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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况下,颜守云终于找到了一个地方落脚,那是一条小巷子里面的水沟旁,有一个堆放柴草的草垛子。 颜守云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挤到柴草堆中,顿时觉得寒风都被阻隔在外,又取出一个硬邦邦的馒头啃着吃,很快身上就好受起来。 即便如此,颜守云也不后悔自己没揭皇榜,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还是认得清的,揭皇榜容易,但也容易摊上事啊。 精神还有些疲惫,吃了馒头之后颜守云有些困,紧了紧衣服,将解开背箱带,将里面的几副对联拿出来盖在头上,然后缩在柴草堆中休息起来。 不知不觉间,颜守云就睡着了。 然后到了深夜,一个寒意将颜守云冻醒了,他哆嗦着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发现周围的枯草上有不少水,自己顶在脑袋上的对联也有一些水珠滴落,就连自己的衣服也有些潮湿的感觉。 颜守云心里头骂了几句,他当能看到深夜起了浓浓的雾气。 没办法,颜守云只能伸手从旁边多抽一些枯草出来,全都往自己身上罩,力求把自己盖得严实一些。 这淅淅索索的声音在安静的夜中显得尤为明显,好似能顺着这一条小巷子传出老远。 这种动静让颜守云都下意识停止了动作,心中莫名有些不安起来。 太静了,实在太静了,这可是京城.别自己吓自己了,咱是修道之人,一个人在外过个夜还能怕的么?想是这么想,但颜守云身子却维持着抓着枯草的样子一动不动,一双眼睛来回看着巷子前后,雾气使得两丈之外都模糊不清。 根本没有任何动静颜守云眼皮微微跳动着,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仿佛有两个自己在对话,一个安慰自己别疑神疑鬼,一个则疯狂喊着不对劲。 唉,别自己吓自己了,睡吧,明天赚点盘缠.颜守云这么想着,也试图尽量放松精神,但同一刻,他还是双腿奋力一蹬,身子窜起一丈高。 “呜” 几乎就是颜守云才窜起来,低头看向下方,本以为只是自己反应过激疑神疑鬼的他,却见到一只模糊的怪手伸向了原本他半躺着的地方。 “咔嚓~~” 木箱子被直接捏碎了,那怪手就像是撞在墙角扭动一下就又朝着空中来了。 “哎呦娘唉!” 颜守云怪叫一声,右腿后蹬直接蹬在后背屋子的墙上,整个身子猛然向斜向上射出,双手直接抓住前方的屋檐,一个翻滚就到了斜对面的屋顶上。 “嘭~”“嘭~” 颜守云跑的时候只觉得后面的墙壁都在震动,脚下的屋顶都好似抖了起来。 “吼” 这种情况不是装看不到就行了,颜守云狂奔纵跃之中回头看一眼,吓得脸色都白了。 雾气夹杂着碎砖碎瓦,其中隐约出现一个身上带着黑气的东西在屋顶上疯狂朝着颜守云追来。 “给我去!” 颜守云狂奔到这一处屋顶的边缘,纵身一跃的同时在空中转身,从怀中取出一张符咒,再咬破食指于符咒上一点,随后猛然射出符咒。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直到符咒撞上那一团人形黑气的时候都是很完美的。 但期待中的火光并没有出现,或者说也不是完全没有吧。仅仅是“滋~”的一声,那就从人形黑气身上穿过,随后跟沾了污水一样落地,没有任何作用。 “嘭~~” 颜守云后仰着砸到了背后的屋顶,整个人碾碎了不少瓦片,倒翻两周双腿站稳,来不及惊骇就只能立刻就跑,那东西已经追来了。 雾气太浓也看不清,颜守云似乎是落到了一排店铺的屋顶上,连续不断往前冲,凭借反应力躲避一些屋顶的高低变化。 “吼” 后面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颜守云明白那东西在追他,而且越来越近。 实际上从刚刚的柴草垛上一跃而起到此刻夺路狂逃,期间也不过是几息时间。 “啊——和你拼了——” 颜守云大喊一声,伸手往怀中一掏随后往后一洒,就把十几张符咒撒得如同天女散花,同时咬破舌尖猛然转身,鲜血混合着口水向着十几张符咒喷出。 “噗” 这一口血喷出一阵淡淡的血雾,十几张符咒竟然刹那间亮了起来。 唰唰唰.十几张符咒全都飞向后方的诡异邪祟。 “滋~”“滋~”“滋~”.一阵滋滋的响动,偶尔闪过一丝火花,十几张符咒不能讲毫无建设,也只能说没多大作用。 而使出刚刚那一招的颜守云更是好似脱力,瞪大了眼睛看着袭来的邪祟,已经没有了奔逃的力气。 “闪开——” 一声清喝从背后传来,而此刻的颜守云也正好脚下一软,身体向后倒去,几乎是同一时刻,一道白光贴着颜守云的脸颊的上方闪过。 紧接着颜守云的余光就看到那追来的怪物被白光扫中,那一只伸来的手瞬间就断裂。 “嗖啦啦啦.” 铁索的声音响起,一道锁链也刹那间从另一个方位出现,直接向着那邪祟缠绕而去,瞬间将之困死。 但下一刻。 “嘭~”的一声,那怪物好似被锁链挤爆了,又好似是自己炸开,锁链一下子缠了个空。 一缕缕黑气就像是烟雾升腾,又迅速融入雾气。 “嗬嗬.嗬.” 颜守云躺在屋顶上喘着粗气,而这会也有两个略显模糊人走了过来。 颜守云看向一侧,有两个官差模样的人,只是模模糊糊看不太清,他不清楚是雾气的原因还是自己看岔了,直到那两个人影接近,他才知道都不是。 而是视线中那两个人影本就是模糊不清的。 这是什么,难道是阴差?颜守云喘息着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个模糊的人影到了身边,好似傻愣住一样。 “白天日巡使在你肩头打了一道印记,没想到还真用上了!”“不过这东西也确实邪性,这都让它跑了!” “哼,只怕并非仅是它邪性呢”“也是,大概品出些门道了!” 两个人影在颜守云身边这说了几句,随后都看向躺在屋顶的他。 颜守云心头一凛,感受着身边这种独特的阴冷感,哪还能不明白之前白天遇上的和现在一样,都是阴差啊!挣扎着坐了起来,颜守云坐着向着两个阴差拱手行礼。 “贫道颜守云,见过两位阴差大人!” 不管是不是,先这么说。 很显然,颜守云觉得自己猜对了,那两个阴影似乎又清晰了一些,隐约可以见到高帽上“夜巡”之类的字。 夜游神!还不是一般的阴差! “如今在这京城,你这等有点道行的术士可比普通凡人更危险一些。”“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句话,两个夜巡游一步跨出,很快消失在雾气中。 颜守云慢慢站起来看向周围,看不到邪祟也看不到阴差,犹豫再三之后他选择原路返回。 没一会,颜守云就回到了刚刚那个柴草垛处,看着自己那个已经破碎的小木箱欲哭无泪,里头的东西也不知道还有几个好的。 若不是来不及取家伙事,我也不至于如此算了算了,不想什么大话了,多半也是没用,差点就回不来了.而在京城某一处宅院中,有一个法师盘坐在静室内,其身子正在剧烈抖动,打了一阵摆子之后猛然睁开了眼睛。 “嗬” 静室中的人身上渗出很多汗来,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差点就回不来了.只不过此刻,那大宅外的远处,依然是一身老儒打扮的齐仲斌正站在那看着宅院,从宅院门口有值守的禁军来看,里头的肯定也是揭皇榜的法师。 第753章 不是说好配合一下就好么 皇帝确实昏聩,所谓鉴法大会也确实荒唐,但即便是这种荒唐,也是人间变化之一,本是可以不管的。亦如刚才,两个夜游神出手的时候,齐仲斌其实就在不远处,也明白最后两个游神大概也料到了什么,却也并未深入了,或者一定程度上也是不方便深入了。 不过再怎么说凡事也都是有底线的,齐仲斌自问管不到皇帝搞什么鉴法大会,可是招来的法师这等明显是祸害苍生的邪物,遇上了就不可能坐视不理。 哼,禁军为你守门,皇榜气数加身,人身肉体掩盖,倒是确实有些手段。 “呜呼.” 一阵清风吹向那大宅,守门的禁军只是在寒风中皱皱眉头,而远处雾气中的齐仲斌已经消失不见,化入风进入了那大宅。 大宅深处的屋子内,一身冷汗的法师刚刚从痛苦之中缓和过来,今日元神出游十分不顺,竟然遇上了阴差,看来以后行事得小心一些。 那法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里面倒出一粒血红色的丸子,塞入口中吞服而下,片刻之后原本苍白的脸色就缓慢红润起来。 不过这不是在为之前被夜游神打伤而疗伤,而是每一次所谓的“元神出游”后回来,都需要血丸进补,否则身体的状态就会很差,脸色更是会和死人一样,会持续很久。 等气息状态都恢复了,法师才重新睁开眼睛。 还是没耐住性子啊,等鉴法大会开启,力压各方获得天师之位,甚至更进一步得到大庸国师之位,那就是权势滔天,想要什么“补品”都不在话下! 京城的那些个法师也见过不少了,大部分都没什么大的能耐。 “呼呜.呜呼” 外头的风吹得门窗隐隐作响,中断了屋中法师的遐想,他看向门口,心中忽然升起些许不安。 “徒儿?” 门外没有回应,一阵清风好似透入门窗,带得屋中灰尘打圈起漩,屋中的灯火也开始不断摇曳忽明忽暗。 床上盘坐的法师猛得站了起来。 “好哇,原来会有和本座打同样算盘的!这位道友还是现身吧,你我之间何必相斗呢.” 那法师这么说,但是暗中已经开始做准备,钉骨镖,迷神散等等已经捏在袖中。 只不过这时候屋中的风却消失了,一切静止下来,原本摇曳的灯火也平静了。 但那法师不可能放松警惕,反而变得愈发紧张起来,对方的道行似乎在自己之上,障眼法很是厉害,或许他根本还没到,而是在乱我心性。 那法师又看向门前,却听到一声略显尖锐清脆的声音。 “你在看什么?” 下一刻,那法师几乎瞬间打出钉魂镖,直接打在了屋中的桌上,却被一只小动物一跃避开。 仔细一看,略显昏暗的灯火下竟然有一只好似老鼠的动物,难道刚刚是它开口说话。 “炼化横骨的妖怪?” 这法师脸色凝重起来,炼化了横骨的妖怪可不好对付,寻常术士怕是一辈子见不到几次,但他还不至于怕了! “哎呀,丢飞镖?我好怕啊!” 灰勉嘲讽一句,伸出爪抓住桌上钉子一样的飞镖直接拔了出来,这才察觉到这玩意竟然也是法器。 也是这时候,那法师也注意到桌上的灯火似乎又开始动了,明明没有风了,可那油灯上的火苗向着桌旁的方向倾斜着。 一缕缕火焰化为丝线飘了出去,那法师瞪大了眼睛看着在火焰丝线飘去的方向,然后视线中一個人影也渐渐清晰起来。 齐仲斌左手剑指,一缕缕火焰丝线从油灯上飞来,缠绕在左手的剑指上。 “这是.” 这眼前控火的一幕,似乎是让那法师愣住了,哪怕如此简单,看着分外不显眼,但他心中却有种感觉,有一种令人激动的猜测。 “这是.仙术?” 看到那法师脸上激动的神色远远大于恐惧,也不知道是无知还是因为别的。 齐仲斌摇了摇头。 “算是吧,便让你看看清楚!” 话音落下,齐仲斌已经一指朝前点出,方向正是床上的法师。 而同时刻,那缠绕中的火线在齐仲斌剑指在指尖膨胀起来,顷刻间扩展为横向的小旋风,又以一种看似缓慢实则迅捷的速度朝前延伸并继续扩展。 这一指点出,已然是一道横向的火焰龙卷扑向前方。 “呼啦啦啦啦啦.” 火焰将床上的法师直接吞噬,民间灯火的炙热源源不断,初时温暖后而狂躁.“仙法,仙法!是真仙法.呃啊——仙长饶我.饶我仙长,我乃奉诏入京,是受大庸天子诏令认可的法师,仙长” 那火焰中的人,声音最初还带着亢奋,后面恐惧占据上风,在床上挣扎扑腾着求饶,但也不过是几息时间就失去了气息。 这一刻,火焰迅速熄灭,那大床上除了被若有一些焦痕外,就连床的木质结构都没有被引燃。 齐仲斌只是看着床上的焦尸,又是摇了摇头。 “入魔了!” 灰勉重新跳到了齐仲斌的肩头。“你是大庸皇帝诏令而来的法师,可齐小子是大庸天师,有武宗金令,上打昏君下扫群魔,别说是你,大庸皇帝也可以照打不误!” 齐仲斌皱眉看向肩头。 “灰前辈,有这一条么?” 灰勉挠了挠头看向齐仲斌。 “没有么?戏文上类似情况不都该这样么?嘿,反正也没说不准这样!” 齐仲斌也不多说什么了,大袖一甩带起一阵风,自己的身形连带着灰勉一起就消失在屋中,融入风钻出屋外升空而去。 不过齐仲斌这边对付一个术士自然是不在话下,但颜守云却又遇上麻烦了。 此时此刻,在那术士被烧焦的时候,颜守云尴尬地站在之前睡觉的地方,刚刚还面对破碎的背箱欲哭无泪,这会更是脸色极其难看。 因为在草垛外围,悄无声息之间已经站了四个人。 这四人一人持枪,一人握剑,一人握刀,一人拿鞭,两个在地上,两个在屋檐。 雾气已经消散不少,月光照到了地面,地上有阴影,呼吸有白气,这四人应该是活人,但是好厉害的轻功啊,贫道竟然毫无所觉.刚刚面对那种邪物颜守云还能有一点反应,可是这四人比鬼魅还要没动静,他们若是直接动手,自己怕是已经死了! 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颜守云看向最近的那个持刀的。 “几位差爷.你们在这做什么啊?” 是的,四人都是官差,承天府衙门的官差服,但帽镶银边腰牌泛光,不论是身手还是配饰都显出不凡。 “这句话应该是我们问你才是!这位法师,深更半夜的,伱在这里做什么啊?” 颜守云咽了口口水,这公门的人武功好且本身煞气重,比鬼怪邪祟还难对付呢。 “既如此在下只能如是说呢,在下是在对付邪祟!” 另一人看着颜守云,手中大枪虽然在微微下垂,但眼神已经锁定那法师身上各个要害,此刻闻言也是不由问了一句。 “这么说刚才这里的动静,就是你造成的?” “差爷,不只是我啊,还有那邪祟,真邪乎得很啊,若非夜游神及时出手相助,贫道怕是也会凶多吉少,对了,贫道怀疑就是之前害死三十多人的那个东西!” 此话一出,四人眼神顿时锐利几分,今天晚上他们四人齐聚,本也就是为了那凶手。 “法师,我看你就是那邪祟吧?”“我瞧着也像!” “哎哎哎,你们怎么能冤枉好人啊!” 颜守云大急,倒是开头那持刀的又说话了,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法师莫急,我等不会平白冤枉好人,不过你此刻出现在这里也确实可疑,即便真的与你无关,你也说出了案情的重要讯息,还是要跟我们走一趟的!查清楚了就没事了。” 颜守云脸色比哭还难看。 “可,可贫道不太想去承天府衙门啊” 那持刀的手中的利刃舞动几下,随后“铮”的一下将之归鞘,脸上笑容不改。 “法师,想清楚再回答!” 颜守云心头一跳,官差这种人凶起来可是很骇人的,说不定一刀就结果了我.“修行之人以除魔卫道为己任,贫道义不容辞!” “嗯,多谢道长!” “呃是是啊秋” 这会的颜守云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让靠近他的官差都躲了一下。 等颜守云和前面的两人离去,屋顶上的两人依然留在附近查看了一会。 一人去往前头,沿着刚刚撞碎的檐口和踩碎的瓦片继续搜寻一番,一人则落到下方,看着地上已经潮湿的对联和福字微微皱眉。 小半个时辰之后,承天府大牢,颜守云被推了进去。 颜守云愣愣站在牢房中,看着正在上锁链的官差,反应过来后立刻冲了过来,双手伸出了栅栏。 “哎哎哎,差爷,不是说好了配合一下,查清楚了就没事么?” “是啊,这不没查清楚嘛,先老实待着吧!” 说完这话,狱卒和刚送颜守云来的官差就离去了,颜守云呆呆站了许久,然后颓然坐在地上。 而在颜守云看不到的地方,抓他来的那个捕快在则暗处观察那边牢房的动静。 “啊秋,啊秋” 又是两个喷嚏声从那边传来,暗中的捕快微微皱眉,或许确实不是他吧?在颜守云打喷嚏的时候,灰勉在齐仲斌暂住的客栈里笑个不停。 “那个呆货,太有趣了,蠢到家了,他居然被抓进大牢里了哈哈哈哈,果然是倒霉得紧哈哈哈哈哈.” 第754章 高人是招不来的 当然,这一天晚上齐仲斌去的也不只是一个地方。 最近京城有些事确实是所谓的法师搞的,也有一些则不是凡人所为,一起清理清理吧。——第二天清晨,承天府衙门的捕快就又到了一处大宅,一同在的当然也少不了禁军。 又有法师死了,这次死得更诡异,守卫的禁军没任何事,甚至那法师的弟子也睡得很踏实,没听到任何动静。 良久之后,承天府衙的捕快和负责此地的禁军军官一起从屋中出来,几人明显神色十分凝重。 “明显是被火烧死的,床上也有挣扎的痕迹,却没有点燃床铺,更是没人留意到.” “是啊,这次比上次还棘手,虽然就死了一个人,但出手的那个可是高明太多了!” 承天府的名捕本来就经验丰富,而禁军的军官这几个月接触了太多的术士,没经验也硬生生学到不少。 “不过,那些個弟子怎么一点也不伤心啊,付兄,有没有可能是他们自己私下害死了师父?” 禁军都尉这么问一句,来调查的付新博点了点头。 “并非没有这种可能,不过在我看来,更多是因为这位法师性子怪癖,对门下弟子都不算太好,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新旧伤.罢了,带回衙门查一查还是要的。” 这么说着,付新博神色还是依旧很凝重。 昨晚明明师兄弟四个一起出手,带上整个承天府的官府好手巡查一夜,没有察觉到任何动静,偏偏还是有人死了,而且死得这么诡异。 情况已经有些不可控了。 司天监官署所在,坐在桌案前的司马潇也是刚刚收到了消息,昨天晚上死的法师不是一般人,是曾经他向天子着重汇报过的十四位法师之一。 司马潇看过文书在那叹气,一边的司天监其他官员也凑了过来,当看到上头的名字和地方的时候,顿时都是一惊。 “这位也死了?”“天子都知道他的名字,这若是问起来如何交代啊?” “承天府衙和禁军那边怎么说,有结果了吗?” 听到有官员这么问,前来汇报的小吏只能如实回答。 “说是还在调查.” 司天监监副顿时露出不满的表情。 “还在调查,还在调查,每次都是这种话,什么承天府四大名捕,名头吹得响当当却不顶什么用!” “就是,给他们师父丢人,若是刑部萧总教头还在承天府衙当差那会,早他娘的该破案了!” “就是,该让萧总教头出来主持衙门案件侦破!” 旁边七嘴八舌,本就是心烦的司马潇不胜其扰。 “好了!” 如今司马潇在外人眼中是妥妥皇帝跟前的红人,前途无量的主,他和一开口,周围顿时安静了。 “唉,京城里有许多道行深厚的法师,为了鉴法大会的名次和天师之位相互倾轧,承天府的捕快们再厉害,管得也都是凡间事,少有此类侦破经验的” 其实承天府衙也不能说毫无建设,已经破了不少案子,也抓了不少法师,只是相对而言,没破案的那些影响更大而已。 尤其最近连续两天的案子,一个死得人多,一个死得诡异。 “大人,此事不可不重视啊。” “我知道,我亲自上书,让刑部加大一些力度吧!” 司马潇也没别的办法,暂时只能这样了。——当天下午,承天府衙外,来了一位身穿捕快服饰,头戴镶着金丝边高帽的老者。 府衙门前值守的衙役见到这位老人,全都露出激动的神色,四人纷纷向着老人行礼。 “萧捕头!”“老总捕!” “嗯。” 上次萧玉之穿这身衣服在京城巡视的时候,还是为了震慑一下宵小,帮着看看城中的情况,而这次是真的接到了刑部的命令,让他暂时回承天府衙帮忙查案。 当今的承天府府尹甚至亲自出来见萧玉之一面,也算是足够重视了。 毕竟承天府尹历来不只是一个衙门官员这么简单,在大庸是有十分重要的意义的,三品即可为相,而承天府尹是正四品。 当然,府尹大人也就是出来寒暄几句,真正的案件情况还是得了解卷宗。 在萧玉之回到承天府衙后没多久,他的四个弟子和衙门中的一些好手就都聚集到了一起。 位置不是衙门的卷宗文库,也不是什么休息的地方,而是衙门的停尸房。 因为天气寒冷,近日普遍是水结冰的温度,所以尸首可以多存放一些时日,最近命案的很多尸首都在这里。 一群人到了停尸房,已经在里头的萧玉之抬头看向门口。 到场的四名捕头正是萧玉之的四个徒弟,看到师父在那查看尸首,此刻面露惭愧地上前行礼。 “师父.”“弟子无能.” 萧玉之摇了摇头。 “不碍事都进来,说说情况吧!” 四个捕头和一众领班捕快好手纷纷入内,向萧玉之说明近期的情况,尤其着重说了前几日的命案和昨晚的命案。 萧玉之一边听,一边查看着最近命案致死的尸体。 那些明显是被扭断脖子的也就罢了,有些像是干尸一样的则着重查看,直到看到昨晚的尸首,萧玉之才停了下来。 “师父,这就是昨天晚上的尸首了.不过昨晚除了抓了一个露宿街头的法师外,我们四个都没有察觉到异常,甚至那处宅子我们也曾经在附近巡查过” 萧玉之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焦黑的尸体,这尸体上的感觉和之前的那些尸体完全不同。 “前面那些尸体残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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