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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钟师傅。”陈子轻一脸坦诚,“我们放下那些矛盾恩怨,好好跑完,可以吗?” 钟明把背心扎进裤腰,完美的蜂腰猿背体格:“矛盾恩怨不都结束了吗,我们现在是普通同事关系。” 陈子轻小心斟酌样:“是的,是我形容不当,我……” “我考虑一下。”钟明打断他径自离开。 接力开始,众人发现第三棒跟第四棒调换了。 陈子轻拼尽全力从第二棒手里节奏接力棒,交给钟明,来不及说鼓励的话,汗滴到眼睛里刺得眨了一下,钟明就已经跑了。 耳边是一声声高亢的呐喊,和咚咚咚的心跳,又大声又用力,要从胸口蹦出来。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去看观众席,马强强他们向他奔来。 是朋友。 不对,是原主的朋友。 也不全对,是原主跟他的朋友……吧。 陈子轻撑着腿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几双手把他搀了起来,他还没说话就开始笑。 “去终点,我们去终点等钟师傅。” . 钟明没有辜负陈子轻的期望,跑得非常好。他冲到终点,撞上红色布条的那一刻,一个人影向他飞奔而来。 “钟师Hela傅,我们赢了!” 钟明的手臂被十根手指抓得死紧,指甲都抠进了他的皮肉里,他用另一只手按住激动到不行的人。 陈子轻抓着他的手臂大笑:“赢了赢了。” 猝不及防被一道冰冷冷的目光扎到,陈子轻按捺不住蹦跳的动作停了下,循着感应望去。 宗怀棠双手插着口袋站在看台,神情模糊不清。 陈子轻暂时不管新室友,他高兴地去和大家抱头欢呼,心里想着这场终于尘埃落定。 没想到拿名次时会出波折。 陈子轻不光要拿团队奖,还要拿优秀个人奖,需要靠投票计分。 工会人工记了半天,陈子轻跟一个同志的票持平。 李科长还没投,似乎拿不定主意。 陈子轻屏住呼吸去看主席台上的中年人,什么意思,他们不是一条船上的吗?这点甜头都不给他吃? 在原主的记忆里,李科长可是大小活动都力挺他的啊。 陈子轻垂头等结果。 时间很难熬,他淌着汗的身子有点凉了,忍不住地打抖,就在他想来回走动的时候,终于听到了钟菇的声音,犹如天籁。 “向师傅一票!” 陈子轻脱力倒在了操场上面。 李科长对他的态度有变化,不会是找到了新的打小报告人选,要把他换了吧? 陈子轻心里揣揣不安。他本想先把两场比赛搞完解决标注二,怎么标注一又出问题了呢。 最后的拔河比赛上,李科长把票投给了别的同志。 陈子轻确定了,李科长已经物色到了新人,不要他了。这不行啊,他需要这份工作。 拔河比赛陈子轻的队伍赢了,可他没拿到优秀个人,他心想完了完了,第三次警告来了,他要完了。 然而他全身僵成冰棍等啊等,迟迟没等到警告。 没有。 哈哈哈!竟然没有! 看来标注里的“优秀成绩”不代表就是第一名,也可以是第二名,这点根据不同的项目规则来定。只要不偷懒凑人数划水。 陈子轻喜极而泣,当场哭了起来。 别人以为他是落败伤心,都来安慰他,鼓舞他,他后来都不知道怎么回到宿舍的,一直在自己差点变灰的世界待着。 . 运动会圆满结束,陈子轻要迎接新室友了。 这晚他很兴奋,睡不着地把里面那间屋子拖了一遍,擦了擦灰,腿酸得要命,右手因为掰手腕掰得劳损拉伤都不能让他消停。 陈子轻把抹布丢进盆里,满意地打量屋子:“就等着宗怀棠住进来了。” “啊呀,床底没扫。” 陈子轻蹲在床前,拿着扫帚伸进去捣了捣。 一顿。 怎么感觉……捣到了什么东西? 钟明有落下忘了带走的物品吗?陈子轻抓着床板,伸头往床底看。 没有东西,空着的。 “我印象里就是没有。”陈子轻把扫帚拿出来,对着地面打掉上面的灰尘,脸色突地一白。 那刚刚一瞬间的阻碍…… 陈子轻仓皇阻止自己的想法,他赶紧去把窗户关好,锁上,摸了几遍。 一晚上没睡。 陈子轻听到外面有了起床开门的动静就出去,他站在走廊呼吸清新的空气,打了一套初级的太极。 按照平时,楼里的嘈杂声走下坡了,宗怀棠才起床。 今天却很意外。 这会儿陈子轻就在楼下看到宗怀棠了,他揉揉眼睛确定没看花眼,快步跑下楼打招呼:“宗技术,起这么早啊。” 宗怀棠无视了他,慢步去院子里的长木椅上坐着。 陈子轻跟过去,他和宗怀棠坐一张椅子,一起吹清冷的晨风:“几点开始搬啊?” 宗怀棠态度很差:“你急着投胎?” 陈子轻心头冒出了点郁闷,昨天运动会后面这人就冷得掉冰渣子了,不知道抽的哪个方向的风。 “我是想跟你确定好时间,方便在你搬东西的时候给你搭把手,这样你能轻松点。” 宗怀棠不咸不淡:“没想好时间,等我卜一卦看凶吉再说。” 陈子轻:“……” 宗怀棠起身:“上午不要来办公室找我。” “我上午没有想……”陈子轻见宗怀棠看过来,他赶紧举起四根手指贴在脸边,“好好好,我不去找你。” “你最好是真的言行如一。”宗怀棠穿过院子去公路上散步了。 陈子轻在椅子上干坐了会,使劲抓着头回了宿舍,上午是个阴天,车间里要开灯,他老想困觉,算着去厕所洗把脸看能不能好点。 刚走到厕所门口就被人迎面猛撞了一下。 他揉着被撞疼的肩膀,抬头看去。 “小马?”陈子轻惊讶地发现撞他的人是马强强,“你怎么这么心不在焉?” “哥!” 让陈子轻没想到的是,此时的马强强竟比他还要激动。 马强强嘴唇颤抖,额头上满是汗珠,他看见陈子轻,像是看见救星了一般,惊慌的目光顿时一亮,一把死死地抓住陈子轻的胳膊。 “救……救……”马强强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但他的手却越抓越紧。 陈子轻抬了抬胳膊,想要尝试挣脱,却发现对方力气很大,没能挣脱开,只能放轻声音,安慰着说道:“小马,你先保持冷静,有什么事,你慢慢说。” “里……里面……”马强强惶恐地看了身后的厕所一眼,然后语气压低地说道:“厕所……厕所里面不对劲。” “厕所不对劲?”陈子轻一愣。 “对!不……不信你自己去看。”见陈子轻有点怀疑自己,马强强顿时有点焦急。 他指着一间隔间说道:“就是那间!” 陈子轻不认为厕所里会什么东西,马强强的胆子还没芝麻大,比他还容易疑神疑鬼。 厕所的灯泡坏了电工还没来修,马强强一个人上厕所,害怕的可能性很大。 就在陈子轻走进厕所的时候,身后的马强强根本不敢进来。 他只是躲在厕所外面,探出半个身子,紧张地向里面张望,一副随时准备逃跑的惊慌模样。 陈子轻走到马强强所说的隔间门口,老旧的木门紧闭着,斑驳的有些褪色。他蹲身看向木门下的缝隙,隔间内黑洞洞的,看不清状况。 又转头看向门口的马强强,只见他双手握拳,两眼瞪大地看着自己,显然此刻的他也紧张到了极点。 “吱嘎……” 陈子轻推开了厕所的门,走廊里的灯光勉强照了进来,隔间里的状况可以大致看清。 地面脏兮兮的,位置上是空的,没有人,但陈子轻的脸上却满是震惊。 因为在位置的旁边,隔间的角落里,有个人正缩作一团,埋头蹲在那里。 “诶,同志,请问……”陈子轻关心地询问着,看这人是否需要帮助,因为他发现,这个人的身体在剧烈颤抖。 那人这时缓缓抬起头,脸色惨白,惊惧的瞳孔死死盯着陈子轻的身后。 看见对方的脸后,陈子轻一下就失去了思考能力。 蹲着的这个人,正是马强强! 陈子轻被眼前的状况震得好一会才找回身体的控制权,他头皮发麻浑身止不住地发冷,霍地转头看向厕所门口。 门口那里,一脸惊恐的马强强正望着自己,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陈子轻随即再转头,目光盯着隔间的角落,这个马强强也正看着自己,他眼神惊恐而无助,泪水禁不住的滑落。 “哥……哥,快……快跑!”马强强的声音异常沙哑。 “这个厕所……有鬼!” “快跑啊——”马强强嘶吼,“你快跑啊——” 陈子轻因为无以复加的恐惧而开始反胃晕眩。 哒……哒……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陈子轻无意识地转头。 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厕所外的马强强竟然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他的脸色灰白,瞳孔放大没有一丝表情。 只见他的腿站得笔直,身体却一点一点地向陈子轻贴了过来,他那没有一丝人色的脸庞,在陈子轻惊惧的目光中不断放大,再放大。 嗵! 陈子轻晕倒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可怜的轻轻啊。明天见宝宝们! ??23 ? 启明制造厂 ◎我心态崩了◎ 陈子轻是被颠醒的, 他心脏痛头顶心也痛,浑身每块骨头都仿佛被人一寸寸地敲击了几十遍,再浸泡进混着冰块的辣椒水里。 惊恐过度带来的副作用强烈到让他痛得想死,找不出哪里最痛, 也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不痛。 似乎又不是肉|体上的痛, 整个灵魂都裂了,裂成了无数道细缝, 每个缝里都长着一张死灰的脸, 都在盯着他。 他在现实世界出车祸被撞飞都没有这样。 “眼睛动了!醒了!” “向宁!” “轻轻, 轻轻!” “宗技术,向宁醒了。” “我知道。” 在几道慌乱的叫喊声里, 沉稳微喘的嗓音显得突兀,就在陈子轻耳边。 陈子轻费力地撑了一下眼皮。 “哥——” 恐怖的幻听出现了,陈子轻又晕了过去。 . 陈子轻再次醒来没有了颠感,身子是被放平的, 他的意识和神智在黑暗中挣扎了很久, 才肯回到现实。 嗅觉一恢复,消毒水的味道就扑上来咬紧。 陈子轻的喉咙里有股子肿胀感, 嘴里泛着苦腥, 他难受地咽了一下口水,这才慢慢打开眼帘。 第一个看到的人是阳气重的宗技术, 就在他边上。 陈子轻一下就流出了眼泪。 宗怀棠正在擦手上的水,听到哭声就停下来了, 他脸色漆黑地俯视一醒来就哭的人:“向宁, 你到底是怎么……” 陈子轻攥住他的衬衣爬起来, 一把抱住了他的肩背, 死死抱住, 全身抖成了筛子。 宗怀棠大脑空了足足好几秒,他僵硬地沉沉吐了口气,欲要将人弄开,对方就先他一步躺回了病床上面,胳膊抱在怀里自己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 还在抖,整个病床都在抖。 宗怀棠眉头一皱,怕的?什么原因能怕成这副德行。 他准备去叫医生进来看看,西裤被扯住了。 “别走。”陈子轻的手指扣着那块布料,挂在床沿哆哆嗦嗦,“你别走。” 宗怀棠眉间的皱痕更深:“那你说说怎么回事。” 陈子轻牙齿打颤。 “上个厕所把自己上晕了,本事可真大。”宗怀棠的西裤被陈子轻拉扯下去了一截,他烦躁地往上提了提,扎紧皮带:“不说我就走。” “我想想……”陈子轻的脸惨白冰冷,“我想想……我想想……” 然后就没有了声音。 门外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怀棠哥,我请好假回来了,轻轻他……” “轻轻!” 汤小光跑进来,小|炮|弹似的撞开宗怀棠凑到床边:“轻轻怎么在抖?”转脸就难以置信,“怀棠哥,你欺负他了?” 宗怀棠收整神色,冷笑道:“我想掐死他的心都有。” 汤小光脸上的抱打不平凝了凝,他瞥瞥宗怀棠肩头那片被擦拭过留下的污印,嘴一撅:“你回厂里吧,医院有我就行了,我能照顾好轻轻的。” 楠漨 宗怀棠没动。 “怀棠哥。”汤小光古怪地说,“你不会是不想走吧?” 宗怀棠扇扇紧扣着他裤子的那只手:“我走的了?” 汤小光见那手抖个不停,就不高兴地说:“怀棠哥,你说就说,别扇啊。” 根本没用什么力道的宗怀棠:“……” 汤小光柔柔地趴在陈子轻耳边说悄悄话:“轻轻,你扯我的,我的裤子比他的面料好,还是今天才穿的裤子,香香的。” 宗怀棠额角一抽,他的就臭?谁不是今天换的。 “怀棠哥,你掰一下轻轻的手。”汤小光说,“掰掉了,你就可以走了。” 宗怀棠斜眼:“你怎么不掰。” 汤小光白皙的脸红红的,害羞地说:“我不想当恶人。” “反正你又不在乎轻轻对你的看法,你掰比较合适,我不行,我是要跟轻轻做好朋友的,我想和他深交。”汤小光说。 宗怀棠伸了伸被陈子轻抓着裤子的那条腿:“我没记错的话,我今天换宿舍,搬去你的轻轻那里。” 汤小光说:“这有什么关系,你们虽然是室友,住的却是两个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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