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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场都很足,从来没怵过哪一个alpha,抬眼平静直视他:“嫌我价要低了?” 距离不远不近,盛启泽问他:“你一个人来的吗?” 季天蓼觉得好笑,话里话外双关他道:“那盛总有几个人?” 盛启泽闻到他身上有股冷霜香,纯正的花油,看着他黑缎般的头发,用甜蜜的语调低声细语:“我心里一直只有你一个人,你怎么会不知道。” 季天蓼恶心到嘴角都要抽搐,正要脱身出去,盛启泽却往前进了数步,让他不得不退到水池的边沿。 季天蓼其实没一丝慌乱,不担心对方上演任何惊心动魄的戏码。因为一般alpha还真打不过他,更别提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一脚若是踹到下腹,那力度绝对可以让他断子绝孙。 盛启泽细细看他面颊上一颗淡褐色的痣,然后缓缓移到鼻梁、双目、美人尖。 什么样的omega没见过,但他无疑始终是最喜欢这张脸的,喜欢它的俏丽、骄矜,特别是从内而外的高傲,通体洒过金粉,呼吸空气都是上层,任何事情都不能挫折它的锐气。 最尤是那一双精致大闪蝶似得绒睫毛,太抓人了,流泪的时候愈发美丽,泪珠像珠母的镶嵌,令它即便一心爬向权势和金钱,也只会显得更加可爱,更想让他冷漠的脸上,露出属于自己的笑。 看他瓷釉般的脖子又细又嫩,就像刚抽条的柳枝,上面却满是别的男人的犬牙印。 心妒冷到彻骨,竟然没有在这副肉体上留下辙印,这世上找不出比他更愚蠢的人。是宠得太过了,把人养得太周周到到,不知好歹。 猛然扣住手腕,压到洗手台上。 枪响。 庭槐影碎被风揉 是突发暴恐的枪声。 奔命的人群中,谁戴着一张可怕万分的狗头面具,鲜血放射星状溅到脸上,那只恶犬的獠牙海鲨般尖密。只那么瞥了一眼,就如身坠遥远而古老的尼福尔海姆的深渊。 到处都是哭喊和尖叫,可季天蓼却仿佛被关进了无人的静默牢笼,他的心发出来一阵脆响,然后高空往下掉,神经束像风一吹就会折断的秸秆,脑细胞被谋杀干净,哪里传来的歌声…… “「魔法之父奥丁,他躺在斯莱普尼尔背上的马鞍; 骑到尼福尔海姆的深渊,他遇到来自地狱的猎犬; 它身上沾满了血腥,从远处咆哮; 系魔鬼所措之词,亦最接近于上帝的显灵; 奥丁依然前行,直到他到达海拉那高大的房子。 遨游在舞台,是你罪恶之见的幻想天空!」” 好在警察很快控制住现场,武警开始疏散群众。近日这座城市里,小规模暴动事件十分不鲜见。 “小蓼?” 季天蓼抱着膝缩在角落,牙齿打的颤传到全身,没一处不在抖。盛启泽蹲下去看他的时候,他脸色白得就像雪花石雕像,泪湿的一双眼睛红得十分上画。 盛启泽只以为他被吓到了,听见他吸气的时候,居然似乎带上微微的啜泣。 这样若有若无的哭声,在对方眼中,其实谐调、柔和,甚至富有音乐之美,因为多像个omega,亘古未有地像。 看他的眼睛便始终没有移开,渐渐温缓地像看一束鸾镜里的花枝。 从没见过他还有这样柔弱无助的一刻,而恰恰是残缺才让人被爱,怜是爱的开始,怜爱比宠爱更让人完蛋。 很有心潮起伏的感觉,盛启泽俯身说:“现在安全了,别怕了,乖。” 保镖赶来,护送他们离开。 助理和秘书见了这阵势,没人不明白这是废后回宫了,且看老板最近寝食不安,深感这一次八成是要当真加封凤冠、昭告四海八荒的。 季天蓼终于找回一丝自我意识,身体浸泡在零度的冷汗里,头脑却需要降温,这才发现身处前男友的车里。 一言不发,刚要下去,却听到盛启泽对司机说:“回家。” 车门锁死。 “我这些天很不好受。你瘦了,我想你也是,我不该让你吃这么多苦头。” 盛启泽想,他对这个omega的“爱”不是装腔作势,最起码“怜”不是,于是更温柔地说:“和我回家吧,宝贝。” 季天蓼凉凉嗖嗖地笑着:“nice,回啊,你家住哪,疯人院吗?” “奶奶来上海接受治疗了,一直想见见你。” “喊爷爷都没用。” “你能看着我说话吗,小蓼。” 季天蓼转头,光明正大检视,像在看一件过期货物:“看了,怎么,分手要分个八十多集吗?撒泼耍赖您今年贵庚。” 可他其实没有从刚才那场惊恐中挣出来,四肢十分发虚又不断冒汗,像酷暑油柏路上的冰激凌。面部肌肉往下走,大大弱化了攻击力,睫毛垂敛,一颗两颗明亮的泪珠,圆眼睛糖分过高,冷笑也会像月光的冷笑。 所以盛启泽笑着说:“嘴停不下来的小机关枪,我还不知道你?口是心非。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自己也说过,我们扯平了不是吗?谁都会犯错,给彼此一个机会重新开始不好吗?回家吧,今晚就定宾客名单,下个月婚宴的。” “yue。” 一个正经中国字都欠奉,解锁屏幕直接报警,手机却被夺了过去。 是欠了威逼,才迟迟不到手。盛启泽这次就别有心得了,今夜的强吻名为势在必得。 而一个虚脱的omega,不存在任何可能抗衡alpha的力量。 破开车窗—— 子弹击碎青色的黎明。 朝真暮伪何人辨 砰! …… …… “受害人现在什么情况?” “抢救后心跳恢复但无自主呼吸。” 次日十点钟,警察局。 公安完成现场勘察,季天蓼准备录口供。 狙击步枪造成的贯穿伤——子弹从右肩膀进,一个极小的弹孔,但在后肩胛造成一个碗口大的创洞。 法医脸色凝重:“这是空尖弹,这种子弹进入身体之后会膨胀,开裂并向后方卷起,随之在体内爆破,又叫入身变形弹。距离越远空腔越大,越容易被扯成两半。受害者的死亡过程极其缓慢,生理巨大痛苦、心理巨大恐慌,因为过于残忍不人道,上个世纪海牙公约就已经明令废止、严禁使用了……” “但是在他看来,它不见得是违法的。”旁边中等个子的寸头警官却笑了,太阳穴处有一道细细的伤疤。 “因为对那位出神入化的狙击手来说,只不过是饭后一次无聊的狩猎游戏。而空尖弹本来就可以合法用于打猎,不是吗?” 转身自我介绍:“你好季先生,我是负责本次调查的国际刑警,我姓刑。” 最后的一股冷汗像极细的珍珠绦带,从颈上滑下,除了皮肤还泛着几许荇藻和水般的微凉之外,季天蓼已经冷静下来了:“你好刑警官,听你的意思,你们是已经能大致框定嫌疑人了?” “是的。但是为了避免引起民众恐慌,我们不能向你提供更多的信息,并且希望你配合调查的同时,签署一份保密协议。” 在普通民众的心中,警方的权威和公信无可挑战,但季天蓼商业思维,对合同一类的东西天然敏感,就只说:“先过案情吧。” “案发当时,你们在做什么?” 第一个问题就把季天蓼梗住了,当时盛启泽没亲到他的嘴,就去扯他的衣服。干红葡萄酒味的信息素,居然可以呛到那个地步。季天蓼从没见过他那样蛮暴疯狂过,但辨得出那不是易感期,只是占有欲和怒恼造成的火灾。 说什么,强奸吗,那他这一辈子就报过两次案,两次都是被强奸?这是什么脓包体质?这种奇耻大辱又要被记录在册了? 就好像是他从事什么不正当职业,常在河边走就常湿了鞋。 而这里少说有几十双眼睛在看他。为了体面人间一切值得,季天蓼换上沉重而又保险的神情,微笑嘴角上翘卡在最完美的弧度,典雅地像是一位古希腊的公民。 正要说话,脚步声响了。 挤攘攘的圈子自动让道:“封警官好!” 封聿接过记录员手中的档案。 季天蓼一下子心脏跳出嗓子眼,掉在地上不知道该不该捡。 刑柯问:“怎么,二位认识?” 封聿随意地说:“几次面。” 季天蓼大觉自己得了某种高烧性谵妄,组织好的所有精致语言立刻哄乱,只想长篇大论冲他解释,我没有我不是我不想,我没和你约会的时候主动上他的车的真的没有藕断丝连你相信我… “大概一两点,凌晨,就是车里……”艰难极了。 封聿像没发现他不得而知的思绪,公事公办追问:“时间地点,还要有事件。” 早死早超生了,季天蓼迅速把“强奸”二字甩出来,然后一寸不敢撞到封聿的目光。 只感觉他那浪漫的妖魔般、锦簇优美的会言语、会品尝的眼睛,看自己一定就像看一只偷腥的花猫,即便在脚边撒娇打滚,也会酿成难以承受的苦果,最苦的莫过于被主人家丢弃掷在街心。 封聿平静确认:“强制性性行为。” “嗯。” “姿势?”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季天蓼心里的小人在跳榻,差点当众踹他:“这和本案有什么关系吗,个人隐私封警官有必要介入了解?” “误会了,季先生。在昨晚极端恶劣的天气条件下,如果你们在车内发生了激烈扭打,凶手不可能进行精准射击。那么也有一种可能性,狙击手的目标本来是你。我们有必要将你纳入证人保护项目。” 在心脏泵血近百毫升/秒的强大压力下,血液可以喷射到10米以外的地方。 但是没人比季天蓼更清楚,那枚的子弹的弹道到底有多刁钻—— 精确避开肩部大动脉,不要说误伤到他,连血都是斜着溅出来,枪法准得像魔幻现实主义,成了精,会听人话,唯恐沾到季天蓼一点。 可冲击波躲不开,三分之一头盖骨差点被它掀开。高速步枪子弹的冲量之大,没有亲身经历过战斗的人很难想象。 “我也有过相同的猜想。”从连在一起的两道直眉下方,刑柯一眨不眨地盯着季天蓼。 “但另一种犯罪侧写是:凶手恰恰是为了尽最大可能保护季先生,才没有瞄准头部。无防护中躯干、选择肩部同样可以致死,子弹震碎五根肋骨,肋骨碎片插进心脏马上死亡。” 问了几个常规问题,封聿然后说:“你们先出去吧,我还需要确认。” 只剩他们。 意大利烟卷的硬纸板烟嘴,在烟盒盖上磕了磕。那种目光像是魔鬼的长勺,当它看着你,你愿意为它做任何事。 季天蓼被他看着,哪里就去不了。好像那颗子弹命中的是他,濒危的是他,他声音的节奏也好像受到呼吸机运作的限制。 不知道心在乱跳什么,或许是,期待着,被行使一点属于丈夫的威权。 然后听见封聿说,不要紧张。 “只是一些…私人问题。” 鬓云欲度香腮雪 每一丝空气都渗着极端危险的气息,是求生的本能让omega逃跑。 “门锁了。” “你这是非法拘禁!” “我是在问,当时车门锁了吗?”合情合理的说法,因为封聿陈述和疑问语气向来都差不多,“事关你的人身安全,请你配合调查。” 被他的镇静衬成了一只发神经质的母猫。在这个男人面前,季天蓼感觉自己总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小丑,永远枉然狂吠。 但他这个人偏偏是要打赢人生每一场战役的,所以总是带着奇异的赌徒心理,想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总有下一次、下一次反抗就能赢回所有。 回光返照般自信、硬气了,信步走回来,长腿交叠,向后微仰在会客沙发上,好像说话吐字都有了血性:“可以,那我们继续走程序,封警官。” “关系。” “前男友。” “冲突。” “想我了舍不得我,求我复合。” 封聿不见有异色,季天蓼就扬声反问他:“不行吗?” “姿势。” “能什么姿势,你觉得呢?不然呢?”同样的问题,这次回答特别流畅。 封聿打开投影仪,大屏上出现两个小人的建模,然后把平板递给季天蓼,让他手指拖动,摆出一个最符合现场的情况。 季天蓼迟迟不动,就这么瞪着他,他恨的是对方这可有可无的态度,游刃有余得太恨了,不管听自己和盛启泽如何亲密过,好像跟这人一点关系没有似得!还一口一个季先生! 根本没被催促,季天蓼就恼羞成怒:“我不记得!” 封聿抬眼看他:“不记得,还是不方便说。” 季天蓼无法再维系旷达的谈吐:“关你什么事!” “生气了,蓼蓼。”封聿依旧看着他。 “我和谁生气?” “该谁生气。” 爱情中无人不秉有殊异的聪敏,季天蓼立刻反唇相讥:“哦,是该你生气?哪门子气,你凭什么生气?” 封聿没说什么,站了起来,把案卷放回桌上,走到季天蓼身前,俯视他。 目色好像夜色里弹起曼陀铃,金弦的竖琴,和年轻的缪斯,和爱神结伴,那种绿意的生动的文笔,足以刻入惊人美梦的想象,把一切异邦夸说。 这具肉体好会拜高踩低,光被他注视就酥软了,陷在他的眼睛里,瘾君子一样着了迷。 而他会自愿挨一个巴掌的。不行,太下贱了, 那么轻轻地一小下就好了。两下吧。 这番肮脏的心事,绘了一些色彩在脸上,珍珠红也延到了脖子。 微凉的手指触上脖颈,那里就好像被戴了一根黑丝绒的缎带,灵魂打着颤乞求被他牵引,挥舞强制的皮鞭。 到了双唇——纸巾折了一角,好像在擦拭一个污脏了的性爱容器。 封聿欠下身看着他。 将吻,不吻,没有吻。 手指抵着下唇插了进去,在口腔里嬉弄,搅着天然的丰饶的灵泉。Omega的舌头就像小猫,天生怕烫,瑟缩着蜷成一团,却被指头夹取着,指腹大肆磨压舌苔。 这是警厅的办公室,外面人来人往的脚步声里,季天蓼呜咽着推他。 灵说,不要,肉说,世上没有比这更甜溺的糖棍,浓郁的酒,要尽毕生的忠诚吮吸、服侍它,那样旋即就会得到更大恩赐。侧着头逃避羞耻,这样耳垂也被捏着玩了。 抖颤的睫毛显得哀婉动人,津液很快濡湿下巴和白衬衫,布料变得半透明,两颗红彤彤的乳头挺出来,葡萄颗粒那么圆、那么晶莹。 被亵玩的舌头终于自由,可怕的屈辱感一下子涌上来,嘴角猛地绷紧。 封聿笑他:“不生气了。” 嘴巴麻软,喉咙缺水,季天蓼偏着头,攒不住一句盛气的话去促狭他、修理他,最后还流甜汁的嘴唇,只有低声说:“你说生气了,你哪里生气了……” 手被握住,牵到纯黑的警服裤上,季天蓼被烫得一缩。 “你说哪里。” 红粉花面金雀钗 敲门声响的时候,季天蓼正跪在办公桌里口交。 他两只手都握着男人的性器,闭眼睛吮吸的样子像没有断奶的小孩。两条屈着的腿被踢得很开,裤子半褪到脚踝,水滋滋肉红的穴眼不断张合,雪白的屁股上挂着斑驳的掌印——是他趴在封聿腿上被训诫的结果。 掌掴不足够,被警棍蹭到穴缝的第一下,季天蓼就止不住想骑上去磨它。 封聿问他知不知道错,性器差点也被打了,季天蓼才胡乱惊喘着呜嗯了一声。封聿问他错哪了,季天蓼这下怎么也不肯开口了。 连大腿根都被打得红肿淤血,只能这样高高地撅着屁股,只要跪姿垮了沾到一点地板,疼痛感立刻排山倒海而来。 羞耻感把他侵蚀殆尽,但季天蓼知道自己病了,病在见到这个alpha就会失控,闻到他下体的味道只想下跪,不吃他的体液就会饿竭。 仰视那双长空中旭日初照般、海洋无穷尽的颠波般的绿眼睛,尤其是他今天象征正义和荣耀的警服,看他更像瞻供神祇,只有这样,心才会感到和美畅快。 一定有Omega被标记后的成瘾性研究的,一定有的,本能如此自古皆然,一定不是他的错…… 一个坠落地狱者想重返人间,走是走不回来的。病人不该被责令,他混沌而有系统地为自己开解着,痛悔前非的同时,又养成了一种主观的健忘性。 可此恨实则不关风与月,他的雌伏和信息素没有任何干系,他拒绝明晰地认知到。 心理快感波涛汹涌,在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光是这种下贱的兴奋感,就让他射出来一次。他现在正跪在自己的一滩精液上吃鸡巴。 被警靴踢了一下屁股,季天蓼猛地一颤,发软无助得差点跪不住,睁开眼满是屈辱,可刚释放的性器又更往上抬了抬,红着脸吞得更深。 “又爽起来了。”封聿低头看了看,笑他。 “天天不想别的,季总。” 两个字叫得季天蓼浑身一抖,穴眼疯狂缩紧,想要喉咙也被用力地插,口腔裹得更紧。 鞋面碾过他紧绷的大腿,毫无温柔可言地踢了踢囊袋,但就光这一下,太悚然的快感直冲头皮,电流往敏感地带直窜,阴茎马上极度兴奋地弹跳,哪有一点不应期的疲软。 季天蓼的呼吸彻底无法平复,挺了挺胯,还忍着痛把性器往他脚底送,好像龟头是一块供他擦鞋底的海绵。 只踩一下就没了。 但莫大的情欲已经激荡全身,呼吸热得凝成一块火团,又但是他不该这么贱的,所以眉宇摆出的是既臣服又蔑然、排斥的矛盾姿态。 知道封聿含笑看着他,等着他,但他嗓子里卡着鱼刺那样,什么请求的话也不说,说不出。 又太想射,重声喘着气要去套弄,封聿却踩住手背:“又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然后手掌的虎口紧紧卡住下颌,把紫黑的性器极慢、极满地插进去,每一根青筋都被滑腻的舌头裹到了。封聿捏着他脆弱的喉结,捅到喉咙里了,还要再深入。 季天蓼一边呜呜着摇头抗拒,一边一嘬一嘬,两颊凹陷下去真空一样,舌尖去舔龟头上的凹槽,去含去亲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不遗余力地伺候它,发出“啧啧”、“啵啵”的声音,深喉的时候,整张脸都埋进了对方的阴毛里,口齿不清地“唔唔”、“嗯嗯”。 听到对方舒爽的喟叹,自己的性器也亢奋得滑出一小股精液。嘴巴包不住刑具一样大的阴茎,口水滑下来和精液混在一起。 “骚成这样。”封聿愉悦得眯起眼睛,摁着他的后脑勺一整根喂进去,摸着他被顶得变形的脸颊,一只手向下慢慢滑,忽然掐起乳肉重重拧下去,“活该被强奸。” 尾音稍稍扬的,带点问意:“就喜欢这个。” 玩着他樱桃般的水果的乳头,一簇烟灰掸落在乳晕上,匀着抹在整片胸部。 “说话。” 嘴巴已经酸胀到了极致,下颌肌群失灵,不打任何招呼一记深喉,被捅得胃管也要烧了,微微蹙起来眉,嘴角向下。完全生理性的反应,看起来却很像骄气地横了封聿一眼。 然后就被阴茎扇了脸:“你个贱狗还不爱听了?” 高潮过的身体加倍敏感,只这两个字刺激他又要射精。 动不了身体,也动不了脑筋,季天蓼只会偏着头挨打,腥热的阴茎就在眼前,想吃吃不到,想疯了。腥苦的前列腺液,对他来说是美味的杏仁露。 每被打一下,下腹就一紧,泄精的欲望迅速堆积,但他怎么肯以这种方式示弱。乞求的话屡屡到了嘴边,想乞得天神下盼,难耐得指尖攥得泛白,可最终还是紧闭眼睛,一对泪湿的长睫毛扑闪扑闪。 封聿连半个眼神都吝啬分他,只说:“跪好。” 眼神不知是迷茫还是错乱,慢慢艰涩地动了,规规矩矩跪正了,可显而易见地,这种程度的“乖”还不足够讨赏。 什么冰冷的硬物拍了他的脸—— 是手枪。 枪管顺着脸颈的泪痕往下滑,像一条吐信的蛇,到了喉结停住,慢慢画着圈。 往下——饱满的乳头被卡在枪孔里摩擦。 再次问他:“喜欢吗?” 与窒息的快感颇为类似,畏惧让他全身冰冻般僵住,只有乳头被玩弄的感觉无限放大,理智的弦一根根啪啪绷断,季天蓼弓起腰挺着胸颤抖,是深入骨髓的快感逼他说:“喜…喜欢……” “说清楚。” “喜欢…我喜欢,被…被…” 吃吃艾艾,他终究说不出来的,道德和快感的强烈对冲之下,季天蓼宁可自己死掉,宁死不能这样无可救药。 然后被封聿握着腰抱了起来,压到办公桌上,脸正朝门口。 季天蓼惊恐万状,可是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的余地。 因为门上有个副窗,现在外面警察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得很清楚,虽然知道这是单向玻璃,里头的情形实则十分安全,但这种当众被奸淫的错觉仍让他发疯。 尤其是他已经赤裸着白花花的身体,全身只剩一双白袜子,而对方帽徽纹丝不乱,勋章纤尘不染。 可接吻的感觉太好了,他好喜欢接吻的,接吻应该不算淫荡吧? 过分仁柔的吻,让他的心花一朵一朵开足。吻最催情。 下一秒阴茎就闯了进去,疼痛撕心裂肺。 没有任何舒缓的前奏,就被摁住腰臀疯狂贯穿,连喘息的机会都不剩,睾丸打得大腿根通红,深得像顶到了胃袋,引起一阵干呕。 当一声落在桌上——满是水汽的眼镜被撞掉了。 但偏偏施虐般的性爱能赐予闪电般的快感,每一下都撞在最敏感的点上,呻吟逐渐变成了婉妙复杂的调和,不自主将他的手指含了进去,舌头勾着卷住,往喉管里一下下吃,好像嘴巴也在同时被奸着,好满足,心甘情愿要当男人胯下的玩物。 潜意识始终依然惧怕极了,心惊肉跳,就急于攀住一点踏实的东西,搂着他的脖子想去亲他,可是封聿在吮他的耳朵,辱骂他的话,越坏就越动听,季天蓼没听几个字就又射了。 爽到意识一片模糊,窗外有人谈笑路过的时候,季天蓼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剧烈挣扎:“不…不…有人啊…放…唔——啊!” “看看怎么了,骚狗最喜欢被轮奸。” 自我憎恶冲到顶峰,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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