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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生正在掐,这是干嘛啊。 傅延生的确如发小所想,扭曲的怒意击溃了他的理性,然而所谓的怒意不是为了白月光小玥,主要来自他被设计被欺骗,天子骄子的尊严容不下这件事,自然也容不下背后谋划的人。 所以, 掐死这婊子吧。 傅延生指间力道一再加重,哪怕手背的皮肉被抠出血。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人推开,伴随清泉敲打玉石的声音:“抱歉各位,我来晚了。” 陈子轻脖子上的手倏地一松,刚才一心想掐死他的傅延生把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了,还碾灭了指间的烟。 他摸着脖子蹲下来,头晕目眩地跌坐在地,垂着头大口大口喘气。 “延生,你未婚妻喘得吵人,破坏气氛,我先带他去里面休息间缓一下。”钟少这时站出来一步。 傅延生看都不看地上的陈子轻一眼。 钟少顺利带走了人。 包间众人都热情地欢迎姗姗来迟的美少年。 兰翕是跳芭蕾的,很傲,下巴微微扬着,随时都会起飞的天鹅。他身上有少年微玉的影子,活脱脱就是个翻版,但谁都不说。 这是圈子里众所周知的秘密。 兰翕体态优美,走路的姿态十分轻盈,一双美腿闻名整个垡城,他是端着的,让人反感不起来的端着,很有分寸。 圈子里总开玩笑,称他一声兰大小姐。 此时大家就这么叫他。 兰翕半恼半无奈地摇摇头,他很瘦,却不是那种干瘪没有弹性的瘦,十九岁的他,一股子纯而润的少年感。 圈子里的明珠早已换人,风采同样闪耀夺目。 傅延生都是他的众多爱慕者之一。 兰翕说:“傅少,要去看看你的未婚妻吗,我进来时他好像不太舒服。” “不用管他。”傅延生坐回了沙发上。 兰翕朝众人笑笑:“大家玩什么就接着玩吧。” 年纪最小,却丝毫不拘谨。 兰翕是干净的,微玉的名声恶臭,而且已经老了,所以他一个正版输给了处在美好年纪的翻版。 大家等着垡城过去跟现在的第一美人正面接触。 休息间里,陈子轻喘出汗了,他把钟少失神的功夫快速把人推出去,锁好门。 钟少不自觉地把鼻子抵上门,急迫地蹭着门板想寻找什么东西,意识这点以后,他勉强恢复理智,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热情高涨口吐热气。 虽然他有不少床伴,也早早开荤,可他又不是狗。 现在未免也太…… 钟少有点怀疑人生地打电话,叫底下人找个干净的,现在送到他的专属房间,他都没跟大家打招呼就大步离开了。 . 陈子轻在休息间缓过那阵濒死的痛苦,嗓子疼说不好话了,他开窗通风,想着这个人物背景发愁。 太难了。 傅延生不准他私自离开别墅,有保镖看守,他要怎么去夏家村调查呢。 还有那个死了的李少,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陈子轻把头伸出窗外吹冷风,怎么感觉不少人都有疯狗的潜力…… 他不由得想到了那个戴助听器的男人,看起来情绪稳定,不会被人工体香迷倒的样子。 难得的正常人。 陈子轻被敲门声叫回思绪,他拖了会时间才出去,见到那个让傅延生从畜牲变回人的少年。 “微大少爷怎么还要我们去请啊?” 有戏谑声喊。 陈子轻抿嘴笑笑,那戏谑的人就忽然撇开了头。 包间的气氛微妙,除掉陈子轻这个突兀的存在,就该和谐了。 众星捧月的少年坐在他坐过的位置,和他待遇不同的是,傅延生在给少年剥橘子,用被他抠破的手剥,一股子情窦晚开的模样。 他新奇地猜测,瞧傅延生那不值钱的样子,难不成少年是他心上人?不会吧? 官方小助手提示音炸响响起。 陈子轻提着的心落了下来,幸好原主没有得手,不然又结一个仇家。他借着整理头发的动作瞟一眼剥橘子的傅延生。 有床伴,有心头肉,还能有白月光,咋的,三足鼎立吗? 傅延生这是披着痴情的壳滥情,无耻。 “微大少爷,不好意思坐了你的位置,你过来坐吧。” 陈子轻听见声音放下手,对着兰翕回道:“不用了,那也不是我的位置,谁都可以坐。” 兰翕坚持给他让位,他才不去呢,去了要忍受傅延生的冷气。 两人互相礼让。 一块橘子皮被砸到桌上,陈子轻跟兰翕同时止住了话声。 傅延生把橘子递给兰翕:“吃吧。” 兰翕没接,傅延生没动怒,随意就将剥好的橘子扔进了垃圾篓。 陈子轻目睹了这一幕,心想,傅延生也是个贱骨头。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兰翕吊着他呢。 包间没有陈子轻坐的地方,他就站着,顺便整理头发,是的,他一天整理八百遍,太长了太麻烦了,能剪掉吗? 刚有这念头,记忆就多了一段,还加了标注。 原主很爱护自己的长发。 陈子轻默默放轻了梳理的力度,这标注很容易被警告刷爆,因为除了他自己要小心,别人碰他头发,他都得摆出重视的心态。 哎。 陈子轻蹙起了眉心。 包间里的人在说说笑笑,实际都有把一分心思分给站在角落的老男人,他们没错过他的郁闷,心里鄙夷,傅少只是给兰翕剥个橘子就受不了,那要是让兰翕睡他们的婚床,叫他旁观,他岂不是要闹自杀。 真够好笑的。 傅少一个眼角都没挪过去,兰翕一来就忽略了他这个人。 大家渐渐也有了数,贪婪迫切了起来。 有人突然提议之前的游戏玩一半断了,不尽兴,接着玩吧,不叫经理把原来的小朋友带进来了,换个人。 陈子轻一点也不意外自己会被选上,他木着脸问游戏规则,得知是戴上眼罩在一伙人里找他未婚夫,只能用手摸,盲人摸象。 陈子轻:“……” 好一个盲人摸象,真会取名字。 陈子轻站着不动。 傅延生冷漠无情:“既然大家都很期待你的表现,那就不要扫兴了,请吧。” “行,我玩。”陈子轻拿起桌上的眼罩给自己戴上,眼前一片漆黑,他把手伸到前面走了几步,垂头将被压在底下坠疼的头发捞出来。 说话声笑声都没了,只有心照不宣的浑浊吞咽声。 灯下,一截后脖子露在他们眼前,从耳后延申到肩头的线条舒展紧致,皮肤纹理细腻脆弱,黏着几根白色发丝,突起的小小骨头上纹了一只冰蓝色蝴蝶,被红线束缚着,线的两头没有连到前面环住整个脖颈,只比蝴蝶长一点点。 蝴蝶无声地挣扎呐喊,透着骚|气。 这一比较,兰翕的天鹅颈就差了那么点味道了。 漂亮是漂亮的,只是不惑人,味儿淡。 兰翕的表情阴郁了下去:“微大少爷,你前面没有桌子。” 陈子轻真诚地感激道:“谢谢你。” 兰翕一顿,冷傲地昂着下颚,看他直挺挺地磕到桌子,疼得发出惨叫。 包间没人说兰翕的不是,也没人向老男人投以关切的询问。 傅延生同样在看戏。 那个老骚货竟然在脖子后面纹了只被线绑着的蝴蝶,还在公众场合露出来,生怕玩他的人不够多。 今晚就让他得偿所愿,明早直接叫费莱尔去收尸。 傅延生胸口的起伏无端大了点。 陈子轻一路摸索着越过一个个等着他摸上来,趁机先占点便宜调戏一番的富少,停在傅延生面前。 所有人都没料到,包括傅延生自己。 陈子轻摸了摸,摸到傅延生放在腿上的手,腰背陷下去一个诱人的弧度,凑到他的手背上闻了闻,开心地扬起笑脸:“延生,我找到你了。” 就你剥了橘子,怪好找的。 . 今晚的局就这么散了,傅少安排的精彩节目没有上演,新旧两位明珠也没交锋。 兰翕那明耀张扬的傲性子,只是故意让人磕了次腿,没有别的了,很不像他。 还有傅少,不是一眼都不看吗,怎么又把人带走了,公子哥们的愿望泡汤了,只能各自找地儿泻火。 傅延生坐在车里,周身弥漫着骇人的气息,他像本分的丈夫威胁不守妇道的妻子:“微玉,你是我傅延生的未婚妻,下个月就是我傅延生的太太,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骚气非要勾搭人,我就亲自把你挨家挨户送上门。” 陈子轻面朝车窗外,从一上车傅延生就开始发火,这都发了起码十分钟了,声线都哑了还不停,他哪知道原主脖子后面有纹身,又没有在镜子前面扭着头看过。 “我只是捞个头发。”陈子轻说,“你都把情人养家里了,还在追喜欢的人,你可以乱来,我就必须要为你守身如玉?” 傅延生愣怔一瞬,冷笑道:“你哪来的身子可守?” 陈子轻哑然:“反正不公平。” “你跟我讲公平,你有这个脸面?”傅延生长腿交叠,“给我管好自己的腿别乱张,不然我让微家吃不了兜着走。” 陈子轻咽着口水:“我早就不花微家一分钱了,微家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傅延生残忍道:“那你为什么会以我未婚妻的身份坐在这里?” 陈子轻没回应,原主被强行抓回去的吧。 尽管没有这部分记忆。 陈子轻分析,原主虽然被微家弃用了,但没剥离出微家的族谱,还是微家人,留着备用。 这不,又有价值了。 陈子轻正思索着,头发被扯住了,他让标注给刺激得惊慌地大叫起来:“疼疼疼,你别扯着我,快松开,我头皮都要掉了!” “傅延生!” 傅延生一耳光扇过去:“你配叫我名字?” 陈子轻捂住脸,气得呼吸加快,他整个人发抖,眼眶很快就因为吃痛蒙上了一层水汽和浅红。 傅延生拿出帕子擦擦手,就要把帕子扔他脸上,动作忽地一滞。 什么味道? 傅延生抬眼的那一瞬间,陈子轻打开车门跑了。 车门没关,外面的寒凉一股脑地跑进来,卷走了车里浮动的热浪,傅延生的那点疑虑烟消云散。 . 陈子轻跑到拐角,让费莱尔抱了个满怀:“微大少爷,这是要去哪?” “费莱尔,我,” 陈子轻话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口鼻,自称洁癖的年轻人凑近他:“你把香水倒身上了?” “不对。”费莱尔否定。 陈子轻停住了喘息,瞪大湿润泛红的眼睛看他。 两人好似静止了。 费莱尔撤开了捂在陈子轻口鼻部位的手。 陈子轻提心吊胆:“费莱尔,你别把我身上香的事情告诉傅延生。” “怎么,怕他把你送给合作商?”费莱尔垂下那只手,“傅氏没那么低级。” “不是,我怕他把我送给他的发小们。”陈子轻摇头,“今晚那个包间里有些人想弄我。” 费莱尔从鼻子里发出轻笑:“不是有些,是全部吧。” 陈子轻脸色煞白:“谁真提了,他会同意的,不管是为了颜面,利益,交情,还是对我的憎恶。” “现在那些人就等第一个出头鸟,有了第一个,后面肯定就……” 费莱尔打断道:“你脑子开光了吗,怎么不笨了。” 陈子轻:“……” 费莱尔深思:“确实是香。” 陈子轻还没做出反应,后颈就是一痛,他往下倒,费莱尔接住了他,轻松就将他抱上了自己开过来的车子。 这一幕恰巧被对面车里的两人收进眼底。 “柏总,我拍下来了。”像秘书的人举了举手机。 后座的柏为鹤阖起眼眸。 秘书说:“要是傅延生知道他的未婚妻跟亲信有染,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柏为鹤的情绪从来都不会为了无所谓的人和事产生波动,他摘下助听器,整个世界干净了不少。 . 同一时间,费莱尔从车里拿出一管药剂,给自己注|射进去。 即便美人在怀,照样能四大皆空。 费莱尔研究的目光寸寸扫过怀里人,一通来电打进来,他淡定地接通:“傅哥。” 傅延生在电话那头问:“人呢?” 费莱尔看着被他敲昏过去的老男人,现在安静地躺在他的腿上,脑袋搭在他臂弯处,像一个精美的玩偶,唯一的缺陷是半边脸上有个手掌印,肿得厉害。他说:“微玉?” 傅延生压制着怒气:“不是他还是谁?” 费莱尔笑着说:“我以为你问兰翕,毕竟你最近花了点心思追他。” 言下之意是不清楚那位的行踪,没见着。 傅延生沉声命令:“去找那个婊子,把他给我带回来。” 费莱尔应道:“好。” . 陈子轻的意识是被电子音叫醒的,监护系统走流程地通知他有个比赛,问他报不报名,半小时后截止报名。 取得优秀成绩的,可以获得菊花灵。 陈子轻跟着念了两遍,没懂:“那是什么东西?” 系统言简意赅:“字面意思。” 陈子轻一下就悟了,他脸红耳朵红,结巴着说:“我不需要吧,我不需要,真的。” 系统不强求。 不知道怎么回事,陈子轻莫名其妙冒出了一丝动摇,自己好像,可能,以后需要?抱着有备无患的想法,他赶紧呼叫监护系统:“要不我还是参加吧。” 系统给他发了比赛规则。 陈子轻看完默了,他以为是什么选ABCD的答题,是他天真了。 这比赛一个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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