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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一步步向着岸上走去。 “不过变化不可能凭空而生,凡事都是要有依据的,至少也得先生我能先想出来,各式各样的衣物也得见过实物才好变化,唉,说这些干什么,等炼出来再说了!” 上了长风湖,长风府城就已经近在眼前,而如今的湖边自然也建起了不少屋舍,甚至整个环湖区域还形成了许多个渔村。 府城西南门外的水边,则建起了一些酒肆楼阁,还停泊了一些画舫。 才入夜的雨幕之中,并没有多少人在外头走动,但一些靠近府城的楼阁内部却十分热闹,有人交杯换盏有人吟诗作对。 易书元远远看着最热闹的一栋酒楼,不由饶有兴趣地念出楼名。 “望湖楼?” “先生您不知道了吧?原本城里的那座望湖楼改了名了,那楼的东家又在城外这边建了一栋更加高大的新楼,这次是名副其实的望湖楼了。” “哦……是个会做生意的。” 易书元没有去长风府城之内的打算,他不需要去看楚航,因为心有所感,楚航根本不在他的家中,也不在城内。 “去看过楚航没有么?” 听到易书元的问话,灰勉摇了摇头。 “没有,我就一直在湖边转,他很少来湖边,也就是去年会试前和几个前来看望他的友人一起乘船在湖中游览了一圈,随后就一起去承天府了。” 距离上一次会试已经四年多了,那么在一年多以前已经又举行了一次会试,不知道这期间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易书元笑了笑,撑着伞走向了望湖楼,巧的是楼边正好有一辆牛车停在楼边,赶车的渔人正和酒楼的伙计一起搬运着鲜活的大鱼。 那几个渔人易书元一看就十分眼熟,正是此前把他给网上船的那父子三人。 三人一边搬鱼,一边还和酒楼伙计谈笑着,时不时有惊叹声,隐约能听见在说着长风湖中有神人的事情。 这时候在酒楼门口的伙计看到了有人撑着伞过来,立刻热情招呼起来。 “唉客官里边请——请问您是否定了桌子啊?” 易书元脚步一顿。 “客满了么?” “呃呵呵,客官,咱这来客络绎不绝,空桌子是没了,您若是愿意和人拼桌,倒还有地方,您看……” 易书元笑了下。 “这倒并不介意。” “哎,那就成,客官请随我来,三楼还有位置!” 此刻正值深秋,湖边晚风徐徐显得十分凉快,酒楼内部则生意火热,一进里头好似温度都升高不少,楼中伙计更是一个个都十分忙碌。 易书元随着伙计一路上了三楼,还真如伙计所书,楼里基本没有什么空桌。 相比起来,三楼比下面要安静一些,似乎以儒生打扮的人居多了。 “客官您瞧,就是那边,靠着窗呢。” 说着伙计就快步走向靠东的窗边,那有个男子点了两盘菜一壶酒,在那自饮自酌。 楼伙计到桌前,看到有雨水被风扫进来,湿润了小半桌子,便下意识就要去关窗。 “不准关!” “客官,我只关一扇,有客人过来拼桌呢!” 楼伙计陪笑着解析一句。 望湖楼这两年生意实在太火爆,如果是在用餐高峰期,没什么身份背景的话,独自一人占桌肯定会被问过拼桌的事情。 大部分来客都会选择通融,少部分蛮横一些的,店家也不会不让进,就让他独占算了。 这会听到伙计的话,原本占桌的客人看向伙计手指的方向,见到一个身穿深色直裾袍男子正在走来。 来人只用发带扎了小髻,一头灰白的长发大半散落肩头,看似显得散漫,但仪态却丝毫未显不恭。 “你不嫌弃的话,就坐这吧!” 易书元点了点头,直接在男子对面坐下,随后看向一边的伙计。 “小二,你们这有什么拿手菜?” “有,多了去了,神仙鸡、烧花鸭、炖鹅汤、煨藕羹……最最不能少的啊,是咱这长风湖的湖鲜,那个滋味鲜美乃是本地一绝啊!” 灰勉在易书元耳边拽着他的头发。 “先生,我都想吃!” 易书元甚至能听到灰勉咽口水的声音。 “都上一份吧!” “好嘞,都……呃,客官,小人耳背没听清楚,您说要什么菜?” 易书元看了一眼同样似乎面露惊色的对面之人,再郑重向伙计重复一遍。 “我说,这些菜都上一份!” 伙计下意识再打量一下易书元后,才赶忙回应道。 “呃呵呵,好,客官稍等,我这就去和后厨说……” 第183章 寻踪奇事 酒楼夜间照明是一门大学问,不但每个立柱四角和墙面各处都有灯罩灯台,就连每张桌子的桌角靠近迎风面的一端也有一盏避风灯。 只不过那避风灯是对于正常桌子而言的,易书元现在这桌子上开着半扇窗户,避风灯迎风面的半圆弧也挡不住窗口这边劈风带雨的情况,早已熄灭在一边。 易书元索性将自己这边的半边窗户也推开,活动的卡榫支杆便滑落到底部撑住了窗户,使它不会被风吹得打回来。 看到易书元反而打开了那一半窗户,坐对面的男子笑了。 “你不怕风雨打了你的菜?” “窗户关着一半作用也不大,索性全开了图个清凉。” 易书元这么说着便坐回了座位上。 “呼……呼……” 轻微的风声似乎明显了一些,但奇怪的是窗户一开风雨本该更大,但却偏偏似乎是变小了一些。 或者说变得更柔和了,其他桌位上受到的波及也小了,反而为夏天的夜晚更带来一些凉爽。 随后易书元才算认真打量面前的人,这人四十上下,穿着短打长裤,束着头巾无刘海,青灰色的装扮方正的脸,略显平常的五官下留着大概指甲盖长的胡须。 有几分江湖气,但那表情和现在的做事风格,也容易给人些痞气的感觉。 只不过易书元当然不会以貌取人,因为在对面男子的外表之下,其身上的气数却并不晦暗,说明对方并非真是个狭隘小人。 而听到易书元的话,对面男子误以为同座之人在讽刺他的行为,顿时冷哼一声,还踢了一张空长凳一脚。 “不乐意就去别处坐!” 说着男子又斟了一杯酒一口饮下。 “一点酒味也没有!” 易书元笑容收起,也不多话,将折扇摆在桌上,看着窗外夜雨,虽阴雨不见星光,却更感大湖广阔。 喝酒的男子用余光观察易书元,见这人居然真的一点都不恼,心下觉得刚刚可能是自己小题大做了,心头原本攒着的一股劲就散了。 吵不起来。 “天地间造化神奇,曾经外头还是望不见尽头的肥沃田野,如今却成了一个广阔无边的长风湖,若非亲眼所见,谁敢信只是短短四年的变化呢?” 听到易书元这般感慨发言,自己喝酒的男子看了看易书元,但还是没有说话。 不过易书元却好似自来熟一样,看向男子说道。 “史书上说,前朝初期此地本也是湖泊,湖域面积还要更大,不但往北盖住大半个长风府城,往南还接壤两州之地呢!” 喝酒的男子听到这下意识面露惊色的看向易书元。 “这么大?那它又是怎么消失的呢?” 易书元点了点头,随后笑道。 “后来开凿运河,许多河流被引向开阳水域,但长风湖消失的主因则是因为长风湖龙王犯下大罪,自身陨灭也带得长风湖水气泄尽,此后数百年再无长风湖!” 男子听得愣了好一会。 “这也是史书上说的?” 易书元又笑了笑。 “这倒不是,不过是野史的荒诞传说罢了。” 或许是因为这几句话融洽了关系,两人之间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男子的话也多了一些。 “那现在大湖回来了,是不是说长风湖龙王也回来了?” “那就是另一个还未发生的故事了!” “嘿……” 男子笑了。 “你这人倒也有趣,不似平常书生,倒像个说书的!” 易书元同样带笑。 “你怎知平常书生就不有趣呢?” “客官,菜来咯~~~~” 小二两手各托着一个餐盘,快步走到易书元所在的桌前。 “劳烦客官搭把手啊!” 易书元便帮忙将一个托盘放到桌上,随后小二才一份份菜往桌上摆。 “这是神仙鸡,这是鲜鱼三吃,这是藕盒子,这是丝瓜虾汤,这是酱肉,这是……” 小二一边上菜一边报,一口气来了八个菜。 “客官您先慢用,剩下的一会做好了我再端过来!” “好,多谢了!” “您客气了!” 小二拱了拱手,带着笑拿起两个托盘离去,而八个菜已经占据了大半张八人方桌。 “我一个人吃不了二十多个菜,阁下要是不嫌弃,一起帮帮忙吧!” 这在易书元对面的人听来绝对是实话了,他看看自己面前两个可怜的下酒菜,一盘花生米一盘小白菜,再看看这会桌上热气腾腾的菜品。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男子就直接伸手抓了一个鸡腿啃了一口,肉香骨酥美味非常。 “不用客气!哦对了,我养了一只小貂,特别通人性,也很喜欢吃美味佳肴,希望阁下不要介意它出现在桌面。” 听到这话,灰勉也不顾及了,直接顺着易书元的手臂跑下来,落到了靠内的一侧桌角,易书元便取了一个空碗放在灰勉面前,随后给它夹了一个鸡腿。 男子吃着鸡腿看着这只小灰貂,也觉得十分新奇,见过养猫养狗养鹰养龟养鱼的,没见过养貂的。 结果那小貂吃起东西来还非常快,那鸡腿几下就被啃光了,然后直起身子用爪子指着另外几个盘子。 小貂指哪,易书元就夹哪个菜,直到把小碗装满,谁知小貂居然还指了指男子的酒壶,被易书元瞪了一眼。 “你什么时候学的喝酒?” 小貂顿时收回了爪子,开始埋头吃东西。 这把男子看得目瞪口呆,这他娘的也太通人性了,简直成了精了! “我们也吃!” “呃好……” 易书元提醒了一句,才和男子一起开始吃菜,后者可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还亲自用自己的酒壶为易书元倒酒,口中也赔了个不是,而易书元也并不拒绝。 鸡肉软烂脱骨,鱼肉更是鲜美非常,其余菜肴也各有特色,吃得两人满嘴是油。 再加上一只极为能吃的小貂,消灭菜肴的速度居然能跟得上酒楼伙计上菜的速度。 易书元和男子也算是逐渐熟悉起来。 “这么说兄台一直在帮着找人?” “唉,不瞒你说,我现在已经从找人成了躲人了,找了这么久不见踪迹,都没脸回去。” 易书元身上有种清新自然的气息,天然就容易让人愿意相信,再加上相互渐渐熟悉,对面男子以自身观人的经验,看得出对方是个洒脱随性的好人,便难得同陌生人诉诉苦。 男子名叫王云春,长风府西南方向的浅州人士,自称也算江湖人,但懂得一种土法,在朋友圈子内部有神行太保千里寻踪的小名气。 当然,在当地,王云春痞子的名气更大,也算是常人眼中的街溜子。 一个多月前,朋友带了一个身子佝偻的老人,淌着浊泪跪在他面前不断磕头,求他帮忙找自己孙女,说几天前梦见坏人带走了孙女。 王云春虽然被人看做痞子,但也见不得一个古稀老人给自己磕头啊,当即扶起对方问清缘由。 原来那老人的小儿子入赘别户,一家人远在近千里之外的留州,根本不可能知道几天前孙女的事情。 “哦?这么说这老人是在臆想?” 易书元的语气都微微改变,显然来了兴趣,甚至灰勉吃东西的节奏都慢了。 王云春手中抓着一根鸡翅尖,闻言只是叹气。 “我也是如此觉得,但架不住老人不停磕头啊,他还将自己攒着的所有身家都给了我,足足六十二两白银,外加一根亡妻留下的金簪……” “你拿了?” 听到易书元这么问,王云春脸上露出尴尬,犹豫着点了点头。 “财帛动人心,这么多钱……我也是鬼迷了心窍,觉得不拿白不拿,至多托人在留州打听个消息,谁成想过了两天有朋友发现老人冻死在街头……” “唉,这之后我才明白为什么一个古稀老人能拿出这么多钱,他是把屋宅给贱卖了……” 易书元听着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那兄台一定去了留州吧?” 听到这话,王云春略感诧异地看向易书元。 “易先生是这么想的?” 易书元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否则你也无需向我这个陌生人吐露这些,完全可以装作无事发生!” 没想到平日里乡人把自己当地痞,今天却被一个初次见面的儒生信任,王云春心中多少有些感动,随后点了点头。 “去了,也找到了那老人的小儿子家,正如老人梦中所见,小孙女不见了……当初收钱的时候,我搪塞着说尽力打探查找,如今骑虎难下啊……” “兄台不是千里寻踪么?” 听到易书元的话,王云春面露无奈。 “我那土法也是早年一个老术士教的,其实也就是大概的命数测算,有时候很神奇,有时候也是毫无头绪。 这次那小女孩的生辰八字在手,我也只是能模糊得出一个方位,就和无头苍蝇一般,途径长风府心中苦闷,又听闻有大湖奇观,就来看看……” 灰勉鼓着腮帮抬起头看向易书元,后者想了下就问了一句。 “可否将那小女孩的生辰八字说给易某听听?” 王云春看了看易书元。 “先生懂得算命?” “也不是很懂,但收过一个徒弟,比较擅长此道,说不定能帮帮忙。” 徒弟懂,师父不懂? 王云春纳了闷了。 换平常不可能随便泄露人八字,但这会酒也喝了不少了,人也醉醺醺了,诉苦大半,再加上这位易先生却有种令人信任的感觉,王云春居然就这么说了出来。 “XX年腊月初三丑时……” 听到这个八字,易书元心中泛起一阵涟漪,脸色也微微有所变化。 “何欣……” “吱~~” 易书元失语,而灰勉闻言都都叫唤了一声。 “易先生,你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能撞上此事,也是一种缘分,王兄台,我也来助你一手如何?” 这不光是王云春的事情了,也是易书元的事了,更是墨石生的事。 本打算等石生稍大之后借其自身感应,前去寻找何欣,相较其他,石生与何欣的缘法才是最重的,看来如今不得不提前了。 第184章 都爱凑热闹 听到易书元说要帮自己,王云春只当他是说笑。 “唉,易先生,你是个好人,能听我诉苦又请我一顿饭,我王云春已经很感激了,只是这忙就不劳你费心了。” 听到王云春这么说,易书元的表情却十分认真,将神仙鸡的最后一块鸡肉夹到了王云春的碗中,甚至都没理会灰勉的眼色。 “兄台,易某说的可是真心话,这孩子的八字我一听就是上辈子和我有缘,这忙我帮定了!” 这下让已经有些醉了的王云春乐了,油腻腻的手指着易书元直笑。 “额呵呵呵呵呵……易先生,你莫要拿我寻开心了!” 还上辈子有缘…… 说罢,王云春就将剩下的一块鸡肉丢入口中,连骨带肉的咀嚼起来。 “这神仙鸡不愧是长风府名菜,确实好吃,就是贵了点!” 这会桌上的菜已经被清了不少,但还有一些热气腾腾才上来的,只是王云春显然已经吃饱了,揉着肚子在那十分满足。 易书元忽然问了一句。 “王兄台,你不是收了那老人很多银两吗,全都花光了么?” 听见易书元这话,王云春又叹一口气。 “这钱烫手,不敢乱花啊,若最后需要用银子做些赎身之用才能动得,否则不能轻动……” 易书元眼神微微一亮。 俗话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这句话当然太过绝对,所谓屠狗辈绝非是溜子混混之流,只能说是混着江湖看似卑贱但心存正义之辈,而负心的读书人显然也没把圣贤书读进去,不过是斯文败类。 但此刻易书元还是不由想起了这句话。 “这酒确实是很淡,没什么酒味!” “是吧?易先生也这么觉得?” 易书元点了点头,左手伸向一边,好似从凳边取出一个葫芦举到桌上。 “我这酒劲大,兄台可以尝一尝。” 说着易书元站起来用酒葫芦为王云春倒酒,葫芦嘴中倒出一条酒线,稳稳落入了杯盏之中,一滴未洒。 倒完酒,酒葫芦又放回了桌下。 “请!” “这,这酒葫芦什么时候……” 王云春看了看桌边的葫芦,刚刚没见着啊。 “方才就带着的。” 王云春挠了挠头,狐疑地看着易书元,心中升起一丝戒备,但这一刻,一股奇异的酒香却飘到了鼻子边上。 只是闻了一下,王云春口中就疯狂分泌唾液。 “这什么酒啊?” “自己酿的土酒,常人轻易不会给他尝的!” 王云春实在有些忍不住,心道死就死了,直接端起酒盏就浅浅尝了一下,顿时一股更为浓郁的酒香溢满口腔,那微微辛辣的甘甜已经在刺激味蕾。 “好酒!” 赞叹一声之后,王云春直接将酒“咕噜咕噜”一饮而尽,满嘴都是芬芳,喉咙到腹内的火热连成一条线,刹那间整个身体都暖洋洋的。 就连内气都活跃了不少,浑身经脉更散发一阵阵暖意…… “啪~”“好酒!” 喝完,王云春忍不住重重在桌角一拍,又赞叹一声! 这一下动静不小,引得三楼其他的食客都下意识望向这边,看着这风雨天开着窗的两人,有的好奇有的嫌弃,但都没人挑事,不想惹什么麻烦。 易书元歉意地向着周围拱手,各方有人回礼有人则选择不理,各自又交杯换盏热闹起来。 王云春则不理其他人,只是回味着刚刚那一杯酒。 这不但是好酒,而且绝对异常名贵,绝非一般意义上的酒水,甚至能内壮经脉,能酿出这酒的只怕是个江湖高人吧? 自己真是两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说不定就连人家帮忙的话也是真心的。 而且王云春说到底也是从老术士那学了几手的,所以有时候也会有些独特的感觉,而此刻心中某种感觉则更加强烈,眼前之人绝非普通儒生! 回味一会之后王云春睁开眼再次认真打量易书元。 “易先生,你究竟是干什么的?” “我嘛,是一个江湖说书人,我看王兄台如此信守承诺,所言故事又如此曲折,遂起了一探究竟之心!” 王云春愣了一下。 “你还真是个说书的?” “那还能有假?” 易书元笑着从左边袖子中取出了抚尺放在桌上,王云春一瞧,再看向另一边桌角的折扇,愣神一会之后笑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易书元跟着也笑,如王云春一样,他也笑这命运的神奇。 “客官,菜又来咯~~~” 酒楼伙计又端着一个盘子过来,两个热气腾腾的新菜又上来了,易书元便赶紧将其中两个盘子里的剩菜倒到自己和灰勉的碗里,腾出地方放新菜。 只不过在酒楼伙计将空盘子和一些残渣带走之后,易书元看向楼梯方向,一个身影同伙计交错而过之后显现出来。 “客官,您请在边上稍等,我立刻将这桌子清理一下!” 那边另有一个伙计说着,就开始清理桌子,这桌子刚有酒客结账离去。 不过伙计身边的客人却摆了摆手。 “你慢慢收拾,我有地方坐!” 说着,那人就快步走向了窗边,人还没靠近,声音已经传了过去。 “正所谓相逢不如偶遇,老易,没想到我们再见面还是在长风府,你这是安家了吧?正好正好,当个邻居!” “邻居?” 听到江郎的玩笑话易书元微微一愣,随后心中恍然。 “长风湖果然是你的道场了?” 听到“果然”二字,江郎心中一动,这易先生有意在等他的,顿时心中更加舒坦了。 “还是你易先生会说话,不像一些个杂毛说是我的窝,唉这位兄台是……” 江郎一身锦衣富贵的打扮,穿着青色丝绸襕衫,头顶束发小冠都镶着宝珠,腰间也挂着美玉,笑容满面春风得意的样子,甚至自带一股令人生畏的气势,定是权贵之辈。 见到江郎看来,王云春稍稍醒了一些酒意,赶忙起身拱手。 “在下王云春,不过是个普通酒客……” “哦!鄙人姓江,单名一个郎字,幸会了!” 一看就是凡人,江郎说了一句之后也不问桌上两人的意见,就自顾自拖开长凳迎着窗口方向坐下。 “老易,我就坐这了,你都把菜给点好了,省得我等了!” 说着江郎就从筷筒中取了筷子自己夹菜吃,丝毫不感生分。 灰勉下意识挨近易书元几分,还把自己的碗拖过去了一点,到底还是不敢距离江郎太近。 易书元看得也是有些无奈,同时心中也觉得好笑。 说巧吧确实巧,但真要说只是巧却也不尽然。 何欣的事情,王云春确实追踪不到小女孩,但他其实也并非运法无能。 王云春算不到女孩的具体之事,却冥冥之中受了天意般来到了望湖楼,等到了易书元,很难说这法是成还是没成,也定有前世今生的缘法在其中。 而长风湖时至今日方才算彻底归来,易书元是至此而醒,龙族也是今天而至,不是巧合,因为正好就是这一天,此为定数。 自古以来长风湖就是龙族管辖,即便大湖消失了数百年,地下湖中也是龙族禁地,所以龙族来接管自然正常。 而江郎经历了一系列的事,又为龙君背了锅,四年之后入主长风湖,也算顺理成章。 比起江郎的自来熟,王云春这会明显有些尴尬,只不过似乎酒劲也上来了,倦意越来越强。 “嗬……” “易先生,江公子,嗬……我先告辞了……” 王云春打着哈欠,也不重新坐下,但起身才走出一步,身形就显得有些摇晃。 “休息休息,醒醒酒再走吧!” 江郎这么说了一句,一把抓住王云春,随后将他按回座位上。 “那,嗬……我先靠一会……” 身上十分温热一片,但身体却十分困倦,王云春有些支撑不住了,这酒后劲太大,便靠着桌沿趴着休息起来。 这一趴,王云春很快就睡了过去。 恍惚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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