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纪的妇人里面算是出挑, 原主的长相亦多半随她。 不过辛夷没在对方脸上看到丝毫的舐犊情深, 反倒瞧见了训斥和冷意, 白母沉声道, “跪下,向列祖列宗们认错!” 辛夷抬头看了眼供台上的牌匾, 上面写的名字都是她不认识的,跟她没半毛钱的关系。 所以她不仅没跪,而是笑着反问道,“为什么?我是杀人放火了,还是奸淫掳掠了?” “你个冤孽!还要欺哄于父亲母亲么?” 白母已经气得扶案站起来,望向她的眼底尽是厌恨失望,“没用的蠢物!未出阁的时候勾搭自家兄长,将莫儿引诱得五迷三道,好不容易飞上枝头了,竟然笼络不住夫君的心。你以为自己善妒被休的事,能瞒得了我们一辈子不成?” 辛夷看着白母那张严厉训斥的脸,心底忽然涌上一阵难言的酸楚。 但她知道那酸楚并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原主。 原剧情中,白辛夷出生没多久就克死了嫡亲兄长,被整个家族视为不详。 后来白母好不容易调养好身子再次怀孕,却不料腹中的男婴又不小心滑胎,她万念俱灰,只能把所有恨意倾注在原主身上。 于是在原主成长的这十几年来,白母都对她冷若冰霜,亲生母女反倒像是仇人。 对方就连对待姨娘生的儿子,都比对她这个亲生女儿宽厚。 甚至数年前兄长白莫酒后失仪,想要轻薄于她,都被白母当成是原主的过错。 祠堂有片刻安静,除了庭前落花再无其他。 白母良久等不到她的回答,心中更气,刚要开口诘责却被她额角的红肿吸引,皱眉道,“你的额头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又做了什么恶毒错事,惹得萧成策动手打你了?” 白母对这个女儿的德行了如指掌,要是真的被打了,也只能是她活该。 肯定是她有错在先,触怒了萧成策。 辛夷听她这么问,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角,很快那处传来轻微的刺痛。 然后脸色就变得一言难尽,忍不住回想起昨夜的靡乱场景。 谢漱跟有毛病似的,用红绸发带将她的手腕绑到床头,前戏都没怎么做就挤进来。 过程中弄得她额头时不时撞到床顶,虽然一直拿手垫在她脑后,但有几次撞得太狠了,没收住力。 而且当时辛夷别的地方更难熬,腿心都瘫软,根本顾不上这点痛感。 还是等到今晨梳妆的时候,照了铜镜才发现。 “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白母不悦地沉声道。 见她的视线望了过来,又说,“瞧起来也不是多严重的伤,你别在心里记恨,毕竟夫妻之间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萧家这样的门楣,你能嫁过去本来就是高攀,受点委屈也是应该的。” “我劝你趁着还没被赶出将军府,赶紧让肚子大起来,以后你兄长的仕途,还要劳烦萧成策帮忙铺路呢!” 辛夷:“……” 没见过这么会痴人说梦的,也不知道她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这是她第一次来白家,估计也是最后一次。 想到这里,视线在祠堂里供着的牌位和香烛上扫了圈,然后重新落到白母脸上,“母亲确定想叫我大肚子么?我要是真怀了,肚子里的种也是情郎的。” 白母骤然一颤,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她甚至站不稳似的,扶住身侧的太师椅后退了两步,“你,你竟敢……” 辛夷于是微微笑起来,温柔打碎她的幻想,唇间吐出的话字字扎心,“要怪就怪萧成策负心薄幸,他都能另寻新欢了,为什么女儿不行?” “所以母亲,为兄长铺路这件事你就不要想了。看在骨肉至亲的份上,女儿也奉劝你们一句,以后离萧成策远一点,免得他届时绿帽上头,拿你们撒气。” * 从白府回来后,香兰都能看出来她心情不好。 于是给她准备了最喜欢的菱粉糕,看着她吃完后,才拿来博物架上的话本子给她看。 许是车马劳顿,也许是昨夜被折腾得太狠。 辛夷吃完糕点喝完清茶之后,手里的话本子没翻几页,就趴在案上睡着了。 兽脚铜炉里燃着袅袅的安神香,如果没人打扰,或许她能昏睡到傍晚。 然后就被脑海中急到跳脚的系统吵醒了,“宿主快醒醒!谢漱被强灌毒药了!!” 微风阵阵,竹影摇曳。 透着几分诡异沉静的青石小径上,只有那个穿着绣花襦裙的女子步履匆急。 消息来得太忽然,辛夷慌得连外裳都没怎么系,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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