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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乐没了缝,好得没边了,至于孩子,当时说有个儿子,跟她姓,没带在身边。” 陈子轻心想,那就是有后代,他这会儿还是相信直觉,夏桥正跟夏子有关系。 “您听过夏桥正吗?” 老大爷说:“没听过,不认识,你要问他俩以外的人,那我可就不跟你唠了,我忙着呢。” “我就问这一个,不问别的。”陈子轻琢磨,以夏桥正的年龄,真要是他一直猜的那样,最低都是孙子级别,没听过也正常,他理着线索,突然搬着塑料凳子坐近点:“大爷,木雕能让我看看不?” 老大爷嫌烦:“都不知道塞哪去了,看不了。” 陈子轻双手合十,做了个求求的手势:“您说个大概位置,我自己找?我保证不乱翻您的东西。” 老大爷:“……” 到底还是找到了木雕。 陈子轻凑头打量,他不认得木头的品种,只能辨出雕的是一只猴子。 第一眼看去,猴子面带微笑,憨态可掬,可多看一会,就会觉得猴子的表情僵硬,诡异。 陈子轻压下那股不适对着木雕拍照,近景远景,各个角度地拍。 门口响起苍老的声音:“你要就拿去。” 陈子轻吃惊地扭头:“这不是您姐姐的遗物吗,能给我啊?” “什么遗物不遗物的,人不在了,那就是个屁,在我这放着攒灰,早晚都是要扔的。”老大爷看他在发呆,拎着空袋子就催促,“我现在就要出门了,没时间跟你在这浪费,去晚了东边连个瓶盖子都没了你赔得起吗,用的手机比我捡得还要破。” “……我要,我马上走。”陈子轻把手伸进裤兜里,“那我给你二百,”他咬咬牙,“三百块钱吧。” 老爷子都没反应过来,陈子轻就丢下三百,抱着木雕跑了。 “跑什么,伞都不要。” 老爷子拿起桌上的三百,手指头上沾了点唾沫,一张一张数到头:“大姐,这钱就当是你还我了。” . 陈子轻出小区的时候天已经要黑了,他进超市买了瓶最便宜的水,用店员给的袋子装着木雕。 街上的男女老少蛮多,陈子轻形单影只地与他们擦肩,他兜里的钱剩得不多了,今晚在哪过夜好呢。 陈子轻闻着香味走到一个摊位前,正想问铁板豆腐多少钱,冷不丁地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他警惕地观察四周。 有几个人影不对劲,陈子轻开始给找人流少的地方。 傅延生让他自己回去,那就不是对方派来的,估计是微家的人,要带他回去。 知道他在缙阳的只有那个村民,应该是被强迫着交待了他的去向。 微家绝对是为了原主弟弟受伤的事。 陈子轻不能回那个伤害过原主,全是敌人的微家,他奋力朝着人流少的地方跑出去,在路口跳上了一辆公交。 这一番激烈运动,体香依旧没醒,陈子轻长舒一口气,他靠着车窗调整呼吸,心脏都跳疼了,这辈子没跑这么快过。 陈子轻随便找了个站台下车,他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看车水马龙,手里握着手机。 想有个人说说话,陈子轻给村民打过去,无人接听,他放下手机眼神落寞,没有别的可以联系的人了。 脑中猝然出现了一串号码。 陈子轻一惊,这是原主重要朋友的手机号吗?组列方式不是他熟悉的那种,国外的吧,他慎重地打了过去。 那头很快就接通了,一道迟疑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Fairy?” 陈子轻立即就挂了。 英文什么意思他不懂,直觉号码的主人是那个靠山。 陈子轻把号码拉黑,他回想那声音,猜是一个很儒雅的人,年纪不小了,有魅力,也有久居高位的魄力。 两人是和平分手的吗? 陈子轻自我否定,谈恋爱才有分手一说,圈|养的话,只有停止交易吧? 不管怎么讲,靠山放弃了原主,原主另找下家挑上傅延生,对方是过去式了。 要是陈子轻没记错的话,夏桥正还说过靠山有新的小情人了呢。 谁也不是谁的谁。 陈子轻忽然琢磨出了不合理的地方,夏桥正认识原主的靠山,傅延生似乎……查不到所谓的老金主? 奇怪。 傅延生的势力难道还比不上一个绑匪? 陈子轻想不通就不想了,他摸了摸袋子里的木雕,站起来沿着路边的台阶走,干脆现在就回垡城吧。 木雕的信息,他靠自己是查不到的,必须利用傅延生。 . 陈子轻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别墅,管家都没让他换个衣服吃点东西,就火速把他送去了医院。 傅延生坐在病床处理公务,眼皮不抬。 陈子轻把本就干净的地扫了拖了,抱着花瓶去洗手间,把早上才换过的水换掉,他返回来,在两个物品摆放整齐的床头柜上一通整理。 这么明显的想要引人注意,方法又愚蠢又低级,傅延生仍然视而不见。 “延生,我没有到傍晚才回来。”陈子轻走到床边,手牵牵被子,真诚地说,“我担心你的伤势,提前回来了。” 傅延生翻阅着文件,置若罔闻。 “你很忙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等你忙完了让费莱尔或者谁打个电话到别墅,我再……” 陈子轻没说完就被扯住毛衣,刚好在他的咬伤处,他尽量不露出异常,随着那股力道趴到床上。 傅延生大力把文件全挥开,纸张利刃似的划破气流飞散到地上,他盯着在外面溜一圈终于回来的人,眼角的划伤和病容让他看起来有种脆弱的错觉:“担心我的伤势,婊子,你从进来到现在,有问你男人伤在哪?” 陈子轻马上顺势说:“那你伤在哪?” 傅延生冷嗤:“我已经查出来了你昨天被电击的原因,你有什么想说的?” 陈子轻的手撑着被子,不知撑到了傅延生哪里,被他一把拨开,用一种“我这二两肉你也配惦记”的眼神剐了一眼。 天地良心,他真的不惦记。 傅延生被子里的腿古怪地换了个姿势,他没在电击的事上深究,而是扫向沙发方向:“袋子里是什么?” “我带过来的袋子吗?”陈子轻去沙发上拿起袋子,郑重地捞出里面的木雕,捧在手心给傅延生看,“这个。” “你就拿那破玩意儿打发我?” 陈子轻看他一眼:“这不是给你的礼物。” 作者有话说: 明天见宝子们! ??51 ? 逼王集中营 ◎触发支线任务关键词‘修罗场’◎ 病房气流骤然冻结。 傅延生那脸色简直没法形容, 市面上常见的字典里都找不到贴切的词。 婊子似乎是发现了他的表情不对,局促不安地捧着丑木雕走近点:“延生,你想要礼物啊,那我现在出去给你买可以吗, 木雕真的不是……这个对我很重要, 我不能把它送给你……” 傅延生阖上了眼,面容煞白到发青。 “延生?延生你没事吧?延生你别吓我啊, 延生!” 傅总装晕。 有急促的脚步声跑出病房, 傅太太喊医生去了。 傅延生的额角爆青筋, 他什么身份,竟然沦落到被误以为讨要礼物的地步, 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 不多时,傅太太带医生回来了。 “医生,你看看我先生,他跟我说话说得好好的, 突然就晕了。” 医生冷不防地发觉傅总的气息略粗, 像在压制着什么,立刻就心领神会地走流程检查一通, 扭头看他肤白貌美的太太。 那太太紧张地望过来。 医生为他眼里嵌着的金色感到晕眩:“傅太太, 傅总只是比较虚弱,睡过去了。” 陈子轻抿了抿红艳的唇:“睡了啊, 吓死我了。” “傅太太别太担心,傅总是大富大贵之人。”医生情不自禁地柔情万分, “不要怕。” 陈子轻感激地“嗯”了一声, 他一转眼对上一双阴沉泛着讥诮的目光, 顿时喜极而泣:“延生, 你醒了啊!” 傅延生心头冷笑, 再不醒,头上就绿了,他面无表情地扫向还出神地看着他太太的医生。 过了好几秒,医生才感知到傅总的怒气裹着暴虐,他一阵后怕,仓皇离去。 文件资料依旧散落在地无人问津,病房里笼着令人心颤的阴霾。 陈子轻没管傅延生,他不经意间发现木雕底下有个凹凸的标记,像字,又像符号,全身心都投入了进去,专注地研究了起来。 傅延生见到这情形,他随手掀翻了床头柜。 陈子轻吓一跳,他抱着木雕后退点看地上的狼藉,傅延生作为一个大公司的老总,一个家族的家主,怎么这么暴力,按理说,像傅延生上位前是继承人,情绪管理是基本课程,否则心思会被人揣摩出来,对自己不利。 况且,就算做不到不显山不露水,也不能动不动就砸东西吧。 傅延生这属于失态了。 “常常失态。”陈子轻无声吐槽了一句,他从缙阳赶回垡城一下没休息,很累了,完全是强撑着才没窝哪儿,所以他现在不想收拾。 正当陈子轻找个借口去外面待会儿,等病房清理干净了再回来的时候,病床方向传来一声不容拒绝的命令:“给我把木雕扔掉。” 陈子轻脱口而出:“我不。” 傅延生要下床,他坐起来就痛白了脸,年轻而俊美的五官有点扭曲。 “这木雕不是在垃圾桶捡的,也不是在路边摊买的,它是我从一个捡破烂的老大爷那里弄到的,雕的是只猴子,我非常喜欢。”陈子轻一副竭力想要留下心爱之物的模样,“延生,我来看你带着它,是我想快点告诉你这件事,你别让我扔了好不好。” 一番话真情实意,感人肺腑。 我把我的快乐分享给你,你看,我多在意你。 傅延生没接管企业前日夜颠倒地厮混,过得奢靡又疯狂,站在人间看天堂,他什么样的货色没见过,什么样的招数没见过。 床边人的手段连及格线的十分之一都够不上。 有时又显得高明。 提前回来,为的就是这木雕,狗屁的担心他的伤势。 果不其然,傅延生听他说:“我想让你帮我查清楚这个木雕的来历。” 傅延生竟然没有大发雷霆怒不可遏,而是平静地想,让他查,没找别的人。 还知道他是自己先生。 有困难最先想到要用傅太太的身份。 傅延生被这样离奇的心态变化刺激得胃部痉挛,他放在被子上的手点动,杀了吧,不能留了,必须杀了。 “延生……” 今天就杀了,切成片丢进大海喂鱼,免得做了鬼还发骚。 “延生。” 傅延生嗓音冷得掉渣:“干什么?” 陈子轻偷偷翻了一个白眼,他软软地说:“你帮我找懂文物的查查木雕,可以吗?” 傅延生好笑道:“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把资源用到你身上?” 陈子轻擦了擦木雕,凑到他身边给他看木雕的做工:“我觉得这个可能是古董,很值钱。” 傅延生的思绪被脖子上的痒意侵扰,发尾都这么骚,慢慢柔柔地撩着他,真干的话,又他妈过不去心里的坎,他向来都吃第一口,没有吃别人吃过的剩菜的癖好。 抬手捉住不安分的发丝,他嗓子干哑:“我缺钱?” 陈子轻说:“我缺啊。” 傅延生鄙夷地笑了一下,结婚才多久,拐弯抹角地张嘴找他要生活费了。 陈子轻还想争取,傅延生厉色道:“滚到外面去,别进来烦我,看到你就倒胃口。” “那好吧,我去外面,我不走远,你有事喊我。”陈子轻带着木雕出了病房,一下都没停留。 傅延生笑出了声,这婊子原先求他的时候还会说“求你了”,现在就他妈这态度。 真把自己当傅太太了。 傅延生的精神亢奋了一阵就低迷下去,他疲乏地躺了片刻,叫人把所有文件重新送一份过来。 木雕的事,他不会管。 妈的,他不管,骚货肯定趁他不注意找别人。 傅延生最终还是让费莱尔拍下木雕去查,他以为是微玉被人骗了,没想到木雕确实有点名堂。 陈子轻坐在沙发上看资料,首先是木雕所用的木材来源,查出来是南洋那边生产的,一种很名贵的木材。 南洋,现在叫东南亚。 陈子轻往下看,曾经在香港的拍卖会上出现过同样的一只木雕,他仔细对比照片跟怀里的木雕。 他手上这只损坏了,照片里的很完整。 竟然有一对。 陈子轻把资料翻完没找到自己想了解的东西:“延生,资料上没说这个木雕当时被谁拍走了,查不到啊?” 傅延生在打电话,面色一沉,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在说,你不是傅氏掌权人吗,势力就这样?不怎么行啊。他一击冷眼刺向眼巴巴望着他的老男人。 陈子轻闭上嘴巴,无措地坐着。 傅延生这电话没打完就掐了,他把手机扔到沙发上面:“在一个收藏家手里。” 陈子轻急忙捞住往地上蹦的手机:“收藏家呢,我能见见吗?” 傅延生恶声恶气:“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陈子轻眨眼:“见得到啊。” 傅延生很烦他,语气十分没风度:“那你急什么?” 陈子轻:“……” 傅延生的视线上上下下地扫他:“看你表现,你表现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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