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儿也是弄了好久才出得来,更何况他的阴茎现在还裹着布料一起塞进来。 唐宁刚才试了下,根本没办法。一是因为他太大,她的放松根本没有意义;二是因为她太敏感,他只要轻微一动,她就控制不住的夹紧。 又是羞又是愧,让她根本不敢面对斐励笙。 “...别怕,我来弄。”斐励笙声音沙哑的安慰道。 他一只手按在她的腰上,将她翻过身去趴在床上。右腿也顺势胯到另一侧,整个人跨在她腰臀上。拇指捏着她的尾椎骨用了些许力道轻轻揉搓,酥痒的感觉瞬间从侧腰直窜了上去。 “嗯...”那股酥麻感沿着腰椎直蹿到四肢百骸,唐宁全身发麻,心脏好像也跟着麻痒了起来,身下不自觉跟着松了劲。 斐励笙手撑在她身侧,腰胯顺势往里顶进去了一些,硕大的蘑菇头裹着湿透的布料刮磨着往里陷。 “嗯!”唐宁脸朝下的趴在枕头里,被他那一下挤入刮出强烈的酥麻。 她伸直的脚掌脚背倏然绷直,脚趾蜷缩成一团。蜜穴裹着他,仿佛喷泉一般滋出一大片水花,将插进来的那根大阴茎淋了个黏滑。 斐励笙咬紧牙关,手掐住唐宁那两瓣饱满的肉臀向两侧掰开,腰胯顺势往上抬。 随着“啵”的一声脆响,那根湿淋淋的肉茎终于从她紧致绵滑的蜜穴里拔了出来。 斐励笙往身下扫了一眼。 湿透的裤子黏在他的阴茎上,裹紧的蘑菇头上还黏连着好几根从她蜜穴里拉出来的银丝。 而唐宁的内裤中间深深的凹下一个黏糊糊的白色大洞。 斐励笙漆黑的瞳孔微动,他停顿了片刻,才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内裤边缘,将那块陷进蜜穴里的底裤缓缓扯出来。 看着那白色布料上黏滑的湿液,从她股间缓缓滑下去,却也并没有任何不妥的动作。 唐宁全程都将脸埋进枕头里。没有抽泣也没有别的动作,只是在斐励笙的动作下微微颤抖。 “没事了...”斐励笙替她整好了衣服, 揉揉她毛茸茸的后脑勺,语气带着几分宠溺,像长辈又像情人。 唐宁顿了片刻,才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全程低着头,没敢去看斐励笙。 “抱歉唐宁,我刚刚睡得太沉了。”斐励笙的眼睛紧紧的擒在唐宁脸上,仿佛正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唐宁抬起眼皮极快的扫过斐励笙的脸,又垂了下来,声音低低的嗫嚅道:“没有...” 听斐励笙跟她连续道歉,唐宁心虚极了。 一开始也许是意外,但后来,她莫名的沉溺其中,还在他的阴茎上高潮了。 更像是她在故意占他的便宜。 “...我该回去了,晚上还有场戏。”唐宁下了床,捏着裙摆有些不自在的解释。 “你等我一会儿...” 斐励笙很快从客厅拿了个文件袋回来:“这是我们公司的下一部要拍的剧,目前正在筹备中,剧本你先拿回去看,看看这个女一号喜不喜欢。” “女一号?”唐宁惊讶的看着他。 “对,你在《暮晓档案》里的表现很不错,演技足够接下这部剧的女一号了。” 戏中戏 “公主殿下,叛军已攻陷皇城,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这里是老太傅的府邸。因为婴宁昨日出宫来太傅府上做客,才侥幸逃过一劫,没有被那群叛军困在宫中。 而如今,她也成了皇家的唯一希望。 婴宁望着宫廷方向天空中那抹妖艳的红光,恍若未闻。 空气中隐隐透着股烧灼的焦味,混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令人十分不安。 诡异的暗夜里,忽然响起一阵震天的擂门声。 砰砰砰,一声声似铁锤砸上心口,让屋里众人瞬间刷白了脸。 “快,公主先藏起来。”老太傅也顾不上准备,拉着她急急往一旁的暗门走。 这里是太傅的书房,能藏人的地方不多。这是他用来收藏名家字画的暗格,藏在一张字画之后,虽然通不到外面,却也足够隐蔽。 他才将婴宁塞进去,书房门便被人从外头踹开。 门板轰然倒地,扬起无数粉尘,屋外的阴风夹着簌簌雪花一起灌了进来,扑得人面上寒凉。 几十个叛军一涌而入。为首那人披坚持锐,一身带血的乌铁铠甲在森冷的月光里泛着寒光。他扶着腰间长剑,大步跨进来,眼睛漫不经心的扫过屋里众人。 高大的身影步步逼近,压迫感十足。 待走到老太傅面前,他微微躬身,抬手做了一个揖:“深夜打扰,还请太傅大人赎罪。” 男人话虽说的恭谨漂亮,语气里却没有半分愧意。 “乱臣贼子,你既知有罪,还不赶紧给老夫滚出去!”老太傅背脊挺直,苍老浑浊的眼睛紧盯着男人似要冒出火。即便是矮了他大半个头,也不肯败下一身风骨。 男人抿起的薄唇微微扬起,脸上不见半分怒意:“找到该找的人,我自然会走。” 又垂下眼皮,定定看着面前这个苍白瘦小的老人,仿若叮嘱一般柔声道:“太傅年纪大了,也该享享清福,不该管的事,还是少管为妙。” 说罢也不管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老太傅,径直走到书桌后的桃木太师椅上坐下。 男人闲适的靠着椅背,长长的腿交叠着伸到书桌上。手握着那柄寒铁剑,拔出一截细细欣赏那凌冽刀身上的血光,整个人显得散漫而慵懒。 那群叛军见他动作,自动自发的在书房里翻箱倒柜的搜了起来。 老太傅在旁气得直跳脚,却是无计可施。好在婴宁藏身的暗门做得极为隐蔽,并没有被他们发现。 直至天光亮,太傅的府里被翻了个底朝天,却搜不出一个人。 “大将军,看来老夫这里并没有你要找的东西。”老太傅盯着男人,冷声道。 男人抬起头,眼睛漫不经心的扫过那群跪在廊下的太傅家眷。长剑懒懒的指向人群中正瑟瑟发抖的一个敦实肥圆的胖男人,轻轻点了点。 两个叛军立刻上前,架着那个男人将他拖到了书桌前。 “爹!救我!”那胖男人吓得蹬腿挣扎,冲着一旁的老太傅急急求救。 他是老太傅唯一的儿子。 “沈暮笙!你要干什么!” 老太傅被人架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暮笙从太师椅上起身,慢慢踱到他儿子身后。修长的腿往上一抬,一脚踩在那胖男人背上。 “爹,救救我,救救我!”胖男人撑着桌子在他脚下挣扎。 沈暮笙曲着那条腿身体前倾,轻轻松松就将胖男人踩趴在桌上。他看着手里泛着冷光的剑刃:“原是不想让你们吃这苦头...” 话音才落,那剑刃已是利落的朝着那胖男人肩头狠扎下去。只听一声闷响,剑尖穿过胖男人的肩胛骨竟将他与桌面捅了个对穿! “啊!啊啊!”那胖男人杀猪般的惨叫迟了须臾才至。身下淅沥沥的,是他胯间淌出的淋淋骚液,竟是在这又痛又怕中尿了裤子。 匍匐在地上的人群发惊叫,一个个面色土黄。便是那原本坚挺着背脊的老太傅,也在沈暮笙狠戾无情的动作中踉踉跄跄后退了两步。 看着在自己脚下颤抖哭嚎的胖男人,沈暮笙面上毫无波澜,只是缓缓看向站在一旁的老太傅,声音轻柔:“太傅大人,您这把年纪,这儿子没了可就真没了...” “...老爷”人群里传来太傅夫人哀哀戚戚的哭声。 老太傅盯着面前如恶魔般的男人面色煞白,佝偻着身子浑身发抖:“沈暮笙,你迟早要遭报应的!” 沈暮笙闻言挑着眉轻轻一哂,白皙修长的手握住剑柄缓缓往外抽。 “啊!”胖男人才虚弱下去的惨叫再次盘绕在书房上空。 他拔剑的动作极是缓慢,仿佛不是要拔剑,而是拿着那柄剑刃切割那人的骨肉。那胖男人的哀嚎声不断,时急时缓,凄厉非常,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儿!求求你饶了我儿子吧...”太傅夫人哪里忍得住,大哭着匍匐上前,扯住沈暮笙的腿,眼睛往向婴宁藏身的那副字画。 沈暮笙面色冷然的抽回剑,一脚踹开那胖男人,几步走过去,一把扯下那副王羲之的字帖,还不及打开暗门,门倒先一步从里面打开了。 女孩蜷缩在暗门里,双手抱着膝,羽衣层叠的散着。 他是在演还是没出戏?(18400加更) 她微微仰头,一双眸子泛着潋滟的水光,红唇若涂丹。大约是在里面憋久了,娇嫩奶白的脸颊上透着股不太正常的红晕。 粉色的羽衣下露出一双穿着绣鞋的玲珑玉足,纤细的脚裸上系着一条带着金铃的红线,衬着那细腻奶白的肌肤,格外诱人。 一开门就撞进男人漆黑的眼仁,婴宁表情一滞,表情略显几分天真:“大将军,您是在找我吗?” 沈暮笙看着她动作笨拙的从柜子里爬出来。那双饱满肥美的奶子,如同两块鲜美的嫩豆腐,随着她的动作,在那单薄的羽衣下微微颤动。 男人黑睫半敛,顷刻间瞳孔明暗翻涌,眉眼之间渐渐泛上一层欲色。 他捏着婴宁的后脖颈,将她提到身上。粗糙的指腹轻柔的剐蹭她娇嫩的唇瓣,俊脸几乎要贴上她的,声音轻柔又沙哑:“公主...可叫臣好找...” 不等婴宁反应,腰肢被他拽进怀里,他的唇也跟着狠狠的压了上来。 沈暮笙的吻像啃咬,又像戏弄。舌头从齿龈舔到她的喉咙口,一边亲,还一边用手揉捏婴宁的腰后的软肉,挑逗一样摩挲那处敏感的皮肉。 婴宁下意识的向后缩,想躲开他灼热的唇,却被他紧紧按进怀里,手从她纤瘦的腰身滑下去,包住她一团饱满的臀瓣大力抓揉。 “嗯...放...唔...”婴宁倏然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脚趾在绣鞋里蜷缩绷紧。男人粗粝的手掌抓揉她的肉瓣时,一阵酥痒从那团被他捏弄的肉团中沿着背脊蹿向四肢百骸,整个身体都跟着痒了起来。 她想要挣扎,沈暮笙的手臂却似坚硬的湿透,紧紧箍住她的腰,舌头更深的喂进她嘴里,缠着她的舌头勾进嘴里,大力嘬吸,仿佛要把她吸进身体里。 “好,CUT。”导演的声音从扩音喇叭里传来。 可斐励笙还在继续,他的嘴唇湿热濡湿的贴着她,手还捏在她的臀肉上。只是动作没有刚才那么热切粗暴,而是变得轻柔了不少。薄唇含着她的唇瓣轻轻的吮吸,大手包着她那块臀肉轻轻的揉捏。 耳朵里除了细微的机器运转声,就只能听到他们啧啧的接吻声。 唐宁缓缓睁开眼睛。 她看到斐励笙的眼睛微睁,略微泛红的眼眶里,蕰蓄着极其强烈的欲望。他收回舌头,轻轻啄着她的唇,垂下的眼睛看着她那张被他吻肿的唇,眼里的欲色显得愈发浓烈。 斐励笙退开了一步,将头埋在进唐宁的颈窝里,呼吸粗重喘着气。 唐宁的心跳快的似乎要绷出来。她不知道斐励笙有没有听到导演喊CUT,也分辨不清他是在演还是没有出戏。 但他喷在她颈侧的灼热鼻息,以及他呼吸时偶尔贴上来的湿热嘴唇都让唐宁头皮发麻。她能感觉自己浑身僵硬,整张脸正变得热烫无比。 “暮笙,婴宁,你们俩过来讨论一下下一场戏。”很多时候导演为了让演员保持状态,会在片场称呼演员的角色名,让演员更好代入角色。 “好。” Qベqun.7'3'9'5-4'3、0'5'4 斐励笙直起身应了一声,又温柔的摸了摸唐宁的脑袋,柔声问道:“怎么了?” “没有...”唐宁垂着眼睛摇了摇头。 这次再见斐励笙,她总觉得他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这也可能是她的错觉,或者他还没从离婚的风波里缓过来,状态跟以前不一样,也是可能的。 唐宁决定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好好拍戏才是正道。 这部戏就是斐励笙上回给唐宁带来的那本剧本。 是一部架空的古偶剧,传统的虐恋情深戏码。虽然老套,但观众就喜欢看这种肥皂剧。更何况能演到星辉影视的女主角,唐宁当然不会拒绝。 只是开拍的时候才知道男主是斐励笙,唐宁对此还是蛮惊讶的。 斐励笙这几年开始慢慢往大荧幕转型,电视剧的产出已经减少了不少,没想到他居然会愿意接这样一部古偶剧。 能跟他在同一部剧里实打实的演对手戏,这对唐宁来说当然是天大的好事。 且不说斐励笙在演技上对她的帮助巨大,这部戏光是有他的名气加持就注定会起飞。 对唐宁这样一个新人而言,斐励笙这已经算是在给她抬咖了。 “下一场床戏会比较激烈。”导演指着剧本的内容看向两人:“你们俩最好是提前沟通一下,用哪种方式演比较好。” 唐宁看过剧本,这场床戏确实很激烈,考虑到斐励笙性器的尺寸,她有些犹豫的开口:“可以用借位插入拍吗?” 斐励笙侧头看向唐宁,柔声道:“你想用借位?” 唐宁脸上微讪,她倒不是想偷懒,只是考虑到后面的拍摄进度。若是被斐励笙那根大阴茎按照剧本里那让肏,恐怕她得停工歇两天才能继续后面的拍摄。 “借位也是可以的...”导演在旁边接口道:“那先找人帮你灌下精吧。”说着就要招手唤人。 斐励笙脸色一沉,正要说话,一旁的唐宁早是急急说道:“导演,我借位还不太熟练,怕一会儿拖慢了进度...” 唐宁方才倒把这茬给忘了。 便是借位插入也是需要有人提前给女演员灌精的。 唐宁在顷刻间就做好了决定:与其被个陌生人灌精,还不如跟斐励笙实拍。 戏中戏 “公主殿下,叛军已攻陷皇城,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这里是老太傅的府邸。因为婴宁昨日出宫来太傅府上做客,才侥幸逃过一劫,没有被那群叛军困在宫中。 而如今,她也成了皇家的唯一希望。 婴宁望着宫廷方向天空中那抹妖艳的红光,恍若未闻。 空气中隐隐透着股烧灼的焦味,混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令人十分不安。 诡异的暗夜里,忽然响起一阵震天的擂门声。 砰砰砰,一声声似铁锤砸上心口,让屋里众人瞬间刷白了脸。 “快,公主先藏起来。”老太傅也顾不上准备,拉着她急急往一旁的暗门走。 这里是太傅的书房,能藏人的地方不多。这是他用来收藏名家字画的暗格,藏在一张字画之后,虽然通不到外面,却也足够隐蔽。 他才将婴宁塞进去,书房门便被人从外头踹开。 门板轰然倒地,扬起无数粉尘,屋外的阴风夹着簌簌雪花一起灌了进来,扑得人面上寒凉。 几十个叛军一涌而入。为首那人披坚持锐,一身带血的乌铁铠甲在森冷的月光里泛着寒光。他扶着腰间长剑,大步跨进来,眼睛漫不经心的扫过屋里众人。 高大的身影步步逼近,压迫感十足。 待走到老太傅面前,他微微躬身,抬手做了一个揖:“深夜打扰,还请太傅大人赎罪。” 男人话虽说的恭谨漂亮,语气里却没有半分愧意。 “乱臣贼子,你既知有罪,还不赶紧给老夫滚出去!”老太傅背脊挺直,苍老浑浊的眼睛紧盯着男人似要冒出火。即便是矮了他大半个头,也不肯败下一身风骨。 男人抿起的薄唇微微扬起,脸上不见半分怒意:“找到该找的人,我自然会走。” 又垂下眼皮,定定看着面前这个苍白瘦小的老人,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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