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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男人蜻蜓点水地亲吻他滚烫的眼皮,向他的眼睛柔和地吹气,动作都很珍重,似水的深情和雅致,然后突然扯住季天蓼汗湿的短发,强迫他睁开眼睛,视线向下方看—— 嘬得湿红肿胀的乳头,被过分掰开的大腿,黏液一塌糊涂的会阴,嫩生生的穴口插着紫红狰狞的性器,一切淫乱至极。 被极富技巧地侍候着两颗乳头,紧窄的穴口慢慢松动了,呻吟裹在低低的喘息声里,季天蓼不知道这是香饵,甚至没反应过来性器寸寸深入的时候,就被挺身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 男人则发出一串舒心的长叹,翻身将他重新压回座椅,捂住他的嘴巴,尖叫只剩下“唔唔”。毫无顾忌地疯狂抽送起来,插到最深处,埋在滚烫的体内肆意翻搅,很快穴口被摩擦出浓厚的白沫。 季天蓼竭力扭动屁股摆脱这场酷刑,可是却被按住绷紧到极限的腰肌,被迫俯身塌腰,高高抬起屁股,插得更深了。屏幕上盛启泽未接来电的亮光不停闪,可是季天蓼除了断断续续地抽噎之外,又能做什么呢? “这么会流水,是经常被插吧。骚货。”男人喘气声烧在耳畔,手掌揩了不少他们交合处的液体,涂在季天蓼的整张脸上,扳过他的下巴逼紧和自己对视,“一天十次都喂不饱你,胡乱发骚的东西。” 羞辱到极点的下流话让季天蓼的泪不可抑制,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的眼泪居然会有这样多,他是这样一个眼高于顶的天之骄子,他这一辈子不可能这样淫贱窘迫,现在却跪着被一个陌生人骑跨在腰上,这是狗交的姿势! 耻辱到以至于想要自杀的念头刺穿了他,男人一边与他激烈的性交,一边舌吻攫取他口腔的空气。填塞饱胀感的小腹甚至被微微顶出了形状,季天蓼的自尊心终于瘫痪在狂风暴雨的性爱中,甩一样摇头,眼里满是乞求的水光,话是冲着出来:“…求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插你这么爽。”男人捧着他湿濡的脸,不容置否一记深顶,腰力惊人,如鞭抽,几下子就把季天蓼送上云端,“想起来了,是这里。” “啊啊!…啊…”脑袋里烟花炸开,屁股瞬间麻软了,叫声突然拔高,湿腻硬挺的顶端直直矗着,抽搐渴望释放,昭示无可替代的快乐。 “叫给我听,骚一点。” 季天蓼其实没听清他的话,他的世界只剩混乱,感觉好热,好热,血液沸了,头发和空气融在了一起:“…啊…化了…要死了……真的死了啊…唔啊!” 麝烟鸾佩惹苹风 次日下午三点,律师事务所。 “你好,我预约了两个小时的法务咨询。” “您好,请问是季先生对吗?陆律师已经在等您了。” 季天蓼还没出电梯,就有一种拔腿就跑的冲动。感性告诉他,这时候不应该向熟人求助,因为很可能今晚回家朋友圈就炸了;而理智在说,他要拜访的是本市最富盛名的平权律师,没人比他更懂如何惩处一个强奸犯。 陆赫和他是大学校友,不同系,交集发生在辩论赛。两个人都是攻辩手,陆赫属于举证胜于雄辩那一派,而季天蓼舌绽莲花,排比得长修辞必须华美,语言艺术是上等的情调,衣着举止先要到位,体面是一辈子不可能丢的东西。他给自己的定位,或许是不列颠上议院的掌玺大臣。 终于,季天蓼敲门了。 陆赫替他泡了一杯茶,点头简单寒暄:“好久不见,请坐。” 季天蓼头一次知道,小说里写的第二天合不拢腿是真实存在的,他走路太别扭,只能披了一件长风衣出门,这时害怕对方看出端倪,外衣也不敢脱,显得更有鬼了。他还戴着一副深栗色的麂皮手套,因为男人在他全身都留了凶狠的吻痕,宣示主权连手背都不放过。 “好久不见陆律。我知道你的时间很宝贵,叙旧的话留到以后,今天就直入主题吧。”季天蓼勉强做出轻快的开玩笑的表情,脸上却红一阵白一阵。 “请说。” 摆钟黑表盘上的镀金时针达达地走,季天蓼把一只手缓缓摸着嘴角,努力将心境维持在非常奇异的一种心平气和的震愤,沉默好一会才说:“我有个朋友…” 意志突然坚强起来,干脆一口气说完:“昨天被Alpha强奸了这种情况怎么处理…?” 陆赫什么也没说,取了一卷空白的案宗,开始写起东西。他后续问话的时候都没抬头,这让季天蓼心安不止一点半点。 “可以再说得具体一点。你朋友的性别?双方是否处在发情期或易感期?犯罪发生之前是否有个人性质的接触?什么程度?” 季天蓼是做管理咨询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应该说明细节,才能发掘问题、解决需求?但一闭上眼睛,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就跳到脑子里,要他怎么说?要他说被一个陌生色情狂奸到高潮连连,听尽一整夜无耻的淫话,射鼓肚子,每根头发丝都泡在精液里,颜射加上口爆,导致今天甚至还觉得辣到睁不开眼睛,嗓子残留着腥秽腻糊的味道?怎么这么脏?怎么可以这么脏? “对方在易感期,我朋友……腺体动过大手术,而且一直在吃抑制剂。”季天蓼双手捧着茶杯,只是喝不进嘴去,心跳都渐次加强,尽量压下那些恶心的感觉,但他需要组织一下语言,随便说出点什么会觉得沾辱了自己的逻辑。 陆赫给足了他时间,只是平淡地说:“报过案了吗?” “一大早就报了,精液DNA也留了。但是警察说这种情况很困难,第一昨晚雪太大了路上监控看不清,而且凌晨发生了严重的枪战,他们怀疑是境外势力,所以罪犯很可能是假身份,而且已经潜逃出海了;第二…” 季天蓼一点不是爱吐个不休的性格,但他的愤恼已经压抑太久了,脸色粉笔那么苍白:“太离谱了…我不理解陆律,Omega到底有人权么?畜生都不如。” 陆赫终于看了他,说:“是的。警方会说易感期Alpha的性权利受宪法保护,享受极大豁免。每天这样的案子都在上演,除非情节特别严重,否则法律只是形同虚设。除去起诉耗费的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受害人声誉的损失是不可挽回的,无数人选择忍气吞声。如果有标记行为发生,在Alpha不配合的情况下,Omega无法自行解除,所以案件总是朝着‘原告有求于被告’的方向发展,罪犯逍遥法外的数不胜数。我可以为你的朋友无偿出庭,这没有任何问题,但是我希望起诉的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会尽全力,但不能保证胜诉。” 季天蓼向他郑重道了谢,表示后续沟通会以书面的形式,这样高效很多,然后就起身离开了。 他坚持洁身自好的原因之一,是因为一切社会经验都告诉他,要毁掉一个Omega的前程多么容易,对他这样年轻有为的高管来说,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说他靠睡上来的。一点桃色都不敢沾惹的人,命运居然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 标记的余韵强烈得不得了,季天蓼感觉四肢冰凉,激素让他的灵魂向主人投降,多么希求那位Alpha的胸膛,想起他慕尼黑啤酒一般深色的短发,几缕汗湿的发垂下来搭在眉毛上,要了命的性感,大型肉食动物那样隆起的强壮背脊随着腰杆快速耸动,像舔一块鲜奶油那样为自己口交,饭后利口甜酒那样吃他的津液,停不下来的想。他小心地拉紧领带,心脏咚咚,撞出来几枚复杂沉重的和弦。 他人生第一次觉得自己一个钱不值,他没悲伤,是滑稽感给了当头一棒子,把他撂倒了,没有空间留给其他情绪。然后未婚夫的电话就来了。 越王台殿蓼花红 “小蓼你还好吗?昨晚你的电话一直不通。”盛启泽的语气很焦灼。 “嗯…赶项目加班没看手机,抱歉让你担心。”季天蓼挤出一个笑容,脸上的肌肉像是被勉强缝在一起的。这话是酝酿了一会的,他其实不打算欺瞒爱人,不想以谎言开始一段婚姻。但是现在自己的情绪并不稳定,他纯粹是想先静静,更何况从来也没把谁当成过救世主。 “那就好,下次提前和我说一下。”盛启泽可能也习惯这种事了。 季天蓼看看手表:“你在哪了?快登机了吧应该。” “还没有,我改签了晚上才飞。”盛启泽顿了一下,“家里说爷爷…可能就是这几天的事了。我回北京一趟陪陪他,处理处理身后事吧。” “啊…要我也一起去吗?” “不用了宝贝,你好好照顾自己,一定按时吃饭早早睡觉。”盛启泽笑了笑,“乖乖等老公回家。” 季天蓼沉浸在莫大的伤感中。盛启泽的爷爷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社会学教授,一生著作无数,身体力行呼吁消除性别偏见,是他极少数钦服的人之一。 这时,盛启泽那头却传来一串咯咯的笑声,是一个正在开花的年纪的男孩,嗓音带点丫头气。 “谁?”季天蓼一下子从怅然里拔出来了。 “什么谁?”盛启泽像是没听懂,然后玩味地笑他,“哦…候机室的孩子。怎么了,我们小气包现在变成小特务了?” 季天蓼哪有心情调情,草草挂了电话。 车送去洗了,但他深深怀疑那些肮脏东西渗到皮椅里头去,把地毯都泡臭了,肯定得买台新车。 现在只能打出租车,汗臭和汽油味让他剧烈咳嗽了一路,眼圈是红了,但又长又细的眼睫毛依旧显得冷酷而顽固。单凭气质来说,这个Omega,没一个细胞被分化成了Omega。 司机匆忙看了乘客一眼,称呼他的甚至是专属于Alpha的敬语。 也可能是季天蓼的信息素太淡了,淡到就好像小心不把热水溅到花朵上,花是爱尔兰柔红,又名夏日最后的玫瑰。可是曾经,他的信息素是淋了焦糖、鲜蜜、酪乳的费南雪,甜得使人发晕,完全盖住了后味的杏仁苦。 车身一颠,季天蓼忽然从后视镜里看见自己,也是忽就想:如果他的腺体没有降成E评级,那么是不是盛启泽的父母早就会让步,甚至开心催促他们结婚?被标记的Omega不会被别的Alpha信息素操控,昨夜的厄难又从何发生?酸酸的感觉咬了他的心。 还好,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季天蓼是现在进行时的利己主义者,字典里没有追悔和多愁善感。他只想立刻抓到那个强奸犯,定罪量刑都可以姑且放到一边,消除标记才是头等大事。但一想到那些烫人的吻,那种性爱让人一生里第一次懂得疯狂的意义,他的意志和恨意都瘫软得像个布娃娃,身体里面软得是通心粉煮了两个钟头,他需要每个小时都换一条干净的内裤。 待将春恨付春潮 季天蓼洗了今天的第四次澡,换一身休闲衣服,掐着点去接未来侄子放学。 盛宸宇在国外出生长大,回来念的也是国际初中,所以他更习惯被叫英文名。Oceanus,原本是神话里大洋神的名字,那一条环绕着宇宙转动的河流腰带。因为他是在水里头生的,据说这样可以缓解重力对脑细胞的冲击,胎儿更聪明。 事实证明这是想多了。盛宸宇的成绩一直稳定下游,时有触底,从不反弹。 期末成绩的网页刷出来的一刹那,季天蓼破防了。 全科目多维度的雷达图显示,盛宸宇属实是六边形战士,惊人均衡的糟糕的那种。门门亮红灯,红得界面都有点血腥了。 “你这一学期到底在学什么?学了什么?是你堂堂Oceanus的水都灌脑子里了?法语36分?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答题卡放地下踩一脚鞋印都有40分!”季天蓼眉头发力拧着,一点没留情,“说话!还是你在妈肚子里嘬了一口502 ,嘴巴给糊了给锯了?把包给我。” 盛宸宇本来满不在乎,听到这话猛地紧张。可是季天蓼已经把书包夺过去,抖出来不少赛车模型。课本崭新,《图解劳斯莱斯古思特》、《现代枪械大百科》黄烂。 “别,别……”盛宸宇知道求他没用,嘴一撅说,“你要告状随你呗,反正也没人管我。” 季天蓼与他恶斗多年知己知彼,看似和解说:“带你去吃饭,想吃什么。” “薯条汉堡!…别又是你喜欢的难吃的,缺少不满。”中文是真的不大好。 虽然学习堪忧,但盛宸宇无疑是个早熟的孩子,其实那些高级料理很好吃,这么说是因为他出于愧疚,想给季天蓼省点钱。不知道这个候选叔母一年赚多少钱,虽然他的车表都还凑合,但看他经常累死累活,打工人和资本家的收入差多少数量级,幼小的心灵早已洞明。 但另一方面,提出吃垃圾食物,也是想看季天蓼眼巴巴地饿肚子,盛宸宇知道这些对他来说是毒品。果不其然,季天蓼在快餐厅就如坐牢。 “小叔你是真不饿啊?”盛宸宇突发奇想,嘻嘻笑,“那你吃一下我就多考一分…真的你监督,下学期不骗你。” 盛宸宇固然劣迹斑斑,但一直是个说一不二的小男子汉。季天蓼低眉看了看鸡肉卷,竟然真的咬了一口,还没进胃,呕吐感马上来了。这不是他矫情的心理作用,是因为常年遵循严苛的饮食计划,肠道菌群一时根本接受不了这么厚重的糖油混合物。 “切!假吃催吐谁不会?Take a hike bro! ” “催吐胃酸倒流腐蚀食管,我有病?”季天蓼像在服毒,脸都吃紫了,反应也迟钝了,过一会才反应道,“从哪听的这个词。” 盛宸宇漫然说:“我妈啊吃什么都扣嗓子,拜托,她so skinny了耶!” 季天蓼不动声色继续蹙眉,盛宸宇的母亲是世界名模,她的美从来就大有人夸,但人工的成分不少,比如腰细是拆了肋骨,缩了两次胃。 盛宸宇抱着手臂,好像在说和他不相干的人:“没办法哦,奶奶不喜欢再瘦也没用。”生下盛宸宇之前,母亲还为盛家添过两名孙女,但始终没搏得个名分。 “嫁进你们家就这么难?”季天蓼没多想随口一接,说完他自己也笑了。到底有多难,他亲身经历这十年还不最清楚么?一口气堵住了喉咙,脸上像冻上了一层冰壳。 盛宸宇也察觉到了空气中的尴尬,连忙打了个岔,混了过去:“你干嘛最近接我好勤,无事献殷勤了哦,太明显了哦。” 季天蓼冷哼没理他。这时餐厅电视上播放新闻:昨日暴力案件已造成59名群众遇难、124名群众受伤。歹徒极为残忍,长刀多从胸部直插入腹部,或是头颈等致命部位。公安干警当场击毙8名暴徒,其余暴徒仍在围捕中。现场发现掉落的犬头吊牌,这是国际上一个彻头彻尾的恐怖组织。暴徒的无差别攻击已经达到了疯狂、令人发指的境地,呼吁市民近期减少外出,尤其不要靠近近港地区。 盛宸宇明白过来一时有点哑然,一声不吭埋头吃饭。季天蓼看他这时候愧心正浓,意志力薄弱,打开相册,给他看一张张满分考卷。 “都是你亲侄子考的呗,可比我宝贝多了。”盛宸宇阴阳怪气,“是不是就挑死读书的恶心我啊?” “不然?”经济独立以后,季天蓼开始资助山区学子。但他的善心也有些冷峭,帮的都是尖子生。 “吃完跟我去补习班,自己挑个喜欢的老师。”季天蓼下了最后通牒。 盛宸宇低头没讲话,趁季天蓼结账的时候,嘻嘻哈哈蹦到门外,朝他挥手拉鬼脸:“补习?你给自己好好补补吧!” 季天蓼怎么叫都叫不住,只能也跑起来去追。步行街人潮密集,盛宸宇一溜烟就不见了。他感觉玩够了,最后跑进一家咖啡店,打算买份四倍浓缩意式给小叔赔罪。 季天蓼追他到了一条冷清街道,不知道他钻到哪家店里了,正东张西望,忽然听见连串尖叫! 一名暴徒挥刀四处追砍,一刀扎到路人喉咙上,甚至刺穿后刀都不拔,换刀行凶,显然训练有素,最短时间造成最大杀戮人数!追着人群,继续疯狂砍杀,多人被背后捅入,血涌如注! 盛宸宇就在街对面,逃跑中被尸体绊倒,跌在血泊中。 “宸宸…!”季天蓼毫不犹豫冲过去,在歹徒冲来的一刹那翻胯一踢,抓住手腕快速往前拉扯,让对方瞬间失去平衡,再疾速用膝盖顶手腕,当一声长刀落地。缴械后马上抓住反方向手肘,切入进去顶住腰部,把对方拉来朝后就是一记过肩摔! 砰的一记重响,盛宸宇目瞪口呆。季天蓼急忙拉他起来,他知道歹徒肯定不止一名,此时两名同伙蓝闪闪的刀已挥了下来! 不可能躲开! 但又随“砰砰”几声,暴徒们立刻倒地,惨叫声喊得震天动地。高大Alpha踢击的瞬间力量足够让肋骨碎成齑粉,重创体内脏器,每一下都带着皮开肉绽的声音。他下手根本不快,只因为力量的天堑之别,足够让他慢镜头似得慢慢收拾这些人。 可还有持枪的歹徒! 而这个Alpha依旧不紧不慢,大理石雕塑似得都没眨眼,鞭腿环踢夺来手枪,再一甩,一秒之内单手上了膛,居然十分精准地击中暴徒的手腕,武器立马坠落。 他的气场太像一位令人生畏、嗜血成性的职业杀手,所有人虽然得救,却还不寒而栗,甚至以为驱狼来虎,拖断腿爬得离他越远越好。 警笛鸣响,季天蓼正要向这位救命恩人道谢的时候,抬头忽然看见帽沿下的那张脸,那张有一些德国-爱尔兰血统的脸,不容拒绝的alpha信息素霎时扑了过来,大脑一下置身在高烧的迷雾和耳鸣中,像一股电流击倒了他。 “是你!” 寄语酿花风日好 自投罗网! 季天蓼根本顾不得其他作想,怒不可遏一拳就糊上去。可盛宸宇却很大声说:“哇哇你好厉害啊大哥哥!” 警方在处理现场,围观群众劫后余生,这时不少都和盛宸宇一样激动。季天蓼如果这时候对他动手,那么蹲局子的绝对是他自己。 大家把超级英雄围起来,可男人谁都没有理,就只看季天蓼一个,旁若无人:“伤到哪里了?看一下。” 盛宸宇耳朵尖:“小叔你们认得?” 季天蓼猛地心里警铃大作,他的确必须找个适当时机,把这事向盛启泽和盘托出,但绝不能通过第三个人的嘴,那会完全变了味。于是脸色风云变幻,艰涩地说:“认得什么,见义勇为不行吗?” 对方听了笑笑,也没当场拆穿他。盛宸宇的问题小钢炮一样乱射:“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明星吗?可以给我签名吗?” “封聿。”明明是在回答别人问题,目光却片刻不离季天蓼,因为太高了,略垂着头微笑着,“认识你非常高兴,季先生。”像品尝美酒那样念他的名字。 这个Alpha带来的压迫感太足了,季天蓼仅仅简单地被他这样俯视着,就好像被他的一呼一吸含在了嘴里,关在了肺里,永远也逃不出去。 “小叔!你好呆哦,可以有礼貌一点吗?大哥哥救了我们哎!”盛宸宇不满地说,做了一个抹脖子动作,“不然我们都完蛋了!” 季天蓼换上风度翩翩的笑容:“封先生,等一会警方笔录做完之后,可以有幸请你吃夜宵吗?” 其实是鸿门宴。他已经通知了律师和警察过来,可盛宸宇非黏着不走,也不能硬赶他,不然这位眼光犀利,又长着一张大嘴的侄子,一定会发现端倪,季天蓼只能先作罢。 这里是礼拜五晚上八点的CBD,网约车排队到一百名开外。季天蓼戴上口罩,涂了消毒洗手液,赴死般进了地铁。 交通几乎瘫痪,没哪节车厢不是人挤人,沙丁鱼罐头一样。他看见座位,连忙把盛宸宇推过去占了。 到了一个大站,新的人潮涌上来,季天蓼被推搡不知到哪了,却忽地感觉身后贴紧了一个宽厚的胸膛。扭头去看,视线不可避免集中在封聿的嘴唇上。 车窗映着,他被身后的Alpha衬得像只小猫精瘦,现在什么公众场合都给不了任何他安全感。季天蓼心里惊惶得不得了,眼神却十分不饶人,偏过头直直瞪了他一记。 “怎么了。”封聿若有所思。 季天蓼努力离他远一些,但拥堵的人群不允许。情绪对解决问题没有丝毫作用,他一向只追求最优解,于是冷静下来,把最大的疑点率先抛出:“你到底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不记得了。”封聿面沉如水,很难看出他的真实情绪。 “不记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季天蓼睁大了眼睛看他,“好,封先生,可以你很聪明,你的确有权保持沉默,那请问你记得什么?” 封聿微微俯身,看他像观赏一枝雪白清香的铃兰那样,近在咫尺的信息素很快充塞Omega的鼻腔。来自基因的压制让人无法正常思考,季天蓼的心,一下被欲念之手攥住了。皮肤一阵细微的战栗,腿根颤抖着收紧,不住发软几乎站不住。 机械女声报站的时候,一只探进风衣的手掌从腰侧慢慢下移,封聿轻描淡写:“我记得你叫得很好听。” 绿云鬓上飞金雀 季天蓼没想到青天白日,一个人能没羞没臊到这个地步,这太超出他受过高等教育的认知范畴了。全身一僵,脸上不由热辣辣起来,压低声音,正颜厉色:“滚开!” 但下一秒,屁股就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幸好他的大衣够长,声音也被嘈杂的环境吞没了一大半。季天蓼惊恐地望向四周,哪有办法把Alpha铁钳似得手臂从身上撤下去,又不敢动静太大,咬着牙瞪他:“我有你犯罪证据,不想蹲大狱就老实点!” “嗯,证据。”封聿像完全没听进去,将一只蓝牙耳机替Omega戴上,“我也有,要听听?” 他摁下播放键的那一瞬间,季天蓼的脸刷一下没了血色,嘴唇苍白,灵魂浸满冷汗。 “叫得很好听,公放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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