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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杨哥你不也乐开花了?” “别得意忘形了,刚刚是谁还取笑人家易先生呢?” 之前被踹了一脚的捕快赶紧凑到易书元身边郑重作揖,连着拱手三下。 “易先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刚刚都是无心之言啊!” “没事易先生,您就别记录他的事好了!”“对,不用记他!” “唉唉哎,你们不帮我说话也就算了,怎地落井下石呢?找打!” 一群捕快相互之间逗乐着打闹起来,明明是一群大人,却给易书元一种很有活力的感觉,只觉得其实很多人虽然长大了,但一颗童心未泯。 易书元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气氛真好! “哎,易先生笑了,笑了就是原谅我了!” 那捕快赶紧这么说着,但看向易书元的时候脸色明显还有些紧张,玩笑归玩笑,他真怕易书元单独漏下他。 “无需担心,易某不会漏下任何一个人,不但有杨捕头,有你们,还得有教头和县尉大人。” “好了好了,易先生若是小气之人,哪会给你好脸色啊?易先生,可需我等做什么?” 杨捕头心里美滋滋的。 听到杨平忠这么说,易书元也不客气。 “易某需要了解武学方面的细节,更需要看看你们擅长的武功路数,这才方便在下一个门外汉想象出那种拼搏的时刻,嗯,越详细越好……” “嗯,总的来说就是易某对武功了解太浅,希望能了解得更透彻一些,对武功有一个准确的概念,才能抓住脉络!” 杨平忠不由皱起眉头,这好宽泛呀,不过易先生一个不懂武功的人,确实也只能这么形容,该怎么让易先生理解武学上的事呢? 苦思冥想之间,杨平忠忽然眼前一亮,指着那边笑道。 “易先生,您的要求,有更合适的人来帮忙了!” 那一边,一个身形略微有些佝偻的老者负背走了过来,正是元江县武练教头。 “什么事吵吵嚷嚷的啊?” 老教头虽然年事已高,但声音中气十足,一群人嘿嘿笑着看向他,而他则诧异地看向了易书元。 “这不是易先生么?先生不在那文库修撰县志,来校场是要散步?” 不等易书元回答,已经有捕快抢答了。 “教头,易先生要把我们都写进县志呢!”“对,先生说要把我们抓捕凶犯的细节都写出来呢,我当时可是用了一招直捣黄龙打中了那败类的后心!” 杨平忠赶紧走近老者几步低声解释了几句,让老教头的眼神越来越亮,随后看向了易书元。 “那可太好了呀!易先生有什么不懂的只管问我,他们这些兔崽子哪能说得清楚啊,来来来,先生过来,先让他们操练几手给你看看!” “还愣着干什么?捉对打呀,嗯不对,既然是要写捉拿凶犯,这样好了,你们所有人一起上,围攻你们捕头,就这么定了!” 杨中平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些许紧张。 “唉唉唉,且先打住,教头这样不好吧……” 但老教头已经拉着易书元往后退开了,而周围的捕快全都摩拳擦掌,不怀好意地靠了过来。 “嘿嘿嘿,杨哥对不住了!”“捕头,您可准备好了?” “嘿嘿嘿嘿……” “你们敢?” “弟兄们,上啊——” “哎呀!”“快打!”“砰”“砰”“哎呦——” 校场上瞬间打成一团…… 第40章 各道皆可取 看着逐渐在打闹中变得认真起来的元江县一众捕快,易书元也看得兴致勃勃。 易书元不会嫌弃元江县衙门的人武功,因为再平凡的人也有闪光点,况且易书元自己也谈不上什么武艺,而真正打起来才发现,即便是这些捕快,出手时刻同样劲力感十足,打起来十分精彩。 今天校场上之人一拳一脚打得格外认真卖力,杨捕头更是拿出了看家本领,不想在众人面前丢脸。 每每到易书元眼前一亮的地方,他就会向身边的老教头讨教其中的细节。 “喝啊——” 杨平忠大吼一声,浑身气劲爆发,神采在此刻跨越了某种界限,将两个原本抱住他两条腿的捕快一下震飞。 “砰”“砰” 易书元眼神顿时一亮,目不转睛地看着此刻的杨平忠,更能从他身上看到不同于刚才的某种气色显化。 “哼,臭小子们来呀——” “一起上!”“砰”“砰”“砰” 杨平忠越战越勇,一众捕快也不甘示弱,虽然没有动刀剑,却全都拿出了真本事,在易书元眼中,他们各自身上的神采也有所变化。 易书元睁大眼睛不想错过一丝细节,他渐渐发现,比起一些所谓的招式细节和技巧,武人在某一刻散发出的某种气势和呈现出的状态反而更吸引他,这是一种奇特的感觉。 每当易书元观察到一些让他眼前一亮地方,不论是气势还是招式上的变化,在不懂的时候他都会立刻向老教头请教,但眼睛却并不会离开校场上打斗的众人。 本来老教头也是乐呵呵地帮助易书元了解县衙各人的武功,但渐渐的,老头越来越诧异,视线也频频从校场上打斗的人身上离开,而是多次认真打量易书元。 这易先生虽然不会武功,但眼光何其精准毒辣,每次关注的点都在那些衙役捕快最得意的手段上,有的瞬间一闪而逝,甚至连老教头自己都没注意到,但易书元却留意到了。 在又一次讲解了一个腿招之后,老教头偷偷看望易书元的身形和手脚,心中不由生出些感慨。 真是太可惜了呀! 要是这易先生能再年轻十岁,一定是一块练武的绝佳材料,哎,人家学识渊博,估计也看不上武夫…… 大概一刻钟之后,因为太过卖力,校场上的人都已经气喘吁吁。 杨平忠一个人站在中央,虽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但维持着自身屹立不倒,叉着腰喘着气大喊着。 “嗬,嗬,嗬……来呀——怎么不来了?都站起来啊,继续打啊——” 五六个捕快东一个西一个,也有两三个扎堆躺在一起。 “嗬,嗬,不,不打了!”“打,打不过……” “哎,还是杨哥厉害,嗬,嗬,嗬……” “知,知道厉害就好!” 杨平忠喘着气,看向易书元和老教头这边,边说边往地上坐了下去。 “易先生,献丑了……” 易书元在一边忍俊不禁,而老教头则笑着讽刺道。 “这几下子就累得不行了?还是平日里不够勤快,嘿,让易先生看笑话了!” 后半句是对易书元说的,但他哪会嘲笑他们,赶紧真情切意地说道。 “不不不,快班的弟兄们武艺出众,打得精彩纷呈,让我这个门外汉着实大开眼界,我心中对怎么着墨已经略有脉络了!” “那可太好了!”“哎呦,回去得涂膏药了……” “嗬,嗬,易先生满意就好!” 接下来众人肯定是练不动了,在和易书元又交流了一阵子之后,纷纷以公务为借口离去,不过在易书元看来,应该主要是想去涂跌打药。 于是乎,这场演武算是这么散场了,自觉已经有所收获的易书元也准备离去,向着老教头告辞。 “陆教头,今日易某获益匪浅,时候不早了,在下也该告辞了。” “嗯,欢迎易先生多来校场看看,武功这东西啊,就得多练,先生要加深了解,也得多看!” “一定!那么易某告辞!” “好,易先生慢走。” 易书元点头之后再行一礼,然后朝着校场外走去。 原本也已经要走的老教头望着易书元的背影,犹豫之下还是回头叫住了他。 “易先生留步!” 易书元止住脚步转身回望。 “陆教头还有事?” 老教头向着易书元走近几步,犹豫之下在怀中摸索一阵,随后摸出一本泛黄的册子交给他。 “教头,这是?” “易先生,这是我早年所得,一本算不上多高明的武学,但上面也留下了老头子我毕生的心血,先生可以拿回去看看,凭先生玲珑聪慧之心,理解字意问题应该不大,若不懂也可再来问我……” 易书元面带诧异地接过册子,他还没说话,老教头又以极为真诚的语气说道。 “先生若是感兴趣,也,也可自己练一练,但得买一点医道书籍研究一些经脉穴位,若真要尝试,务必先来老头这边问一问,老夫也随时恭候先生来问……” 这本书分量不轻啊!易书元点了点头,郑重作揖道谢。 “多谢陆教头厚爱,易书元一定会细细研读,争取让故事生动完满!” “哎……” 老教头欲言又止地应了一声,他最终还是没忍住,易书元表现出的武学敏锐性实在太惊人了。 …… 今天易书元没有磨洋工,只用半天时间就快速收录和整理的数千字,算是把昨天的工作也补上了。 到了午后,易书元终于取出了清晨在校场所得的那本武学书籍。 书的材质很好,虽然有些泛黄,但纸张没有明显缺损,封面上既无图案也无文字。 易书元打量过后翻到扉页,从这一页开始,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迹不算太工整的文字,应该当是老教头写的,都是各种感悟各种心得。 易书元皱着眉头将所有字看完,硬是没找出一句有营养的,反而看得他有些脑壳疼,甚至很多字糊在一起了。 “没个名字吗?” 易书元在扉页和后面几页上来回翻了翻,没见到这所谓秘籍的名称,他也不再纠结这些,继续往后看去。 还好老教头的字没有盖住书上本来的文字,易书元打算先通读一遍,然后再看老教头留的内容。 整本书原册从头到尾没有一张插图,正常来说单靠书本文字描述来练武是非常困难的,据易书元所知,很多武学在最初阶段都是师父传徒弟,需要手把手指导。 不过在书本中间页位置夹着几张纸,这些纸全都是人体摆架势的姿态,根据纸张材质来判断,这些纸是后加的,应该是老教头琢磨出来的图案。 不过对于易书元那丰富的想象力而言,单纯理解文字层面的意义问题也并不大。 渐渐地,易书元也明白这本书的大致内容了,这书严格来说算不上完整的秘籍,不是说它是什么残本啥的,而是整本书记录其实算是一种运劲方式。 显然成书者可能是描述水平不够,洋洋洒洒写了一整本,有很多文字归纳起来,用易书元的话来理解就是在写“这个很厉害”、“这样非常强”之类的话。 “调动全身经脉么……” 易书元喃喃自语着,书里废话不少,但能看出来还是很有可取之处的,成书者武功造诣或许并不低,只是文化程度稍有欠缺。 接着易书元又打算结合老教头的心得来看,瞬间头都大了,这老教头记录的习惯明显有些特殊,外人看来显得有些乱,易书元只能硬着头皮解读。 等再一次通读一遍太阳都西斜了,不过易书元也能理解老教头的心思了。 按老教头较为杂乱的记录来看,也是认为这秘籍是有缺漏的,老教头用自己的方式尽一切努力想要补足那方面缺漏。 往往是时隔很久忽然想到了什么,老教头就会在某页某句处,在原本批注的基础上再补上新想法,所以整本书看起来比较乱。 所幸老教头还附上了图。 时至今日,老教头应该是自觉圆满,确实算是毕生心血了! 这书中武学最大的好处就是打熬筋骨,弥补基础的不足,同时又能生出内气,逐渐进入内功之境。 看得久了,易书元就想自己试试,书中虽然没有插图,但固有描述加上老教头自己绘的图也算够了,对想象力丰富的他来说问题不大。 易书元放下书站起身来,就在文库内摆出架势,这种武功同样没有什么能被称为内功心法的东西,内力靠几个桩功架势化五谷之气产生。 易书元这一站,直接站到了天色变暗,他经脉中原本就有内气在也在缓缓运转,所以根本不用经历书上一些复杂的阶段,很快能感受到一些内气的变化。 很自然地,易书元又换成了另一个架势,仅仅片刻他就觉得不对,直接换到了下一个架势,内气的流动顿时更为顺畅。 然后是第三个架势,易书元同样微微皱眉,他能感受到全身经络穴位最细微的变化,凭着前几个架势和对书中理解,他便顺着感觉将不对的地方动一动,或意随内气,或摆动身形,甚至在某种时刻身形轻轻震动,化解一些淤积之气。 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整本书一共十二个架势已经全都被易书元尝试过或者改动过,直至子时,闭眼体会的易书元双手空抱,顺着感觉摆出了第十三个架势。 “唔吼……咕吼……” 易书元躯体内部的经脉和脏腑在这一刻,竟隐隐发出一阵低沉的啸声,内气更是随着啸声震动不止。 易书元每一次呼吸,那种啸声便会隐隐响起,这是一种脏腑和经脉的震动。 “咕~~~” 这次不是啸声,是易书元肚子叫了,他睁开眼睛摸了摸肚子,感觉不但肚子饿,身体更是觉得疲惫。 “这武功是有可取之处,但这么练对我来说有些死板了。” 自语的同时,易书元直接盘膝坐下,没有摆出任何一个架势,但周身经脉中的内气竟然像之前架势那样在震动运转。 而下一刻,不同于正常武学层面的变化在易书元身中出现,从身体的各个角落,竟然有一股股灵气渗出,化入经脉之中。 易书元嘴角浮现一丝笑容,果然行得通,我可以不需要五谷之气和药食大补! 慢慢的,易书元脸上笑容收敛归于平静,他竟然通过这种习武方式,感受到了身中内景的变化,甚至因为那种啸声,内景之中响起雷鸣。 天光逐渐变暗又随着时间流失渐渐变亮…… 当东方翻起白肚皮时,易书元眼皮微微抖动,缓缓吐出一股浊气。 “呼……” 一口气息吹出一阵风的感觉,文库内部地面上灰尘四起,好一会才平息下来。 书中言练习持续越久,效果就越强,但久练必损筋骨,过犹不及,循序渐进到能维持一个时辰便是上佳之境,但易书元却不间断从昨天傍晚练到今日黎明。 并且此刻的易书元更是由武学映射到仙道,他意识到身中内景一切皆虚,不过是照应身体所显化,但身中内景又一切皆实,因为世人修仙或许就是这种由虚转实的过程。 或许其实无所谓虚,也无所谓实,却又有些反直觉,动念为虚无为则实。 易书元睁开眼睛,眼神并无焦距,仿若还在看着身中种种,昨夜体悟,也符合他自身之道,武功如是,仙道如是,道无处不在,但你想看时又往往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眼神恢复清明,视线聚焦到门前,易书元露出笑容,天又亮了,以前在电脑前修仙,现在在这是真的修仙! 易书元站起身来,心神微微感受一下,能觉出此刻体内并非一般的内气,因为是炼化灵气而生所以更像是灵气和之前内气的综合状态。 这算什么境界呢?我的武功在江湖上能算几流? “还是多练一阵子吧,不可小觑天下人,改天去问问老教头。” 这么自语一句,易书元的念头一转,嘴上露出笑容,今天发工钱了! 第41章 月州来人 今日县衙吏员领取薪俸,易书元到得很早,毕竟本来也没睡。 从县衙账房出来的易书元心情明显更好了,看得出来县衙还是很照顾他的,一共领了薪俸四两二百文。 如果是才来这个世界的易书元或许对这笔钱没啥概念,而现在他就会在心中喊一句“妥妥一笔巨款!” 买什么奢侈品之类的是没有上限的,而如果仅仅用满足基本生活,说这笔够买普通人家一年的粮食是不夸张的。 当然,如果真的换算实际购买力的话或许也就是上辈子普遍工资的水准,但照比这里其他人的水平绝对算不错了。 今天又是休沐,易书元当然是直奔同心楼,先满足一下口腹之欲再说。 但一个匆匆跑来的衙役打乱了易书元的计划,人还没到账房边上呢,喊叫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易先生,易先生!县尊大人让您速速去官署!” 衙役来得显然比较急,跑到易书元面前都微微带喘,易书元第一反应就是林修要看他编撰的县志,心中不由有些无奈。 怎么这边的领导也兴在假期看工作进度这一套啊。 但衙役接下来的话让易书元知道自己想岔了。 “易先生,月州城那边来人了,是贾云通案子的事情,县尊大人让您快过去呢!” 易书元微微皱眉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说了一个“走”字,就直接快步朝着县令的官署方向前去,那衙役自然是赶紧追上去为易书元带路。 还在路上呢,易书元便问起了一些细节,得知月州知州派了不少人过来,正在向林修当面了解案情的详细经过,而易书元作为承接案件前后发展的关键人物,自然不能缺席。 …… 县令的官署毕竟也在县衙范围之内,加上易书元和衙役脚步很急,所以片刻之后就已经到了。 那是一片单独的院落,两人才到门前已经看到至少十几个陌生装束的官差,打扮都是一身墨绿色劲装再戴着结式幞头,大部分人手中持公门标准的职刀,但也有人腰缠锁链或者背着特制的棍子。 似乎是听到了两人的脚步,很多人朝着门外看来,易书元没有理会那些人,而是径直走向那会客的厅堂方向,能见到里面除了县衙几个官员外还有几人,为首的一位戴着一顶长翅帽,应该是月州来的官。 易书元人才到门口,已经先一步向着林修行礼。 “县尊大人,易某来了!” 见到易书元来了,林修下意识从座位上起身。 “易先生快进来,来来来,我向诸位介绍,这位便是易先生了,易先生,这位便是月州的通判李大人,这几位都是月州城那边的公门差人!” 在易书元进门的时候,所有的视线就都看向了他,而亦步亦趋跟着的那个衙役则成了透明人,此刻正小心翼翼站在一边,连话都不敢说。 对比之下,易书元落落大方,向着几位月州高官拱手行礼。 “元江县文吏易书元,见过几位大人!” 月州通判和几个差人都在上下打量易书元,前者轻轻冷哼一声问道。 “哼,你就是那位能看见鬼的易先生?” 易书元眉头一皱抬起头来,这语气不太客气啊,他用余光瞥了一眼一边案几上,那天的案件卷宗正被摊开在上面,显然已经被看过几轮了。 不过易书元心不急气不燥,保持着该有的恭敬态度回答后,再度转向林修那边。 “正是在下,林大人,不知大人您招在下过来所为何事?” 易书元这是明知故问,但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也方便林修这一县主官拿回主动权。 但林修还没说话,那月州来的李大人已经先一步开口。 “据卷宗所言,此案中是你代那女鬼何欣开的口?可有此事?” 易书元,心中吐槽一句好大的官威,面上则是点了点头。 “确有此事。” “那你再让那女鬼上你身说说看?” 这明显有些强人所难了,一边的吴明高硬着头皮开口解围。 “通判大人,县衙之内鬼魂难进,且现在是白天,幽魂定是难以现身的,而且鬼魂也不是召之即来啊……” 易书元也开口道。 “吴大人所言甚是,不过即便何姑娘不在这里,但贾云通的认罪状摆在这里是做不了假的,有些事情只要一查便知真伪。” “哼,卷宗上写得分明,贾云通认罪之前被用了刑,难保不是屈打成招吧?” “通判大人未免太过武断了吧,此人拒捕伤人,令我县衙折损不少好手,带到衙门里受点刑法再正常不过了!” 说话的是元江县的县尉,他肩头的伤还没好,一只胳膊挂着布绳,说这话是比较有说服力的。 但那通判边上有人低声嗤笑一句:“好手?” 此话一语双关,激得县尉心头怒起,狠狠看向出言那人,刚要说话,易书元不太熟悉的元江县县丞就立刻出来说话了。 “呃,好了好了,大家都为朝廷办事,莫要伤了和气呀!” 一边的师爷也赶紧附和。 “对对,我们是在讨论案子呢,莫要伤了和气!” 林修深呼吸一口气。 “此案自有刑部给说法,通判大人不用过于费心。” 月州通判眉头一皱,扫视元江县众人。 “林修,你不知那梧州通判是谁,那总该知道前梧州知事乃是现任吏部侍郎,你如何让上头信服?就凭这鬼魂伸冤的卷宗?” 若是别的京官,林修确实有可能不知道,可吏部负责各地官员考评,而且尚书虽然是主官但只是总览全局,真正负责干活且说得上话的都是侍郎,林修当然不可能不清楚。 至于出点什么岔子?通判没有明说,但即便是易书元也能联想一二。 确实,对于元江县衙门的人来说,这案子是亲身经历,自然无有不信,但对于其他人尤其是上面的官员而言,这种内容陈述多少有些荒唐。 易书元见县令沉默不语,便开口说道。 “通判大人若是不信,可问问当夜在场的差役,也去那地牢亲自问问贾云通嘛,我相信此人是不会翻供的。” “哼,不用你说我也会去问!” 说着,月州通判叹了口气看向一边脸色不太好看的县令道。 “林修,朝野之争最为凶险,我也是怕你误卷其中,因为此事被人当刀使了,你这些年的考评我也看过,虽无什么功绩,但也没什么大错,有些事情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不论这案子结果如何,你都很难独善其身了。” 就像是被这句话激了一下,林修心中怒起,周身灵韵隐动,竟让易书元感受到他身上略显明亮,但开口却也没讲什么太激动的话。 “下官心中有数,所做的皆是分内之事,多谢通判大人关心!” 月州通判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什么。 “走吧,带我去地牢!” …… 一行人很快来到地牢,但月州城过来的人几乎是同时就直接接管了地牢的防卫,各自占据了地牢的一些关键岗哨,原本的衙役和守卫既不敢擅离职守,又不敢呵斥这些人,在一边有些尴尬。 林修跟随在月州通判边上,皱眉质问道。 “大人,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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