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声音沙哑的求我。 “桑梨,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 “你难道忘了吗?我省一个月的早饭钱,也要给你买一双喜欢的鞋当生日礼物。” “你生病的时候,我两天两夜不睡觉,也在你身边当陪护。” “我们还一起许诺未来,我怎么可能会骗你?” 他这些话听起来真诚无比,如果我再年轻点估计又被打动了。 可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我只是冷笑。 “你的确有点本事,可以用这些廉价的手段,把一个小姑娘的真心彻底套牢。” “只可惜你碰上我了。” 碰上的,是在你手里死过一次的我。 我永远无法忘记,上辈子我灵魂飘出身体,却亲眼听到谢景书的声音。 “这孩子活着也没用,反而是累赘,不如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然后他亲手把孩子活活捂死。 伪装成在难产中夭折。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拿出谢景书准备为我买的那些保险单。 足足五十万。 可想而知我要是死了,他能拿到多少赔偿款? “谢景书,我本以为凤凰男也有上进的,不怕你穷,只要你对我是真心的,就可以抵万难。” “可没想到你的爱只是一颗糖衣炮弹,我图你的好,你却想要我的命。” “像你这种烂人,就应该枪毙。” 谢景书脸色惨白,额头上满是细汗,颤抖着跪在我面前。 “桑梨,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这全都是误会。” 就在这时,谢景书的泼妇妈看不下去了,一副冲过来要撕碎我的样子。 “桑梨,你这个小贱人,没想到你这么有心机,居然算计我儿子。” “你都已经被我儿子睡烂了,还在这里瞎说什么?” “我劝你乖乖跟我儿子结婚,要不然等你嫁过来,有你苦头吃的。” 我差点气笑了。 上辈子,我相夫教子,孝敬婆婆。 却没想到,她看我乖巧顺从的样子,以为我是好拿捏的,处处刁难我。 我花钱要请保姆。 她会说浪费那个钱干嘛?不如把钱给她,她来干活。 我不好违逆婆婆的意思,就把钱都给了她,结果真的要干活时,她却当起了大爷。 躺在沙发上指手画脚的,指使我去干活。 我行动慢一点,她又开始数落起来。 “你们这些城里的小姑娘就是矫情,想当初我们肚子里怀一个,手里牵着一个还能下地干活儿。” “像你们还请什么保姆,月嫂,真是有钱烧的慌,不会过日子。” 如今看到她这张脸,我就气不打一出来。 “哪儿来的泼妇?保安,扔出去!” 泼妇顿时坐在地上撒起泼来。 “我是你婆婆,你居然敢让人这么对我!” “你们放开我……” 她的河东狮吼远去,世界才稍微清净了点。 谢景书看到这一幕顿时情绪失控,叫嚣着要冲过来收拾我。 见状,在场的宾客和亲朋好友们纷纷离席,跑过来护住我。 有人朝着谢景书扔东西,有人一拳头朝他脸上砸了过去。 “打死你这种畜生!” 父母也冲上台抱住我。 我爸气得浑身发抖,“谢景书,你简直是个畜生,我要告你欺诈和骗婚。” “你居然还想害我女儿,梨梨是在我们家千娇万宠长大的,你怎么敢?” 我红着眼看向我爸,想起了上辈子。 得知我难产死在医院。 我爸在医院门口长跪不起,愿意掏出所有的家产,求医生们救救我! 我的身体都已经开始变凉,发冷。 他却把我紧紧抱在怀里,用身体一点点暖热。 “我女儿没死!我的梨梨没死,她只是暂时睡着了!” 后来又因为我的事,谢景书以领证不足半年为由,把我爸妈告上法庭,要求他们退还那六万八的彩礼。 可是谢景书恬不知耻,完全没有底线。 他在法庭上说独生女的老公,享有岳父岳母财产的继承权,连我爸妈的棺材本都不放过。 我爸妈打拼一辈子的积蓄和家产,全都被他吞了。 我爸被气到吐血,我妈重病发作。 他们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在我坟墓前双双自杀。 谢景书却完美隐身,在两周后娶了林闪闪,踩着我们一家人的血,过上了幸福富有的生活。 这一次我紧紧抱住爸妈,声音里都忍不住带上了哭腔。 “爸妈,我不嫁人了。” “我会好好活着,我们一家人要一直在一起,你们相信我,坏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因为,我早就提前报了警。 谢景书眼见计划彻底失败,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不下去了,在一片混乱中,想带着林闪闪迅速逃离。 可就在这时,警察团团冲进来把他们包围住。 “别动,我们是警察。” 看向警察手里的警棍和武器。 谢景书顿时怂了,脸色惨白如纸。 他试图逃脱的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仿佛认了命。 林闪闪在一旁哭着求救。 “都是谢景书设计的阴谋!跟我没关系,是他逼迫我这样做的!” “警察同志,你们要抓就抓他,别抓我呀。” “我是无辜的……” 谢景书从头到尾都在沉默。 可就在警察要把他带走时,他忽然冷冷抬头,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双目赤红,朝着我狠狠捅过来。 他恶狠狠的瞪着我,“贱人,你算计我。” “我要死也拉个垫背的,我杀了你!” 我爸妈见我有危险,第一时间冲上来替我挡住刀子。 警察也立马变了脸色。 朝着他的大腿和胳膊开了一枪。 枪声炸响,谢景书应声倒地,他脸色露出极度痛苦之色。 我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 “谢景书,这才刚开始。” “前世你煞费苦心,害死我和孩子,侵吞我爸妈的家产,这辈子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谢景书死死瞪着我,眼中却涌现出一股绝望。 看着他被押上警车,我终于长长松了口气。 半个月后,谢景书因为骗婚,故意杀人等多项罪名被判入狱。 林闪闪作为帮凶,为了利益不择手段,手上沾染了多条人命,被判死刑。 媒体报道了这个惊天骗局,谢景书不仅成了过街老鼠,更要在牢里度过他的下半辈子。 走出法院的那天,阳光特别好,照在碧绿的树梢上,投出斑驳的剪影。 从这件事之后,爸妈想想都后怕,再也不催我结婚了。 “梨梨,就算你这辈子都不嫁人也没关系,爸妈养你一辈子。” “你永远都是家里的小公主。” 我妈也笑着感慨。 “什么结婚是给女人找一个归宿,分明是婚姻需要女人,而不是女人需要婚姻。” “梨梨,不管你以后做什么样的决定,爸妈都永远支持你。” 我也跟着笑了。 在爸妈问起我接下来的打算时,我笑着说。 “昨天我刚刚申请了去国外进修的名额,一周之后就启程,我买了机票。” “我不该是被困在婚姻里的金丝雀,应该是飞鸟。” “要飞向自由,飞向更好的人生。” 爸妈听了也完全支持,还给了我一百万当成学费和出国的花销。 回想起上辈子。 我为了所谓的爱情,相信了谢景书,心甘情愿的步入婚姻。 他劝我要做全职太太。 一句看似深情的“我养你”。 就让我斩断羽翼。 可是这句“我养你”的背后,意味着他要从我身上索取更多。 可只要我不入局,我的人生就不会更差。 或许将来我还会遇到更好的人。 也会考虑步入婚姻。 但,那都是以后需要深思熟虑的事儿了。 后来,我在国外读了研究生,又一路读到博士。 顺利拿到毕业证,打算回国报效国家,随便投了几份简历,就有很多年薪百万的企业高薪聘请我。 可我都没有去。 而是在我爸给我提供的资源积累下,打算自己创业。 在我的成长中,爸妈给我提供了最好的资源,提供了他们能给我的最好的一切。 那么接下来。 我羽翼渐丰,也要用自己的实力替他们遮风挡雨。 至于将来会不会遇到一位志同道合,旗鼓相当的爱人。 那也要看天意了。 「完结」 ════原耽书漫广播剧════ 本文件由高几从互联网中整理 仅供交流学习,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https://pd.qq.com/s/ogj939 更多免费耽美汁源请加入频道哟 请下载后于24小时内阅读并删除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侵联删谢谢 ════原耽书漫广播剧════ 豹变 作家:鹤望兰 完结 投票 收藏到书柜 (1579)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强攻强受 / 职场 穿prada的男魔头结婚前夕,竟被流浪汉抹布。 熟透的果实从来没被取过蜜,一旦剖开不可收拾。 美人一笑褰珠箔 上班十二个小时,季天蓼没有一分钟不在发火。 合伙人加塞进来的亲戚小孩,实习表现一塌糊涂,可太子爷背景板太过强大,没人敢迂回指责。办砸了Global施压,他也只能自己一头顶着。带项目如带娃,几月没睡一个问心无愧的好觉。 项目经理们隔着玻璃门,看见总监的脸色太像风暴降临的大海,谁也不敢进去找骂。 季天蓼指着皇太子的 PPT:“首先,这个分析还过得去,但是在我看来,这更像是‘mental masterbation’,精神上的手淫,你只顾着自己爽,没有考虑过真正创造的价值在哪。你认为这是一个顶尖咨询顾问该有的工作风格吗?” 他从不可能劈头盖脸、唾骂横飞地责问下属,就只是简单明白地剖析问题所在,但即便这样,那种全身写满拒绝的气场,也会让人随时起骇,总觉自己不小心就触到了上司数不尽的精神或物理洁癖。 可是当季天蓼看见来电显示时,他漂亮的眼睛一下子明光熠熠。 “小蓼,吃过饭了吗?”是很有磁性的男性嗓音,笑着说,“应该在你办公室放一个厨师智能机,录一个我的语音包,每天督促你好好吃饭,小工作狂。” 现在是晚上八点钟,而桌上只有凉透的早餐牛皮袋。季天蓼回报他一个苦笑,说:“盛总有钱还是送我一间禅室吧,心情好一点活得久。” 盛启泽听了拧眉:“怎么了?工作上又有烦心事了?” “啊……”季天蓼放松地往办公椅一靠,罕见地带了一些鼻音,“也没有,和你说说话就好多了…” 盛启泽轻轻笑了:“是我最近太忙了,给宝贝道歉。明天就回国了一定好好陪你,想出去玩吗?喜欢什么礼物?” 季天蓼微微挑眉:“这种事还要问我?有没有诚意。” “现在有没有诚意?”盛启泽补了几枚吻,从善如流立刻道歉,然后富有深意地笑,“还有更有诚意的,想不想试试?我等很久了。” 作为一个二十八岁的婚前无性主义者,季天蓼听到这种话也免不了有些躁动,但还是装作镇定自若:“…一天天就会想不正经的。” 盛启泽就继续笑他:“我的意思是和你一起挑结婚的礼服,你想歪哪里去了?” 但是他们的甜蜜通话很快中止,因为有下属这时来敲门,棘手事件让季天蓼又焦躁起来,把手机撂到旁边。 “宝贝?你在听吗?” 盛启泽皱眉等了一会,知道季天蓼肯定把他的麦克风摁灭了。这个Omega无时无刻不在维护自己的强势,总是这样。加上异国恋三年,很难说真的不累。 于是季天蓼重新接起来的时候,就听见对方说:“你这样太累了小蓼,我可以养你,十年前就告诉过你。” 季天蓼一下子乌云满面,冷白的皮肤好像能把周围的空气冻出冰絮。 盛启泽缓和了语气说:“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歧视Omega的意思,而且我父母…我会和他们好好谈谈的,这些年你真的受委屈了。老人的思想都是这样很传统,但我们已经订婚了,就证明他们很认可了不是吗?我很有信心。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永远有一条后路可以选择,我很心疼你,知道吗宝贝?嗯?” 不管他再怎么圆场,对话也终究不欢而散。盛启泽每隔半小时拨电话,都被掐了。 季天蓼也不是没理由的拧巴,他摸爬滚打到现在高位,经历过多少职场性别歧视只有自知,而“我养你”那三个字,让他的神经瞬间被无形的手指抽紧了。 把抑制剂夹在面包片里潦草吃了,强效浓缩款的。季天蓼把钥匙插进车孔,一边语音发讯息,和家里新换的阿姨强调:“洗澡水温控制在40摄氏度以下,否则会破坏我的皮下组织。食材都去有机超市买,面包我只吃无麸质的否则全身过敏,代糖我不吃甜菊糖苷,用来烘焙很苦。杯子和碗都在我回家前重新高温消毒一遍,下雨一股霉味,今天一天都想吐。完整的守则在厨房第二个柜子里,你千万不要打开上面的那间,那是酒柜香味不能散,湿度也会坏。” 这是这个月请的第五个阿姨了。季天蓼有时希望一个人生活在真空里,这样所有变量永远都由他自己掌握,什么也不会失控。 本来晚上还预约了一节剑道课,但今天实在太累了。可是快临到家还是改变心意——人应该是要经常逼自己的。 但是转方向盘回去,却见到一只流浪猫横躺路中间。他住郊区,这条小路夜深没人,季天蓼赶忙下车,发现尸体已经冰冷,但是几只小奶猫伏在母亲身边,呜呜哭叫着。 三九天,这些小生命离死神只有一步之遥。季天蓼急忙解了围巾,把小猫裹了放到车里,又捡了些枯枝将母猫埋了。他心思一向密,忽想会不会还有别的小猫,便在附近绕了一段路。 可是一个拐角,却看见山路上倒了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地上一滩干涸的血迹,路栏杆被车轮冲破。 季天蓼惊呼,第一反应马上叫救护车。正当他向医院报位置的时候,却听见男人忽然咳了一声。 男人的衣服破损严重,健硕的肌肉看着像是雇佣兵,这让季天蓼有种直觉的忌惮。 所以他没有立刻走近,可是对方裸露的伤口经不起冷风吹,便脱了大衣想替他盖上。 但当男人嗅到他冷冽的信息素时,居然半睁开了眼睛。 “你还好吗?”季天蓼微微俯了身,担忧地问。 可是下一秒,男人说的是:“…季…天蓼…” 季天蓼头脑宕机了一长秒,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心揪住了。 大雪封了路,救护车今晚到不了了。季天蓼只能撑起男人的肩膀,扶他起来。他身材高挑,但和对方相比简直老鹰与雏鸡,男人绝对有一米九,光是骨量就可以把一个Omega压垮。 还好,这人看上去皮肉伤不重,接回家住一晚,等雪停了送去医院,再检查内脏有没有受伤。 季天蓼这么想着,将他安置在车后座上,正打算关上门的时候,却被男人伸手一拉。 光下终于看清他的容貌——好像希腊神话中的光明与预言之神,微卷黛黑色的短发,墨绿眼睛下高挺的鼻子,他的英俊和那种威慑和雄武结合,让人彻底忘记呼吸的一张脸。 车厢窄小,这样一来,被冷空气冻得若有若无的信息素突然馥郁。但是另一种暴烈凶狠的信息素瞬间制霸,占领季天蓼的口腔。 男人掐住肩膀将他按在身下,刚开始还只是吻唇。绝对的力量压制让季天蓼完全动弹不得,头刚躲过去又是一记深重的强吻,男人还顺势把手钻进他的毛衣,宽厚的手掌把季天蓼的腰撑起来舌吻。 “季…天蓼…季天蓼……”梦呓一般叫着他,男人不断说,“好想你…我好想你……” 易感期… 这是一只易感期的Alpha! “唔…唔…嗯…!”季天蓼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什么也说不出、做不了,屈腿去蹬男人的小腹,却被像玩具一样对折起来,甚至弯成一个M型,占有欲让反抗变成了催情剂。 舌吻完全不拖泥带水,呼吸,手抚摸的节奏,耳边的情话和舌头的角度竟然都把控得相当好,所有的节奏由对方一个人掌握。 高领衣服遮住了脆弱的腺体,白葡萄般透明、杏核般大的器官被男人粗糙的指腹反复揉捏,舔舐般揉捏。 季天蓼失声尖叫,用尽力气挣出桎梏,拔了车钥匙向他后背刺去! 可是与此同时,男人的牙齿已经刺破腺体,信息素的射入让结合热迅速弥漫全身血管。 后颈红得像大朵紫红杜鹃花,像被雪压弯的鲜艳红果实,如同从土地中汲取的鲜血,声音哀哀地在雪地上流淌。 未婚夫的来电恰时响起,像轰鸣的音乐侵占着季天蓼的全世界。 标记让Omega的身体丢弃了所有反抗意志,五官被情热熏出油彩画一样的鲜明,隐秘的部位现在是霪雨连绵的夏季。像失去意识逐渐停止呼吸的人一样,两条手臂直僵僵的垂在对方肩两边。 他最后看见月亮前方掠过大量的云朵,大脑只剩一片空白了。 彩云何事下巫峰 撕拉——! 男人轻易就撕开了他的裤子,宽厚的手掌伸进去包住屁股。细的腰,翘的臀,明显的曲线从破碎的衬衣下延伸到光洁的脚踝。男人的舌尖舔过上颚,引得一阵酥麻的战栗,一边用力揉弄他的屁股,吞咽他的喉结,舔过锁骨留下咬痕和水渍,突然狠狠掐住了他的乳头! “啊!……”季天蓼本来只觉得身体的每一部份都在摇颤,这一下让他发出凄长的呼叫,不像在哭,倒像在翻肠搅胃地呕吐。 “让别的男人摸过么?”男人把额角抵在他下巴上,觉得他颤抖得厉害,牙齿都在震震作声,抚着他的脸,将乳头拉扯揪成了尖锥形,“你以前很喜欢被吸,每天都求我。” “什...滚…滚…!” 季天蓼的皮肤淡得近乎失去颜色,而对方的阴茎深得吓人一跳,粗大的龟头那么可怕嵌在暴露的穴口,头顶的声音冷如金属,令人发骇:“有没有。” 脑袋里一串混乱的响雷,即使被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彻底操控着,神智涣散,季天蓼依旧没放弃挣扎:“不…不!” 但这是百分百的控制,他毫无反抗之力,仿佛他全身是一块磁铁,硬要抗拒一个可怖的铁块。深深的恐惧压垮了他:“没,没有…不…不…求你不…” “啊!”哭饶的声音陡然变调,没有任何前奏,男人分开他的腿,手指猛地捅了进去! “这里有没有。”男人将整根手指按了进去,挤压软滑的肠肉,含着他的耳垂,“是我的。” 季天蓼拼命想逃,直起身体胯骨撞到座椅的扶手上,却被男人拽到怀里,哄小孩般抱着。 这个姿势更方便奸淫了。男人居高临下,手掌握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舌吻,然后下移,把两块胸肌挤到一起玩弄,又添了一根手指插进去,完全掌控着每个敏感部位,盯着他的眼睛说:“都是我的。” 下身的痛感让他头昏眼花,随着捅弄,季天蓼脑子里许多东西渐渐地都给砸了出来,新的泪水不停地生出来,生出来,眼泪流了一脸。 “说你是我的。” “放…不…你…不你是…呜唔!” 惊恐的眼睛瞪着却无计可施,他心里生出一种滑稽感,多希望这是一场乱梦颠倒。嘴里虽然硬着,却熬不住那呜咽的声音,身体里的情欲慢慢被点燃。 男人只是撕开了衣物的一条裂缝,导致他的已经显出形状的性器还被外裤紧紧箍着,就这样视而不见、残忍地加到了第三根手指。 像是终于好心,男人解开了他一小截裤子拉链,伸进去划着性器的轮廓,低沉的嗓音混合笑意:“现在不想跑了?” “唔…唔…!…”水声噗呲噗呲,季天蓼承受不住这样陌生的快感,湿热的穴口紧紧收缩着,感觉自己被煮化了,身体软的、酥的、惊颤的。汗珠泌出来,月光照得皮肤雪亮,他像是蘸了糖的白芋,深粉色的云朵从脸颊染到脖颈、胸口,这样渐渐陷在男人的怀抱里,贴得越近,男人后颈浓烈的信息素就愈发让他昏堕。 男人慢慢将季天蓼的性器剥了出来,刮掉顶端的蜜液,手茧磨着龟头的那一圈凹陷。 致命的快感席卷了全身,那种美妙到了巅峰的感觉没人能拒绝,即便紧闭着嘴巴,灼热的鼻音还是溢了出来。 体液被涂在了季天蓼的嘴唇上,男人低头吻住了他,然后认真而又不失力度地去吻他的脸,他闪动的睫毛。微风如丝巾一般,甚至没带情欲的色彩。 就当几乎要浸在这温柔的迷幻中时,季天蓼剧烈尖叫。 晓露一枝春欲放 凸出的血管盘结在比鸡卵还大的龟头上,哪怕只嵌了这么一小点进去,内壁也好像被铡刀深深滚过,是烙刑,这不叫疼,叫毁灭感,末日般的毁灭感。 “啊出…!去…”季天蓼不会呼吸了,喉结急促提起又落下,肺部空气也仿佛被这凶器抽干。眼睫毛上汗珠一抖一抖,缀着亮闪闪的小饰品那样,一对有气无力的蝴蝶在扑腾似得。 男人也绷着脸,额头满是热汗,微带沙哑的喉咙沉声说:“乖不会痛。”扶着他的腰侧,让Omega面对面坐在大腿上,与他软滑的舌头纠缠, 一边轻轻揉他的臀部,湿漉漉的手掌拍在泥泞不堪的屁股上,水声淫糜极了。 虽然知道反抗是天方夜谭,而且必然适得其反,但是两人这样姿势下,季天蓼还是昂着脖子,始终一个久居上位者的姿态,极偶尔目光还带肃杀之气,凉阴阴地匝着人。 直到男人俯身将他的乳头含入口中,牙齿碾压上面细小的微粒,吮吸泽泽有声。 “…!”季天蓼不知哪里攒的力气,扬手将男人的脸打偏了,但飘飘的挠痒痒一样,很快被捉住手腕,两只手叠在一起反剪到身后,继续乖乖被吃乳头。 “很喜欢吧,你这里最骚。”胸膛被男人的脸紧紧贴着,真的很像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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