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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后来我已经逃走了,也就不清楚了,我就这么逃啊逃,浑浑噩噩的,后面都不太清楚了就在刚才,我听到有人和我说话?” 薛道人皱起眉头,刚才?难道厉鬼此刻也已经现身了?不过老郑头接下来的话打消了薛道人和其他人的疑虑。 “我好像听到有人说,我的时候还没到,让我回去,然后背上就被拍了一下,紧接着我就好像从高处掉落一下,一下子就摔了回来,之后就醒了.” 这么说着,老郑头似乎是还有些恍惚,旁人的脸色也都十分精彩。 薛道人也是面露一丝诧异,开口说道。 “看来是有鬼神路过,助了你一手,让你能够这么快回来.” 老郑头看着道人,忍不住问道。 “道长的意思,那声音是” 薛道人上下打量一下老郑头,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笑容。 “老差爷年岁不小了,下次你再听到那种声音,当是阳寿耗尽之时了,伱说那声音是谁的呢?龚密之,焦良益,二者其一也!” 县衙里的青壮都不清楚这两个名字,就连也算是经常去拜神的老衙役都不知道。 薛道人也不意外,常人求神拜佛也就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上香求事求完便走,又怎么会留心“多余”的事呢? 不过此刻刘氏却开口了。 “龚密之,焦良益,前朝人士,海玉县志记载,祖籍皆为北海郡海玉县,前者嫉恶如仇乃江湖任侠,后者曾是郡城老捕头,年迈归乡而终,传言二者死后为本县日巡左右使者.” 刘氏话音一顿才继续道。 “也就是城隍大人下辖的两位日游神!” 薛道人忍不住多看了刘氏一眼,看来这位县令夫人是少见的博学多才的女子啊。 “说得不错!” 薛道人又看向一边的巧儿。 “巧儿姑娘,你之前说,那鬼物被震飞之后,入了雨中就消失了对吧?” 巧儿这会也缓和了一些,闻言点了点头。 “正是!” “嗯!”薛道人轻轻抚须细细思量,结合这段时间的诸多信息,随后神色一闪,看向刘氏,又环顾周围的衙役。 “前一次噩梦亦是大雨.厉鬼身上血水滴落面目狰狞.” 根据多年经验,再加上自己的推断猜测,尤其是听过土地公的叙述过后,薛道人大胆假设着说道。 “这厉鬼生前,应该是中了刀剑又被人丢入了水中,她死的时候并非因为刀剑,而是溺水窒息” “中刀后被丢入水中?” 一边的捕头不由这么复述一句,听着似乎是什么案情了,出于本能就思考了一下。 而薛道人也看了捕头一眼,点点头道。 “不错,丢入水中,而且无人发现,或许是一口井中吧” 这平静的叙述却听得人不寒而栗,甚至可能比刚刚老郑头讲厉鬼的时候犹有过之。 “这厉鬼如此厉害,道长,您有办法么?” 巧儿忍不住开口了,她不光是关心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姐,也是关心自己的安危啊。 “哦,还请放心,贫道自有对策!” 薛道人心中就算不是完全有底,也得说得很有底气。 随后薛道人叮嘱老郑头好好休息,也让众人散去,衙役们三三两两议论不停,有的面露心慌竟然也有的略带兴奋。 捕头下意识看了一看同巧儿一起离开的刘氏,眉头紧锁。 在看到薛道人也跟着要离去的时候,捕头快步走动几步,凑近了道人身后压低声音开口。 “道长请留步!” 薛道人回头看了捕头一眼,从看到这捕头的面相那一刻他就有所预料了。 果然,这捕头第一句话就印证了道人某种猜测。 “道长,您刚刚说被人用刀砍死推入井中钟某听故老相传,所谓冤有头债有主,纵然是厉鬼也有成因,夫人平日里温良贤淑,她怎么会.” 薛道人微微点头,脸上的表情十分值得玩味。 “关夫人自然是不可能,但也绝非完全无关.那索命鬼物说是厉鬼,也是可怜人可怜鬼,到死都不是个明白鬼,生前最后一刻的偏执最为疯狂.” 道人在叹息声中走了,捕头脚步慢了一拍,皱着眉头看着对方背影,良久才跟上去。 县令不在,县衙的一切事务由其他几位官员做主,不过听说闹鬼也都躲的远远的,最后也就是县尉现身过来,安排一下县衙的衙役值守工作。 虽然县尉未必信那名道人的话,但衙门里好多人七嘴八舌说得煞有其事,而且毕竟涉及一县主官的夫人,又是刘氏之女,不得不慎重对待。 就是装样子也得有。 照平常来说,县衙里面的诸多衙役跟着一个道人布置这布置那的,多少有些荒谬。 不过今天却不同,甚至不少衙役还很积极,尤其是在老郑头那边见识过道人本事的那一部分,而在他们带动下,其他没见过的衙役也不会那么吊儿郎当。 后院花园处,县尉看着几個衙役随着道人在那放神台,供奉一个小神像,摇摇头低语一句。 “只怕是一场闹剧.” 在县尉旁边的捕头一直在想着心事,此刻闻言看了看县尉,忍不住问了一句。 “卢大人,您今晚也要来么?” 县尉笑了笑,他挺看重钟捕头的,所以也多说几句。 “来还是要来的,不是为了捉鬼,而是为官之道也!好了,今日准你早些回家,休息休息,免得半夜起不来。” “多谢大人!” “嗯,快些回去吧!” 捕头行了一礼,看了看一些忙碌中的衙役,随后告辞离去。 今夜的人手两班倒,前半夜一班人,而捕头属于后半夜的那一班人,这一批人都会早些归家休息。 不过听那道人讲,很可能不只是今晚,之后好多天都会如此。 捕头出县衙的时候太阳才刚刚开始西斜,往日里这种时间段应该是在县中巡查,今天却是要回家了。 不过捕头没有直接往家的方向走,而是习惯性照着巡查的线路在县城中走动起来,反正也不差这么一会。 城内有的大街人来人往,有的地方较为冷清,一手按着佩刀一手在身侧摆动,捕头的视线照常迅速所见到的诸多人流,心中却也在想着之前在衙门中的事情。 不知不觉路过此前半夜查案的那家客栈,因为近期死了人的缘故,也不知道外地人都怎么得知消息的,或许是脚行车夫之流说起,反正看着生意大不如前,想要恢复得有一阵子了。 但经过这处客栈,也让捕头不由回想起那日的情况,联想起那一桩命案。 只不过如今县衙里面对这命案似乎是没多大热情了,主要是县尊大人好像也无意再查下去了。 “哎呦.” 一声痛呼吸引了捕头的注意,他寻声看去,远处巷口有个白发老翁跌倒,周围人在其身边穿行而过视若无睹。 捕头微微皱眉,虽然一身公门服饰且携带兵器会让常人敬畏,但此刻他还是快步上前,伸手去搀扶老者。 “老人家,你没事吧?” “多谢多谢,我没事.” 老翁被搀扶起来后连连道谢,随后又盯着捕头细细端详了一下。 “攀权附贵倒也能安逸,只是正气郁胸不得释,然释之恐英年早逝啊” “嗯?” 捕头皱起眉头,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却见老者伸出双手,在捕头面前无声拍了一下,随后拍拍身上的尘土准备离去。 “老人家,你刚刚说什么?” 捕头下意识问了一句,但老翁此刻却表现出些许惶恐。 “差爷听错了,老朽可不敢了” 看着老人一脸以为公门人找茬的样子,捕头摇摇头也不多说什么,目送着对方离去,又看看那边客栈,随后再回望已经看不到的县衙方向。 怎么最近这么多神神叨叨之辈? 第655章 金鸡报晓 钟捕头回到家中的时候自然时候也还早,家中妻儿正在院中一起剥蚕豆,儿子耳朵灵光,听到脚步声抬头,正好看到父亲来到院门前。“娘,爹回来了,爹回来了,爹爹,您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儿子放下手中的蚕豆,冲向了钟捕头,伸手抱着了自己的父亲,并且顺手就去摸他的佩刀。 “唉,这个可不能让你玩!” 钟捕头十分熟练地挡在刀前,然后顺手往儿子咯吱窝挠一挠,后者就“咯咯”笑着被父亲的“高强武功”给击败了。 看着父子在那打闹,那边的妻子看着直笑,不过等钟捕头走过来,却也疑惑问了一句。 “相公,你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啊,这日头还高挂呢?” 钟捕头此刻已经解下了腰间的佩刀,走到客厅中将之放在刀架上,轻松避过儿子的背后“偷袭”,将之抱起举到了头顶,同时也回答着妻子的话。 “哦,县衙有点事,我半夜要当值,所以早些回家休息。” 妻子顿时皱起眉头,关切问一句。 “又是半夜啊?什么事啊?” “唉,你个妇道人家问这么多干什么,衙门很多兄弟吃住都在县衙呢,我比起他们舒服多了。” 妻子剥着蚕豆有些心不在焉,钟捕头在客厅陪着儿子打闹,儿子虽小却嚷嚷着要习武,只不过身体还稚嫩,所以以玩闹为主。 “唉,那我早点做饭吧,最近咱们县怎么这么多事啊,改明我得去一趟庙里为伱祈福!” 听到这话,钟捕头这才想起来因为自己平日里比较忙,家中一切琐事都是妻子在操持,包括祭祖祈福之类的事,或许她对一些鬼神之事反而会更了解。 主要是钟捕头脑海中的一些个念头这会挥之不去,急需要和人交流。 “娘子,问你个事,你说人死后变成鬼,对生前的事记不记得清?” 听到这种小孩子才问的话,端起小竹编的妇人也是笑了。 “那自然是记得的,否则过世的亲人长辈怎么保佑我们呢?如何知道是谁祭祀谁烧纸呢?” “也是.” 钟捕头点点头又补上一句。 “那你说那些个冤死的鬼,记不记得事,能不能明白谁害死了自己?” 妇人白了男人一眼。 “查案子魔怔了?你这说得怪吓人的孩子还在边上呢!” “娘,我不怕鬼!” “你懂什么!” 妇人端着蚕豆就进了厨房,随后去缸中舀水淘米,收拾妥当之后准备把米和蚕豆一起下锅,而淘米水就装了起来。 因为捕头的特殊工作,家中经常会备着一些淘米水,也不用太多,每天做饭的淘米水留一下,第二天换一换就行,能够洗去一些特别味道。 那边的钟捕头便也走入了厨房,在灶炉前引火,嘴上还是说着刚刚的事。 “我就是问问。” 妇人放上蒸架又摆上一碗腊肉,没好气回了一句。 “你没听人骂糊涂鬼吊死鬼么?鬼这么多种呢,当然有明白的有糊涂的,不过肯定记着事就是了好了别说这个,听着瘆人!”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爹爹,我来烧火,我来烧火!” 孩子又开始闹起来,钟捕头只好和他一起烧火。 家中安稳休息到了半夜,到差不多的时辰了,钟捕头直接就醒了,其实他这半夜也没怎么睡着。 轻手轻脚起床,没有惊醒妻儿,随后穿戴完毕出门。 今晚天依旧很黑,天空难见星月,下午还能见到一些阳光的,这会又是阴沉沉的了,搞不好半夜还得下雨。 回想着薛道人白天所说,钟捕头不由心头微微发紧,那厉鬼比较喜欢雨天出来吧? 等钟捕头到县衙的时候,打更的才刚刚在外头敲梆路过,时间也才到了子时,县衙里面值守的人也正好换班。 “嗬捕头您总算来了”“困死我了.” “我倒是不困,就是有些怕.” “哈哈哈,胆小鬼!” 当班和换班的衙役相互说话玩笑,既是提神也是壮胆,随后钟捕头照例带着人开始在衙门中巡视起来。 一切都是白天就布置好的,只不过今晚的县衙似乎格外冷,以至于跟随在身边的衙役时不时都哆嗦一下。 刘氏的那个院子里今晚却没什么人守在外头,就连薛道人看起来也不在,刘氏和巧儿都在屋中,甚至躺在同一个被窝内,只是显然谁都不敢睡。 “巧儿,谢谢你陪着我.你说那鬼会来么?”“夫人您别提那个字了,我怕.” 巧儿忍不住抱住了身边女子。 钟捕头走到刘氏屋子的院落外围,走入那边一间屋子,一进去就觉得温暖许多,里面除了有薛道人还有一些同僚。 见到捕头带着巡视的兄弟进来,里面的人低声喊了几句,不过捕头却直奔坐在那闭目养神的薛道人。 “道长,县衙中一切正常,今晚上应该会没事吧?” 薛道人睁开眼睛看了看捕头。 “不好说,不好说,正所谓事不过三,虽非事事如此,但那厉鬼第三次现身定然会更厉害,这玩意可邪得很” 薛道人心中,明知这厉鬼绝不简单,但他还是不以直接除去鬼物为前提做准备。 “道长,钟某斗胆问一句,您是要直接除掉厉鬼么,能不能抓住问问事?” 薛道人略显诧异地看着捕头,他本就想过一些衙门中有正气之辈帮忙,只是还没多加引导,没想到捕头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了,那他就反着说了一句。 “问事?嘿嘿,钟捕头,凡人有很多官场道理,但冤魂厉鬼可不会顾忌这些,有些事人死了就随土埋了,一了百了,所以才会有杀人灭口之说,真要问出些什么来,怕是对大家都不好啊.” 杀人灭口,这四个字也是钟捕头最在意的四个字,这些年他也不是没办过一些重要案件,但往往都是不了了之。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捕头,但海玉县的特殊环境导致了这里的发达,也有许多龌龊之事。 有些事,钟捕头心里也算是一直窝着火,常人意义上所谓冷面心热的人,其实就是钟捕头这类人。 正如白日里那位白发老翁所言,正气郁胸难以舒展,但面对此刻薛道人的话,钟捕头还是选择了沉默,并不多加过问。 时间一点点过去,或许过了半个时辰,或许过了一个时辰,有人已经瞌睡,不少人也精神松弛下来。 “轰隆隆” 天空又隐约响起雷声,北海郡全郡范围都笼罩着雨云,海玉县自然也不例外。 “要下雨了.” 屋中有衙役这么说了一句,仿佛是印证他的话,很快外面就响起“哗啦啦”的雨声,而这一刻大家也都紧张起来。 在雨声之中,那边刘氏在屋内仿佛能听到一种特殊的滴水声,这声音越来越明显,以至于压过了雨声。 “都是你都是你.” 刘氏惊恐地发现自己动不了。 “巧儿,巧儿——” 刘氏大喊起来,但一同睡在床上的人却毫无反应,甚至刘氏觉得床都湿了。 “都是你” 声音仿佛在身边,并且刘氏觉出面前人似乎十分冰凉,也是这时候,同被子的人缓缓转过来,是一张七窍流血恐怖脸庞.“啊——” 刘氏尖叫起来,但叫声顿时戛然而止,脖子已经被鬼物掐住。 这时候真正的巧儿忽然察觉到不对劲。 “夫人,夫人?您怎么在发抖.” 巧儿伸手去触碰刘氏,却发现对方不但身子在抖,身体也变得冰凉,虽然闭着眼睛,但眼皮在飞快抖动,更关键的是她的一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 巧儿心中生出强烈恐惧,下意识看看门窗,那边符咒飘着却一点反应没有。 “夫人,夫人您快撒手,快撒手啊,您别吓我” 巧儿抓住刘氏的手却掰不开,惊恐之下去摸刘氏胸前的护符,但一入手却发现那个装着护符的锦囊已经潮湿了“啊——来人啊——夫人撞邪了——” 巧儿的尖叫声传出,另外院中的人纷纷惊觉,闭目的薛道人更是一下睁开眼睛。 “什么?”“快走——” 连带薛道人和钟捕头在内,一群人一下冲出屋子直奔旁边的院子,一来到屋前,巧儿已经打开了门。 “怎么回事?”“夫人呢?”“在那!” 薛道人和钟捕头第一时间冲到室内,床上和衣而眠的刘氏身体在不断抽搐,脸上已经泛起青紫色“好厉害的鬼物!难道是在梦中?” 薛道人说话间已经掏出符咒,朝着刘氏脑门贴去。 唰~白光闪过,刘氏身上炸开一团黑气,与此同时,门口处传来凄厉的尖叫。 “呃啊——” 一些门前的衙役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不少人惊恐看向门外,所有人肉眼可见的鬼物已经浮现在外头,正是巧儿形容过的厉鬼。 “是你害死我了,还我夫君,还我命来——” 厉鬼想要冲来,但此刻门窗上的符咒已经起作用了,怨气与符光碰撞,一时间外头的风雨也更加疯狂诡异。 鬼物不断冲撞屋子,风雨也变得更加剧烈,恐怖之中也透着一种混乱感。 薛道人的道袍都被吹得不断摆动,门窗上的符咒一张张飞走,一些衙役被吓得不断后退,只有钟捕头拔刀而出不断向前,但也得用一只手挡风。 “娘的,这东西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道行!” 薛道人都忍不住爆粗口,心中联想到龙鳞却也无暇多顾,他本存着困住鬼物的想法,如今却怕是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给我开!” 双手掐诀施法,薛道人指向两边,几道特殊的符咒从院子的各个角落升起。 唰唰唰唰~四方来符光芒齐现,编制出一张特殊的大网。 “啊——” 那厉鬼被光芒罩住,却仿佛有一种蛮力,周围的雨水仿佛变得粘稠,不断沾染那种法光。 “不好!” 薛道人,大喊一声,心中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这哪是鬼啊,或者说不是纯粹的鬼,反而更像是妖啊! 而且它的力量比想象中强得多,或者说变强的速度快太多了! 可是现在明白这一点已经晚了!底牌提前发动,薛道人咬破左右食指,分别在两只手掌上虚画符咒,随后双手左右向上托举,同时大喊出声。 “金鸡报晓——” 一道原本放在屋外廊柱上端的符咒浮现,上头画着一只大公鸡。 但此刻符咒还没绽放光芒,那股粘稠的水就已经提前缠上了符咒,符咒上的那只大公鸡竟然好似陷入泥泞,拍打着翅膀不断扑腾着想要逃脱完了,完了.要交代在这了! 忽然间,一声鸡鸣响起。 “喔哦哦——” 这声音是在县衙之外响起,却拥有极强的穿透力,直接传遍整个县衙,甚至传遍数条街道和周边居民坊。 与此同时,县衙里面的人好似错觉般看到天光亮起,紧接着就是鬼物的惨叫。 “啊——” 就像是烈日灼烧一切邪祟,原本薛道人布置的符网也重新亮了起来. 第656章 贫道潇洒一回 也是同一时刻,一声鸡鸣在传遍城中街巷居民坊的那一刻,仿佛也唤醒了海玉县城中许多人家中的公鸡。 在居民鸡舍中,在酒楼鸡栏内,一只只年头较长的大公鸡率先苏醒。 这些公鸡几乎每一只都毛发鲜亮,有的跳出鸡舍,有的则在屋中,此刻身上的毛发更是鼓了起来,堪称威武雄壮。 公鸡仰天啼鸣自起! “喔哦哦——”“喔哦哦——” 接二连三的鸡鸣声也在城中响起,尤其是海玉县衙门周围的区域,公鸡啼鸣声音嘹亮.没有特别的施法,仅仅以一声啼鸣为引,人间大地县城之中无数啼鸣犹如破晓之音,就连之前的大雨都迅速缓和下来,天空阴云竟然都渐渐散开。 雄鸡一声天下白! 天际高空,原本望着郡城方向的黑衫男子也听到了鸡鸣声,注意力回转,略带诧异地看向海玉县所在的方向。 不但雨势已止,天空乌云竟然也渐渐散去。 黑衫男子面露疑惑。 是昴日星官?不,不对! 那鸡鸣嘹亮却杂乱,是全城公鸡一起啼鸣,乃人间生息之力。 非天神施法,难道是术士所为?当推算中得到这样的感觉之时,就连身为北海龙君的亚幽都不由心中一惊,能做到这种地步,不得不说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叹为观止了。 虽然对比真正仙、妖、神、魔各道高人来说不算什么,但这也得看怎么对比。 能施展这等借力用力化腐朽为神奇法术,一定程度上比肩真正妙法,那术士绝对称得上一句人间高人,此等奇人其实也就是欠缺机会了。 但只是往海玉县衙多观注一眼,亚幽脸上便浮现一丝冷笑。 纵然确实有人间高人,然那东西都不能算纯粹鬼物,也不是凡人能轻易对付的。——县衙官邸后院,原本布置的符咒,其呈现的法术光辉也好似镀上了一层金色的日光。 此刻的符咒也前所未有的强,光辉交织的大网也在他施法之下不断收缩。 原来这光辉就是一道道符咒在飞舞,更是迅速飞过来贴在了鬼物身上。 薛道人双目充满血丝,更是已经咬破了自己舌尖,不管你是鬼是妖,今日我收定你了!双手掐诀右臂前冲,剑指点出。 “着——” 一声大喝,符咒亮起,鬼物身上刹那间燃起大火。 “啊——” 鬼怪的凄厉的惨叫让衙门中的衙役耳膜刺痛,这声音穿透力恐怖,更盖过了外头依然零星响起的鸡鸣。 就连薛道人脸上都面露痛苦之色,根本难以集中精神,胸口郁气耳垂滴血,身体颤抖之中终于稳不住法术“轰——” 鬼怪身上的火焰轰然炸开,周围的衙役连同薛道人一起纷纷被震飞。 “嘭”“嘭”“嘭”“咣当~”“啪~”.不少衙役在身体撞到墙壁或者被掀飞在远处地上的时候就已经晕厥过去,少数清醒的也是痛苦不已,而刘氏和巧儿也已经面露痛苦地瘫软在床边。 钟捕头跌入了刘氏屋中,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身中内力紊乱,手臂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呃嗬.道,道长” 薛道人就倒在钟捕头不远处,看起来生死未卜“都是你,都是你们,都是你们” 鬼物污浊的血水不断溢出,将身躯上残存的火焰尽数熄灭,体态也比之前更加庞大,它漂浮着要进入室内,但薛道人此前布置的符咒此刻还发挥着作用。 一阵淡淡的白光在门前亮起,鬼怪就推着白光前进。 “咯啦啦啦.” 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就好似房屋的大门都被推得扭曲,那可怜的阻挡仿佛顷刻间就会消失。 县衙外,刚刚学完雄鸡啼鸣的一个白发老翁微微皱眉,而他肩头出现了一只小貂,带着紧张感开口说话。 “先生,那鬼物太厉害了,薛道人顶不住,我去帮他!不对,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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