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子动手?你不是想打吗?我倒是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刘基自知根本不是这女子的对手,如今四下无人,那种窒息感任谁都不想再重来一遍,他推开断剑,挣扎着跪坐起来,急切道,“我有……我有好多钱银,你放我走,我去给你取银。” 那女子笑着皱眉,摇头叹道,“本来我听你方才那番话,还以为你也算个硬货,没想到竟是个苟且求生的怂竖,就你,也配和大公子抢女人?” 刘基如今恨傅燕楼恨的心头出血,可在骨气和活命里,还是自然而然地选择了后者,“他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不不!五倍!” 他看着那女子一步步冲他走来,双腿早已无力站起,只能在地上踢腾着蹭挪,随即声音也开始变调,“十倍!二十——” 忽然,一只袖箭自刘基袖笼里射出,直击那女子门面,一声而发,刘基也顾不得究竟射没射中,翻身爬起,只发足狂奔。 可才跑出三步便被一股邪劲儿打的脚下一软,又翻滚着扑倒在地,再想爬起,才发觉自己的右脚脚筋已被斩断! 下一秒,那女子再没有给他丝毫机会,灵蛇一般的动作,淬毒的尖刺割破他的喉咙,她站在那,看他全身痉挛得缩成一团,一手捂住喉咙,另一只残缺的断臂向一方延伸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可是那痉挛的躯体渐渐止歇,直至一动不动地僵直了。 那女子顺着他断臂伸出的方向看了看,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方才自己扔掉的那张假脸面皮。 第六十九章称臣 泠葭跟着华氏她们最后来到益州,被傅家部曲安顿在一处庄园里,这里的守军接到傅燕楼的雁书,着令他们不许发兵一卒,只需好好驻守益州,另外替他看顾好家眷,益州领兵和郡守俱是傅家心腹,只听得傅燕楼的吩咐,无有不应。 夏过秋至,秋走冬来,转眼间已快到除夕。 泠葭又在燕笙的耻笑声中续起了只属于她自己的消寒图,不计数九时令,只计良人归期。 后来她的身边多了一个婢子,名叫月以,是来益州的路上突然冒出来的,娇娇小小的一个女孩儿,一脸素白,五官浅淡,不爱说话,却与她寸步不离。 泠葭不习惯陌生人在自己身边,月以倒非常适应,只告诉泠葭,大公子说他答应过她要给她找婢女,而她就是公子给泠葭找来的婢女。 月以来了,介子却要走了,他走前来找泠葭,只说月以来了,他就可以去找大公子了,泠葭看着介子依旧是那样腼腆的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看到。 “多久才会平息呢?” 介子为难的皱眉浅笑,“我说不准,不过我知道,只要是大公子想做的事,不拘朝夕,总能功成。”语毕,介子退行几步又止住,想起什么道,“姑娘可要给大公子带封书信?我此行可捎去。” 泠葭转过身,手指擦过窗棂的缝隙,益州风沙厚重,刚擦过的窗户就已落得轻薄的一层灰。 她故意打趣笑道,“不必了,我想说的太多,写起来没个完,恐怕你就走不了了。” 介子默默行了礼退去了。 偶尔也有消息传来,一开始他们瞒着她,后来在她的逼问下,月以才跟她说了实话,平州只剩下不足八百人的守军,而义军流民差不多有三四千人。 泠葭对领兵打仗一窍不通,可从人数上就知道,这城恐怕难守,可她也知道,哪怕最后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恐怕他也会选择留下,因为深知,所以愈加的揪心。 等到消寒图画到过了九九,春风又绿江南岸,她的良人依旧未归。 她偶尔也会收到他的雁书,两个人平日在一起时荤的素的他张嘴就来,常常臊得她无法,而她多是一本正经,常常让他连哄带骗才能憋出一两句情话来。可这方寸信笺上,她蝇头小楷铺满张,蓄满了相思,而他却总是三言两语报个平安,半句儿女之情不提。 泠葭一方面牵挂他的安危,一方面又多思起来,只盼着这场纷争早日结束。 等到过了正月,前方终于有佳讯传来,闹腾了多年的义军终于全都平息,平州又恢复了以往,渭水的守军也已全部回撤。 “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平州?” 月以看着归心似箭的泠葭,可也忍不住提醒她,“咱们暂时还不会走。” 泠葭的笑容凝在脸上,忽然福至心灵,“他们还要上京?” “各地闹了多年的义军如今已经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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