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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夜深忽梦那天周白鹭的话,其实他惊得现在都平静不下来,但是悲想有什么益处吗?吃了褪黑素,以及一些精神药物。仅有一次紧按两鬓,泪流满面,次日以后没再掉过一滴泪。干涩的眼睛里,一切为什么也显得模模糊糊?慢慢觉出爱情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他不想再挨欺了。 Q4指标完成,季天蓼请客庆功宴。洗手间里撞到了微醺的汪琪,问他之后去不去喝一杯。季天蓼婉言谢绝,对方却说要聊一聊明年H1的规划。 谈完公务之后,两个人压着巨鹿路幽静的小马路,两边保留许多法式建筑,梧桐叶下的小洋楼静谧,还有海派风格的新式里弄。汪琪清雅的风度,和此地也甚相配。 汪琪笑着说:“我记得你很喜欢这条路。” 的确,季天蓼无疑很十分中意这样的情调,他在这座城土生土长,从小没有那么多摩天大厦,总觉得这条路最有股动人的家乡气息。步速都放慢了些许,说:“还好吧。” 汪琪在聊他们大学的旧事,他讲得绘声绘色,季天蓼显然深受感染。 继而,汪琪很自然地说:“嗯,我记得那次毕业聚会,你光喝果汁,也不让人送你回家。我就见你慢悠悠在这条路上逛,也没敢上来和你说话,怕你当时有心事。” “是吗。”季天蓼加紧了步伐说,“我不记得了,Wilson. ” 汪琪跟上去,侧头看他说:“小蓼,现在不是工作场合,与其是你的直线上司Wilson之外,我希望最起码在这条小路上,你还能想起来我是你的汪学长。” “嗯。” 汪琪继续笑说:“我还想起来你开学报道那天,我在新生登记处,就看见远远来一个男孩子,皮肤特别白,嘴唇特别红。” 季天蓼听笑了:“那不是跟鬼一样?” “不是,那种白不是涂化妆品的漂白,很天然,很好看。当时他们都说你肯定涂口红了,挺闹剧的。” 季天蓼真是不想回忆,那天他为了证明自我,疯狂用餐巾纸抹嘴。 汪琪观察着他的微表情,像是在看一件已经赠予给自己,却尚未被打开欣赏的礼物。过了一会,才说:“后来我知道,那张纸被启泽拿走了。我后了他一步。” 同时停了下来。 头顶一朵云,蒙蒙似雾,渐渐吞没了初上的繁星。密实的树叶间飘来暧昧的风,不眠的夜莺唱了一会,季天蓼说:“Wilson,诚实点说,我现在很难进入一段新感情,没办法信任人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谈恋爱。换谁都一样。” 汪琪一点不意外,垂下眼皮,柔声说道:“嗯,我知道你现在想一心忙事业,但对我来说,这是你魅力的源头,你和任何omega都不一样。对了,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我已经和global递了辞呈,我的位置现在出缺,我向他们推荐的candidate——是你。” 季天蓼诧异抬头。一大杯掺了威士忌的浓啤酒可以引发无数幻梦,他现在脑子也有些晕乎。 正对上对方扶住他的肩膀,真诚的语气说:“不要有心理负担,小蓼,这是对你能力的认可。即便你现在痛快拒绝我,我也会说你是我见过最棒的工作伙伴,你比任何alpha都优秀。至于感情方面,我会一直等你。信任一个人是天长地久的事情,你会看到我的真心。” …… 不远处,马路的另一边。 贝缪尔坐在车里,对着灯光欣赏无名指上的鸽子蛋,绒毛般轻柔地摸了它几遍,笑着说:“周白鹭…没见过世面的小明星真是完蛋,我只是秀了几颗碎钻,他就颠巴着狗急跳墙了,恨不得盛启泽明天就娶他,什么损招也敢使,猪脑子吧。哎,段位太次了,一点不懂男人呀。” “怎么样,Fenrir,这波激将法给几分?算了,念在你刚下飞机时差还没倒过来,先赊着啦。”贝缪尔扭头看封聿,松松地叹了叹说,“还有你差不多得了,别太下狠手,真给渣男弄死了,Mr.小心眼,小季会怕你的啦。” 而封聿下了车,走向那灯下相视的二人。 ①蚌壳精:爱哭鬼,有事无事,一碰就哭的小姑娘 ②洋葱头:上当受骗了的人 露红柳软桃花浅 季天蓼刚要说话,肩上就传来温热感觉。 封聿的手有意无意地这么搭了一下,然后便落了下去。可omega被他一碰,感觉自己那块好像是裸露的肉,热气被他的手掌掠走了,只剩一片凉凉的酥痒,短短几秒传到全身,腿软得站不住。 但封聿的举止像一个亲密而正经的朋友,过来问过安好:“晚上好,季先生,汪先生。” 但enigma量级的信息素骗不了人,汪琪一瞬间就头冒冷汗,背后全湿了,勉强维持一点笑说:“封刑警,真巧这里遇见你。” 他解释说邻里发生恶性案件,配合警方录过笔录,故而认得。 季天蓼双唇绽出惊愕的微微一笑:“巧啊…晚上团建。”古里古怪的,立刻不打自招。 封聿点头说:“案件还在继续调查中,明天还需要请汪先生和夫人来一趟警局。” 纵修养好如季天蓼,也不由吃惊:“夫人?” …… 季天蓼不知道自己生的哪门子的气,心里一股奇异的窝囊感,让他仿佛一只大耗子,钻到了麻布袋里一样。 这些肯定和汪琪无关的,贵公子的一贯把戏他见得太多了,那表白实难动他心肠,什么欣赏他工作能力你比alpha还优秀,净嘴里放香屁,模板套路他都能背下来了。而且即使对方没有隐婚,出于工作上的避讳,他也会将这位追求者摒之门外。他最不喜欢和人不清不楚。 但他还是越走越快,他知道封聿在后面的。 终于一个拐角,把手包摔了过去:“你故意的!” 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话。可封聿就说:“嗯,我是。” 季天蓼吭着头继续走,封聿替他拎着包跟着,有车辆经过时,手臂还护着他。路过的没人看不出这是什么戏码。 “蓼蓼,气什么呢。”封聿在斑马线叫住了他,看他像看小孩,特有的疼爱的语气也像,“知道错了。” 季天蓼气得冒泡,但找不到一个可以搬上台面来说的缘故,继续不明不白来一句:“错什么?又知道什么了?” 封聿迎着他笑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干嘛说知道?” 绿灯该走了,但他们都没动。 因为封聿在夜色稀朗的人潮中拥住了他,抱着他抚着头发说:“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季天蓼微怔一会,反应过来马上想挣脱,却对上那双绿眼睛。恒星因子一样,他感觉自己要被吸进去了,他临着一条美丽的深渊。 季天蓼都快说服成功自己,这个一切完美的alpha只不过是个错误插曲的时候,他又出现了。Jesus,他全身上下真是无比迷人,大脑不能再麻醉了。 “放开……”人来人往,季天蓼只觉无数双眼睛往这里看,向对方坚实的胸膛上推了几下。其中蕴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多是羞恼,但要说没有一丝喜色浮漾,也不大现实。 马路对面是一个小公园,季天蓼又开始竞走。因为他心里很乱,他不想分拨明白,最起码现在,这个迷惘的星夜不想。走得有点出汗了,才坐到一块大石头上,暂时歇一会,但心底持续爆发强烈的革命。 “你干嘛?” “鞋带散了,蓼蓼。” 动作很细致。慢慢把鞋带两端长度调到一致,带子折叠对折,从中间点的空隙穿过,然后把穿过来的向下拉直——多好看的蝴蝶结。 对方这样默认把姿态放得极低,季天蓼不可能还好意思,鲜活的表情连番变换,眼神最终软下去说:“我自己弄……”且说且没动。 “你去哪了…”终于忍不住。 “一点公务,很急。” “哦。”季天蓼拖长了尾声,像某种拙劣的铺垫,才说,“所以你刚刚突然跳出来干嘛,你以为我会答应还是怎么……” 封聿继续替他系另一只,失笑:“不可能。”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季天蓼不顺心了,一抬脚,昂贵的小羊皮差点擦到封聿高挺的鼻梁。 季天蓼长一张猫脸,尖锐度、艳丽值、攻击性都强悍,这面相讲话快了容易显得刻薄,他专门训练过放慢语速,但今天显然是破功的:“你瞎讲结婚了有再离婚的,那我和Wilson认识那么多年了,不是凡事都有可能性都要试一试才知道?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我不会……我万一我答应那我…” 他话还没说到一半,对方已经抓住了他雪白的脚踝,探进裤管,相对冰凉的手掌握住了小腿肚。 这个点公园不乏夜跑的人,而封聿的指腹勾着他膝窝的软肉,情色地来回摩擦,同时危险的目光眯紧了:“你再说一遍?” 肯把千金酬一笑 “就说怎么了?”被摸的分明是腿,可是乳头都有瘙痒的感觉。但季天蓼偏硬气得很,腿根颤着直起身体,飞快站起来,“你少管闲……” 下一秒就明白什么叫祸从口出。 隔着西装裤,封聿揉他的屁股,甚至还十分有声地拍了两下:“继续说。” 不远就是公园的健身器材,稀稀拉拉有几个小孩。而封聿正面抱住他,看上去和拥吻的情侣没两样。 但他的手却撩开衬衣下摆,往腰下探,把内裤的边缘向中间拨,两瓣肉臀白馒头一样漏出来。内裤勒住omega的性器,卡着湿哒哒的肉洞向上一提。 季天蓼吃痛差点惊叫出来,可同时身体的欲望也往上抬高了一个档次。 虽然路灯太昏,他们又在空无人迹的小树林里,可封聿也过于正大光明了。这人怎么能这样无耻?这人怎么能这样悠哉? “不说了?嗯?”封聿一手按在他的腰侧,一手捏着他的臀肉,慢慢拧下去,命令的语气令人发骇,“听见没有,我让你说。” “…放,放开…”季天蓼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红肿的乳头贴着他,呻吟闷在唇齿间,全身上下没一处不在发抖,特别是肉洞哆嗦着流水,“有人…” “不就喜欢被看?”热热地对着耳朵笑,“骚死你了,小贱狗。” 季天蓼猛地想起了那次,地铁上泄在他手里,高潮的余韵也好爽,痉挛的身体无力瘫着,最后要被抱着才能下车。 几天不见,肉体就像暂时沉寂的火山,一点火星就可以点燃,稍微被打两下就爽得头皮发麻了,再掐的话他会跪下去的,但绝不甘就这么屈服,想说点什么杀杀对方的锐气,但哑着嗓子,脱口而出的却是:“那我不答应他他答应谁……” 封聿听着微微笑了,正要对他耳边说什么的时候,季天蓼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猪话,忙用尽力气把他推开。 alpha的手从裤子里退出来的时候,季天蓼耻得都不会走路了,直到耳边传来似笑非笑的一句:“这么喜欢野外?我也是。” 季天蓼掉头就走,封聿在身后好笑地问他:“又生气了,蓼蓼?” “不理我了?” “你不理我我为什么理你?”是在计较对方失踪一礼拜的事。这事没完。看着吧,铁没完。 季天蓼觉得天经地义,屁股还滴着水,就非要快走甩掉他。但走着走着,夜风往脑门上冰冰地一扑,突然灵光一闪,把手机的另一张卡换回去。封聿的消息果然砰砰地跳了出来。 是他自己把私人号码关了,只留一张工作卡,半点怨不得人家。 看着那行“最爱你的晚安吻”,这句话太招季天蓼的心了。虔诚的爱,让他感觉自己是上帝亲吻抱在怀里的孩子,这种安全感他从未拥有过,一旦捉住就不想放开,溺水的人抱住大海中唯一的浮木那样。 季天蓼更被惹得心上心下,口干舌燥要买水。封聿始终像个没事人,说前面有,和我来。 跟着他走五分钟,哪见到超市了,明明进了住宅区。 面前的洋房背面沿街,南侧为花园,主楼朝南被花园包围,与两栋辅楼相辅相成。红砖带饰镶嵌的细卵石墙面,楼上作折线形屋面,檐口上有半圆券窗,螺旋柱式窗架掩映在茂密老树丛中。顶上还飘着沙皇时代三色旗,这里世代住的无一不是着名门望族。 季天蓼无情讽刺:“不认得路还领路,看把你能的。我好渴了喝什么,西北风吗?” “家里有。” 啪的一声钥匙入孔。 鸽灰色的沙发套上绣着玫瑰花,餐厅铺着庄重的红色桌布,楼梯转角的钢琴上有墨绿天鹅绒的罩布。三四百的建筑面积,还带着一座安妮女王时期建筑风格的独立花园,大得更望不到头,再大一点,就是一个足球场的规格了! 一道焦雷把季天蓼从头劈到尾巴:“这是你家!” 封聿给他倒了一杯果汁,背着他在冲奶茶:“只有你名字。” 夜沉默,一朵细长稀薄的云拖过天空。 季天蓼震惊到脸色骤白,一股巨大的热流冲到心里,心脏一点点膨胀,撑到极限突然宇宙大爆炸。 但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他就这么散着步,头顶白砸了八位数,仍硬将心似铁,说:“……我是让你买永嘉路……” “也买了,那里离你公司近。但这条路你很喜欢,也可以养马。都可以作投资。” 还能有什么话能说。他妈的,有钱人做事就是漂亮。 心快跳出嗓子眼,一大口气堵住,季天蓼含糊地说:“…闲钱买虚虚热闹,我才不住…忙活的,瞎买什么呢。” “买你开心。” 然后封聿俯身向他挪近,一只手扶在他的膝盖上,渐渐靠得很近,好像随时要给一个有口无心的吻。 “…你到底想干嘛…”季天蓼感觉呼吸被他掠夺了,因为不知所措紧张过度,险些要咬牙切齿。 甘甜纯净水似得温情而来,绘一支遨游在云天的诗歌。 声音却取自美酒佳酿:“想追你。” 花有清香月有阴 从某种程度上说,季天蓼堪称钱性恋。他对自己人生目标的拆解,往往建立在数字化的绩效考量上,以年收入为绩效的考量。 大学时代的表白墙上,他被比作清冷、坚韧的雅竹。但绝大多数真实情况,他露出这种遗世独立的神态,就是因为无效社交影响他搞钱了,他在盯盘,没空理人,仅此而已。 但他爱财取之有道,从来只热衷能够抓在自己手里的东西。对这从天而降九位数的房产,心神巨震之后,季天蓼只觉这事不能轻信,这是一个投资者基本的风险意识。 况前车可鉴,盛启泽的卧榻睡过娱乐圈的半壁江山,汪琪隐婚三年屡次职场性骚扰,这些相知十年的人,都尚且知面不知心,那他认得封聿才几天?指不定,这人就是个偷渡来的国际通缉犯。 对,对,绝对不能当昏头仔。 季天蓼在水池洗了把脸,隐形眼镜一戴上,世界重新清晰,镜子反射出香车丽人的高宅大院,窗外欧式花园,更太广太远看不到尽头。 …… 这房子可真大啊。 妈的。 封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睡衣在卧室,蓼蓼。” “什么?”季天蓼扬眉。 他擦脸动作优雅,纯然一个光鲜亮丽的贵族,但说了一车牢骚话:“我什么时候说要过夜了?我只是答应给你个机会你不要得寸进尺…不可能我跟你说…你觉得我很好追?你跟人家打听去,追我什么地狱难度。还有你是什么山大王吗,老是这么霸道,我最讨厌这种人。这属于帮你减轻通关难度,你注意点避个雷可以吗。” 封聿在洗手,袖子卷了,手臂上有几枚发黑的针孔,青筋的颜色也看着不大健康。大臂上还有一条极深的伤口,痂是新的,不知道延伸到肩膀多长。 季天蓼本来还要刺他好多句,见状哑了炮:“…你说你是去忙公务了…你受伤了?” “是我有点易感期症状,想你陪陪我。”封聿在他身边坐下来这么说,停了一停,状似退步,“算了,不是太严重。我送你回家吧。” 多体贴的话,季天蓼蚊子嗡似得嗯了一声,但在玄关鞋都换了,又忽觉他这话好生熟悉。以前发情期,自己不也这么求过他吗?不管他就这么走了,道义上也讲不过去。 封聿都拧门把手了,还替他披了一件厚衣服,季天蓼才慢吞吞说:“行,你就这么想赶我走。” 对方不讲话,季天蓼更不悦,继续倒打一耙:“看把你积极的。哦知道了,后面还排着队要来人是吧?” 封聿微微看他笑:“那你再等一会,数清楚有几个人。” 季天蓼听惯了他深情的话,忽然被这么一激,只感觉反了天了:“nice,厉害,你可太厉害了。” “别在客厅等,到楼上去。卧室里还有个人,进去找找。” 季天蓼还真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歪话,把靠枕一扯就去扔他,可是马上就天旋地转,被封聿压倒在沙发上。 太近了,alpha的脸廓变得多了野性,而少了东方性,一只大型猫科动物在凝视他的猎物。分明没有亲过来,可季天蓼呼吸却早乱了,唇舌都开始分泌液体。终于不知道哪攒的勇气,目光凶艳艳地说:“…起来,我要走了…” 封聿目光下视着他果贝般的唇珠,像在欣赏一颗大海中凝聚的宝石,看那上面一丝带雨的珠光,阳光在花瓣上发亮。笑了说:“谁舍得放你走。” “不,不行…下去…”季天蓼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了,只偏着头一味否定,但下腹的尖尖火苗灭不了。 “蓼蓼…”封聿的额发已经被汗湿透了,似乎极力忍耐的样子,把头埋在omega的颈窝,双唇滑过肌肤,温柔浑厚的声音又湿又热,“我就抱抱你,好吗。”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就有无尽次的寻欢纵乐。那种焚天灭地的欲望,季天蓼知道在自己身体中迟早还会降临,到那时一定是没救了的。 更何况被他插熟了,现在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欢叫、迎接,可嘴上就是不服软:“…起来,说了不过夜…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嗯,不让你过夜。” 季天蓼惊呼一声,重心一下失去,不由用手勾住封聿的脖子,腕上细细的银镯一圈响,被他公主抱了起来。 嗓音会烧人,omega的耳颈早烫过一百度:“让你锁在床上,天天被我干。” 银溅酥融香透肉 季天蓼是被掼在床上的。 噼里啪啦——衬衫纽扣崩了一地,他怎么会不反抗,但是封聿钳住了他的腰,一边低头骤雨般强吻他,一只手解开皮带,另外单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向上一拽整件脱去。 季天蓼挣扎起来跑到门口,可是却看到对方赤裸的上身,精悍的手臂、结实的胸膛,猎豹那样流线型的腰… 理智没到几秒就分崩离析,好像被无形的手封住了行动能力。色相真是永远的王炸。 封聿控住omega脆弱的喉结,眼皮微抬着,居高临下地说:“脱了。” 季天蓼脑袋嗡嗡响,双手碰到对方的内裤边缘,哆嗦着怎么也再下不去。但刚被玩了两下乳头,托着乳肉掂着晃了晃,那情欲就卷涌来得太快,几乎要难忍地催促出来。 龟头刚露出来的时候,季天蓼就迫不及待想去含它,缩着喉头微微喘气,口水洇湿了嘴唇,颇有几分狼狈。 可下巴被抬了起来。 “馋死了,小骚狗。”封聿手背拍了拍他的脸,力度并不很轻,却是宠爱、诱哄的语气,“先喂下面,好不好。” 易感期的alpha近于野兽。封聿今天也是失控的,前戏还不足三分钟,犬牙就叼住了他红彤彤的耳尖,挺身往里送,凌虐似得带着怒意,整根埋入爽得低叹出了声。 即便omega的肉穴已经泛滥成灾,但其实还没被开拓,加上那根阴茎实在是非人的粗大,一挤进去里面噗呲噗呲冒水,荔肉的汁一下子被榨了出来,肠道难免有些干涩。 季天蓼紧咬着牙,疼得脸色发白,呜咽着绷紧身体,他娇皮嫩肉哪里受过这个难,心里又还有个大疙瘩,冤屈劲上来了,抽抽续续控诉:“…啊——嗯—痛…你别…你不是等,别人么…去——那你去…你去弄人家!” 封聿毫不留情地撬到最深处,黏液很快充沛,一下下插出淫糜水声:“先干你。” 大幅度几下深送,还哪剩半点痛觉,身体随着抽插上下摇晃,甚至追逐着去吞迎肉棒。季天蓼很快爽得不知东西南北,但听了他这句话,一下子气冲上脑门,什么他是先那谁是后?抓床单抓到指尖泛白、毫无气力的手,忽然朝男人英俊的脸上甩了一巴掌,这是真恨上了,五道指痕清晰可见。 “你去…不去,不是…!——啊啊…你去啊…” “不去了。” 一边凶狠地鞭笞他的肉洞,封聿一边握着他的手掌覆在脸上,又放任他扇了好几下,亲那颤动不休的眼睫,在鼻尖轻咬了一口,啧啧有声地吮着乳头。 紧接着,弓腰猛地一下更深凿到了生殖腔。 “啊啊…滚去…啊啊嗯…” “去哪。”alpha顺着他柔韧的腰线摸到小腹,摸着那隆起的弧度,快能隔着皮碰到此刻嵌在体内的性器,然后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去,逼得季天蓼的呻吟陡然破碎。 “又紧又会夹,插谁有你这么爽。” 季天蓼哪里还能思考,只会含着哭腔说你找别人,再不和侬好,说了很多个坏字,不知道是说要被插坏了,还是说封聿太坏了,眼泪不要钱地往外淌,讲什么也哄不回去了。 突然被抱了起来。 性器还插在穴里,像给小孩把尿那样,被抱到了穿衣镜前。 “看看蓼蓼。”封聿口腔包住他一整片耳朵,每个羞耻的字滚烫地直抵耳膜,“看我最喜欢插谁。” 镜子里他满身潮红,肿胀不堪的乳头被男人把玩着捏住,侧腰和屁股遍布赤红的巴掌印,肉洞的粘膜和肠肉每一下都要拉扯出来。 他浑身一震,羞辱、惧怕、慌张、惊恐…… 立刻闭上眼睛,却被厉声威胁,挑着尾音命令:“敢闭眼今天干烂你。” “好好看你的骚样。” 生殖腔被残忍捣入,奸淫的过程一帧不落进入眼帘。他变成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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