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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封聿作势划开屏幕,贴着耳朵咬字清晰得很,“看你骚的。” “你心理变态…!”天昏地黑,恐惧感顺着脊梁骨传遍全身,季天蓼双手攥拳,指甲泛着金属品的冷色,抓住封聿的手腕,“删掉!” “这是在求人?”封聿俯视他微笑,颇有余裕地在他臀上又添了两巴掌,威胁意味十足,“想想昨天是怎么求的,该叫我什么。” 季天蓼一个字也欠奉,可是对方手上的筹码太可怕了,想到录音泄露不堪设想的后果,此时除了一动不动,任他摸到尽兴之外,似乎也没有第二种成本更低的应对办法。但盛宸宇呢?会不会一直都在看着自己?他把头低得更深,大衣领子遮住脸。 他紧紧抿着嘴唇,鼻息时快时慢,Alpha就刻意挑他没有准备的时机,打屁股的手掌抽到最刁钻的地方,把那一条肉缝折磨得泪流连连。 “水都滴下来了。”封聿居高临下地看他,把湿透的手掌抹到Omega的腰上,对耳低诉,在别人眼中就像热恋情侣,“越多人看你越爱发骚,就喜欢被十个男人一起干,是不是啊,贱货。” 季天蓼大腿止不住一抖,已经不敢看旁边了,他感到车厢里短促响亮的笑声,肯定都是在嘲讽自己这副淫贱模样,太脏太龌龊了,做什么也不能洗清罪名。平日不近人情的双唇抑制不住地颤抖,特别是被那两个字辱骂之后,身体居然立刻扬起了充满羞耻的兴奋感,期待被强迫、剥夺、占有、使用,全身心服从于一个强大的Alpha。龟头的清液把内裤濡得透明了。 被人群挤了往后撞的时候,却联想到这是对方又快又狠地挺了腰,屁股会被他顶得颤抖变形,靡红色的肉洞把阴茎吞到根部,甚至好想把睾丸也贪心吃进去。 疼只会是很短的一瞬,胀痛酸麻之后是滔天的快感。真的好爽,即使一个最性冷淡的人,也要给逼疯了。如果不是被扶着腰,他一定会双膝贴着对方的大腿跪下来。 雪白圆翘的屁股上满是被彻夜欺凌的红印,又被扇了十几下,可是季天蓼忍不住撅起臀部迎合对方的侵犯,他这样一个苛行谨严的人,偏偏就渴求蛮暴的激情,他从来没有享受过那样不可理喻的极乐。 “疼不疼?”封聿像是终于起了怜爱,手掌探进毛衣的下摆,一寸寸慢慢摸着紧实的小腹,温柔地说,“昨天你被射得怀了一样,还求我扶着肚子干你,不然就喊痛。” “放了我…”压不住了,尾音像呜咽,一闪一闪地霎着眼睛。想推开,可是现在这点力气闹着玩一样。 香阁画屏掩芙蓉 季天蓼又白挣了几下,封聿就换了姿势,面对面地抱着他,抬起一只胳膊搂住脖子,把Omega拉紧到自己怀里,裹着藏在衣服里。 身高决定了季天蓼从小到大,面对任何Alpha都不可能称为娇小,但现在除了小鸟依人这个词,似乎也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形容他的处境。可是屈辱之外,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声音,好像外部世界的声色都是用劣质的颜料涂画的,只有这个怀抱才是唯一真实、可以永远依偎的。这叫作安全感,但他不愿承认。 啪!——皮带扣子解开的声音。 季天蓼一下子梦惊,可是封聿却温存地托住他的后脑勺,让他继续埋在自己怀里:“乖,没人看见。” 为了安抚他似得,指尖从背部开始,两片肩胛骨间柔美的凹沟向下滑,好像一个超瓦数的热源,他摸到哪里,哪里就像烧着了。季天蓼紧张地两腿打颤,饱满的肉臀被轻拧了一下,他猝不及防地松开牙关,从湿润的双唇间溢出呻吟:“啊…” 他居然不住沉入想入非非的梦幻里,窄小的穴眼一缩一缩地吐着黏液,好想被手指抠挖、被阴茎填满、被精液射饱,封聿还没碰那里,浓精一样的淫水都顺着大腿根流到膝窝了。 但封聿的手却绕到了前面,握住他早烫硬的性器揉搓起来,惹得季天蓼透过眼睫毛瞧了他一眼。 封聿像没读懂他的眼神,还说:“不喜欢?昨天不是一边被干,一边还要自己玩么?” 季天蓼的呻吟微微放大,被欲火烧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软成了一滩花泥,深深浅浅的红色映在他的两颊上,渐渐完全瘫陷在封聿的怀里,甚至侧着脖子闭眼发出一声舒叹。 Alpha亵玩着他的性器,指甲刮过脆弱的尿道口,时不时贴着耳朵灌进去十分粗俗的词,季天蓼差点听着听着,就这么射了出来,前列腺液早出了好几股了,不由抬起头,眼神迷离失神地望着他。得不到一点抚慰的肉穴真的空虚,Omega微微张着嘴,也好想和他的舌头缠在一起交换体液。 旁边有小孩哭了好久,把什么声也盖过去了。但这终究太羞耻了,太羞耻了,是梦吧,一定是梦,一直盈在眼眶的眼泪这么纷纷跳了下来,晶莹液滴闪烁最简单的人间快乐。 “蓼蓼哭什么。”封聿指腹替他揩了眼泪,摩他又湿又热的红,“哭了也这么好看。” 带着异国情调的眼睛太脉脉温柔,假如这是真正的恋人,季天蓼的血液也要变甜了。可正是对方这样的风度,反而让季天蓼感觉沉沦淫欲的只有他自己,好像一个画着十字祈求不受撒旦引诱,而圣坛下对着神像,白袍半褪自读的放荡教士。 他抓着Alpha强壮的手臂,短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去,脚趾蜷缩着踮了起来。心脏泵血全都向下身供给,性器被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可封聿的话放得极缓:“我想亲你。” 好像真的在征求他同意一般,脸贴着汗湿的鬓角蹭了蹭:“可不可以。” 灭顶的高潮中全身过电一样,封聿最后吻了他挂满泪水的绯红眼角。 东风竟日吹露桃 季天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回家的,腰部往下都像淋了一场大暴雨,棉袜能拧出水来。站在花洒下,脑海里除了那被当众猥亵的巨大耻感、粗口侮辱的话之外,最挥之不去的,是和男人胸膛偎依挨擦的触觉。 冰箱最下面有两排Fillico,翅膀和皇冠都是最简约的款式,季天蓼不喜欢太浮夸的,可灌再多水也浇灭不了心火。打开衣柜,色彩单调中体现着优雅境界,连换四套睡衣都觉得很不舒服,身上痒痒的,那秘处尤甚。点了安神的香薰蜡烛,但没半点催眠功效,一闭上眼都是性爱蓝图。想点根烟,不是有瘾,是为了把烟头往太阳穴一烫,烫醒恬不知耻的自己。但淫乱至极的快感是永久性的,已经蚀在骨头里了。 终于,给盛启泽拨了过去。 可对方并没接起来,十分钟之后才回了一通电话:“怎么了宝贝,这时候想起来找老公了,什么事?” 季天蓼声线冷淡:“没事不能找你对吗。” 盛启泽经常承受他这样没由来的火气,早就见怪不怪,都没停顿,笑着说:“说什么糊涂话呢,我巴不得你天天粘着我,可惜季总日理万机。” 季天蓼手支着撑着额头:“开视频,我跟你说件事。”这一昼一夜带来的剧变,让他的精神处在崩溃边缘,看到爱人的脸多少是个快慰。 这回,盛启泽却停了一下才说:“怎么了?马上要飞了,快没信号了。” “飞机WiFi买不起?” “好,等我一小会,马上打给你,嗯?宝贝不生气。” 季天蓼火星乱迸了半天,终于反思过来自己不该这么无理取闹,神经过敏得可笑,语气缓和了说:“算了你不方便就算了,我今天情绪不大对,抱歉启泽。吃过晚饭了吗?我是想说最近休个假,回北京看看爷爷。盛教授也曾经是我的老师,一日之师终身为师,不去送一程,心里不是滋味。” “嗯…”盛启泽纵横商海多年,很少有这样拖泥带水的尾音,因为这会显得不自信,“最近不忙了小蓼?” “有话直说。”季天蓼最讨厌顾左右而言他,“是奶奶还不知道我们订婚了,她还不同意,见到我肯定要赶出来,你是这个意思吧?” “嗯……” “盛启泽。”季天蓼把脸埋在手掌里,深吸一口气,神色痛苦地说,“大学毕业你就说要娶我,五年了,每次都是无限延期。其实我一点不觉得我在用青春等你,因为我认真过自己的人生,恋爱只是一小部分,也不在乎别人说我一心想攀你们家,我图不图钱你最清楚。我只是想安定下来,年纪不小了,真的折腾不动了,人越老真的越想有个家。” “我知道你很辛苦,我知道的,但现在我们已经订婚了小蓼,你还不放心?” “结婚日期?”这是他心上一个疙瘩,越结越大,而盛启泽永远只会软处理,似乎要放任它长成一个瘤子。 “……” “说话。” 盛启泽的语气也染了疲惫:“小蓼,我们可不可以不用这么陌生的说话方式?我们是夫妻,最亲密的人,你每次这样冷冰冰地说话,就像谈判桌上的敌人,真的有必要吗?” “我承认是我的问题,我脾气不好让你难受了。但你在使障眼法,回避我的问题,就是不敢回答,对吗?” 空气沉默半分钟,然后季天蓼撂了电话。 咕嘟咕嘟又喝两大瓶水,想把这些烦恶的情绪从肠道里清除掉。慢慢啜牛奶冷凝的薄膜,看到新来电不是盛启泽的,季天蓼眼神暗了下去。 他随母姓,母亲季璟曾经是一位享誉世界的生理学家,但是放弃学术赋闲很多年了,个中缘由至今是学界最大疑团之一。母子住同一座城市,但连通话都很鲜有。季天蓼童年的记忆呈现一片奇异的空白,离婚之后父亲出走,母亲整日沉浸在实验室里,他就和长在孤儿院没两样。 “母亲,晚上好,请问有什么事。”他对季璟一直都这样称谓和问候。 “好的。电视上在播今天的暴恐事件,里面出现了你的镜头,你受伤了吗?” 季天蓼一下子受宠若惊,活了二十八年从没遭到这样的母爱轰击,好一会才说:“我没事的,都是皮外伤。”语速都加快了。 “皮外伤?让我看看。” 但他卷起袖子之后,季璟的语气明显失望:“只有刀伤?有没有谁用一块烙的铁往你身上烫?那上面的图案是什么?还有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金发绿眼的孩子,大约一二十岁?或者一个白化病的男人,还有一个人有机械手臂?” 季天蓼怔愣住了,季璟看他完全不知情,就要挂断通话。 “都没见过…但今天真的挺险的,我其实…差点……”只是想多留妈妈说一会话。 “可以了,我知道了。”季璟只这么说,然后就掐了,连说晚安的机会都不给儿子留。 电视一直开着,季天蓼总这样,爱多开几盏灯,不看节目也要听个响动,显得家里气氛没那么冷清。他也看到那则循环播放的新闻,这一天太乱,没有整理思绪的时间,这才真正反应过来:如果没有封聿,他的名字已经出现在警方讣文里了。不由更去想那个怀抱,把一团火送进了他的心里,让他就像一只熟睡的雏鸟,并没有那样无枝可依。 心里五味杂陈的坛子打翻了,这时手机来了一条信息。 “小叔哈哈哈哈哈 我偷到大哥哥号码了 一百万独家卖你哈哈哈哈![狗头][狗头][狗头]” 一墀月浸紫薇花 季天蓼交叉着胳膊,抱住脖子蜷着坐了一会,然后调整呼吸打过去,但好半天没开口。 可以明显感到对方是被吵醒了,带一点沉厚的鼻音:“蓼蓼,还不睡觉。” 热度猛地直烧上身来,高潮射精的时候,封聿就含着自己的耳垂叫他“蓼蓼”,这一下条件反射,让他不得不想起在充满汗垢、酸臭与贱价的香水气味的车厢里哭求呻吟的画面,他这一辈子都脏了,脏得透透的。 “不许这么叫!”季天蓼气得都软了半截。 “嗯,不叫蓼蓼。”不知道封聿是真没睡醒,还是想逗他玩,像舒服地翻了个身轻笑了说,“叫闹闹。” “……” 季天蓼强迫自己无视这种令人不快的亲热,觉得恼怒反而会让对方气焰更凶,根本没有辩论的需要,爽性开诚布公说:“随你便。这通电话有三件事我要言明。第一,谢谢你救了我。第二,但是你的犯罪事实已经记录在案,不可能一笔勾销,律师函明天就寄。如果你不想被判刑的话,现在对你最有利的方案…” 感觉对方久久没动静,季天蓼敲了桌子:“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认真在听,渴了喝一点水。蓼蓼饿不饿?” “我不吃夜宵。”季天蓼下意识回答,“你别打岔!” “嗯都听你的。我不说话了,你慢慢说。” 季天蓼感觉气恼一点点积在心头——这个人怎么能这么闲适?难以想象那些淫猥的话,是从这样好听的胸膛共鸣中发出的。又更仿佛犯罪害怕坐牢的是他,而对方就像微醺饮一点苹果酒,正在俯身夹取甜品那样轻松惬意,采撷的就是自己这块小面包。他讨厌别人对他所生活的世界拥有生杀大权。 “明天早上跟我去医院做体检,标记必须手术消掉,不然你就等法院传票。” “嗯,我陪你去。” 居然这么轻易答应了?季天蓼如释重负地叹口气,这样他的人生就会回到正轨。这时封聿那边传来说话的声音,说的不是中文,甚至不是任何常见小语种。 季天蓼有修养地没继续讲,封聿却说:“怎么了蓼蓼,不说话了。” “你有事就先处理,去医院还有注意事项要交代,要说很久的,你先弄好别的事。” “不理他就行了,说了只听你说话。”应该是换了一个房间,环境很安静,封聿的声音很诱人放松,“晚上安心睡一觉,十点钟我去接你。” 本来深夜打扰就不礼貌了,对方这么绅士的配合,反而弄得季天蓼有点不好意思,都快忘了他犯下的暴行。也许易感期的Alpha真的不能自控?高中生物课就学过,一只S级的Alpha,这个时期如果得不到Omega的抚慰,器官衰竭都是最轻的后果。 不由心软了些许,他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你国籍?不是中国人的话估计手续很麻烦。” 封聿没很快回答,季天蓼发觉这样单刀直入地查户口,实在有失体面,就缓和了一点话题说:“刚刚是你家人?听着有点像德文。” “不是。他说的是古诺尔斯语。” “挺好听的啊。”季天蓼实话实说。 “以后都教你。” 这句话季天蓼没听清,正在吃两片褪黑素,躺到床上,对着手机上的清单和封聿强调要带的证件以及注意事项。昨夜他是实实在在被捅了一整夜,将近三十个小时没睡觉,加上药效,很快就迷迷登登的。 “最爱你的晚安吻。”最后封聿这么说,季天蓼也没听见。 他的语气和眼神都这样柔情,甚至带有天主教的神圣、晚祷书意味,洋着一支中世纪的安眠曲。 但是电话切断的下一秒,距离勘定,狙击镜雪亮,子弹上膛,飞向800码外的市政厅。 不惜珊瑚持与人 一夜都是荒唐的碎梦,梦里缠绵雨来,梦里他好像一支满身流汁的蜡烛。季天蓼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一个自我厌恶的澡。阿姨进来整理被褥,他一屁股坐到床单的那一滩水迹上,一股欲盖弥彰的尴尬之感在空气里蔓延,脏了,又进一次浴室。 季天蓼的早晨过得像Vlog博主。空腹有氧半小时之后,摄入快碳做一些中负荷的力量训练,没有严格的组数规定,感到微微力竭就去吃早饭。他厨艺其实尚可,但高度依赖于各种精致而鸡肋的厨具,又对令他水肿的调料怀有敌意,所以经常用昂贵的食材做出难以下咽的成品。但高热量食品可以抚慰受伤的灵魂,今天破例舀了一勺白酱,在黄油中煎到焦黄酥香,并着新鲜奶油、熟碎肉、海鲜一起,淋在滑嫩的法式小盅蛋的微韧黑松露上。他有几百条餐巾,根据当天的心情选择搭配。 九点钟查阅邮箱,主持视频会议提醒各项目组催回函、约KOL访谈,安慰IPO大客户的情绪不要放弃上市。慢慢抿着欧蕾咖啡的时候,收到陆律师的微信,问现在要不要走诉讼程序。 刚有一点好心情立刻毁了,季天蓼只能说:“先放一放吧。” 陆赫十分钟以后问:“昨天晚上你和小露在一起吗?他告诉我在和你洽谈工作。” 他的妻子叫朝晞露,混血儿,英文名贝缪尔,一名顶奢集团香氛部门的高管,季天蓼的甲方。一款香水上市要做大量竞争调研,咨询费油水很大,简而言之,这是个大爹。但季天蓼业务能力出群,足以支撑他对大客户的淡淡态度,工作之外也没多和贝缪尔接触。 季天蓼意识到这是来他这查岗了,一时语结,战略性装没看到。 谁知道一出门,就看见门口停了辆亮黄色的超跑,贝缪尔大阴天戴副墨镜,珍珠色水貂皮的披肩,冲他抛了一个兔女郎的眨眼:“嘿,早上好季总!季总今天look爱了哦。” 就像是上帝用金色的纸板剪出的天使,谁第一眼见到贝缪尔都会这么想。但季天蓼去对方公司中期汇报的时候,会议室开了一小条缝,就撞到里面贝缪尔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跨在他们集团总裁的大腿上。神情就像个一事不知的小孩子,一边用糖的塑料细杆戳着对方脸颊,美人鱼似得小手却已摸到西装裤的拉链上了。 季天蓼想到那个场景就头皮发麻,别说像贝缪尔一样娇娇腻腻地喊老公了,他连哥哥都叫不出口,他上下五千年前世今生都没撒过娇,不会也不屑,不,绝不,永远不。 季天蓼不知道他有何贵干,但还是保持基本礼貌:“早上好,朝总监。项目进度我周四发到你邮箱了,有需求更新我们及时沟通。” 贝缪尔伸了个大懒腰:“干嘛呀休息日还提工作,是不是长得帅就可以这么无聊?” “……” “好啦说正事,我老公是不是兴师问罪了,你帮我挡一下好唔好不啦?我昨天在你家谈项目到三点钟,对不对?不对我就求求你,please…”贝缪尔双手合十,灿金色的头发闪得人眼睛疼,水汪汪的绿眼睛却可怜得很。 正在这时,另一辆越野车停在路边。封聿皱着眉头关上车门:“你怎么在这里?” 贝缪尔耸肩膀:“我还想问你呢。” 季天蓼抬眉审视眼前的场景,忽然感觉昨夜里那个操着稀奇语言的口音,怎么这么像贝缪尔的?顿时大悟。 贝缪尔叉着腿坐在引擎盖上,伸手在他眼前晃:“我介绍一下,这是我表哥刚来中国。怎么啦你们认识吗之前?” 短暂的沉默过后,季天蓼握手问好。竟然还有这么一层亲戚关系?虽然他从不跪舔大客户,但这个甲方爸爸给的钱实在是太多了,他看封聿的眼神又复杂几重。想起消毒手帕没带,便让封聿等一会,折回去拿了。 封聿一直注视他到身影消失,对贝缪尔的声音立刻森冷:“警告过你,不要插手我的事。” “我只是来确认他安全,以及有没有人监视,你真觉得昨天的行动是无差别攻击?”贝缪尔趴在车窗前,把尖尖的下巴颏儿抵在手背上。 然后他摸了摸车座下,掏出来一把超级红鹰、一把斑蝰蛇手枪,不出意外的话,后车厢还会有巴雷特M82A1大口径狙击步枪。 贝缪尔擦了根烟,绿眸闪在香烟的亮光里看他:“还有这些玩意能不能别带着,谁泡妞还屁股底下坐着几十万军火。” “我会保护他。” “那你也不怕吓着人家?”贝缪尔把枪支都重新掖好,很有几分女性美的纤柔脸庞,忽露出一个至极冷酷的笑,“算了,毕竟他是那女人的儿子,见过太多世面了。” “他都不记得了。” “有什么关系?S级的Alpha标记可以让10个Omega无条件服从,而如果是Enigma,这个数字最少翻了十倍,甚至没人知道上限在哪。真是可怕的战争武器离谱的杰作,只要注射你小一指甲盖的信息素,就能实现远程精神操控,敌军的指挥官都会变成你的奴隶。是吧?我亲爱的远方表哥,Fenrir. ” 会应苏息遇阳春 信息素有六个等级:S、A、B、C、D、E,每个等级里还分三六九等,衡量的标准叫滴度:即Alpha信息素识别、标记Omega抗原表位所需要的最低浓度。 医生本来在低头写字,但忽听测量仪器发出报错声音,抬头一看,竟然是这位Alpha的信息素滴度超出表盘量程一大段,数字还在不断攀升。他赶紧拔了电源,以为是样品出错,让护士再取一次血重新化验。这一回机器彻底报废,串联效应导致检测室红光大作,警戒铃都在响。 他正忙要向主任医师汇报的时候,后脑勺却被冰冷的枪筒抵住。 贝缪尔横跨坐在办公桌上,皮靴蹬着椅子扶手,大嚼着粉红色的泡泡糖,给了一个俄罗斯式的露齿微笑:“看来…这位先生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门外,季天蓼正焦急等待。贝缪尔早就从窗台跃出去了,所以他只见到封聿捂着手臂的碘棉出来。十分钟后医生终于现身,额角还挂着未干的冷汗,报告里的Alpha信息素水平已被改到正常范围了。 “这种情况实在很少见。就我们院而言,甚至就说全国范围,实施这种组合的标记剥离的手术案例,几年也只有一例。因为E级别的Omega对S级的Alpha信息素的抵抗力微乎其微,一旦结合几乎不可能分离。所以成功率…要有个心理准备。一旦失败,Omega可能终生丧失生育能力。” 季天蓼把整张脸埋在手掌里,边听边说:“嗯,您说的我事先都了解过。那医生您看这种情况,是否可以先化疗一阵子,定期随访观察评估手术的成功率?如果不能直接手术,腺体移植我也可以接受的,可以现在就先在库里登记吗?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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