明知道他们几个最不能见她的眼泪,偏偏在他们要发飙的档口来这么一下,什么火气都全给她逼了回去,哪里还能苛责什么? 唐宁捂着被他弹到的额头,眼睛一眨,那泡含在眼眶里的泪就滑了出来。她嗫嚅的话哽在喉咙里,用那哭湿了的嗓音哝哝的说上一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谅你也不敢。”徐靖宇恨恨的说了一句,手伸到她面前又缓和了力道,轻轻去拂她的泪痕。 “那...”唐宁抬起的眼睛被水润过,眼珠子亮晶晶的在徐靖宇和许苏言脸上打转,小心翼翼的问:“你们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 许苏言抬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发顶,手法仿佛是在撸猫,声音里带着几丝笑意:“哪个还敢跟小哭包生气?” 她声音都跟拉了丝似的,黏黏糊糊的,别人声音大上一点儿,那双盈盈大眼便凝过来,眉心一蹙,两颗泪就给逼了出来,谁看了不得立刻软了心肠举手投降? 徐靖宇站在边上也瞪了她一眼,只是眼中却不见怒意,倒有几分半嗔半怨的无奈。 看到这个眼神,唐宁偷偷松了一口气。 不枉她这几年苦练茶艺,这会儿关键时候果然是起了大作用。眼泪出来的也是恰到好处,看不出半分刻意,总算是把徐靖宇这个大导演都给骗了过去。 就在唐宁放宽了心,放松警惕时,就听到徐靖宇来了这么一句: “气是可以不跟你生,但婚可不能这么结。” 唐宁的动作一顿,知道这件事不是她装可怜就能完全揭过去的。 “那你们想怎样?” 刚才站在旁边一直没出声的闫司烨冷冷的看向他们,无论他们如何阻挠,这场婚礼他都是势在必行的。 徐靖宇没说话,但许苏言却是站起身,视线在这间小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忽然说道:“闫司烨,你的礼服倒是准备得很充分啊。” 他走到衣架旁,拿起挂在上面的一件燕尾服在身上比划了几下。 闫司烨看到他的动作立刻皱了眉:“尼斯坦尔的法律允许一妻多夫,这场婚礼之后你们尽可以挑一天跟唐宁结婚,我不会阻拦。” 他的意思很明确,他不会阻止他们跟她结婚,他们也别在今天破坏这场婚礼。 “你想得到挺美。”徐靖宇嗤了一声,冷着眼盯着闫司烨:“凭什么你先跟她结?” 闫司烨要先跟唐宁举办婚礼,那在旧时候他就是大房了?这谁能忍? 就算是不能独占,徐靖宇也不肯屈居人下。 “对啊,凭什么你先?”许苏言也十分不爽,要说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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