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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行吗?」 我:「不行,我就喜欢这个哭唧唧的小男人样。」 为了保护哭唧唧的小男人,我付出一下,照顾照顾他妈也是可以的,但现在小男人老了,变大灰狼了,不要了。 13 挂了电话之后我只安心准备出国的事情,再没接过赵海洋的电话。 出国旅游那天,林思雨跟我说,我婆婆下葬了,也没有墓地,也没办什么仪式, 喊几个亲戚一起火化之后送老家荒地里埋了。 婆婆遗嘱里唯一有用的就是她老家的房子和存折里的钱, 赵海洋一分钱没捞到, 又因为婆婆瞎立遗嘱的事情,小叔子的老婆要跟他闹离婚,正在你死我活, 生怕哪天他们家那个亲戚把自己的嫁妆给立了遗嘱。 毕竟我的东西都是婚前财产, 所有人十分明确, 但稍微界限模糊一点的可就说不好了, 比如说彩礼, 还有婚后买的房子首饰等等。 这谁不害怕啊,一觉睡醒了,自己的东西被立遗嘱留给别人了。 大姑子、小姑子的老公也是不高兴:「遗嘱都把东西给你们了, 你们还留不住,真是没用!咱家不兴旺都是因为你!!」 之后俩姐夫想起来家里没钱就要把她们打一顿。 但这都不是赵海洋在意的,赵海洋在意的事情是, 他在婆婆葬礼上认识个回村的大姑娘,那大姑娘长得漂亮,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出手也阔绰, 和赵海洋一见如故。 现在大姑娘想结婚。 但赵海洋想起来自己为了拖着我, 还没离婚。 他开始满世界找我,求爷爷告奶奶求我签离婚协议。 但因为时差的问题, 每次他找我时,我都在睡觉, 所以他一直都联系不上我。 在赵海洋急得火烧屁股的时候,我终于接了他的电话, 他一拍大腿:「你, 你赶紧回来离婚, 我离婚协议书的字都签好了!」 「不行啊,我行程挺满的,我看看啊, 这样吧, 三年后我回去跟你离婚。」 赵海洋整个人气得都结巴了:「你胡说什么!三年?小艳说了, 下个月不领证就和我分手!」 「从你妈下葬到现在才一个多月, 你就打算再婚了?劝你一句啊, 这么着急结婚的没准是杀猪盘呢。」 赵海洋得意扬扬:「你不过是因为嫉妒才拖着不离婚的, 但是李佳楠我告诉你, 我已经不爱你了,你这样自私自利又爱钱的女人,根本不配进我赵家的门。」 「那我这自私自利又爱钱的女人可要坐实一下自己的谣言了,五万, 我马上回去跟你离婚。」 「五万?你怎么不去抢?!」赵海洋不肯给我, 我就懒得回去,我飞回去还要不少钱呢。 后来听说赵海洋没法结婚,小艳闹得厉害,赵海洋就把自己的存款都给了小艳, 小艳拿到他的存折打开之后第一句就是:「你工作这么多年就存了二百五?」 赵海洋解释:「很快就有了,之前是为了照顾我妈, 小艳你等我,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第二天, 小艳带着他那二百五十块的存折消失了。 赵海洋坐在派出所门口哭得撕心裂肺:「她拿走了我全部家当啊,我可怎么活啊!!」 全部家当就二百五十块这事是只字不提啊。 后来, 赵海洋喝多了,醉醺醺地给我打电话:「佳楠啊, 你回来吧,我不能没有你, 当年咱俩不是挺好的……怎么最后就走到——」 我无情地挂了电话。 懒得听他废话, 等我玩够了回去离婚去,他不离就起诉,反正我闺蜜是律师。 -完- 火车就要出发了。 未婚夫却死死拦住我们,非要等在河边洗脸的公主病秀兰。 这是一趟通往国营纺织厂的末班车。 要是错过,我们就只能留在乡下。 火车开动的最后关头,我咬咬牙,招呼同行几人将未婚夫架上火车。 我们得以顺利进厂,成了光荣的纺织工人。 而秀兰错过招工,被迫留在村里嫁给老鳏夫三年抱两。 最后一次生育时她难产去世,死后还被配了阴婚。 未婚夫面上无波无澜, 可婚礼当夜,却用麻绳勒住我的脖颈。 他通红着眼怨毒道: “都是你蛇蝎心肠,才让秀兰失去进城打工的机会!” “她生前受了那么多折磨,你凭什么活得好好的!”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火车即将出发时。 看着未婚夫朝河边张望的背影,我松开了拉着他的手。 这次,就让他自食恶果吧。 1 “你们急什么,急着去投胎吗?” “反正介绍信都放在我这里,你们有本事就上火车。” 陆野梗着脖子,一脸悲愤。 可是没有介绍信,我们连火车都坐不了。 听到争执声,我还在恍恍惚惚。 死亡的绝望和恐惧依旧笼罩着我。 烈日下,几个同行的青年和陆野吵得激烈。 有人想要去抢介绍信。 却见陆野面容扭曲狰狞,一只手捏着火柴。 “你们再逼我,我就把介绍信烧了,谁都去不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吓得面色发白。 能去城里进厂做工,在这个时代,相当于祖坟冒青烟。 “陆野,你疯了吗?你想等秀兰就自己等啊,凭什么拖累我们?” “对啊,快把介绍信还给我们。” 众人的指责声中,陆野不为所动。 他眼神阴鸷可怖,见有人要过来抢,立马划动火柴, “再过来,我们就一起下地狱。” 一时,所有人都呆愣住。 没人再敢轻举妄动。 陆野咬牙切齿, “你们真是自私!我们都是一个村的,也算沾亲带故,你们却想丢下秀兰。” “秀兰的介绍信也在我这里,如果我们走了,那秀兰怎么办?” 因为陆野是村长的儿子,平时在村里小有威望。 上路前,村长交到陆野手里。 而陆野说会帮我们保管,我们也就应下了。 现在,所有人的肠子都悔青了。 有人拉着我说, “梁云,你快去劝劝你未婚夫啊,再拖下去,我们就错过火车了。” 我低垂眼帘。 陆野什么时候听我的话? 他一门心思在乎的人,从始至终都是梁秀兰。 我父亲是一名烈士。 生我那天,父亲的噩耗传来,母亲受了太大刺激,大出血离世。 我从小就是跟着爷爷长大。 之后,爷爷也走了。 我就被村长家收养。 在外人看来,村长一家有情有义,愿意收留我这个孤儿。 但我死过一次才看得清楚,陆野一家收留我是为了吃绝户。 不仅仅是为了我家的房子和土地,更是为了得到我的烈士遗孤抚恤金。 陆野阴冷的眼睛打量着我。 “怎么梁云,你也想拦我?” “没有,你说得对,我们确实不该抛下秀兰。” 我极力掩饰心中的恨。 听我这样说,同乡们瞬间就不乐意了。 “梁云,你能不能理性一点?不能因为他是你未婚夫就偏袒他。” “对啊,我们这些人如果因此错过进城进厂的机会,你们付得起责任吗?” 同乡们的责骂声,让陆野更加不屑。 他冷觑了他们一眼,喝道: “叫什么!你们之所以能有进厂的机会,是我爸为你们争取来的。” “再啰嗦,就都别去了。” 陆野晃了晃手里的介绍信,得意又挑衅。 见我一直安安静静,他打量了我一眼, “梁云比你们都听话啊,你们学学她。” 我冷笑一声,没有反驳。 陆野也是会为自己脸上贴金。 村长里能多出那么多个进厂的机会,和他陆野一家有什么关系? 我们这群人里,要么是烈士子女,要么就是家中父母亲人有对社会巨大贡献的困难户…… 唯独陆野和梁秀兰是靠着我爸的关系,得到推荐信。 2 陆野是烈士的准女婿,组织上自然会给他进厂名额; 而梁秀兰则是自称是我爸的干女儿,还让村长出来作证…… 前世,我并未出来拆穿。 这一世,可不行了。 烈日炙烤着大地,到处都被晒得发烫。 前方不远处火车头的汽笛声像催命符一样尖锐。 同乡里有个叫王强的青年崩溃了。 他爸是老矿工。 因为一场暴雨被永远埋在矿下才为他换来这个进厂名额。 “陆野!你踏马把介绍信给我!” 王强猛地扑过去。 而陆野却后退一步,咬咬牙。 他旋即划燃的火柴。 “噌”一声。 火苗凑近牛皮纸信封……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下,纸页边缘刚泛起焦黑。 “陆野哥——我来了——” 梁秀兰提着裤腿,一张白净的小脸透着红。 她走到近前还慢条斯理地掏出小镜子臭美。 面对众人的不满地指责,她笑了笑。 “急什么急呀,火车难道会长出翅膀飞——” 此时,陆野已经把火柴揣回兜里。 接着献宝似的把信封递过去,“好了,我们可以一起进城了。” 王强气得咬牙切齿,拳头攥得咯吱响。 梁秀兰接过信封时,指尖故意擦过陆野的手背,还给他眨了眨眼。 上一世我怎么就没看清,这对狗男女早就背着我暗通曲款? 我还真就信了他们只是哥哥妹妹的借口。 火车的汽笛再次拉响。 王强抢过装着介绍信的牛皮纸信封,冲我们喊: “都愣着干什么?赶紧上车啊!” 一群人开始疯了似的跑过去。 我跟在后面小跑着。 梁秀兰被陆野牵着手。 经过我时,好像才注意到我。 “云姐,你跑那么慢,是不是还在生陆野哥的气,故意拖后腿?”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刚说完。 可,幸运之神没有眷顾我们。 火车门在这时彻底关上。 随着火车越开越快,周遭静得可怕。 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打破了死寂。 “我爷爷的坟还没去扫呢,这趟火车,不坐也罢。” 火车逐渐远去,车轮碾过铁轨的声音渐渐听不见。 几个胆小的女生已经捂住嘴,哭出来。 王强为首的人脸色阴沉得吓人。 有人揪住陆野的衣领,破口大骂, “狗娘养的,你现在满意了?” “梁秀兰这个挨千刀,非要去洗脸。你是脸皮太厚了,不洗脸见不了人吗!” 梁秀兰的脸色变彻底白了。 她哆哆嗦嗦地躲在陆野身后。 “我……我不是故意的。” 陆野则气得恨恨瞪着我: “梁云!你不要阴阳怪气,发生这样的事谁都不想……” “我阴阳怪气?”我笑了。 笑声在空旷的站台上显得有些诡异。 王强甚至迁怒于我, “梁云,你未婚夫做出这样的事,你不该负责吗?” “对啊,我们是相信你,才愿意让陆野保管推荐信。” 一群人冲天的怒火,需要发泄口。 我点点头。 我理解他们的不理智,不会在这个时候和他们起冲突。 那头,陆野已经被几个男青年揍了好几拳。 他倒是硬气,愣是一声都没喊。 直到梁秀兰也被几个女生推搡,陆野彻底怒了。 他从兜里掏出一把剪刀,恶狠狠道, “你们要是敢碰她,老子废了你们。” 3 见他这副癫狂的模样,一群人终于冷静下来。 梁秀兰哭哭啼啼地躲在陆野怀里,哭得凄惨。 陆野一边安慰她,一边冷斥: “你们急什么,就算赶不上火车,我也有其他办法送你们进城。” 听到他这句话,大家都满眼希冀看着他。 陆野得意地勾勾唇: “几天后,有一支部队会经过这里。” “我们有介绍信,军队一定会让我们跟过去的。” 到这时我才真正确定,陆野也重生了。 前世,确实有这么一支部队。 梁秀兰当时也想跟着部队进城,奈何她没有介绍信。 有人小声问: “你怎么知道?” “我爹是村长,知道一些小道消息很奇怪吗?” 陆野骄傲地仰起头,他拭去嘴角溢出的血, “而且,南方军区的军长和我爹是旧识,只要报出我爹的名字,他们一定不会拒绝的。” 大家伙心里都燃起了希望。 有人甚至开始讨好陆野。 只有王强梗着脖子,不满开口, “你得意个什么劲,没有你捣乱,我们哪里需要求助军队?” 陆野目光冷冷地扫过去。 梁秀兰嘟起嘴,声音娇滴滴,却透着威胁的意味, “王强哥,你是不想进城了吗?” 王强被噎住,气得脸通红。 我笑嘻嘻开口: “军队是带着任务的,也许不会让我们接近。” 梁秀兰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抓住陆野的手。 陆野瞪着我,似要吃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少在这说风凉话!” “那就看看吧。” 我似笑非笑爱,转身回村。 阳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上一世我拼命想拽着陆野逃离农村,却没想到他对我从头到尾都是算计。 这一世,我要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痛不欲生。 回到村里时,正巧赶上村长在自家院子里骂街。 看到我回来,他皱眉: “梁云?你怎么回来了?” “我们错过火车了。” 我淡淡回复。 村长脸色骤变,丢下扁担就往火车站的方向跑。 我看着村长的背影,冷笑出声。 陆野和梁秀兰想要进城,这一世,怕是不行了呢。 我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将一封和陆野取消婚约的书信寄给一人。 信里详细写清楚了我和陆野取消婚礼的原因: 陆野和梁秀兰的纠葛,以及梁秀兰并非我爹干女儿的事都说了出来。 两天后,也就是军队到来的前一天,我收到回信。 信里明确表明:他们会如实调查,一经确认,就会取消陆野和梁秀兰的进城名额。 我满意地将信烧毁。 明明灭灭的烛火下,我的脸透着畅快的笑。 我们如约来到火车站。 烈日下,火车的铁轨泛着刺目的白光。 众人在站台处来回踱步,焦急不已。 梁秀兰倚在陆野肩头,对我挑衅笑笑。 “云姐,你怎么都不搭理我,是还在生陆野哥的气吗?” “你再这样,小心陆野哥不带你进城。” 我冷冷看着她。 明明是借着我的爸是名义得到进厂的机会,还在这厚颜无耻地说这样的话。 陆野冷觑我一眼, “你最好不要再耍心机,不然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4 闻言,我勾起一抹冷笑。 他们现在倒是嚣张。 我只是好奇,他们如果知道自己的进厂名额没了,是什么反应。 “我凭什么走?我有进厂名额。” “你……” 陆野阴冷的目光看向我。 梁秀兰则歪着头打量我,指尖无意识卷着碎发: “云姐你不要再惹陆野哥生气了,我们女人还是温柔小意点好,毕竟男人是天。” 她故意贴近陆野,端的是一副乖巧柔弱的菟丝花模样。 我忍不住呛她: “毛主席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你这是不服从伟人的理念吗?” 梁秀兰脸色瞬间惨白。 这个帽子太大,她可不敢碰。 气氛变得焦灼。 同乡们都在看戏。 陆野瞪我一眼,接着抬手轻柔替梁秀兰擦去额角的汗。 动作亲昵得让众人面面厮觑。 这个年代哪怕是夫妻,也不好在外人面前这般亲密。 陆野盯着我,眼神里满是警告: “你再敢欺负秀兰,等见到军长,我一定会如实告诉他,你的进厂名额……” 我笑出声。 陆野这是说谎说多了,自己都信了? 话音未落,军绿色的卡车缓缓驶入视线。 大家一下子来了精神,纷纷挥手呐喊。 梁秀兰也不柔弱了,猛地挺直腰板跑得比谁都快。 陆野也立刻跟上去。 我站在人群边缘,看着陆野和梁秀兰急哄哄地挤开王强等人,冲到一个军官面前。 “同志!我们错过火车了!”陆野掏出介绍信, “我父亲和你们军长是老交情了,这些都是烈士子女,希望你们能带我们一程!” 他刻意加重“烈士子女”几个字,余光却威胁地看着我。 生怕我出声揭穿他。 军官还未有所表示,梁秀兰已经红着眼眶哽咽: “我父亲是梁钟国,他死在战场上,我……” “我们都有推荐信,希望你们看在我父亲的面上让我们上车。” 她抽抽搭搭、伤心不已的模样, 不知情的人看了恐怕真以为我的父亲就是她父亲。 同乡们纷纷看向我。 可她确实是外人眼里,我父亲的干女儿。 大家心里虽然在鄙夷她的刻意套近乎,却也没在这时候拆穿。 “梁钟国是你父亲?”那军官眼睛发亮。 梁秀兰泫然欲泣,她睫毛上还沾着泪珠 。 可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的光。 陆野站在她身后,骄傲地扬着下巴,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没错,梁钟国是我父亲。”梁秀兰哽咽着。 “我从小听着他的故事长大,做梦都想去城里看看我父亲埋骨的地方。” 是的,我父亲并没有落叶归根。 他和他死去的战友们,在烈士陵园永眠。 周围顿时炸开了锅。 几个军人偷偷抹起了眼泪,显然被梁秀兰的“孝心”打动。 军官的表情变得肃穆而尊敬,朝梁秀兰敬了个礼。 就在这时,我终于开口: “梁秀兰,你真的是梁钟国的女儿吗?” 5 梁秀兰脸色煞白,下意识捏紧介绍信。 陆野急忙地挡在她身前,恶狠狠看着我, “梁云,你别无理取闹!现在是争风吃醋的时候吗?” 这时,为首的军官疑惑地打量梁秀兰。 梁秀兰怨毒地瞪我一眼,才不甘心道, “我确实不是梁钟国的亲生女儿,我是他的干女儿。” 陆野趁机掏出村长伪造的证明信, “同志,这是我们村干部亲手写的证明信,你们可以看一下。” 几个同乡也开始迎合, “没错,梁秀兰凭烈士子女身份拿到推荐信的事我们都知道。” “是的,先让我们上车吧。” “梁秀兰从小就和梁英雄一家走的很近,我们都知道。” 但其实,梁秀兰哪里和我家走的近? 她是和陆野走得近。 我没意外同乡们的表现。 其他人虽然不喜欢梁秀兰,但都怕她出事会影响到他们进城。 军官皱着眉。 他接过我的资料仔细查看,随后脸色变得肃穆,对我说: “你好同志,请上车。” 陆野还想呵斥我几声,却被那名军官拦住。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梁钟国还有干女儿?” 陆野和梁秀兰顿时脸色变得难看。 他们对视一眼,支支吾吾挤不出一个字。 军官继续道,“你们最好没撒谎,不然可得坐牢的。” 我站在人群里,冲陆野和梁秀兰笑。 其他同乡,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再敢多说什么。 其实,他们或多或少都对梁秀兰是我爸干女儿的说法将信将疑。 毕竟十里八乡都是沾亲带故的,从来都没听说过梁秀兰和我家的事。 这件事,私底下本就不少流言蜚语。 就在这时,我再一次道: “确实,这个证明是村长写的。” 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我。 没人想到我会为他们解释。 陆野和梁秀兰眼中也闪过惊喜。 我笑着。 我可没承认梁秀兰是我爸的干女儿,我只是说证明是村长写的。 军官见我都这样说了,没再犹豫,让陆野和梁秀兰也上了车。 车子缓缓启动。 陆野和梁秀兰坐在车里,脸上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看着他们,面上无波无澜。 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刚才突然改变了想法。 就这样把他们赶下车太便宜他们了。 说不定这两人今后还要想办法进城。 倒不如我把他们带上去,亲手让他们彻底跌落深渊。 彻底断绝他们的美梦。 到了城里。 一群人好奇地东看看,西望望。 梁秀兰激动地拉着陆野的手, “陆哥哥,脂粉膏,我想要。” “好,那就……” 陆野的话戛然而止。 他差点忘了自己已经不是前世那个有点小资产的优秀员工。 他刚从村里出来,手上哪里有钱? 正想着,陆野看向我:“你出钱。” “凭什么?”我无语地看着他。 “凭什么!就凭你刚才差点害我和秀兰上不了车。” 陆野恶狠狠看着我。 我挑眉,正想阴阳他几句。 王强拉住我。 “好了好了,我们还要赶紧去厂里报道呢,别浪费时间了。” 其他同乡也赶紧劝。 陆野咬着牙,不再说什么。 时间不早了,他也不敢再耽误下去。 6 梁秀兰见气氛不对,出来打圆场, “没事的,陆野哥,我没事的。” 这让陆野更加心疼她了。 陆野用力扯了我一把,“你安分点。” 说罢,他就拉着梁秀兰离开。 经过我时,梁秀兰挑衅瞥我一眼, “活该。” 到了纺织厂,梁秀兰抢在我前头交上推荐信。 事了,她还不忘在我耳边低语。 “你那个早死的父亲还是很有用的,替我谢谢他。” “是吗,希望你不要后悔。”我咬着牙。 “我后悔什么?” 梁秀兰故意在我面前摆弄她的新手表。 “看到了吗,这是陆野哥买给我的。” 梁秀兰看着正在和负责人交涉的陆野,嘴角上扬。 “你知道你每年的抚恤金怎么没的吗?在我这里呢,陆野哥就怕我没钱吃肉。” “他还说我娇贵,就得好好宠着。而你,只配吃糠咽菜。” 我眼底翻涌出滔天恨意。 梁秀兰确实总是穿新衣,村里的姑娘都是面黄肌瘦,只有她红光满面…… 我当时只以为是她父母疼她。 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花着我的抚恤金吃好喝好。 想到这,我对陆野的恨意更多了几分。 负责人还在仔细检查证件。 没人注意到,负责人眉头越皱得深。 见我脸色紧绷难看,梁秀兰笑得前仰后合。 陆野时不时用余光睨我一眼,似在警告我不要多事。 彼时,纺织厂门口聚了不少来采访的记者。 梁秀兰和陆野挤到最前头。 梁秀兰甩了甩油亮乌黑的头发,对着镜头露出故作坚强的笑容: “大家好,我是烈士梁钟国的女儿。” 闻言,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声。 “梁钟国,那个在战场上杀了十几个日寇,最后抱着炸药冲向日军坦克的英雄?” “哇,英雄的女儿啊。” 在所有人的赞叹中,梁秀兰挤出一滴泪。 “从小我就盼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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