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被一根按摩棒侵犯,只觉得屁股好胀,好痛。 “喜欢吗。”捏小猫一样玩着omega的腺体。 封聿有意无意地拧了一下他的乳头,季天蓼大腿根疼得一紧,湿滑的肠肉主动夹了它,难言的快感迅速攀上来。 他两颊绯红了却没有躲走,但不知道又为什么觉得窘极了,一阵阵心跳越来越快,还想和封聿缠绵亲吻,可是对方似乎兴趣冷淡,便只能带着胆怯去蹭封聿的脖子,发烫的唇去贴他,时不时咬吮他的喉结,吻他的头发,乱吻一气,摸到哪里就吻哪里。 而一开始的麻痛感让他以为这是合该的惩罚,尚并不十分可厌的那种,季天蓼深信不疑,不由讨饶:“你,你不气啦…” “怎么不生气。”封聿握着按摩棒的底部,将剩下的大半根猛地全推进去,扭着往最深处一下下插,“都被别人干烂了。” “什…不…”季天蓼浑身打个激灵,无意识地疯狂挣扎起来,好像真的有另外一个男人在身后耸动操干,灌精打种。热热的精华会溅在里头,会射得太涨了,以至于性器拔出来的一瞬间,肉穴里喷出大量又浓又多的精液,会吗…… 不知是羞愤还是纯粹应激,季天蓼大腿打颤,雪白的肉水影晃动,可同时性器已经充血膨胀,戳到了封聿的大腿。 封聿低头笑了笑:“骚坏了,小狗。” 抱着上了岸。 失去水的润滑和缓冲,肉洞里的震动陡然变得可怕,季天蓼的呻吟忽然急促起来,可双手都有镣铐,只能做出不切实际的挣动。 想缩动肠肉把它排出来,可封聿把他的大腿踢得分得更开,像戴了撑腿器一样。 这种屈辱至极的蹲姿之下,只能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醉中不知章法地哭求着:“嗯——啊疼…疼…” 封聿瞥了瞥,笑他:“爽得喷了一地水,这叫疼。” “一根不够你两个骚嘴吃。”用性器拍打他的脸,像在训诫一条怎么也养不熟的小狗,“早知道你这么贱,就该找人一起插你。” 没有第一时间吃到男人的阴茎,季天蓼就失落得仿佛被世界抛弃了,他不光是想吞进去,光是闻到气味就让他做梦似得迷了魂,喉头滚着咽口水,锁骨下一点淡青色血管也在跃动,怎么能这样磨人? 这样的俯视角度,匿了他笔挺的鼻梁线条,脸庞颇显纤细感,是阅历不深的青涩俊美,长而密的睫毛更有一许幼态。 紫红的阴茎滚过他的下颌、脸颊、鼻尖,最后把黏腻的前列腺液涂在红嘴唇上,那浮翘的唇还有几分少女的丰神,太像在奸污一个未成年人。 终于尝到的第一口,舌头就充分地感受每一根经络,闭着眼认真享受它的味道,肉穴被按摩棒插得渐有水声。鼻音甜腻极了:“唔…嗯啊——啊…” 封聿垂着手去摸他的胸部,把它们捏成好看的弧度,玩赏着说:“在这穿条链子,牵着你在地上爬,你得多喜欢。” 后穴、口腔、胸乳的三重刺激之下,季天蓼很快呼吸不畅,可刚刚微微张开一点嘴巴,还没吸进一缕新鲜空气,就被撑着下巴重新塞满口腔,猛地一下子挤进喉咙。 生理性泪水瞬间盈满眼眶,成线成珠地砸到地板上。 “这就玩死你了?” 封聿扶住他的肩膀,不给任何思索余地突然按下去,按摩棒一坐到底。然后攥着头发,大幅度挺腰压着他做深喉。 踩烟头那样把他的性器踩在地上,只这么一下,季天蓼喉咙就高潮一般抽搐,一道白精射进蓝宝石镜面似得泉水。 海绡红文香浅清 季天蓼四肢瘫软在地板上,太剧烈的高潮,让他的身体每隔几秒就会再抽搐一下,每一下,龟头还滑出一点腥白的余精。尿道孔被封聿捏着掐弄,红红的一圈小嘴似得翕张着。爽疼得大口呼吸,挺着胸起伏,像在邀人品尝熟透的葡萄。 封聿抚他紧束的腰身,低头含住左边的乳头,右乳还没被宠爱到,明明一片嘶嘶的凉气,却已因为极度兴奋,立刻泛上糜红的色泽。 被吸乳和手淫带来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季天蓼的大脑全然废弛了,他甚至弄不清射精的预兆,大叫着去挥封聿的手,他说自己尿了,要尿了,真的像个小孩子那样,幕天席地地“尿”了出来。 然后被捞着腿抱了起来,抱到榻榻米上。 什么更硬、更粗的东西进来了…烫得他不住发抖,恐惧地惊叫出来。 “不…不…为,为什么…”他以为,惩罚不是已经偿清了,为什么还要再遭一次?泪光像湿漉漉的银色阳光在睫毛间跳动。 封聿顶腰朝紧致的小口狠狠一撞,含着他的耳垂说:“因为蓼蓼是坏孩子。” “不,不是…不……”只被满插了两下,季天蓼就几乎又到了高潮的边缘,条件反射般夹紧甬道,水流得一塌糊涂,屁股被干出呲呲的声音。 渐渐地,双腿像熟妓那样环住他的腰,细刻精雕玉石般的手指抓着他的腰背,抓出红痕和血丝。 季天蓼并不真的清楚现在的处境,但他知道身体失掉了全部的均衡,他哭得稀里哗啦,一定难看极了、不体面极了,不能再见人了:“滚…滚…讨厌你——我,我讨厌你……” 而对方火热的唇堵住了他所有话语,慢慢吮他的舌头,像吃着醉人可口的小点心:“我喜欢你。” 将他一绺乌发握在手中,吻了吻 :“我爱你。” 季天蓼忽地放大眼睛——对方的话和唇都这般地烫,可他却感觉好像是冰食和冷饮,麻痹了他的神经,眼皮感到一种发紧的触觉,夹不住一滴泪。 缓而深地抽送着,他不休歇地轻吻他的颊和唇:“我爱你,蓼蓼。” 望着在他肉体上抒发激情和狂热的男人,那一根根睫毛像是随时可以燃烧起来,夏日如火的阳光里一团端庄美丽的焰,伸出手来抚摸他的创伤。而他的心,永永不会再积郁了,不会忧惊,从此它发出纯贞与爱情。 而唇中发出任何柔婉的声音,即便是野兽般的嗥叫,或许都不必掖藏,频频随着微风,都会以澄澈之姿浮现,满怀着欣喜的思绪回转,是六翼天使爱琴弦的震颤。 他想把自己全数地交给对方,想和他天鹅交颈那样驯顺地厮缠,用神露把他沾润,他会在圣婴的摇篮里达到精神的高峰。除了值得钟情的这个眼前的人之外,世上其他,都只是容易消亡之物,便都只是空无。 结合处的声音是溪流的喧响,琤琮的泉流;生殖腔被捣弄、挞伐,那是热情的雕刀在琢玉他的灵魂;透过泪泓的目光,他自始至终都望着对方浪漫的、星光永驻的绿眼睛,好像这是履践一种完全诗意的信仰,被这样一个人爱着,是多么美满的,大胆的奢侈。 “我爱你,我唯一的爱。”诗思似得耳语,最后这样吻了他。 宝函钿雀金鸂鶒 次日一早,季天蓼被工作电话吵醒。 副总监支吾说甲方报价太低,而季天蓼那种神采高扬、盛气凌人的口吻已成为肌肉记忆,醒了还没有一两分,一边揉着眼睛,不可一世的态度就从鼻音里哼出来了:“OK行,告诉他,he、is、all、talk,and,that、is、insane…” 一个词一顿,一下下手指点着指鼻子骂人那样。 气焰汹汹地结束通话,但是一转身,季天蓼完全失了威势。 这人为什么会在他床上! 与季天蓼的震色形成鲜明对比,封聿泰然自若地端详着他的表情,拥住他水灵、苗条的腰身,闭上眼嗓音也是惺忪:“还早,再睡一会了。” 季天蓼顶着一头睡歪了的呆毛,处在旷然持久的震惊中,大脑处理器终于搜到“酒后乱性”这个词条,瞬间抓狂,第一反应就是把他踹下去。 可是屁股上抵着了不得的东西,封聿像为了调整一个舒服的睡姿,稍微动腰顶了几下他,季天蓼半边身体都酥了。 怎么那么烫那么硬?很难说那是纯然的晨勃,晨勃哪有那么硬的,季天蓼现在就只像剥了皮的香蕉,而后面那根是个烧红了的铁杵。 季天蓼大发雷霆,赶紧要挣出去,可是这下那根孽障又大一圈。 “别动了,一会下不去了。”封聿亲他的肩胛骨,舒然地把头搁在他颈窝,“让我抱一会,蓼蓼。再睡一会。” “……我要上班。” “周六。” “放开…我让你放开听见没有?……”季天蓼去掰箍在腰上的手臂,扭着腰想要脱困,“自己睡会死?” 这下睡衣的领口低得危险,冷空气掠到乳头,像楚楚动人、弱不禁风的红樱桃。 “真的下不去了。”封聿说。 季天蓼凝固住了,因为切切实实是真的。这下彻底不敢动弹。 被对方完全压制,毫无办法的局面让他恼怒极了。他感觉自己好窝囊,像个呆头鹅,但看对方睡容也没多精整,像个卷毛狗。 稍微好受一点,但还止不住在言语上报复他:“你是小孩吗,是小猪睡觉要人抱?”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季天蓼然后屈着膝盖向后,大腿根撞了一下他的那根东西:“不抱你是不是还得闹。” “嗯,蓼蓼说是就是。”温驯的口吻,性器却从善如流地抵在穴口。封聿握着他的手,细致地,慢慢摸他的指骨、腕骨以及漂亮的手腕。 设想中的快感顺着敏感的脊椎向上窜,季天蓼的大脑很快闪耀一股特别好色的火焰,叫人发狂的渴望。意志力云彩飞驰,时聚时散,但肉穴里还残存十分不弱的刺痛感,如果这时候还想白日宣淫,那他是有多下贱?但的确想,想死了。 “几次……”颇有教养的静默之后,季天蓼艰涩道。 “什么。” “昨天几次……”羞耻感冲击着灵魂。嘴唇焦干,一面调节他的欲望。 “什么几次。” 季天蓼从没这么暴躁、粗俗过:“我他妈问你昨晚搞了几次!” “不记得了。”封聿笑了笑,“看录像吧。” 沉香杨柳又如丝 ——惊雷般的话语,轰懵了季天蓼。 封聿看他可爱脖子迅速泌出的汗珠,乳白色的颈背上好的象牙一样,不紧不慢地说:“骗你的,没有拍。” 季天蓼抢他手机,但是有屏幕锁,踹他说:“密码!” 封聿笑笑,说就是你生日,然后把他的指纹、面部识别都录了进去。 季天蓼赶紧冲进去翻相册,别说黄图了,那就是只字不见的白纸一页。又去看聊天记录,也比他的脸还干净。 “逗你玩的蓼蓼,不怕了。”封聿起身去浴室,都没把手机带着,他可太坦荡了。 花洒的水声响了一会,季天蓼才渐渐冷静下来,安慰自己对方没那么禽兽,不至于不至于。 但是不得不承认,人都是有些窥私欲、卑鄙性的,手机界面就这样大敞着,道德感快约束不住他。 已经过了做梦白马王子的年纪,他从不幻想对方那样的样貌、家世,还会是一个专情的男人。 上流社会拥有何等垄断的性权利,那都不叫夸张,因为世上所有都关乎性,而性只关乎权力。故有钱人没必要忠实,谁稀罕,条件也不允许。 但是今天突击检查,这人列表里居然没有一个暧昧对象,这是什么古今不有的伟大男德? 并且,他是封聿是唯一置顶,朋友圈特别关注…… 但这是什么鬼备注?El culuzzón……? 正要打开翻译软件的时候,有人给封聿来消息:十点钟,老地方。 头像是一只抱着复活节彩蛋的小布偶猫。怎么说,风格反正o得很。 正在这时,封聿洗完澡出来了。季天蓼做贼心虚,几乎脱手把电话甩出去。 “怎么了?”封聿擦着头发问他。 “没什么…还你了。你下次不许乱讲话。”吞吞吐吐。 封聿没多说:“想看电影,陪我去吧。” 为了人家的一句戏语,居然做出这样不娴雅大方的事情,季天蓼认为自己人格堕落得很。 是愧疚了,所以他变得很好讲话。封聿取床头柜的纸巾时候,倾着身体,半湿不干的头发搭到了他耳朵边上,竟然也没躲开,一个字的计较都没有。 季天蓼没正面回答,只垂着眼看他的浴巾:“…衣服穿好,像个什么,流氓吗?” 要维持季总华贵的体面,出门少说也要半个小时。 他对着镜子拍拍打打,越咂摸越不对劲,什么十点钟,晚上十点?什么老地方,哪个老地方?晚上十点老地方那还得了? 可他们根本没有确定关系,名不正言不顺,有什么资格盘问?想来想去,也只在心里净哼哼。不知道是不是自言自语出来了,因为封聿问他在叽叽咕咕什么。 终于能走的时候,封聿站在玄关看他。 季天蓼不耐烦:“怎么了,忘东西怎么?” “是蓼蓼忘了。”封聿俯身,双唇近在他的面颊,很快让那里染上悸动的红,“今天你还没有亲过我。” 季天蓼一大滞:“……什么…” 封聿笑了笑,意味深长:“昨天你亲我,还说每天要满一百次。” “…那是我喝酒了…” “嗯。”海绿色眼睛无疑是那种会令人着魔的猎手,或许也混合烈性毒汁的泡沫,或狭窄的监狱困住了他,“你亲我了。” “……我说了喝多了……”不敢看他。 “舌头也伸进来了。” 封聿的双唇停在他唇珠和鼻尖之间,在那无限柔和的分界间。可他即使心满溢春令的喜雨,眼神却还是一个高蹈的独醒者,除了睫毛是一双叛徒,它凝神战栗着。 封聿笑了说:“那亲一下。” 一枚吻落于唇角,封聿还亲了他的额头。 鸾佩相逢桂香陌 一个短而浅的吻不能镇压季天蓼的古怪情绪。那个猫头像的omega到底是谁?其实根本不清楚人家性别,但季天蓼就咬定了是,一定是。 一起上街后,这种复杂心绪愈发不可收拾。 出于职业习惯,封聿日常似乎也有意隐匿、潜伏。 季天蓼远看这个人,只觉得他像Birkin45 黑金成了精,还是标识带个“Λ”的那种,代表最名贵的婆罗洲长吻鳄皮。 再低调的衣饰配色,也挡不住这张脸就是天生豪门巨富的风度。好死不死,今天封聿衣服上也有个“Λ”,让人很想冲上去挎他。 封聿替他打开车门,季天蓼杵着没动。 “怎么了蓼蓼。” 季天蓼把他从上扫视到下,紧皱着眉,突然来一句:“有多少人追过你?” “没注意。” 这是实话,但听起来就好像求生欲十足的答案,装蒜卖乖得很。 季天蓼反感:“怎么这也不能说,还是抢手到数不过来了?我又不是问你追过多少人,几个?哦知道了,这你是不是也没关注过?” “一个。” 季天蓼死活不信:“才追过一个?那你得多天赋异禀啊。” 封聿失笑:“嗯,一个,还没有追到。” 都没反应过来他意所指,季天蓼只顾冷冷嘲笑他:“不会吧,我看你挺会的,什么时候开班啊封老师。” “不是会。”封聿看他说,“是我只想对他好。” 季天蓼很快结束了这场自觉的毫无意义的谈话,他不是迟钝到这个地步,只是心里一直闷火,没空间思索其他。 因为这个人入侵了他的心灵世界,还在里面开着飞机,噗噗叽叽地炸出小烟花,并且好像随时轻松地可以全身而退。他被玩弄在股掌中了,他讨厌这个。 憋半天挤出一句话:“开我车。” 拒绝坐封聿的副驾驶,谁知道那上面沾过几打莺莺燕燕的脏屁股。 虽然劝自己为了芥蒂之事并不值得,季天蓼仍然一路无话。 电影院在商场里面,周六停车场就剩一个空位。季天蓼倒车不方便,让封聿先滚下去。 他心里烦,差点擦到旁边车子,来回几次,好不容易重新车身摆正方向盘回正,刚要入库的时候,就看见两个女孩凑在封聿身边。 十分明艳高挑的姑娘,不是明星也是名模。一个搭讪一个助阵,可谁都不敢抬头正眼看封聿一下,繁复精美甲片的手指绞着袖子边。 拥有这般得天独厚的美貌的女孩子,极罕见会羞缩至此,穷她们一生也屈指可数。 封聿刚要说什么,就听见汽车鸣笛的声音。或许意识到太无礼,季天蓼终于默默关了,但下一秒就打开双闪。 “抱歉,我爱人。”封聿这么对女孩说。 季天蓼看似快步走来,风姿迷人,其实心里翻江倒海,和善地、笑眯眯地说:“真不错,桃花运也分我一点。” 封聿笑了笑没说话。季天蓼不睬他就走,却被抓住手腕。他要挣不挣了一会,气哄哄地走到商场入口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已一点点滑下来,是握到手掌上了。 季天蓼就没和谁正儿八经牵过手,他觉得太肉麻,太o,可今天的攻击方向与寻常不同:“怎么,还要我在你前面走,我来遛狗的是不是?” 封聿听了迈到他前头去:“那我牵你。” 几秒过后,季天蓼觉出不对劲:“你是狗你才是狗!” 封聿笑着停了,邀请他继续走在前面。 公众场合太丢面子,季天蓼感觉和这个人在一起,他变成了一只小学鸡,光一句废话都能讲好久。于是正色说:“我去超市买点东西,你别跟着我。” 他要买蒸汽眼罩,进的药妆区。店员在调整商品陈列,于是季天蓼一抬眼,赫然就看见了一些… 计生用品。 季天蓼属实愣住了。 ——头脑里忽然闪过那个清晨,封聿含住他的性器吮吸、舔舐,他仰长了脖子享受的画面。 他厌恶关于omega的一切,心理上无比憎恨雌伏人下,可口交的快感是坦荡和实在的,特别是被一个强大的alpha服侍胯间,那种征服感无可言表。换句话说,他感觉他出息了。 忽然就认定了:性生活是成人世界的重要组成部分。 以及,如果说那个人是一种害人的毒药,他又何止饮过万盏千杯?肉体已被淫虐,岂希求何也灵魂的干净? 这么放纵地想着,身不由己了,四处瞟瞟没有人经过,红着脸飞快夺了一盒。 正在这时,却听见一声轻笑。 雨裛红蕖冉冉香 ……被,被当场抓包了。 季天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避孕套丢到购物车里,抛物线潇洒。 “看什么看,关你什么事?” 封聿站在他背后,看他剪裁合身的珠灰色薄毛衣下,那饱满臀部撑出的诱人弧度,笑了说:“你说关我什么事。” 美景很快消失。 “你有事?一定和你有关系?”季天蓼转身瞪他,然后维系住一个熟溜的、不冷不热的表情,用四平八稳的语调说,“你不会以为……” 自以为自信的笑,实则顽劣,发表幼儿园宣言:“只有你吧?” 封聿没给出他期待的任何反应,只是笑笑:“他怎么样。” 见对方八风不动,季天蓼分外地怒上心来,骂他多厉害些也不解恨:“比你猛不知道多少,就自我感觉特良好是吧,不要普信了求求你牙签男。” 有人路过,封聿自然地就把手搂过他的腰。 而季天蓼今天早上划伤了,在雪白紧致的皮肉上,一条短浅的口子的荔枝红色,显得鲜辣而娇媚。 封聿慢慢摸、揉搓的就是那处,这话今时今刻十分双关:“那痛不痛。” 季天蓼像被电线打到的猫,一下子摔手挣开:“痛怎么不痛?比你大一百倍一万倍,痛,痛得很,介绍给你试试?” 封聿两指夹住盒子,翻到有“大号”的外包装那一面,说:“那就换一个吧,蓼蓼。” 封聿稍稍抬下巴,示意他看看货架,季天蓼一看,怎么还有大大号、特大号……大号是最小的! 他是真没买过,从前瞥到一眼都觉得视觉污染,哪里知道还有这种为了维护男人自尊心的操作,毕竟谁想说我有一个S码的把。 被当面拆穿,反杀得片甲不留,季天蓼的好胜心还未化为乌有,脸色阴沉地、默然地拿了一盒超级特大码的。 然后就听见封聿对耳边说话,热气像毛毛的粉扑子,让他脸上痒痒的:“我是说,换人。” 季天蓼气得七窍生烟,脑仁邦邦疼,挫败感像蚊子一样嗡嗡飞绕,叮他。他知道他又一败涂地了,他是没有赢过一次的。携着杀气一个人往前走,什么建模脸什么带足球场大洋房都不好使。 只要不遇到封聿,他高岭之花的形象就亦乎坚挺,这种步态叫作他脚下踩着许多颗心,而冷漠的他不屑一顾。 愈发认知到这人是他命里的天魔星。 还是等天魔星上电梯。 轿厢就他们两个人,封聿看他笑说:“脾气好大。” “你还委屈上了?”季天蓼觉得啼笑皆非,明明是这人夜半约o失贞在先,浮滑的男人都该下十八层地狱。 他本来不是这样的大小姐脾气,样样要人伺候,受不了人家一点点眉高眼低。可一遇到封聿,好像就娇贵、纵恣起来了。醋味酸得要驰出来。 恶里恶气地,往他胸膛锤了一下。 打人的手却被封聿留了下来,十指缠住。 “放开…我让你放开…放开!” 季天蓼甩了几下没得逞,狠狠地看了两眼,还要啬刻他几句。 下一秒就被按在墙上。 舌头撬开牙关强硬进入,季天蓼上不来气呜咽挣扎,他眼睁睁地瞪封聿,眼圈子嫣红,乌浓的、油画般的睫毛剧烈颤抖。可是那荷尔蒙像钩子,勾了他魂。 封聿扣着他的后脑勺,这样整个口腔都是打开的,多么方便攻城略地。然后捞住他的腰,一只手控制他的两只。对方的手臂精悍而有力,胸膛肩膀厚实又沉重,季天蓼没有着力点,使不上劲,加上绝对悬殊的力量压制,别说挣脱,那是一动也不能动。 “唔唔…嗯呜…”季天蓼去抓他的后背和衣服,可是这无疑更烧着了占有欲和征服欲,屁股也被紧紧托住,只能和他严丝合缝地抱在一起,像被捆在了一块温热的大石头上。 太霸道、太情色的吻——舔他口腔两边的腮肉和上颚,卷他的舌头,含着他的上唇吮吸,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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